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秦源会知道的......”他哀求地看着高大的alpha,“你是他兄弟啊,就、就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前那是鬼迷心窍!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梁峻安看着他一副为秦源守身如玉的样子,心底涌起难言的怒气,当初舔的时候百般殷勤,没羞没臊地往上凑,现在一转头倒对别的alpha忠贞不二了,难道自己是辅助他俩爱情的npc吗?
他猛地松开扭着对方胳膊的手,语气冷硬:“你今天可以走但记住,后果自负。”何羿忖度他的表情,对方应该是真的要跟他算账,一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狠戾神色,都怪自己之前色胆包天,什么人都敢招惹。他内心欲哭无泪,只好扭捏着上前:“那我跟你做了......你就能原谅我吗?”梁峻安面无表情地抬了抬下巴:“看你表现了。”
“啊啊啊啊~轻、轻点啊啊啊求你了......”即使之前做过,可他还是没能适应梁峻安在性事上的凶悍,alpha的力气太恐怖了,轻而易举地把他抬离地面,分开双腿,从下往上重重地操着穴,那力度几乎要把里面的嫩肉捣烂,快速抽出时肛口的软肉都被扯着外翻。快感来得太急太猛,何羿被插得浑身发抖,努力想往上逃离这根不断进出的硕大鸡巴,可他被紧紧掐着大腿根抱在怀里,除了跟alpha的结合处根本没有任何着力点。
梁峻安像是不知疲倦一样,以一个惊人的速率抽插着,肉棒在软嫩多汁的肠道里左突右撞,每次碾过生殖腔的细缝,都会引得何羿连哭带叫地拼命躲闪,求饶声都被操得断断续续,可还不忘叫着不让他进去。alpha看他挣扎得厉害,威胁道:“你到底是不是诚心道歉?”
何羿抽噎着捂住小腹:“别的都可以,但是,你不能进来”梁峻安本来也没打算操进去,没有避孕措施射进生殖腔的风险太大。可是此时看何羿严防死守的样子,心中不爽,一边顶弄生殖腔的瓣膜一边说:“我已经进去过了,怎么现在不行?”说话间龟头已经撑开一条小缝,一探一探地往里挤。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出去啊啊啊啊啊”神经密集的生殖腔口又酸又胀,滋滋的快感有如电火花一般迅速炸开,里面麻痒得不行,淫荡地咕咕分泌着淫液,咕嘟一口浇在了蠢蠢欲动的龟头上,鸡巴立刻凶性大发地又膨胀了一圈,撑得娇嫩的腔口几乎要裂开。何羿哭叫着使劲向上窜,几乎要从梁峻安怀里跌出去,梁峻安反应极敏捷地往前一兜,就势把他直接按在了湿滑的墙壁上。
何羿被喷头浇得湿透了,被迫浑身赤裸的紧贴着冰凉的瓷砖,手无力地撑着满是水雾的光滑墙面,不住打滑。娇嫩的乳粒本已经发情在空中挺了起来,此时被直接压成两坨扁扁的红晕,刺激得他直打哆嗦。
“呃啊好凉!”他为了躲避墙面只好拼命往梁峻安怀里缩,手死死抓着对方的小臂,再不敢往外逃,alpha的胸膛滚烫,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皮肉,像是直接在他的耳边搏动。
梁峻安忍得满头青筋,最终还是从生殖腔退了出来,恶狠狠往结肠深处猛操,把肉穴操得痉挛不已。何羿被他颠弄地在半空乱颤,屁股尖被撞得通红,高潮来临时,勃起的阴茎一甩一甩地喷着精,两条腿抖得几乎要抽筋。
alpha磨了磨犬齿,就低头咬住他的后颈
“不要咬!”正高潮失神的何羿突然激烈地挣扎了几下:“不能、不能被秦源发现...”梁峻安听了,恨不得当即用力把他的腺体咬穿,但最后还是面色阴沉地松开嘴。秦源强调过不能让何羿知道二人的约定,他当时没有细究就答应了,如今不得不信守承诺。可心里却忍不住暗骂,明明是秦源先提出让我操你,你个傻子被卖了还替他守节!
等到alpha满脸怒气地在他深处射出时,何羿被高压水枪般喷射的浓精刺激到高潮,正满脸是泪地喘叫着,梁峻安却径直拔出性器,把他放在地上。何羿腿软得像面条,哪里站得住,当即瘫坐在了地上,精液噗呲噗呲地顺着糜红泥泞的穴口涌出,流了一地。梁峻安也不理会,冷着脸拿出毛巾往他身上一扔,自己连头发也不擦就转身走了。
何羿用毛巾哆哆嗦嗦地裹紧自己,缓了好久才扶着墙站起来,撅着屁股把alpha的精液抠了出来,最深处的实在弄不出来也只好留在里面,随后疲惫地穿好衣服往回走。
回到宿舍时,秦源正趴在床上看书,怀里塞着之前一起抓的青蛙玩偶,有一搭没一搭地捏着。听到开门声,他一跃从床上起来,问:“这么晚才回来?”何羿强笑了一下,抓着健身包心虚地说:“今天多练了一会有氧。”秦源看着他潮红的脸,心里冷笑,确实,做爱怎么不算有氧?
然而他并没有质疑,只是凑过来黏黏糊糊地抱住了何羿,闻着他身上沐浴露清香中难以掩盖的薄荷味道,慢慢说道:“等了你好久,早知道陪你一起去了。”何羿伸手拍着他的背:“几个小时而已,哪有这么夸张。” “那是你从来不知道想我,”秦源抱得更紧:“我恨不得每一秒都跟你在一起......”
何羿心里几乎被愧疚淹没,想到自己跟梁峻安“偷情”的时间,秦源却在默默等着他回来,这种背叛感让人很不好受。可他也不敢跟秦源坦白这一切,只好暗自决定以后要对他更好,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秦源搂着他睡下,过了许久,听见他呼吸声逐渐平稳,才缓缓睁开眼睛。在黑暗中用手表做光源,检查了一下何羿微微红肿的后颈,冷冷地望着黑夜中的某个点,不知在思考什么。
36“初”碰面
秦源需要的那个“机会”比他设想中来的快得多。
时值海西军工大学的120年校庆,很多筹备工作需要学生配合,毕竟大量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各学院团委、学生会连着开了几晚的会,军官学院虽然没有学生组织,但也派过来几个代表跟其他学院一起开会。
于是,梁峻安、柏森、秦源阴差阳错地坐在了同一张桌子上,进行一场眼神都不交汇的“友好沟通”。
会议接近尾声,秦源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手机,五分钟前何羿发消息说夜宵到了,他顺势要求beta来行政楼接他。
「接什么?有人会在路上抢劫你吗」
「老婆~害怕 快来??」
「......知道了!」
宿舍离行政楼挺近,大家开始三三两两往外走时,何羿正好赶到。他拿着两杯刚刚在天桥上买的鲜榨果汁,目瞪口呆地看着柏森和梁峻安依次出门朝这边走来。
还没等反应过来,柏森就已经看见了他,笑盈盈地朝这边走过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何羿正不知怎么开口,alpha看着他手里的果汁又问:“是什么果汁?”“那个,这杯是牛油果奶昔,这杯是西瓜草莓...”柏森就歪歪头,自然地接过那杯牛油果奶昔,说:“我想喝这个。”
何羿愣愣地看着他,根本来不及阻止。还在会议室里的秦源远远地看见这一幕,心里冷笑:你就喝吧!怎么不呛死你!
柏森身后的梁峻安很快也看见了二人,猛地停住脚步,似乎是看到什么难以置信的场景。他眉头紧皱,一脸警觉地盯着何羿,用眼神逼问他。何羿心里直呼“天要亡我”,赔着笑打了个招呼:“峻安,呃......嗨。” 柏森闻言面色一冷,皮笑肉不笑地问:“你们认识?”梁峻安走到跟前,不理会柏森,也问何羿:“你们认识?”
何羿不敢正视,神情忸怩,糊弄道:“哈哈、那个...机缘巧合就,见过几次...”
柏森看着梁峻安面带怒气的样子,渐渐领悟,露出洞悉一切的表情,笑道:“我说呢...怎么对我忽冷忽热的,原来找好下家了啊。”他把散到眼前的刘海轻轻拨开:“怎么?他鸡巴有我大吗?处男的技术...啧,应该挺一般吧。”
梁峻安怎么也想象不到何羿竟然会跟柏森暗地搞到一起,此时听他说得露骨,脸都黑了,大怒道:“你有病是不是!”柏森耸耸肩:“哟,急啦?” 梁峻安愤怒又不屑地斥道:“低俗!天天琢磨下三路的东西,有意思吗?”柏森故作惊讶地眨眨眼:“哦~这就叫低俗啊,行,梁公子,你自己在这高雅吧。”说着,他搂过何羿的腰,笑道:“走,宝贝儿,我们去搞点低俗的。”
“站住!”梁峻安厉声喝道。
何羿条件反射地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看着他,还没开口,秦源揣度局势差不多了,就走了出来:“怎么回事?”何羿如获大赦,赶紧跑过去,秦源把他拉到身前,看他额头上都是汗,就抬手轻轻擦拭。柏森看着此情此景更觉有趣,冷笑道:“还是梁公子光风霁月啊,跟发小也能处成穴兄弟,像我这种低俗之人可玩不了这么花。”
梁峻安额头青筋暴起,捏紧了拳头,秦源便拦了一下,对他摇了摇头。柏森讽刺够了,也没了兴致,但走之前还是故意对何羿挤了挤眼:“什么时候不喜欢伪君子这款了,记得来找我啊。”
何羿一下抓紧了秦源的衣角,可对方看上去并没有太愤怒,倒是一向冷静的梁峻安像是真动了气。秦源安慰地拍了拍beta的手臂,低声说:“先回宿舍等我。”然后就上前揽住梁峻安,与他耳语几句,两人前后脚离开了。
梁峻安和柏森水火不容的局面是从大学开始的,但背后的渊源却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
柏森的父亲张涧丰与梁峻安的父亲梁晖是一个新兵连出来的战友,二人曾算得上南部战区的双子星。可惜梁晖三十八岁时在一次秘密任务中不幸牺牲,那一年梁峻安才十岁。张涧丰作为梁晖最好的兄弟,对其妻子和年幼的梁峻安多有照拂,他公务繁忙,依然常常关心母子二人的生活和梁峻安的教育等,甚至比对自己的家庭还用心。
然而,这份愧怍和善意落在旁人的眼里就是别有用心。张涧丰是否真的有私心不得而知,至少其行为上恪守底线,但生性高傲的柏雅卿眼里揉不得沙子,加上积怨已久的各种矛盾,最终与他离婚,带走了柏森。
在年幼的柏森眼里,父亲像一个失真的影子。他似乎是一个值得骄傲的爸爸,客厅的陈列柜里有许多军功章、荣誉证书和与领导人的合影,但照片上的人真正出现在他身边的时间寥寥无几。即使出现,也不会陪他玩耍,不会给他讲睡前故事,而是严厉地检查他的学习,说教很多大道理,似乎这样就能把缺位的教育一下子补回来。这种没有爱意支撑的父之威权,让柏森无法对“爸爸”这个词产生任何好感。
到后来,张涧丰的回家往往与争吵和混乱挂钩,优雅从容的妈妈会突然变成一个满口恶言的“怪物”,和谐舒适的家庭氛围会被完全打破。直到有一天,工作繁忙的妈妈久违地来接他放学,疲惫又温柔地告诉他,他们离婚了,这个家以后只有母子两个人。那一刻柏森开心极了,觉得可以永远摆脱掉那个阴影一样的男人,雀跃地把小脑袋凑过去亲了妈妈好几下,妈妈的眼神有些悲伤,但还是露出了一个笑容。
长大后,柏森对张涧丰的情感更多是漠不关心,以及作为对方唯一的孩子理所当然地利用他的社会资源,有种报复般的恶意。直到一次颁奖典礼上,他看见了一个记忆中从没有过的父亲。
那个奖究竟是什么他已经忘了,只记得那天张涧丰笑容满面,握着梁峻安的手,眼里是从不曾对他露出的自豪和欣赏:“好小子!才入学就这么厉害,有我跟你爸当年的影子!”又拍拍对方的肩,压低声音嘱咐道:“训练也别太拼,注意分寸,照顾好自己啊,年纪轻轻的别受伤了。”
柏森在不远处看着他满面红光、谆谆叮咛的“慈父”形象,明明站在太阳底下,却感觉脊背阵阵发冷。一直以来他治愈自己的理由是张涧丰是一个传统的封建式父亲,不懂在亲密关系中正确地表达感情,可今天的一幕分明告诉他,对方不是不知道怎么样做一个好的长辈,只是没有展现给他而已。
于是他与张涧丰之间堪堪维持的虚假和平再度被打破,承受着这份缺失的“父爱”的梁峻安顺理成章地成为他看不惯的对象。而梁峻安也不是一个会忍让的人,柏森本身的性格和行为已经让他很反感了,更别提对方还动不动跟他过不去,他恨不得直接把柏森揪过来暴打一顿,只是碍于张叔叔的面子才一直没有动手。
37新仇旧怨
秦源直到很晚才回来,何羿都已经睡着了,听见开门的声音,迷迷糊糊睁开眼。
“你睡你的,我洗个澡去。”秦源亲了亲他的脸。
何羿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心里记挂着梁峻安和柏森的事,本来就没睡安稳,这下索性爬起来等着。
秦源刚从浴室出来,他就急切地问:“他真生气了吗?你们说什么了?”alpha不答话,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他生不生气,你很在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