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苦了顾迟玉,乳肉被蹭得又酸又麻,贺棠也不知道故意还是无意,鼻尖嘴唇好几次碾过乳头,让热烫又敏感的两颗嫩果东倒西歪,一会儿陷进乳晕里,一会儿又被顶得乱晃。
再过了一会儿,干脆直接咬住那里恶劣地研磨。
是故意的。
顾迟玉轻微地战栗,眼眶带着湿意,酸胀感和情欲在体内电流一样流窜,他又忍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求饶:“棠棠,我真的受不了了。”
他有些可怜地挺着胸膛,把奶子凑到贺棠嘴边:“帮我吸一吸吧。”
贺棠眨眨眼,倒是真的张嘴含住乳珠,叼着那颗嫩果吮吸起来但是没有打开堵着奶孔的乳钉。
顾迟玉轻声呻吟着,乳尖被咬着向上扯动,他也满怀期待地挺起胸,颈项微微仰起,渴盼着奶水流出那一刻的欢畅饱足,几乎,他已经感受到了,随着贺棠的吮吸,欢快流动着的,已经挤到乳头根部的奶水。
但最后什么也没有。
贺棠揉着他的奶子,含住乳果吸吮啃咬,甚至用舌尖一下下快速地扫过奶孔,他浑身战栗,目眩神迷,快感重重地裹住双乳,又在抽离的那一刻变成更沉重的负担,几乎成倍地放大了憋闷奶水的痛苦。
顾迟玉发出一声抽泣似的呜咽,眼泪一下子流出来了。
“哥哥怎么哭了?”贺棠轻轻捻着热烫的乳果,“我吸得不好吗?”
顾迟玉啜泣着,胡乱摇头和点头,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
贺棠很耐心地等他恢复神智:“哥哥还记得梦里吗?”他捏了捏乳肉,几乎能听到水声,“用束带把这里勒住,就像哥哥憋尿的小腹一样,不仅没办法排尿,还被勒紧勒平,脑子里一直在想好想失禁,好想喷奶,完完全全变成只会发情的骚货,然后再用乳链牵着哥哥走路,走到哪里淫水就滴到哪里,恨不得张开腿求我肏你吧,可是不行哦。”
贺棠按着他的小腹慢慢下滑,抚摸着大腿根,顾迟玉的双腿被分腿器分开,微张的肉穴藏在贞操带的严密保护下,肉瓣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淫水,已经是发情到极点的糜烂脂红色,大概是手指轻轻一碰就会敏感到直接攀上高潮边缘的程度。
但因为不被允许抚慰,只能张着肉穴这样一直忍耐着焦躁绝望的情欲,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解脱,甚至连并着腿轻微蹭一蹭都不被允许。
“还忍得住吗?”贺棠凑过去亲他,“哥,让我把你的奶子捆起来好不好,都怪哥哥的奶子太骚了,一直在勾引我。”
“梦里可以,现实里也可以的吧,哥,好不好?”他搂着顾迟玉撒娇。
顾迟玉脑子昏昏沉沉的,乳肉一跳一跳地胀痛,他都不敢去想捆起来会是什么样子,大概会哭泣着不停哀求贺棠帮他吸出奶水吧。
又或者可能这就是贺棠想看到的?
他完全没有多余的心力去思考这些,只是靠过去也亲了亲贺棠:“不要捆太久,”他声音又软又柔,说话的时候生理性的眼泪还在滚落,湿意沾着贺棠的脸庞,“哥哥真的要受不了了。”
贺棠笑着嗯了好几声,又在顾迟玉身上各处敏感点摸了好几下,然后搂着又热又软的发情美人,帮他捆住奶子。
束缚带勒进绵软的乳肉,让顾迟玉立时难以忍耐的呻吟起来,这里和小腹处的束带不同,更细一些,不会直接将饱胀淫乱的器官压平,反而上下两条勒得乳肉更加鼓起,深红色的乳头极其明显地突起着,还在不断颤动。
好想喷奶,想被贺棠揉着乳肉,捏拽着乳尖,从奶孔里这样畅快地喷出奶水来。
好难受,太难受了,奶水涨到胸口好像窒息一样,奶子都似乎要坏掉了。
贺棠拨了拨敏感的骚奶头,乳头锁解开后就像乳环一样勒着根部,所以很轻易就能满足他的另一个诉求用乳链系住两颗乳头。
可惜没找到铃铛,下次再给哥哥戴上吧,这样哥哥在家里走动的时候就会一直发出淫乱的声响了。
贺棠勾住乳链扯了扯,红艳的乳头被扯得东倒西歪,奶肉也跟着颤动,顾迟玉嗯嗯啊啊地不断呻吟,半睁的眼睛里全是潮湿的媚意。
这副样子就算想喊停拒绝,也根本说不清楚话吧,完全只会发骚浪叫了呢。
贺棠很满意顾迟玉这副淫乱又可怜的样子,他又拽了下乳链:“哥哥快点起来,不然一直被我拖着走的话,搞不好奶子真的要坏掉呢。”
他打算这样牵着顾迟玉去排尿。
顾迟玉被他欺负得浑浑噩噩的,大概浑身上下每一处都陷在憋闷和发情的极致折磨中,以至于痛苦和愉悦混杂得太深,都有些搞不清身体的生理反应了,但贺棠还是记得的,他哥已经快一天没排尿了,虽然这期间他也没喂顾迟玉喝什么水,但小腹还是可怜地鼓胀了许久,膀胱轻轻一按就会痉挛似的发抖,再不排尿就对哥哥的身体不好了。
顾迟玉下床的时候踉跄了下,几乎跪倒在地上,他浑身都泛着淫艳的粉色,汗水覆在上面,被灯印出细碎的光亮,像一尊美丽至极又淫乱至极的玉质雕像。
贺棠等他站定,然后不轻不重地拽了下乳链,虽然不重,但乳头还是被扯出了小半根指头长,淫恶又痛苦的快感抽打着双乳,而顾迟玉也像真的被抽打了一样,闷哼着踉跄往前走动。
因为被牵着乳头的缘故,他不得不一直挺着胸膛,以盼稍稍缓解折磨,又因为身体里被灌满了不得发泄的浓烈情欲,走路时又忍不住轻轻晃着腰肢臀部,看着淫浪无比。
各处的压抑折磨加上分腿器的缘故,顾迟玉走得又慢又奇怪,他不得不一直张着双腿,好像主动敞着淫穴发骚一样,贞操带里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喷出催情的药雾,那口肉窍被浸透了整夜,淫媚的情欲随着腿心肉穴蔓延到身体各处,让他敏感到夸张的程度,连赤足走在地上时都会泌出淫乱的快感。
顾迟玉迟缓地被乳链拖拽着走动,乳头被折磨得又涨大了一圈,鼓起的小腹到修长的双腿都在颤抖,他真的如同梦里一样,走到哪里,淫水便滴到那里。
他觉得自己简直走了半个世纪,才终于走到了卫生间。
等贺棠把乳链放下时,他酡红的脸颊已经沾满了泪水。
贺棠按着他在便器上坐下,因为说过这段时间不允许抚慰他的肉穴,必须一直忍耐着情欲无法高潮,所以这个专门用来调教和玩弄他排尿时候肉体的便器也并没有像往日那样整个吮住嫩穴,而是伸出一根细细的管子,从张开孔洞的贞操带里探进去,直至裹住尿孔。
顾迟玉跪坐在便器上后,排尿也没有立刻开始,而是先有几道金属环,分别扣住他的脚踝、腰肢和手臂,然后从金属环上伸出带着细密突起、软刺还有羽毛的滚轮。
“以后哥哥排尿的时候还会一直被这些滚轮挠痒哦。”贺棠恶劣地笑道。
也不知道哥哥是有这样的潜在特性,还是单纯被他开发太过,总之经历过几次彻夜的痒刑折磨后,贺棠就发现顾迟玉对挠痒格外地受不了,会一边发抖一边发出淫荡混乱的呻吟和笑声,如果这时候在憋尿或者憋忍高潮,顾迟玉会比平时更缺乏忍耐力地软声求饶,如果只是单纯地挠痒,那么也会很快发骚流水,扭动着露出发情的淫态。
“呃嗯,呃,哈啊啊”
挠痒滚轮几乎和便器一起启动,腋下、腰腹和脚心这些本就脆弱敏感的地方被快速挠动着,顾迟玉不停摇着头,发出又哭又笑的呻じ笙nΜЩ吟,浑圆的小腹被挠得痉挛发抖,他刚排出一点尿水就被迅速刺激到了绝顶边缘,然后在便器的高潮管理模式下不得不强行中断排尿,甚至被电流折磨着尿孔,逼迫情欲降温。
顾迟玉被疼痛、骚痒还有情欲折磨得大脑一片混乱,一下下快速又尖锐的痒意挠动着神经,他浑身乱颤,完全没有了憋尿的能力,酸胀的尿孔翕张不止,每一秒都仿若失禁而又不能。
停滞了数秒后,欲望被疼痛降到危险线以下,滚轮的频率似也略微降低,顾迟玉浑身汗津津的,他一边喘息,一边颤动着嘴唇,似乎想说什么。
但他什么也没能说出来,下一秒,便器又吮吸着尿孔开始排尿,滚轮的速度也瞬间提高,挠弄着腋窝和脚心的软肉,腰腹因为整个被金属环束缚住,所以也同样整个腰肢都在被滚轮挠痒折磨,他浑身哆嗦,呻吟和笑声混在一起,但脸上却淌满了泪水,整个人显出一种怪诞又可怜的淫态。
等小腹终于平下去,尿水大半排空,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之后的事情。
滚轮和吸吮尿孔的细管一起被收进去,但顾迟玉仍坐在便器上不住发抖,他实在被欺负得狠了,好像神智都被搅烂了一样,雾蒙蒙的双眼媚态十足,嘴唇湿漉漉的,嘴角还沾着涎水,他必须被贺棠扶着才不至于倒在地上,但身体又敏感到只是被触碰就会战栗哆嗦,贴在锁骨上侧的计数器飙升到夸张的数字,从昨晚到现在,又已经快积累满新一轮的一百次高潮边缘了。
“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