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碰他脸颊的伤口:最后只低声问道:“……疼吗?”
“还,还好。”
卡卡西移开眼,不敢看她,又怕她生气,又不想她担心。
没想到女孩得寸进尺,将脑袋拱进他的怀里: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对不起。”
“不……是我……”
他下意识就想反驳,忽然察觉到一只手摸到他的腿间,整个人都僵住了:
“别碰那里……脏……”
“不脏的,你不是洗干净了吗。”
“让我看看,好不好?”
杏心疼地轻啄他,动作饱含怜惜。卡卡西是被公主府派出去找人的侍卫带回来的,据说顺着痕迹找到他时人已经昏迷在水里,发着高热,身上全是血迹,河岸边还有混杂的体液,和身体上的伤痕一对照,不难猜出他经历了什么。那几个侍卫汇报的时候都满脸于心不忍,同时还有些害怕,怕公主把他们灭口了。
幸好杏没有这么凶残。她只是厚赏了所有侍卫,并特别给这几个人放了假。
大司徒突然纵火,着实是给她添了个不大不小的麻烦,她哪怕再挂心卡卡西也没办法第一时间守着他,只能吩咐青竹她们给他擦洗上药。不料卡卡西挣扎的厉害,侍女们怎么都碰不了他,能掰开嘴喂退烧药已经是极限,无奈任由他躺了两天,直到杏腾出手来。
见他还是害怕,杏挥灭大部分烛火,只留下夜明珠发出微光,恰好是勉强能看清程度。
“不怕,我在。”
黑暗无疑助长了卡卡西的勇气,他终于卸下力道,舒展开身体,向杏袒露他的全部。察觉到落在身上的目光,他难堪地闭上了眼,手不自觉抓住床单,等待她的审判。
他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惨不忍睹,脸是肿的,四肢都有擦伤,下体更是伤痕累累。她把他从大司徒府接回来的时候,至少他看起来是完好的,可现在他就如同一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伤口骇人得很,连自己都觉得肮脏,更别说她了。
果然,她沉默许久。
忽然,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落在了他的脸上,细细密密照顾到了每一寸伤口。
是她在吻他。
从脸颊一路往下,脖子上的指印,四肢的血痂,她用自己的气息逐渐覆盖那些痛苦的回忆。
唇逐渐辗转到大腿内侧,细嫩的肌肤立刻开始战栗。
“不要……!”
卡卡西猛地意识到她想干什么,想要夹紧双腿,然而已经迟了。
她的嘴唇贴上了会阴,柔软的触感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红肿撕裂的阴部被虔诚地亲吻,舌头轻舐尚未破损的地方,前端几乎立刻就立了起来,硬邦邦地戳在小腹上。
“好脏……不要碰那里……”
几乎要哭出声来,卡卡西扭着腰想逃开,却被掐住腿根固定在原处,只能被迫感受粗糙舌面与花唇的摩擦。分明十分羞耻,身体却不受控制地流着水,爱液浸湿花穴内部的伤口传出刺痛感,却让这具熟悉虐待中性爱的身体找到了熟悉的感觉,更加卖力的分泌淫水。
偏偏她还用手指往里戳刺,肥厚的唇部被剥开,里面还有一道道血痂。“听说涎液对伤口愈合有帮助。”她说。于是手指被换成了舌头,尽力伸到最深处,穴肉绞不住舌头,只能被戳得不住抽搐。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他,对于他所遭遇的一切,她只有心疼。
阴道毕竟受了伤,杏并不敢过度刺激。但她觉得胸口有东西快要满溢出来,迫不及待要寻找一个发泄口。恰好前端颤颤巍巍吐出一股清液,正滴在她鼻尖。
下意识地,她含住了那个昂扬的大家伙。
“!”
两个人都愣住了。
杏性格爱洁,虽然会玩弄这处,却一直都只用手,就连卡卡西想要用口舌侍奉她都很少能如愿,更别说让她去含这个东西。
但如今龟头上传来温热的气息,昭示这一切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卡卡西不顾头皮发麻的快感,试图把家伙什从杏的嘴里拔出来,急得都快哭了。
“不要这样……”
虽然他洗过了,可躺了两天,又是排泄的地方,气味是难免的,他真是怕杏受哪怕一点委屈。
这反倒激发了杏的叛逆心理,她口齿不清地笑了一声,猛地往里一吞,卡卡西再也支撑不住,软倒在床铺上,只有手还揪着床单,几乎要抓出一个洞来。
“哈啊!”
杏,杏在含自己的那个东西……光是想想,他就兴奋地浑身颤抖,要不是怕射在她嘴里,恐怕已经守不住精关。
平心而论,她的技术很烂,牙齿还时不时磕到,也吞不进太深,还有大半柱体留在外面。
可事情不是这样算的。
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徒弟、心心念念的女子、身份尊贵的公主正在用口舌侍奉他,哪怕在最美的梦里卡卡西也不曾奢望过,因此看到杏伏在腿间摆动脑袋,他除了破碎的呻吟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迷迷糊糊间他忽然理解了,为什么那些人都这么喜欢插别人的嘴除了被吮吸的感觉真的很爽之外,精神上的征服感比什么淫药都带劲。
不曾真正使用过的鸡巴很快就缴械投降,在登上极乐前一刻,他用最后的毅力抽离了温暖的巢穴,白浊一股股射出,落在杏的脸上、脖颈。
那一瞬间,卡卡西脑海中嗡的一下:
为什么感觉……拔出来好像是个错误的决定?
杏眨了眨眼,挂在睫毛上的液体缓缓往下滑落,滴在卡卡西的小腹上。
淫靡至极。
卡卡西再也想不起什么蛊师什么强奸,也不在乎自己脏不脏了,他只想赶紧替她擦干净脸。自己真是个禽兽,居然把杏弄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