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1 / 1)

庄严神圣的庭审现场,全盘复刻域外法系的法袍与假发传统,即将载入史册的金牌公诉人,和近乎株连全族的被告席成员,以及法律援助处指派的律师团队果然没有人为了博出位,敢于接下这个必定会办成铁案的烫手山芋。

争取的空间仅仅在边缘成员的量刑轻重上。

而本该列席其中的廖绵,向葛见秋献出身体而侥幸脱罪,又挑衅般亲临现场,在法庭见不得光的角落里做着不堪入目的勾当。

桩桩件件,似乎都在践踏着司法的尊严。

不过容许廖家这样的毒瘤依附在经济社会的动脉血管上寄居至今,爱岛的司法尊严本身就是一个值得商榷的伪命题。

某种程度上来说,廖家和葛家殊途同归。父亲在九泉之下应当怎么也想不到,他当初的抉择,改变了爱岛的未来,也注定了家族会在接连失去掌舵人后堕入深渊的命运。

一步之遥,便是万劫不复。

包厢的特设席位里,廖绵整个人被按在单向玻璃上,露着嫩白乳房和光生生的下体,双股紧夹着,一阵阵泛起的臀浪仿佛是腰肢在肆意摇摆,又仿佛是委实不堪承受,不堪承受一根怒胀的鸡巴激烈的抽送。

他被抬高了左腿戴着电子脚镣的那条腿,像是刻意的强调。绷紧的足尖贴着玻璃,颤悠悠地晃着,柔顺细长的枝条似的,无声地抵抗着情欲的狂风暴雨,并没有被轻易摧折,也没有解脱的可能。

“绵绵,法官大人刚刚抬头时看过来了。”

廖绵明明知道他是在故意拿自己玩笑,可还是忍不住看过去。审判员中恰好有人的视线扫过这里,害他在四目相对的巧合里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

又要被葛见秋当作话柄了。

“他说不定在想:这个人和他们长得好像,怎么不在被告席上,反而躲在旁听席里?仔细一瞧……”葛见秋轻笑着,凑在他耳边煞有介事般低低说着,咬字抑扬顿挫,“原来他正在背地里,偷偷吃老公的鸡巴赎罪呢。”

廖绵听到“赎罪”二字便懵了,融化中的思绪凝滞着,忽感到下腹一酥,不知是事先射进深处的精液流了出来,还是生殖腔里涌出了淫水,浇在不断刺激着壶口的阴茎头上。

葛见秋爽得微微啧声,嘴里喃喃说着,是在夸赞廖绵的身体乖得不可思议。

“绵绵好厉害,都会喷水了。”

性器借着天然的润滑,在后穴里随心所欲地奸进奸出,渐渐肏出清晰可辨的水声。

廖绵的脸烫得厉害,呼吸也被空气中的热意灼烧,高潮的充盈感游走在四肢百骸,还有一点陌生的、难以形容的飘飘然。他闭上眼不想再理会任何外界的刺激。然而葛见秋并不允许他这样掩耳盗铃。

“绵绵喜欢听?还是喜欢被人看?”指尖挤在几乎被压平的奶肉间,拨弄着贴在玻璃上的可怜乳头,葛见秋不断地发出质问,“在家里自慰的时候,是不是想着有老公在看?”

廖绵回复给他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答案:“是……”他转过头,像是忘却了身处何地,痴迷地望着他的Alpha说道:“喜欢吃老公的鸡巴,喜欢被老公看着自慰……都好喜欢。”

第21章 21 果实

葛见秋远没有到尽兴的时候。他尽情享受着发育成熟的果实,当着结出它的将死树木,摘取它、剥开它、品尝它,一口一口将汁水淋漓的果肉吞吃进腹中,果核重新埋进沃土中,恨不能亲自浇灌上千百遍,希冀它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他亲吻着颈后腺体上的生物贴片,亲吻着永久性标记的唯一阻碍。

惭愧的是,重石资本布局医药行业的战略版图中,信息素相关的研究投入是撬动市场份额的支点之一,但葛见秋本人对其知之甚少,几乎是凭着原始的冲动,一意孤行地推动着廖绵的性别转化治疗。

他需要一个温柔贤惠的Omega妻子。廖绵始终是心目中最合适的人选除了性别上的小瑕疵。

修正过来就好,他最初的想法很简单。

改变的契机已无迹可寻。从某一刻起,葛见秋的目标不再局限于法律与社会意义上的配偶从属关系,而是从生理和心理上彻底掌控廖绵的全部。永久性标记是最合适的途径,也是本能的选择。

葛见秋在廖绵身上渐渐体会到,对于Alpha来说,拥有自己的Omega的真正含义。

“老公……”廖绵睁着湿润的双眼,看见的不再是法庭进行中的被告人身份核对环节,而是面前呵出的茫茫白雾,和白雾之外玻璃隐隐约约反射出的脸庞,听到的也不再是涉案亲属的基本情况,而是拂过他耳边的压抑着的声声喘息。

他顾不上飙升的心率与手环的警报蜂鸣,满心满眼都是身后紧紧贴合着的Alpha,和那根深埋在后穴里的性器,无比渴求着它给予自己的曼妙体验,颤声央求着:“操进来、老公,求你操进来……”

葛见秋低头咬在他肩膀上聊以慰藉,从血液的铁锈味中尝到了廖绵体内狂乱嚣叫着的信息素。

他发情了。

与Alpha信息素诱导下强制产生的假性状态不同,相反,它还有可能反过来吸引Alpha进入到真正的发情期。第一次陷入发情期的Omega在迫切渴望着永久性标记,这是葛见秋从中读出的最强烈的信号。

好在廖绵的腺体在转化过程中生理功能还不成熟,释放的信息素效用很低,定期服用抑制剂的葛见秋凭着强大的意志力,还可以抵挡住致命的吸引。

“已经操进去了。”他硬着头皮说,为的是稳住廖绵的情绪。葛见秋摁着怀中人款款摆动着的腰,试图从亲密无间的状态中抽身而出。

廖绵似乎察觉到他的意图,撅着屁股迎上来,追随着无数次送他登顶极乐的性器,撒娇似的强调:“生殖腔……”

“嗯嗯……等下会操进去的,绵绵别急。”葛见秋敷衍地点头哄道,对爱人身体状况的担忧胜过了本能的性冲动与信息素催动的一系列生理反应。他精神高度紧绷,在廖绵欲求不满的骚叫声里,草草射在股间,退了出来。

强撑着一口气的廖绵在莫大的失落中彻底崩溃,急切地哭求着:“见秋、见秋……”苍白的嘴唇哆嗦着,终于说出那几个字眼:“标记我。”

“你知道自己现在的心率吗?腺体根本承受不住的,”葛见秋听得心底一揪,强忍住按捺下的冲动,将他软烂如泥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搂在怀里。

额头相抵时,他才直观感觉到廖绵的体温究竟有多高,已经远远超过了情热的正常阈值:“刚刚联系研究中心了,先去做个全面的检查再说。”

“啊……”廖绵茫然地望着他,目光方寸不离地流连在葛见秋身上,眉眼间流露出身心倚赖的痴态,点了点头,“我等你。”

第22章 22 通病

廖绵的情况比葛见秋想象中还要糟糕,糟糕到尹泉在结束会诊后,亲自到会客室询问他们近段时间的性生活状况。

葛见秋按着手臂上抑制剂注射的针口,回答道:“上次不是提到说,适度的性接触有利于腺体功能恢复信息素的什么受体结合吗?”

尹泉扶了扶眼镜,鄙夷道:“光记住这一条了?适度呢?”

“我很克制啊,上个月我看看……仅仅见过几面而已。”葛见秋摊手回答。

“别避重就轻,每次见面的次数呢?方式呢?”尹泉打着比方解释道,“相当于一次性将土壤浇透,水淤在地里,晾上一段时间,等下一回又循环往复,种子不是旱死就是涝死。长此以往不出问题才怪。还有你……”他甚至说不出口,“就不提了,简直超出了医用看护者指南编写组的想象力。”

葛见秋狡辩道:“以前一直……”

“以前他对你的信息素有反应吗?”尹泉打断道。

“有反胃。”葛见秋诚实回答,“医生的建议是,我应该经常进行信息素抚慰和疏导,好让他的腺体尽快适应频繁的亲密接触,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