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棠试探着轻喊了一声。

顾迟玉轻轻晃了下头,却说不出什么话来,他脑子还在黑泥一般的情欲里挣扎,舌头都僵住了。

“给哥哥排了一大半的尿呢,虽然哥哥淫荡的膀胱还是会一直发情,但总比之前好多了吧。”贺棠说的理直气壮的,但蹭弄顾迟玉脸颊的动作却很轻,像在试探他有没有生气。

顾迟玉眨了眨眼,泪水颤动着滚下,他喘息着靠在贺棠身上,好像终于稍微清醒了些。

“怎么了?”他声音含混,又皱着眉轻声道,“好涨。”

贺棠松了口气,那就是没生气。

他恶向胆边生,突然伸手掌掴了一下浑圆鼓胀的奶子。

顾迟玉被他这一下弄得差点又哭出来,奶子一颤一颤的,好像真的要坏掉了,奶水翻涌,随时都准备喷涌出来。

“别欺负哥哥了,”他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贺棠,又软又可怜地哀求,“棠棠,饶了我吧。”

“好吧,那我再帮哥哥吸一吸。”

他眨眨眼睛,很无辜地看着顾迟玉。

顾迟玉也拿捏不准他的意思,是真的会帮自己吸出奶水,还是又是和之前一样的玩弄折磨。

但无论是什么,他都没法拒绝,只是柔声说好。

贺棠这次倒没有再骗他,可不能真的把哥哥欺负坏了,他以后还要一直玩哥哥这对漂亮又淫乱的小奶子呢。

他抱着顾迟玉亲了亲,嘴唇从仰起的颈项下滑,然后含住发烫的乳尖,将那颗被戏弄了一天的熟透淫果含进嘴里,舌尖勾着奶孔,不过不同的是,这次奶水真的流了出来。

顾迟玉兴奋到腰肢挺起,他仰着头战栗呻吟,强烈的快感从胸口一波波涌起,光是被贺棠这样捧着乳肉吸奶,灌满身体的情欲刺激就能接连把他送上绝顶边缘。

一次次被强行中止高潮,让顾迟玉在放松的同时也微微蹙起眉头,但这样每日甚至每时都在发生的折磨他也已经可悲地逐渐适应,甚至堕落到能从中汲取淫恶的快感,身体在颤抖中,完全陷进喷奶的欢愉畅快和禁止高潮的焦躁难耐混杂而成的扭曲欲望之中。

【作家想說的話:】

突然想到哥哥如果想哄骗弟弟解开双手的拘束其实是件很简单的事情

顾迟玉:棠棠,把我的手解开好不好

贺棠(警惕并地雷症状大爆发):不要!为什么?!哥哥不愿意被我拘束了吗,不是说被我做什么都愿意吗,难道哥哥不喜欢我了吗?!

顾迟玉:嗯...因为这样棠棠肏我的时候,我可以抱着棠棠?

贺棠:!

睡觉都要滚进哥哥怀里的小狗会立刻心动,然后陷入“好喜欢把哥哥绑起来一动也不能动”“但是被哥哥抱住真的很幸福”的甜蜜烦恼中

正文

第18章18梦里梦外同时玩弄,催情放置,冰块虐乳,猫尾拉珠

“哥哥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蹭我,好可爱。”贺棠笑盈盈道。

他半强迫地让人陪他睡了午觉,当然,主要是他看着顾迟玉睡午觉,他现在对把哥哥困在一个又一个下流色情的淫梦里进行调教分外上头,在梦里被玩弄时,现实里的身体也会湿软发热,淫水涟涟,不断发出淫媚的呻吟,就好像哥哥主动在他面前发骚一样。

更妙的是,因为深陷在梦里,不管怎么被欺负都无法反抗梦里梦外都是这样,而且反应还会特别有趣。

比如梦里被捆着奶子,带着吸乳器,源源不断往外吸着奶水,但现实里却被乳钉堵住奶孔,细细的乳钉甚至调整成抽插震动的模式,就好像连奶孔都在被肏弄一样。

顾迟玉难受得厉害,却完全没有办法抗拒这种快感的折磨,挺着胸膛无意识地在贺棠身上蹭弄,试图缓解这种体内不断涌动,仿佛永远不会停止的燥热情欲。

贺棠倒是很喜欢这种被顾迟玉渴求的感觉,他很好心情地抱着哥哥亲了两口,又很不客气地抓住对方主动送上门来的淫荡小奶子,粉白软嫩的两团手感特别好,因为早上刚被吸过奶水虽然贺棠很恶劣地没有把奶水吸干净,让胸乳也像膀胱一样,永远盈着微涨的液体,时刻泌出难以启齿的淫媚快感,但无论如何比之前松快多了,胸乳也明显小了一圈多,捏起来又软又滑,嫩生生的带着奶香气味。

他好心情地捏了一会儿,又捧着奶子来回舔舐着乳头,哥哥敏感得要命,舌尖刚碰上去就轻颤着呻吟起来,被肏开的乳孔微微翕张着,从艳红硬翘的奶头里露出一星鲜嫩的肉粉色。

贺棠一会儿舔舐吮吸,一会儿用手指去抠刮拨弄,乳头虽然硬得厉害,但含进嘴里却又是很有肉感的嫩滑口感,欺负得狠了还会可怜又可爱地发抖,乳头一颤一颤的,比原先又涨大了一圈,贺棠也没把乳链拆下来,顾迟玉隐忍地蹙着眉,在沉睡中被玩得奶子乱颤,乳头也被乳链扯得晃来晃去,不是发出金器碰撞的靡靡之声。

受贴片的影响,尽管身体各处都在被刺激,但顾迟玉还是睡得很沉,只是脸颊和眉眼带着红晕,神色间也带着些挣扎和困惑,大概是奇怪自己明明一直被吸着奶水,为什么还会觉得又憋又胀。

贺棠玩了一会儿奶子,又伸手去摸哥哥的肚子。

因为排出了大半的尿水,顾迟玉的腰腹又恢复了细韧平坦的样子,用力按下去还能摸到小腹绷紧后的肌理线条,贺棠一直觉得他哥的腰特别性感,平时搂搂抱抱的时候就喜欢圈住这里摸来摸去,做爱特别是骑乘的时候,更加掐着那里不肯放。

所以等给宫胞里塞进淫玉,把哥哥的小肚子也调教侵犯成可以随时发情的敏感部位后,贺棠相当上头了一段时间,有事没事就把手伸到顾迟玉小腹上摸摸揉揉,隔着腹部欺负内里那团被玉块撑满的子宫媚肉,直到他哥软下身子不断呻吟才肯放手。

“呜,唔嗯...嗯...”

小腹深处泌出一丝甜蜜的快感,而后在贺棠的不断按揉下变得愈发强烈,顾迟玉尚且沉浸在那个被捆缚起来跪趴在床上,连脖颈都被系住,好似奶牛一般被不断榨出奶水的羞耻梦境里,混沌又迷惑地想着为什么明明只是被欺负着胸乳,腹腔里却传来如此夸张汹涌的情欲快感,淫靡的子宫被玩到发抖,一股一股淫水流出来,把贞操带都浸透了。

贺棠很仔细地调整过梦境的设定,让顾迟玉即使在梦里也完全隔绝了对肉穴的触碰,哪怕浑身各处都玩儿遍了也坚决不肯碰那里,任由嫩穴发骚发痒,湿热的小嘴儿浸在淫水里翕张,一副饥渴到极点的样子。

顾迟玉里梦里难耐地扭动着身体,贞带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出催情催痒的药雾,时间久了好像连甬道和子宫都被媚药浸透,呼吸起伏间都会泌出淫乱的快感,甚至这种让人饱受折磨的情欲快感还在随着时间的流逝不断加深。

只有和贺棠肌肤相贴的时候这种折磨能稍微缓和些许,顾迟玉本就把人半搂在怀里,现在受身体本能的驱使,更是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贺棠身上,他抱紧了青年的腰背,两人胸膛紧贴,双腿纠缠,即使已经紧密如此他还是不断蹭弄呻吟着,好像发情的淫兽一样痴缠着贺棠不放。

贺棠设置的睡眠时间是四十分钟,到时间后顾迟玉才从深黑的梦境中抽离,慢慢清醒过来。

贺棠看着他,然后捧着男人泛红潮湿的脸颊亲了亲。

“哥哥睡觉的时候一直在蹭我,好可爱。”贺棠笑盈盈道。

顾迟玉怔愣地睁着雾蒙蒙的眼睛,梦里梦外积压的情欲漫上身体,拨动着每一根苏醒的神经,他抿着唇颤抖,喉咙里发出含混的呻吟,即使什么都不做,他就控制不住在贺棠面前达到了一次高潮边缘。

“棠棠,”他声音哑得要命,但又柔媚得好像能流出水来,“让我高潮好不好。”

他一说话眼泪就掉出来了,神色压抑隐忍,但颤抖的眼尾却翩飞着媚意。

“不好。”贺棠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又伸手去揉男人的胸乳,手指拨弄着被乳环和乳钉折磨着,时刻保持勃起状态的敏感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