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1 / 1)

反而是被射了一脸的人慢条斯理抽出手绢擦干脸上的液体,看着好像重新活过来的师父,露出一个笑容:

“现在,还觉得自己脏吗?”

女口男!!!

第26章 大纲

古风au,公主与最低等的狗奴。皇帝最宠的妹妹,和丞相家的狗奴,赴宴看到了讨来了。曾经是师徒,卡被挑断手脚筋,还能用但是软绵绵的,内力废掉了,催眠,完全以为自己是狗了。像检查牲畜一样掰开看牙口。送货的人偷偷踢了卡的肚子一脚,被公主记仇了。两个被玩松的b上了药,变太紧了,痛。不顾侍女劝阻亲自给卡洗澡。

妹宝不让他叫主人,哭的很大声,还以为自己被抛弃了。

妹宝不是主动要草他的,但是他不舒服,妹宝只能帮他,每次都很温柔。有想过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是贪恋这种感觉,含糊着继续了。

一开始吃不下正常的饭菜的,吃多少吐多少,只能逼着自己吃。

第一次清醒,正在做,妹宝一边带着道具干他一边吃奶,迷迷糊糊喊了声杏,发现语气不一样了。妹宝很慌,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大半夜去找皇姐谈心。皇姐问她喜不喜欢,妹宝说不知道,但是想到他和别人在一起就很生气,皇姐笑着告诉她这就是喜欢。

手筋补好了不能乱动,睡觉的时候十指相扣控制住他。

断断续续清醒,很努力复健。能走到门口接杏了,高兴得不得了

解蛊的最后关头昏了三天,杏一直陪着,但是感觉他快醒的时候躲开了,不知道怎么面对,转头去杀人了。蛊毒解了还有一段时间恢复期,基本上都在昏睡的。

其实清醒前都没有草爽的,妹宝不舍得,怕他醒来记恨自己。虽然知道小狗干什么都乐意,但还是更想操清醒的卡。

清醒了,很自卑,觉得自己配不上杏。(没有不张嘴,妹宝一直很温柔的,但是卡不相信,觉得妹宝是骗他的)刚好杏忙着收拾人越来越晚回家,还以为被厌倦了。

听到杏和别人吵架,说“他不是我的狗,我也不是他的主人”,特别难过,觉得自己失去了唯一一个能留在杏身边的身份,(觉得自己不是个合格的师父),打定主意要走之前干了一个分手炮,问他知不知道是谁在草他,知道的,杏还特别高兴觉得是他想开了。

(因为我捋的时间线是这样的,妹宝的话,他在老卡醒了之后,他是一开始想演一下就是正常的师徒,但是他其实会害怕会控制不住自己,因为她是知道自己怎么想的。

但老卡呢他虽然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想,就是他的理智,知道是妹宝救了他,但是他的道德感让他赶紧走,他不适合当一个合格的师傅,所以他就会反复横跳,可能夜探小轩窗来回几次。之后妹宝觉得要不就放他走吧,虽然很痛苦但是不忍心看他这样纠结,就给他安排了机会走了,但结果走了发现不行啊,没有我照顾不好,然后又把人回来了)

想办法从公主府逃出去了,还马车play,把公主打晕跑了,雇了匹马带着公主给的金票就跑了,打算隐姓埋名默默过一辈子。走到郊外被人掳了,那个蛊师被吓得半疯,逼迫卡交出杏的秘密,卡肘了他,跑了,没跑掉。被抓回来强健了,先逼着口再操进去,流血了,“你就是一条狗还以为有了公主就可以忘记主人了”,卡身体很愉悦但是心冷的,表情一直淡淡的,挨打了。男人快男,一边射一边骂杏,被卡用袖子里藏的刀片割喉了,鸡鸡还没拔出来。操他可以,反正也是个烂货,但是骂杏不行。

卡带着一肚子精液和尿(死的时候会失禁)走,后面走不了了爬到河边洗澡,扣嗓子催吐吐到胆汁都出来了,一直洗,冻发烧了都不知道,只知道要洗干净,不然杏会不高兴的。

晕倒了,醒来发现躺在杏的床上,手被捆住了,宣誓主权了。杏为了找他两天没睡觉,急疯了。(可以插播一个憋尿play?想嘘嘘但是不敢动,憋到第二天杏醒了赶紧放水,爽的哆嗦)

杏用了苦肉计,假装晕了,意识到自己喜欢杏了,直面内心,很羞涩的剖白了,还是很自卑吧,怕被拒绝,怕自己自作多情,结果被亲了。

女帝把他喊进宫威逼利诱,给他财宝和毒药让他自己选,离开则富贵不愁,否则就要清理门户。卡卡西选了毒药,两个时辰后发作,谢恩后回去找公主,说了很多情话,而后闭上眼等待死亡,时间到了,没事。是考验,杏边哭边笑。

大结局成亲了,婚姻就是最好的承诺。

番外1翻新破烂小狗

番外2逃跑被抓黑化play

番外3刚被开苞就被成年的杏救了

番外4假如真的好几年之后才找到他

初版大纲,边写边改所以并不完全一样。

第27章 26

胡搅蛮缠一番后,两人之间隔阂好像忽然消弭了不少。杏拿来秘制药膏替卡卡西敷在脸上和下体的伤口上,他强忍着羞耻打开双腿,幸好没有再闹出什么丑态来。

药是绝佳好药,捱过开始的刺痛后,清凉的感觉逐渐弥漫开来,卡卡西甚至能感觉到伤口被抚平的感觉,很奇妙。

“还逃么?”

女孩凶狠地瞪着他,仿佛在思考要如何把他吞吃入腹才能高枕无忧似的。

然而卡卡西只做出一副投降的姿态,神情倒是很真挚:“不逃了,真的。”

他是很聪明的人。经过这一次他已然明白,无论逃去哪里,自己这颗心依旧系在一人身上,连生死关头想到的都还是她既然如此,离开便已失去意义。

他觉得自己说得很认真,很郑重,然而下一秒就被一段红绸紧紧系住了手腕,红绸大约只有一尺长,末端捆在杏的手腕上,是一个稍微一抬手就能碰到彼此的距离。察觉到卡卡西诧异的眼神,她笑得像个小狐狸:

“师父上次睡完我就跑了,我怕再来一次。所以把师父绑起来,你就没办法从我身边跑走啦!”

“放心吧,这个绳索是特制的,能耐住刀劈火烧,可是我为了卡卡西特~意~准备的呢。”

“如果卡卡西还不满意的话,那我就只能把你锁进房间里,哪里也去不了,除了我谁也见不到,一辈子做我的禁脔,好不好呀?”

“好啊。”

男人把玩着两人间的“红绳”,一点都没有被她阴恻恻的语气吓到,反而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话说得这么狠厉,结果连绳子都不舍得用,一指宽的绸缎又软又滑,系多久也不会在身上留下印子。

真是个口是心非的小笨蛋。

真想看看她狠下心的“禁脔”生活是什么样的呢该不会和之前那半年一样,要什么有什么,吃好喝好睡好吧?

何况……他想要的,从来都只有她而已。

只是从前因为这样那样的顾忌,他并不敢奢望能和她有什么往后余生。但经历这次事情之后,他反而少了些许顾忌。连这样的他她都愿意接纳,或许,是他太过自以为是了。他以为自己都是为了她好,徒弟年纪还小,以后总会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却不记得问问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既然如此,便不如试着往前走走看。

倘若哪一日她真的厌弃了他,他自然会体面离开,届时,想必她也不会像如今这样伤心了吧?

“如果是杏的话……想对我怎么样都可以哦。”

他主动将脸贴在对方的手上,笑眯眯地舔了舔嘴唇。

如果抛开一切顾忌的话,卡卡西毕竟是个多活了十几年的老男人,还是个颇有姿色的老男人,自然深谙拿捏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