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玳还是脸皮薄,匆匆合上腿,李玄烈却突然欺身而上,又将它硬生生掰了开来,“不,它很好看。玳儿,让我再看个清楚,好吗?”

掩藏不住的欲念赤裸地从眼底上浮,刘玳从中看到了掠夺的野心与占有的贪婪,与当年温奴殿那一晚的如出一辙,可这一声“玳儿”却令刘玳不再害怕,他捧起了李玄烈的脸,弯下眼角:“好,都依你。”

第一章 67

肉粉小穴水莹莹的,娇如含苞花蕾。李玄烈掰着刘玳的腿凑得又近了些,鼻尖都快要顶了上去,呼出的热气扑在上面,灼得小花生出痒意,颤颤一缩,又溢出了点淫水。

“这样怎能看清。”刘玳手背抵着李玄烈的额头上,要将他推远点。

李玄烈抓住了他的手,沉声道:“玳儿,我想尝尝。”

刘玳还在疑惑他要尝什么,李玄烈便又低下了头埋进了腿间,他将刘玳身下的那朵花含住,如汲甘霖般吮吸起来。舌头刮弄阴唇,牙齿来回碾咬湿漉漉的嫩肉,等将淫水吃干净了,小穴也咬红了,舌尖便拨开了蚌肉,再挤进肉逼里舔。

刘玳被舔得浑身酥软,也没力气再推开,他的腿还挂在李玄烈的肩上,脚背弓紧了脚趾也攥起,五指深深插入男人的发间,发出既似哀求又似渴求的呢喃:“啊呃……李玄烈,脏,不……”

“一点都不脏,”李玄烈恋恋不舍地抬起头,他嘴角还沾着点水,舌尖一舔便擦了个干净,“好甜,玳儿,你的水好甜。”

说罢,他压着刘玳吻了上来,气息交缠,刘玳被亲得昏头转向,微微张开了口又被李玄烈攻城略池,只能勾着他的脖子得到一点喘息。

刘玳永远都不是李玄烈的对手,他本着勾引的心思去撩拨却被反客为主,如今又被亲得眼神离乱,唇上更像抹了胭脂,惹人垂涎欲滴,快要被吃干抹净了。

“玳儿,”他听见李玄烈呼吸愈发急促,在他耳畔说,“我想要你。”

熟悉的语调低声诉来,刘玳恍然间看见了曾经的李玄烈在求他给予这份爱意,于是期待地望向了他,眼里光亮熠熠生辉:“李玄烈,你想起来了吗?”

李玄烈低头亲了亲他泛红的眼尾,收起眼底的心虚,替他拨开散乱的发丝,闷闷回了一个“嗯”。

闻声刘玳笑意荡开,温柔地抚着李玄烈的侧脸吻上他的唇。他将自己彻底打开,臣服在李玄烈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我都给你。”

李玄烈像个还未开荤的愣头青,肏逼这样熟门熟路的事还不会,他刚掏出了粗壮狰狞的性器,便火急火燎地往穴口撞去。刘玳在他背上打了一巴掌,嗔怪道:“你慢点。”

李玄烈听了他的话,放慢了动作,缓缓钉入肉柱。本就出了水,紧窄的阴道湿滑温热,性器钉入了一半就被肉穴咬住,再一挺动则轻而易举吞到了底。

性器牢牢嵌在嫩逼里,又热又软,李玄烈舒爽地差点交代了出来,感叹世间销魂之事莫过于此,情愿融进这副身子里,一辈子占有他。

正快活着,勾在腰间的腿敲了敲,又听得刘玳催他,“怎么不动?”

话音刚落,得了指点的李玄烈掐住腰便抽插起来,骚穴里媚肉都快被撞出了汁,榨出的淫水裹在狰狞的性器上,又随着肏干的动作溅到了李玄烈下身。

鸡巴磨过花心时,刘玳失声叫了一回,花穴也骤然缩紧吸得李玄烈头皮发麻,此后他便无师自通,碾着那处来回地磨,肏地刘玳浪叫连连,咬在他肩头上哭。

“嗯啊……混、混蛋……你轻一点。”

刘玳骂他,语气软绵绵地,又是梨花带雨,这哪能阻止半分,反又将气血翻涌的李玄烈激着了,干得越发起劲,抱着刘玳坐他身上挨肏,将他牢牢扣在自己的鸡巴上,颠弄性器顶撞骚穴,几乎要撞开了宫口。

“不行!这里不行!”

酸麻胀痛从小腹里升腾而起,心旌神驰中的刘玳猛然惊醒,扭动腰肢挣扎尖叫起来,却被李玄烈掐了一把肥臀,还要不管不顾地撞。

刘玳一下红了眼,腿一夹狠狠钳住那根肆意妄为的性器,怒气冲冲道:“都说了这儿不行!”

娇娇老婆忽然翻脸不认人,李玄烈有些委屈:“玳儿,你说过要都给我的。”

“你不能进那,我……我又有了。”

李玄烈不解:“有什么?”

刘玳剜他一眼,“笨蛋,自然是又有你的孩子了。”

第一章 68

李玄烈傻了眼,手指悬在小腹前迟迟未触碰,还是刘玳将他的手按下,贴在了那片柔软肌肤上,他才缓过了神,露出傻笑。

“一语成谶,真遂了你的意了。”刘玳枕在他肩头埋怨,醺醺然般半合着眼,一把酥骨软在了李玄烈怀中,由他圈着腰搂住。

性器胀大如柱,热流涌动几近喷薄而出,李玄烈却不敢再造次,怕伤了肚里的孩子,他忍下一股馋念拔出,将精水泄在了外头。汩汩白浊脏了刘玳一身,浑身上下都是李玄烈的味儿了,李玄烈捏着他的下巴亲,吻又渐渐落到了脖子上,还要亲自烙下一个个印记,刘玳被他亲得痒了,攀着抓痕斑驳的背笑了起来。

他温柔地唤着李玄烈的名,得了一声及时的回应。

刘玳说:“我一辈子都是你的了。”

李玄烈一愣,像被刘玳喂了颗蜜糖,甜意化开一滴一滴融进了心头。他将人抱紧了,仿佛要揉进血肉里一般,再也分不开。

美人滋味,尝过便是回味无穷,偏偏刘玳还惯着他,到了晚上李玄烈再没离开过刘玳的房。所幸他还惦记着肚里那个小的,送入时小心翼翼,不敢再横冲直撞。

几日来,刘玳腰酸得走不动路,只能由李玄烈抱着走。阿嫣见了以为刘玳是病得走不动路,急得都要哭了,刘玳只能哄她自个儿是不小心崴了脚,修养几日便好。

温柔乡虽好,可李玄烈是一国之君,是要以天下百姓为先的,刘玳可不想做那祸国妖妃,缠得他江山都不管不顾,于是催问他何时启程回京,他来江南本就是为找寻记忆,既然他说已恢复,又为何还不回去?

李玄烈眼神闪烁,避而不答,这反常举动是一览无余。

刘玳皱起了眉,想起某些忽略的异样,似乎猜到了原因,他问:“李玄烈,你到底有没有恢复记忆?”

李玄烈不舍得再骗,他摇了摇头。

刘玳淡淡瞥他一眼,甩袖而走。

当夜刘玳锁了门,将李玄烈拒之门外,任他如何解释哀求也不理,只说了声累了莫要再扰,便将屋内烛火一吹。

门外身影驻足一会,终究还是走了。刘玳翻个身不再看,闭上眼睡去,可窗下又一阵窸窸窣窣,他掀被而起还未反应过来,一道黑影便越窗而入,将他抱了个满怀。

“玳儿,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饶我这一回吧。”

刘玳推了推他,咕哝一句:“你都记不得我,还喊得这般亲热。”

李玄烈纹丝不动,任将他抱着:“可无论记不记得,你都是我的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