客厅里肖野正在跟橙橙玩游戏,陆父陆母已经去公司了,柯瀚戈和齐蔚这两天也忙着处理事务,准备迎接接下来的婚礼和长久的蜜月。
他们现在每天都很开心,包括陆父陆母,所有人都很开心。
她会做错吗?她能承受所有人失望的目光吗?
她害怕,却又被推着前进。
肖野见着她走下来,向她招了招手,艳丽妖气的眉眼都是温柔爱意。他一如既往的开口嘲笑她:“姐姐可真是只小懒猪,每天起的比橙橙还晚。橙橙都吃完早餐做游戏了,橙橙妈妈才下楼,橙橙说是不是呀?”
橙橙兴高采烈的接话:“是呀,小爸爸都跟我吃完早饭啦!”
陆似颐笑了一下,那么溃乱的情绪此刻掩饰的丝毫不露,她都想象不到的冷静。
“小野你今天带橙橙去做体检吧,我今天感觉身子有点不舒服,就不想去了。”
橙橙的体检是约好的,这个理由也不算突兀。
肖野关心的上前,捧起她的脸,心疼的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是没吃早饭吗?要不要喊家庭医生过来……”
陆似颐有些娇羞的掐了他胸口一把,像是调情,又像抱怨,声音闷闷的。“还不是你们太坏了,昨天晚上阿蔚弄的太过分了,我起得晚都是你们的原因,我以前从不这样的。”
他听了一下子懂过来,一手按揉她的小腰,一边低头往她衣领里面看,确实密密麻麻的吻痕。他有些暧昧的调笑讨饶:“是,我们坏,都是我们的错,让姐姐受累了,我以后再也不说姐姐是小懒猪了,好不好?我带橙橙去体检,姐姐今天好好休息,今晚该我了……”
陆似颐红着脸又揪了他一把。
0029 NP文学中的白月光29(陆似颐偷偷出国)
肖野已经出门了半小时。
陆似颐留下一封信,里面写着她尽量在婚礼前一天回来。如果她婚礼前一天回不来,那么是她对不起大家,她以后一定尽全力弥补。
想必他们发现她不见了以后搜查她房间就能看见。
陆父陆母应该要晚上才会回来,橙橙体检也要到中午,柯瀚戈和齐蔚事情多的话也要在晚饭时间,这样来说她起码有三个小时,够了。
收拾打扮后,她吩咐佣人出去办事,然后从车库开了辆不起眼的车子。
从陆家到机场三十分钟。她早上订了机票,九点五十五分,刚进机场就到了检票时间。她怀着忐忑的心情走进去,以防万一,她身着普通肥大的衣服,戴着口罩,头发遮住了脸,生怕被人认出来,所幸顺利的进了机舱。
离起飞还有二十分钟,陆似颐不安的坐在椅子里,读着秒过去。脑子里胡思乱想了很多,一会儿想他们会不会把她的信息写进了航运等系统里,就是让她空欢喜,然后瓮中捉鳖。一会儿又想要是真的走掉了,也不知道婚礼前能不能赶回来,他们会不会发疯……
空姐们已经在做起飞前的准备工序,让乘客关掉手机,陆似颐呆了一下,看着手机无任何来电,心情放松又沉重的按下了飞行模式。
希望一切顺利……
荷兰首都,阿姆斯特丹。这里处处盛开着灿烂的郁金香,风车和海堤也融合在这座城市,纵横交错的运河将它像孩子一般围抱。风情又浪漫,安逸又热情。
五年前,她随江漾来到此。
五年后,他的墓碑留在此。
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飞行,陆似颐困倦不已,打开手机,未接电话和信息几乎将她屏幕挤爆,她颤了颤眼睛,不敢点开看。
但有一条信息跳在屏幕上,她还是看见了。
陆似颐,你好样的……
柯瀚戈。
她闷闷的觉得想哭。
已经是凌晨时分,周围下了飞机的人们来来往往,说着她听得懂的,听不懂的文字,每个人的表情不一,又是那么相似。而她却感觉,是孤零零一个人。
没有人能陪她一起。
除了江漾,再也不会有了。
如孤魂似的走着,直到了出机场的必经之路,有数十个黑色西服的高大男人守在了通道口。
她第一时间以为是柯瀚戈他们来抓她的,但下一秒转念一想,他们动作不可能这么快,他们在上京乃至国内一手遮天,但国外应该还是要经过国际程序办事,不可能这么快追过来。
应该与她无关。
这样想着,她默默向前方走去,没想到被拦住了路。
“陆小姐。”一个领头的男人开口,脸色不自然了一下,因为他蹩脚的汉语。“我们先生在等你。”
“哪个先生?”
“先生说你知道。”
陆似颐脸色冷了一下,双手握拳又松开,让自己冷静下来。
她语气淡淡道:“带我去吧。”
他们带着她走出了机场,机场外停着十几辆黑色的改装车,认不出牌子,还有七八个黑衣西服们守在边缘,周围还有一些好事群众在观望。
他们走过去,领头的那个男人打开其中一辆车后门,让她上车。
陆似颐在那个领头的男人也跟着上了副驾驶座以后,不冷不淡的嘲讽一声:“为了一个我,也难得你们这么大阵仗。”
作者:我要开始撒狗血了,真激动
0030 NP文学中的白月光30(绑架,“颐颐”)
车队一路驶向郊外的水上庄园,途中男人收走了她身上的手机,就再不说话,陆似颐也不说。
庄园内外也是大片大片金色的郁金香,有风车转动的声音和水流声,庄园内的城堡也是红顶白墙,像是童话里的一般,一切看起来如此美好梦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