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羿心里怪自己把话说急了,赶紧凑上去抱住这个醋坛子,小心哄着:“没有,我就是...好奇嘛。”秦源没穿上衣,刚洗完澡的皮肤滑滑凉凉的,感觉像抱了一块玉,舒服得很,何羿忍不住用手顺着他的背肌来回摩挲。

秦源“嘶”了一声,本来何羿光躺在那儿他都馋得要命,何况对方主动勾引自己,于是恶狠狠地掐了beta的屁股一下,把人一下扑倒在床上。“哎!你干嘛,头发、头发还没吹呢!”何羿左躲右闪,捂着胸不让他咬,秦源气得咬牙:“钓鱼是吧!”

何羿拧过头:“谁知道摸几下就.....你是狗吗你!”秦源抓住他的手臂轻咬他的乳尖,又缠绵地从锁骨一直亲到小腹,两人扑腾着厮闹了一阵,何羿被挑逗地浑身酥软,但到底没松口。alpha只好忿忿地拧了他腿根一把,起身去吹头发。

吹了头发回来,何羿坐在那急不可耐地看着他,催他快说,秦源关了灯,搂住人一躺,一起卷进被子里,跟他咬耳朵。

“他俩的事,外人管不了,不过你清楚梁峻安的性格,从来不做多余的事,要不是柏森一直挑衅,也不会到今天这地步。”秦源说着说着,突然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骂道:“小白脸一肚子坏水,你散光多少度啊,竟然能看上他!”

何羿“哎哟”一声,摸摸颈侧,知道秦源又吃醋了,只好在黑暗里凑过去亲亲他,含含糊糊地说道:“喜欢你......”秦源才气哼哼地抱住他,接着说道:“今天的事梁峻安生那么大气,其实也有原因的。那还是大一的时候”

大一刚入学不久,柏森的名字就基本上传遍了整个学校,除去“校长的儿子”这个引人关注的头衔,他本身长得美愈天人、风姿绰约,比很多omega都漂亮,又天生多情,善于交际,不知有多少人被他迷住,飞蛾扑火般地贴上来。

柏森自然也在其中如鱼得水,他渣得明明白白,不骗人更不骗钱,反而很慷慨大方,即使是前男友前女友也很少在外指摘他什么。

当然,有人捧着他,自然也有很多人看不惯他,梁峻安当时的好友就是其中一位,他也正是梁峻安与柏森关系急剧恶化的导火索。

这位朋友叫彭麓,是梁峻安进入军官学院后最先认识的人,虽然他是军官学院少见的beta,距离梁峻安的水平还差一定距离,但品性正直律己,二人生活习惯也相近,很快就成为了朋友。

彭麓也是军人家庭出身,感情观念比较传统,更没有什么恋爱经验,对柏森这种换对象比换衣服还勤的人十分厌恶。柏森又三番五次打压、挑衅梁峻安,梁峻安还没怎么着,他已经火冒三丈,一心想为兄弟出气。本来以他的身份想要报复柏森并不容易,可不知怎么的,偏偏就让他抓到了一个接近柏森的机会。

那天是个大型活动后的局,人比较杂,柏森喝醉了,看见彭麓也在场子里,知道他跟梁峻安交情甚笃,心中厌恶,便想了个捉弄他的法子。他故意煽动大家玩游戏,赢的人可以任意指定在场一人完成一个要求。彭麓想借这个要求当众下一下柏森的面子,所以玩得格外认真。只是他从不参加这些场合,实在不熟练,手忙脚乱,几圈下来反倒是柏森赢了。

柏森笑着自己倒了杯酒喝起来,大家都催着他指定人,一个个心中暗自期待,可柏森却下巴一抬,选中了彭麓。彭麓只以为他有意要羞辱自己,心一横站了起来,说:“直接说吧,什么要求?”柏森慢慢走到他面前,距离堪称暧昧,一双含情的眼睛往他脸上看了又看,看得彭麓直起鸡皮疙瘩。

“你,到底要干什么??”柏森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听说...你骂我是滥交的死渣男?”彭麓皱着眉头,没好气地回:“这不是事实吗!”柏森笑了一下,说:“那恭喜你啊,马上要跟渣男扯上关系了。”

彭麓还没明白过来,柏森竟然直接低下头吻住了他!

一旁围观的人惊叫的惊叫,拍照的拍照,一时间混乱无比。彭麓猛地把柏森推开,又惊又怒,大骂道:“操!你有病啊!”柏森抹了抹形状优美的嘴唇,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故意说道:“真狠心啊......我对你一见钟情,就不能给我个机会吗?”彭麓甚至没跟别人拉过手,更别提亲吻,此时表情像吃了屎一样,想揍柏森又顾忌违纪,只好愤愤离场。

彭麓吃了瘪,只好暂时把替兄弟报仇的大计按下,可这场风波却并没有像他想的那样顺利过去。那天的照片流传的人尽皆知,连梁峻安都看见了,几次对着他欲言又止。柏森不仅不处理,还大肆散布自己对彭麓情有独钟却被拒绝,甚至还真买了鲜花、礼物送到彭麓宿舍。

这风波闹起来,连教导员都特意把彭麓找去,隐晦警告他注意作风问题。彭麓百口莫辩,被这下三滥的手段气得暴躁不堪,但又没有办法。柏森在外不说他一句不好,只装爱而不得,把他捧得天生有地上无的,一派痴情模样。

柏森折磨了他半月多,才平了气打算罢手,他本来也只想膈应一下彭麓,给他添添堵。然而,命运的诡谲就在于无法预测。

这些恶作剧的把戏被一个痴恋柏森的omega看在眼里,他本就心理偏执,疯狂追求柏森无果,现在看到柏森为了一个不爱他的人如此投入感情,嫉妒与仇恨促使他失去理智,竟然买了把尖刀藏于包内,趁彭麓在食堂吃饭时,在他身后暴起伤人。

幸而他没什么力,刀捅歪了,插在了大臂而非背部,血流了一地,彭麓忍痛猛地翻身而起将他制服,可那一刀还是伤到了他的肌腱,右臂的功能受损,即便养好伤后,最终也只能黯然放弃军旅梦,转专业到了政治学。

这场校园凶案论起来并不能算是柏森的责任,毕竟谁也无法预测疯子的行动。可事实就是,如果没有他之前的行为引导,无辜的彭麓绝不会造此横祸。

一个自以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最终却影响到别人的人生。梁峻安也因此与柏森彻底反目成仇。

“后来呢?”

“后来?彭麓不是那种一蹶不振的人,听说刚拿了国奖呢。不过...梁峻安反倒一直放不下这件事。我估计,现在的情况在他看来,就是柏森又对他身边的人下手了,他这次肯定不会轻易放过那小白脸。”

“啊?那、那他会怎么样?”

怎么样?

秦源无声冷笑,从前总是梁峻安劝他处事不要太过分,其实自己只是利用人心和规则谋算一下而已,基本上都是藏在暗处保全自身。事实上,梁峻安才是真的骨子里就有股狠劲,平时脾性冷冷清清,什么也不入眼,真被激怒了即使拼着玉石俱焚也不会让对方有好下场。

但他并没有说出来,糊弄道:“我怎么知道他会做什么?睡觉!困了。” “哎?你这人怎么说话说一半!你是他兄弟还能不知道?”何羿着急地推他,秦源只把他的腰一搂,闭嘴装睡,再不回答。“秦源,你再装”何羿在他怀里手脚并用地扑腾了几下,发现没有效果,只好不情不愿地闭上眼睡觉,满心忧虑,连梦里都是梁峻安和柏森互殴的可怕场景。

38老公真厉害

一早起来,何羿越想越觉得不妙,梁峻安的手段他也算领教过了,万一对方真的打算对柏森动手,柏森那么细皮嫩肉的怎么经受得住?

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偏见”,总是有意无意忽视柏森也是个成年alpha的事实,给对方套上一些弱柳扶风的滤镜。

心里纠结担忧了半天,何羿最终决定先给柏森通个风,这样对方至少有了准备,不至于措手不及。谁知柏森却直接在电话里邀他到家里“详细说说”。 他犹豫了一会,还是打了个车去柏森家。

柏森把他让进门,看他一脸谨慎犹如地下党秘密接头,心里好笑,但面上却故作担忧:“你真的听说梁峻安要报复我?在学校里他应该不会动手吧?” 何羿焦急地说:“万一呢!他打人可疼了......”柏森挑了挑眉:“他打过你?”“啊?没有、没有打过。”何羿心虚地低下头,感觉屁股一阵幻痛。

柏森无声冷笑,心说你们玩得倒是挺花,面上却不动声色:“一有点事就要动手,alpha真是烦人。”他的语气非常自然,似乎自己不是alpha一样。何羿心里倒是赞同,但不好意思点头,又劝道:“你这几天还是小心一点。”

柏森眨眼间已经有了主意,慢慢走近他,直到呼吸可及的距离,低声说:“我害怕,你帮帮我。”“我?”何羿瞪大眼睛,看着柏森一颤一颤的浓密睫毛,心里像有把小刷子在挠,英雄情结蠢蠢欲动,不过考虑到梁峻安的武力值,又犹豫道:“...但是我打不过他啊。” 柏森笑了笑,嘴角的笑涡若隐若现,“谁让你打他了,我一个人心慌,陪着我就行。” “那好吧......”

“唔!轻点咬啊~啊啊啊啊啊啊~”何羿仰面躺在床上,衣服都被扒了个干净,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不规则顶灯,头脑混乱地思考事情怎么发展到了这一步。

刚刚......刚刚柏森说让自己陪陪他,陪着陪着又说困了,想上床睡会,要抱着睡......抱着抱着又撒娇说心里害怕想吃奶,自己只好撩开衣服给他咬着......吃着吃着又说下面难受要摸摸......摸着摸着就就变成这样了!

柏森埋头在他胸前吃得啧啧作响,勃起的硬热肉棒搏动着直往穴口钻,散乱的发丝蹭着他下巴,麻酥酥的痒,何羿想起上次的承诺,犹犹豫豫地伸手推他:“上次你说的,该我在上面了...”

柏森动作一顿,没忍住嗤笑了一声,何羿愣住了,不自觉提高了声音:“你不能说话不算话!” alpha便又拿出那副眉头微蹙、楚楚可怜的样子,说:“可是今天太突然了,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再说我第一次要是受伤了怎么办?。”“但”何羿想要争辩几句,可低头看去,柏森伏在他身上,眉目昳丽,唇红齿白,脸颊一抹动情的艳色,让人看得根本不舍得移开眼睛,一时也没法狠下心跟他掰扯。

好漂亮啊...何羿痴痴地看着,柏森就勾起嘴角朝他慢慢眨了眨眼,眉目含情,说:“第一次要有仪式感,等以后我们都准备好了再做嘛,好不好?”他的一举一动间有几分浑然天成的春色,何羿咽了咽口水,一下明白了什么叫勾魂摄魄,只觉得此时柏森叫他去和梁峻安拼命他也在所不辞,被诱哄着点了点头。

于是,被美色迷昏头的beta就这样再一次落入陷阱,双腿大开翘着浑圆赤裸的肉屁股给人操。尺寸怖人的滚烫肉棒把穴口完全撑开,像铁杵一样凶猛地捣进捣出,他忍耐地小声叫着,唯恐惊动了外面的女佣。可柏森却完全没有顾虑,发力的腰快速有力地摆动,胯骨把蜜色的肉臀撞得凹陷又弹起,荡出阵阵淫波。

由于之前的扩张比较潦草,肉穴还有些干涩发紧,此刻被青筋虬结的大鸡巴活生生操开,撕裂般的痛感和摩擦的爽感令何羿晕头转向,媚肉可怜兮兮地咬住鸡巴,努力分泌润滑的淫液。柏森伸手握住他支着的性器,一边熟稔地撸动,一边故意用气声道:“好硬啊,老公真厉害~”

何羿被他挑逗得阴茎又硬又痛,射精的冲动从阴囊直窜到马眼,他狂乱地向上挺腰,像使用飞机杯一样在柏森手里进出。柏森就势从上往下地操他,每次何羿不自觉地挺腰都像在主动往他鸡巴上撞,一口肉穴很快就被干得汁水乱流,肥软臀部被溢出的淫液溅湿,变得滑腻无比,几乎抓不住。

“老公一点都不心疼我,操得手都红了~”柏森举起白皙的手,给何羿看虎口和手指上的红痕,全然不提自己把人家的屁股撞得一片红肿。beta正被顶着生殖腔口,柔嫩的瓣膜被龟头挤得变形,已经眼前发黑浑身哆嗦,还得安慰他:“对不起、我不是...啊啊啊不是故意的啊啊啊!”

伴随着破碎的道歉声,柏森笑着操开了beta的生殖腔,“那老公用这里疼疼我吧。” 软滑的瓣膜像张小嘴抽搐着紧紧含住茎身,似乎想要阻止凶器的深入,然而根本无济于事。不足鸡蛋大小的小肉壶被硕大的龟头完全塞满,再多一点都不能进来,软嫩的肉壁胀得麻痒无比,小腹深处酸得直发疼。

何羿满脸是泪,哪里还顾得上柏森说什么,只知道口齿不清地求饶:“不要、不要!好胀里面要破了呜呜呜......”柏森愉悦地享受着热乎乎的生殖腔吸吮肉冠的快感,不时动动腰撞几下,便能引得何羿大声哭叫,手脚蜷缩地颤抖潮吹。他叫,柏森就慢慢悠悠地随着他叫几声,满口的“老公好会吸,好舒服~”“老公里面好湿好紧,夹痛我了~”

何羿脸都臊红了,又羞又气,柏森又凑过来吻他,舌头一卷含住beta的唇,又舔又咬,随后又长驱直入侵入口腔,舌尖强势地扫过敏感的上颚甚至伸进喉口,何羿被亲得全身发麻瘫软,感觉口腔从没如此敏感过,几乎无法呼吸,口涎横流。

柏森用指腹给何羿擦了擦口水,又在他刚要说话时,故意用力深顶,生殖腔被拉扯着移位,撑成可怕的椭圆形,在肚皮上顶起一道弧,何羿剧烈地哀叫一声,被倒流的口水呛到,咳得眼前发黑。

柏森有些无奈地摇摇头,说:“生殖腔这么敏感可怎么办呢,还想着当婊子,很快就会被玩坏吧。”说着,他用力掰开何羿汗津津的大腿,残忍地笑了笑:“不如我来帮帮老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