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羿还未来得及回答,就猛地仰起头尖叫出声,本就被龟头撑到极限的生殖腔突然又塞进了一截滚烫的鸡巴,像舂米般重重地捣着腔体,极度的酸胀与快速爆炸积累的快感让小腹痉挛着绷紧,潮热紧致的生殖腔又痛又痒,被刺激得不断失禁似的潮吹,鸡巴像是完全泡在一壶温泉中。

不行了......不行,受不了了.......何羿崩溃地打着哆嗦,表情已经完全失去控制,只觉耳边隆隆作响,根本听不清周围声音。硕大的龟头进出间不断撑开腔口的瓣膜,本来弹韧的肉瓣硬是被撑得松软无力,再也无法恢复成完全闭合的模样,只能敞着小缝,任由坏人侵入再狠狠灌满。

柏森看何羿淫乱地翻着白眼,连气都喘不过来,面色通红,几乎要昏过去了,才稍微减轻了力度,一边又用手去揪他的乳头,刺激他恢复感知。指尖快速来回拨弄被吃得晶莹红肿的乳头,指甲抵着乳孔狠掐,把挺立的乳粒完全压进乳晕中。

“啊啊啊啊啊~不要掐、乳头要坏掉了呜呜啊啊啊!”何羿打着哆嗦回过神来,难耐地挺着胸,淫荡的乳头反射让他几乎下意识地缩紧了后穴,柏森嗤地一笑,“好骚啊......还真像小婊子啊。”他快速抖动手腕,按住充血的乳头不断揉搓,何羿哭着喘叫起来:“啊啊啊~不行!好、好舒服要、要去了啊啊啊!”

乳头和后穴一同攀上了极端的高潮,何羿的腰反弓成拱形,感觉电流顺着脊柱乱窜,脑子一片空白,前言不搭后语说起了胡话,柏森听着有趣,直接拿出手机全录了下来。何羿全然不知,只知道alpha的性器还满满当当地塞在抽搐潮喷的生殖腔里,龟头打着圈按摩挤压乱抖的肉壁,又猛插了几十下才心旷神怡地射了进去,边射还边在腔体里打着圈搅弄。

何羿已经完全崩溃了,在连续高潮中把嗓子都叫哑了,眼泪口水流了一脸,抓着床单断断续续地喊救命,后面的小洞被操成了黏黏糊糊流汁的色情小穴,即使鸡巴拔出来了还一抽一抽地在空气中收缩。

柏森摸着他鼓起的小腹,歪头用曲起的手指轻巧地弹了弹,肚皮底下如水球一般涨大的生殖腔猛得痉挛起来,“啊啊!不要,好涨啊啊啊!!”何羿捂着肚子痛苦地蜷缩起来,柏森温柔地躺在一旁搂住他的腰,一边亲耳朵一边笑道:“老公肚子里面都是我的东西,谢谢老公~”

何羿岔着腿躺着,小穴肿得根本合不上,绝望地感受到alpha的性器再次勃起,顶在了自己的腰侧。

39改邪归正的代价

临近傍晚,何羿才被隐约的说话声吵醒,听到柏森似乎在外面跟一个人交谈。他穿好七零八落的衣服,轻手轻脚地往外走。

“你醒了?”柏森正好提着一个方形桶从门口走过来,朝他晃了晃:“邻居来送的,今天刚钓的鱼。”

何羿凑过去看,那条鱼还很新鲜,活蹦乱跳地在水里来回游动。“你会做鱼吗?”“不会,你呢?”何羿为难地摇摇头:“我也不会。”他平常最多煮个面,哪里懂料理活鱼,柏森更是个进厨房只开冰箱的主,两人对着乱蹦哒的鱼,面面相觑。

“没事,上网查一下。”柏森看起来完全没意识到这件事的困难,兴致勃勃地撸起袖子,学着视频的样子掐住了那条鱼,立即被手底下湿冷滑腻的触感搞得浑身起鸡皮疙瘩,那鱼很有活力,打着滚翻拧,鱼尾啪啪地抽在柏森裸露的小臂上,水溅得哪里都是。

“来,配合一下!把它敲晕再刮鳞。”何羿没办法,只好拿起菜刀,刀背瞄着鱼脑袋,比量了几下:“你按住了,别动啊!”“按住了!快点!”

何羿咬咬牙,硬着头皮敲了下去。偏偏那鱼正巧猛地一打挺,几乎头尾相连,柏森抓着鱼身滑不溜手没防备,它直接一头射了出去,正撞在何羿怀里,何羿手忙脚乱扔下刀,像抓烫手山芋一样乱叫着扑腾了一阵,柏森撑着料理台笑得直不起腰。那鱼最后“啪”地一下摔在了地上,扭了几下就没动静了,不知道是摔死了还是摔晕了。

两人的手上、身上都被鱼弄得腥腥的,衣服一片狼藉,柏森捂着发红的手臂问:“我刚刚是被一条鱼揍了一顿吗?”何羿拉过他的手臂,要安慰又实在想笑,柏森蹲下揪住鱼尾巴拎起来,扔在水池里,小声嘀咕:“合理怀疑是梁峻安派来刺杀我们的。”何羿咧着嘴乐得不行。

两人出了厨房,嫌身上沾得脏,准备去洗澡,何羿才推开浴室门,柏森就亦步亦趋地黏上来,非要一起洗。进了浴室,他把衣服一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何羿肉疼地“啧”了一声,说:“洗了不照样能穿?浪费。”柏森当然不听,只顾着剥了他的衣服一起洗澡,期间又是洗头又是抹沐浴露的,换着理由闹了两三次,上上下下便宜占了个遍,足足洗了一个多小时才出来。

厨师已经收拾完厨房的残局,做好了饭自己下班了。柏森和何羿终于坐在桌前吃饭,何羿也醒过神来,想起正事:“我跟你说的,你别当开玩笑。”柏森不以为意地边夹菜边说:“最坏又能怎么样?要来弄死我?”他歪着头想了一下,又笑:“那你记得给亡妻报仇啊,如果你跟杀妻仇人搞到一起,我做鬼也要来报复的。”何羿看他言谈间完全不在意,甚至巴不得梁峻安立即出手一样,暗叹人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

吃完了饭,柏森还缠着想让他晚上住下,可何羿惦记着秦源还在宿舍,推脱道:“我还有个线上课没刷完,回去刷一下。”柏森立刻问:“什么课?”何羿一时没编出来,才顿了几秒,柏森的脸微微变色,说:“你用我电脑不也可以刷?”

何羿又找借口:“但是...我忘记密码了”说着自己也觉得没有说服力,找回密码又不是什么难事,只好为难地坦诚道:“那个,秦源...还等我回去呢。”柏森看着他,似笑非笑地问:“我还没问你们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以前说喜欢我,原来是耍我玩玩的?”

何羿震惊地张了张嘴,无言以对,大哥!明明是你吊着我玩怎么反而我变成批斗对象了?!可是他习惯了讨好柏森,对着这张脸实在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好道歉:“...对不起啊,我”

“别,”柏森抬手制止了他,说:“又不是真心想道歉,说什么’对不起’?”何羿被噎住,怔怔地看着他,心里却走神想到对方沉脸的状态又别有一种冷峻的性感,虽然笑着的时候更好看......

柏森看他不回话,目光炯炯地逼视,何羿一激灵回过神来,赶紧解释道:“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啊,可是,你不喜欢我嘛......我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这话听着现实一些,但也没什么错,只是柏森听了却更添愠怒,他盯着这个连骗人的好听话都不会说的beta,看了半晌,冷笑一声,问:“那梁峻安呢?一棵树不行找两棵,你他妈当护林员呢?”

“我,我没想到你们会碰上,我就是想着”何羿一脸心虚地瞥了柏森一眼:“...风险对冲一下。” 风险对冲?柏森都气笑了,看着他点头:“真行啊。”

何羿看他在原地一直不说话,就拿起包试探地向朝外走去,刚打开门,只感觉背后一阵气流,柏森拎住他的书包带子横空发力,从玄关直接把人连拖带拽地拉回了客厅,直接甩在了沙发上。何羿手脚一阵扑腾,根本挣不过他,终于认清柏森即使顶着张比omega还漂亮的脸,也还是一个拥有可怕力量的成年alpha,只好瑟缩在沙发一角,问:“你什么意思?有话好好说,不能打人的!”

柏森走过来,捏住他的脖子,慢慢说:“你惹到我了,我不开心。所以,也不想让你们开心。”“为什么?”何羿着急地捂着衣领:“我以后都不骚扰你了!再说、再说今天都做过了,一罪不二罚啊!”

柏森动作一顿,为什么?是啊,自己为什么会不开心?只是因为知道自己的舔狗还在舔讨厌的人?可何羿对自己来说本来就是个玩物,有兴致就抓过来玩一会,没兴致就扔到一边,他喜欢谁又有什么重要的?

柏森捏紧了掐住他脖子的手,面色阴沉,不知道是在气何羿还是气自己,说:“谁说我要罚你?既然你打算从今以后‘改邪归正’,那最后一次我当然要做够本了。”

40够本

柏森说的“够本”显然超出了何羿能理解的范畴。

当被绑缚得全身上下只有手脚能勉强活动时,何羿试图透过沉重的钢制口枷发出求饶,可是根本无济于事。柔韧结实的特制粗麻绳把他的双臂固定在腰上,大腿和小腿折叠在一起绑紧,朝两侧大开。麻绳将两颗阴囊无情地勒紧,又深深嵌入股沟,每一次活动都会导致粗糙的绳结摩擦过娇嫩的穴口,不一会儿那一段绳子就被不断流出的淫水浸泡得油亮。

柏森不理会他的呜咽,继续在那个“邪恶”的皮质箱子里面挑挑拣拣。何羿恐惧地看着对方拿出一条长得吓人的金属串珠,将尾端对准了他的马眼。

“唔!嗯唔!!”冰凉的金属棒被塞入尿道的刺激让何羿浑身都在哆嗦,然而他激烈的拒绝表现在肢体上就只有手指无力的抓握,在华贵的地毯上蹭出一道道凌乱的划痕。柏森不为所动地将一颗一颗直径明显更大的珠子塞入马眼,笑得温柔又残忍:“感受一下尿道破处的感觉吧。”大约经历了十几次越来越鲜明的撕裂感,柱子擦过尿道内壁的剐蹭感和小腹的剧烈酸痛让何羿生不如死,可卡进肉里的麻绳让他无论怎么用力关节都无法活动分毫。

带弧度的金属棒最终全部没入了脆弱敏感的尿道,只露出顶端一个小巧的圆环,何羿几乎可以确信那恐怖的尾端已经突破括约肌进入了他的膀胱,串珠压迫着前列腺,又胀又痛又爽,伴随着强烈的尿意,逼得人快要发疯。何羿的胸膛剧烈起伏,急促地呜噜叫着,而柏森居高临下摸了摸他的脸,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这么想要?别着急啊,马上就让你爽。”

他轻松地把何羿翻了个面,欺身压了上来,早已经硬了的肉棒猛地冲进已经操开的小穴,还没恢复好的肉穴又烫又软,顺从地把狰狞的肉棒全数吞入。里面汁水丰沛,被高速进出的肉棒插得咕叽作响,不受控制地溅在四周的地毯、茶几上,一片狼藉。

柏森的手用力掰着何羿的臀瓣,弹软的臀肉像果冻一样被他任意揉搓成各种形状,色情又可口。粗糙的麻绳陷进细腻的麦色肌肤,留下一道道交错的鼓胀红痕,极大地激起alpha骨子里的施虐欲。柏森自从被送了这套道具后还从没使用过,他自诩没有这种特殊爱好,可今天对着beta痛哭流涕的脸,却格外的兴致高涨。

何羿无助趴在地毯上,高撅着屁股挨操,被绑缚的四肢传来阵阵麻木的刺痛,这种毫无尊严的姿势让他恐惧又羞耻,哭得比以前任何一次都惨。然而素日温柔爱示弱的alpha此时却如同恶魔一样,毫无怜悯地压着他狠操,龟头在深处横冲直撞,几乎要把肠壁顶破,前列腺被肉棱磨得又肿又烫,又被尿道插入的金属棒挤压着,极致的快感和痛苦混合,小穴像坏掉一样不停地抽搐喷水。何羿的口水流了一地,可被口球堵塞的嘴巴却连一句完整的求饶都说不出。

“呃!唔唔不#%&!!!”他突然崩溃地抽动,拼命想要抬起上身,柏森拉住后背的绳子将他拽起一看原来地毯的细密绒毛扎进了乳孔,娇嫩的乳孔被异物侵入的刺痒令他几欲发狂。

“这里早就被人吸开了吧,不然怎么这么容易进去?”柏森把他按回地面,暗暗故意用力撞得他不停与地毯摩擦。敏感的乳头被不断搔弄着,乳孔里面还扎着三四根绒毛,何羿本来就被后穴的肉棒插得快要崩溃,此时彻底支撑不住,一边哭着一边浑身发抖地高潮了。

后穴一抽一抽地缩紧,夹得柏森连连抽气,可前端被堵住的阴茎痛得快要爆炸也射不出一滴精液,他无助地挺着腰,茎身一次次擦过地毯,可只是徒劳的刺激,根本无法射精。

alpha兴致大发地猛干,俊美的脸都因快感而微微扭曲,淡淡的木香从他身上溢出,丝丝缕缕地钻进何羿的鼻子,原本清冽雅致的味道此时闻着却令人格外头昏脑涨。

何羿双眼无神地看着前方,小腹肌肉因连续的高潮抽搐而酸痛不已,后穴高潮的间隔越来越短,一次还没恢复过来就又哭叫着盘上高峰,后穴潮吹得像是坏掉一样。

柏森已经在结肠里射了一次,现在又插入了生殖腔,他的动作也越来越重,有种不正常的暴躁,何羿被他顶得感觉内脏都要移位了,整个人头重脚轻地晃动着。

昏昏沉沉中,空气中那股木质清香愈发醇厚,浓郁得像是有了实体。

这味道是.....

何羿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一紧,挣扎着扭头看向柏森,只见alpha双目泛红,脸上浮动着不正常的红晕,神色焦躁,加上这股连自己都闻得到的信息素味道,俨然是发情的表现!

何羿瞬间开始绝望地发抖,恨不得直接一头磕死,柏森竟然做着做着就发情了!他已经见识过alpha发情期的威力,不仅性欲高涨,而且情绪非常不稳定,基本没有理智可言。如果是omega还可以通过释放信息素进行安抚,可自己一个beta却毫无办法,只能忍受所有的暴行,甚至,被堵着嘴的他此时连求救都做不到。

果然,陷入发情期的柏森在他体内强行成结了,何羿发出含混的激烈哀叫,痛苦地摇着头,感受大量精液猛地灌满了狭小的生殖腔,携带着大量高浓度信息素的活跃精子不断地刺激着内壁,他爽得不断哆嗦,泪水口水直流。

柏森抓着他的腰继续在深处搅弄着,看着身下的雌兽因为受精的快感几乎昏厥过去,满意地露出笑容,鸡巴很快又变得坚挺滚烫。

何羿只感觉全身一会发冷一会发热,不停地打摆子,胸膛剧烈起起伏,像是下一秒就要喘不过来气。柏森不仅像疯了一样操他,还咬住他的脖子往腺体里注入了好几次信息素,那个平时毫无存在感的腺体此时红烫不已,肿得像个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