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玉仍睁着眼睛看他,泪水从眼眶里不断流出来,他好像毫无感觉似的,只是半张着嘴唇喘息。
好想要,好难受,他忍得要发疯了。
好像身体的每一处都被抛在情欲的浪尖,每一处都在充满渴望地尖叫扭动,渴望到瞳孔都在发抖,心脏跳到发痛。
好想,好想要高潮啊。
为什么要拒绝他。
为什么还不可以。
“棠棠...棠棠...”顾迟玉带着泣音喊他,他几乎失去理智似的扭动着身体献媚发骚,抓着贺棠的手往下体摸去,“棠棠,把这里解开好不好,你肏我吧,嗯,嗯哼,好想被棠棠肏啊。”
贺棠很顺从地被他抓着手,在赤裸汗湿的大腿上来回抚摸,但带着分腿器和贞操带的身体完全隔绝了最渴望得到的侵犯。
顾迟玉抓着他摸了几下,没能有丝毫缓解,反而被刺激得更狠,只能又啜泣着松开了手,伏在贺棠身上不断发抖。
贺棠便很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又侧过脸去亲他哥的眼睛:“不可以哦,哥哥还要忍很长一段时间,甚至之后解开贞操带了也不会给哥哥高潮,”他轻声低语,“我会整夜整夜地肏弄哥哥,让这里全部都是我的味道,顶得子宫都在发抖,身体里全灌满了精液,肏到哥哥又哭又叫地昏睡过去,但就算这样,也一次也不可以高潮。”
他笑了下:“昏睡过去也一样,梦里也会一直一直被肏弄着,好像哥哥生来就是要做我的肉玩具一样,肉玩具怎么可以高潮呢,肉玩具就是要乖乖涨开身体,任何时候摸过去都是湿漉漉的,渴望被肏干玩弄的样子,永远只要想着让主人肏得开心就好了呀。”
顾迟玉靠在他身上一边颤抖一边摇头,胸腔里仿佛都会恐惧和绝望填满了,他不知道贺棠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对他,但光是听着这番话,身体就已经感受到了强烈的痛苦,可是更可耻的是,在痛苦的同时,对性欲的渴求好像也更加兴奋高昂起来。
顾迟玉一边哭一边混混沌沌地想着,他的身体真的完全被棠棠搞坏掉了啊。
贺棠抱着发情到极点的淫荡美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期间双手还一直不老实地在哥哥身上游走爱抚,每碰到一处顾迟玉便敏感地颤抖呻吟,充满渴求地在他身上蹭弄,偶尔还会啜泣着求饶,求贺棠放过他。
好像这样也不行,贺棠被蹭得浑身是火气,他被又软又媚的哥哥抱着,下面硬得都发痛了。
哥哥这样完全没法正常说话和做事了吧,虽然他很喜欢也经常幻想哥哥深陷情欲,满脑子只想着被肏的淫荡样子,可如果一直这样,他好像也有点遭受不住。
贺棠艰难地思索着,确实很艰难,因为他的思绪会非常频繁地被凑过来亲吻求欢的顾迟玉打断。
现在他也开始受折磨了。
贺棠木着脸想,他好想肏哥哥。
“呃啊”
顾迟玉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刺痛,而后森森冷意灌进来,强行给欲望降温。
他哆嗦了下,身上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但确实身上的燥热褪去不少,欲望减退后大脑也终于恢复了几分清明。
他垂头去看,是冰块。
贺棠很粗暴地用乳夹把冰块和乳头夹在一起,冷意浸透了原本软热的地方,冻得几乎有些发痛。
“哥哥怎么能只顾着发骚呢?”贺棠指责他。
“......”
即使滤镜再厚,这一刻顾迟玉也忍不住想,他弟弟真的很无理取闹。
但是又能怎么办呢。
他叹了口气:“是我的错。”
贺棠好像真的很忧虑:“只是这种程度哥哥就受不了了,那等下该怎么办呢?”
等下?
顾迟玉有点警觉。
贺棠没给他交流的机会,他拍了怕男人的屁股:“哥,你去床上趴着,我有好东西送给你。”
每一个字合起来都在告诉顾迟玉,不是什么好东西。
顾迟玉沉默了下,还是乖乖趴到了床上。
男人裸露着的身体还带着鲜明的欲望气息,冻在敏感处的冰块只是让欲望退到不让大脑过于混沌的状态,实际上身体里依然涌动着强烈的燥热快感,雪白皮肉洇着淫媚的深粉,身体淫荡到只要轻轻一碰就会流出敏感的汁水。
贺棠掰开他的臀瓣,贞操带对着后穴的部位张开一个小洞,那里也早就湿漉漉的淌满了淫水,随便塞什么进去都会饥渴难耐地吮吸吞吐。
顾迟玉皱着眉,呼吸有些急促,有什么凉而硬的东西抵在穴口,打着转往里挤塞。
他身体微微绷紧,但也没有太过紧张大概又是贺棠翻出来什么感兴趣的情趣用品。
硬物慢慢抵进后穴里,尺寸不算太夸张,湿漉漉的嫩穴只是略微胀痛了几分,便蠕动着把东西吞了进去。
一节一节,还是圆滚滚的,好像是,拉珠?
虽然尺寸不算太夸张,但长度却很可观,肠肉被一寸寸填满了,顾迟玉感受着腹腔里怪异的饱胀感,拉珠还在往里深入,甬道内嫩粉的软肉被挤得外翻,泌出的淫汁甚至多到流到大腿上。
据说这里一般是不会流水的,所以润滑剂产业才会那么盛行,顾迟玉走了下神,也不知道贺棠对他做了什么,总之这里也变成轻轻挑逗就会软热濡湿的地方,发情后也会翕张颤动着希望被贺棠肏进来。
所以他们家可以省下买润滑剂的开支了。
“好了。”
等深入到把甬道完全填满,身体几乎涨得发痛的时候,贺棠终于说了好。
顾迟玉跪坐在床上,他感觉有点奇怪。
应该说很奇怪。
好像身体多了一个部分,又好像有某一个部分不再完全属于自己的身体。
“是尾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