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见秋推开门。刚刚还在同小保姆有说有笑的廖绵,已经在玄关跪得端端正正了。
他们心照不宣地用眼神打着招呼。
“和小季聊得开心吗?”葛见秋一边问,一边解开皮带抄在手中,轻轻搁在他肩上。没有让他接过,就这么放着。
廖绵下意识偏过头,挺直了腰背回道:“他是个讨人喜欢的员工,工作态度认真,没有出过差错。和他沟通起来……”
这副随时随地压榨人剩余价值的资本家嘴脸,似乎是很难纠正过来了。葛见秋有些等不及了,廖绵跪在脚边依旧神态自若地侃侃而谈的景象,深深刺激着他某方面的需求。
皮带圈反过来贴着廖绵的脸颊,催促他扬起头。廖绵刚一抬眼,那根熟悉的、因尿涨而发硬的粗长阴茎便猛地扇打过来,打断了他的话。
他没有片刻犹豫,捧着逼至眼前的阴茎送进口中,整张脸都埋进了阴丛中,呼吸浸透在信息素的气味里。
几乎是同时,在口腔的温柔包裹下,紧绷已久的铃口骤然松懈下来,一股热流冲进了廖绵的喉道中。葛见秋扶着他的后脑勺,沉沉地叹着气,发狂般揉着凌乱的头发,忍着快意没有往更深处顶送,任由廖绵自由发挥。
廖绵顶着董事会施压的威胁,去求葛见秋介入恶意收购案的当天,便在会客室里被对方用尿液“标记”了身体。
类似的事情半强迫半自愿,已经数不清做过多少回。流产以后消停了一段时间,近来身体恢复状况良好,又慢慢频繁起来。
葛见秋偏偏不喜欢他太过依赖经验的表现,廖绵便凭着感觉一点点吞吐,借着自然产生的呕意,喉头耸动着,是要咽得更深。
葛见秋没有如他所愿,将一点余尿抹在他微微干裂的唇上,还要怪罪在他头上。
“都怪绵绵不好好喝水,对不对?”葛见秋笑盈盈地说着。
廖绵也觉得是自己活该,为了一句“不合格的夜壶”而甘愿跪在这里受罪。他抿了抿唇,默不作声地捧着性器为他舔舐干净。
就当作是为了出门付出的代价好了。虽然也不是他主动提出的。
射尿
第19章 19 开庭
葛见秋提前打过招呼要回来用餐,公寓管家安排的便不仅仅是食材,还有配套的厨师服务。
等他们从卧室卫生间里出来时,厨师和帮工已经应户主的要求提前离开了。
廖绵依旧没什么食欲,葛见秋帮他刷了几遍牙,牙龈还在隐隐作痛,尤其是当后穴里还吃着鸡巴的时候,情绪怎么也好不起来。
他有时觉得,自己和随取随用的飞机杯没什么两样,唯一的区别是使用者不会在里面射尿。
“绵绵最近食欲不振,又嗜睡,是不是怀上了?”葛见秋不停地往他碗里挑着平日爱吃的菜。
廖绵忍着不适吃了几口,大脑空空地问他:“是要去体检吗?”
葛见秋想起廖绵上次流产后的诊断报告结论,轻轻揉着他的小腹,改口说:“还是按预约好的时间去吧。”
“嗯。”廖绵恹恹地点点头。
自然而然的,他上面那张嘴没喂饱,下面那张嘴便遭了殃。
饭后,葛见秋在衣帽间里徘徊了很久,久到廖绵担心他们已经错过了下午的安排。
原因可能在于,葛见秋打开了玩具开关,而他孕腔和屁眼里夹着精液,还是好想射,度日如年地想。
葛见秋最后穿着一身过分隆重的西装过来抱他,手把手给廖绵换了一身外出时不会显得太过突兀的家居服,陪他到厕所里解决完生理需求才出发。
廖绵坐车时腿肚子还在发抖,又困得睡着了,醒来后怎么没有想到,外出行程的目的地会是法院。
法院正门外的空地上围满了各路记者与举牌示威的民众。
他们在地下停车场下车,走内部通道。葛见秋抱着廖绵,用西装外套将他的脸遮盖得严严实实的,一路走到旁听席的包厢内才松手。
廖绵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今天是廖家的案子开庭的日子。
庭审现场将全程进行网络直播。由于涉案人员众多、案情错综复杂,第一天仅仅是象征意义的开庭仪式,宣读法庭纪律,传唤被告核实当事人身份。相当于昭告天下,廖家在各方博弈的游戏里已经彻底出局,再无翻身的可能。
廖绵的指尖触碰着单向玻璃,从被告席中逐一辨认出当年涉嫌谋害父亲的几名亲属,忽然有一种不真实的感受。
葛见秋从背后缓缓靠上来。滚烫的气息落在颈边,宽厚的臂膀完全遮盖住他投下的寥落影子,亲密无间的拥抱顺理成章地发生他们交叠的肢体之中。葛见秋环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问道:“出去旁听看看?”
“不是要我做污点证人?”廖绵望着玻璃反射出的那双狡黠眼睛,淡淡问道。
葛见秋没有同他玩笑,而是在四目相对之下认真回答:“我不会让你再卷进去的。”接着,低头吻住了那双错愕的唇。
他们身处私密性良好的包厢,让玻璃外正在发生的一切看起来像是一场大型的舞台剧,即兴上演着家族倾覆的大戏。
玻璃内又是另一番景象。
Alpha的信息素充斥在狭小的房间内,尚在转化中的腺体都能感受到它传递出的欲火的灼热温度。
廖绵分辨不出的是,刚刚倾泻在他身上的信息素,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单纯与浓烈,少了许多不曾宣之于口的不安与纠结。
宽松的家居服下摆被推到了颈肩上,露出一对肌理渐丰的小奶子,紧紧贴在玻璃窗上,压得硬挺的乳头都缩回了乳晕里。
廖绵这几天本就睡得昏沉沉的,对方做什么他都半推半就地受着,被狂暴的信息素点燃以后更是软得一塌糊涂。
“绵绵,你现在好容易发情。你瞧,乳头又立起来了。”葛见秋调侃道。
廖绵目不转睛地盯着被告席上沉默的人群,态度还是一贯的消极抵抗:“你让他们开的药和催情剂本来就没什么区别。”或者说,是和葛见秋本身。
第20章 20 赎罪
葛见秋失笑道:“平时我不在,绵绵是怎么过的?”
廖绵心里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你不是在监控里看得一清二楚吗?对着镜头用玩具自慰,不被允许射精,连排泄也被控制在特定时段内。
他现在也看得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