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待下严肃的相爷这一次却并没有无情地推开那只手,而是带着点宠溺地将少年的湿发拨到耳后,用自己贴身的帕子一点点拭去他光洁额头渗出的汗水。

陆远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并没有注意到管家那略带讶异的目光,而是示意恭敬鞠躬的太医不必多礼,低沉磁性的声音带着点担忧响起:

“这孩子跪了一天滴水未进,身上烫的很,太医赶紧给他看看,需要开什么药让管家去库房拿。”

太医唯唯诺诺地赶紧上前,将手按上那条欺霜赛雪的腕子,沉吟着细细诊断了半刻,又小心将陆远怀里的少年掀开眼皮,看了看舌苔,才退后在一旁的桌子上写起了药方。

“这位小公子是急火攻心,忧愤积郁未发,又加上晚间受了邪风侵袭,得了急性风寒,他的底子本来也比较弱,这段时间需要用上好的药材好好将养,歇息多日方可彻底痊愈。”

“多谢太医了,孙管家,那就快去拿药吧。”

陆远沉沉地放下一颗心,他颔首向太医致谢,示意管家将太医送走,随后抬身想要将少年放下,让他好好躺在床上休息。

注意到怀中之人各处都有灰尘蹭剐的痕迹时,男人心中微妙的感觉一闪而过,他提声唤过平时在儿子那里近身服侍的婢女,吩咐她们烧起热水,将少年服侍好换上干净衣服。

谁知这一吩咐却出了乱子,烧的迷迷糊糊的于余,只感觉那股让他安心的沉水木香渐渐远去,几个陌生的气息靠近自己,手碰上了白色的孝服腰间的带子,悉索声中竟是要脱掉自己的外衣!

不!不能让人发现我在灵堂上被其他男人奸了穴!

即使意识模糊,于余被狠肏进小逼还含着精液的身体却立刻警惕起来,紧紧地绷成一张弦。

仿佛要被扒掉所有衣服发现偷情的痕迹,让于余沉沉闭紧的眼睛急急地在眼皮下动了起来。

他拼命叫出声来,不知哪来的力气胡乱挥起手臂,猛地推开上前的侍女,像是受了重伤的小兽一样一头冲进陆远尚未远离的怀抱。

“不!我不要!”

纤弱无助的少年重新躲藏回坚实的臂膀,被吓坏了一样在男人的怀里瑟瑟发抖,即使满面潮红地说起了胡话,还是显出一副抗拒的姿态。

陆远下意识抱紧娇软的身躯,感受着少年那毫无道理的依赖亲昵,男人无奈地叹了口气,挥手示意所有下人退走,轻拍着他单薄的肩胛骨,准备亲自上阵,帮于余擦拭身体换上干净的衣物。

虽然公公和儿媳内外有别,但毕竟少年性别在那,男人之间擦拭一番换个衣服,也没什么需要避讳的吧。

这样找着理由的陆远,尽力忽略心底那一丝悸动,他挽起宽大的衣袖,单手固定住于余的身体,将他腰间的麻绳缓缓抽开。

少年这次没有惊慌躲避,明亮的烛火下,凌乱的白色孝衣甚至不用拉就自动滑落到床边,半遮半掩地显出一具被欺负到红红紫紫的胴体。

雪玉一般的人儿肌肤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更衬托得那细嫩的柳腰和大腿上的淤青掌痕多么地可怖。

陆远眼瞳猛地收缩,雍容俊雅的面容震怒地阴了下去,男人周身风雨欲来地昭示着不详的未来。

他第一时间对于自己的儿媳被欺负这件事,内心涌起的,是恨不得将那个罪犯千刀万剐的愤怒,以及对柔弱可怜的少年,竟然在相府大堂被欺负至此的愧疚和爱怜。

怎么就疏忽至此了呢?

陆远看着于余浑身的暧昧痕迹,实在无法再克己复礼,他试探地用手轻碰少年的细腰,触手柔腻的感觉让干燥圆润的指尖忍不住微微颤抖。

在发现于余怕疼地皱起眉头后,那只手又再次犹豫地探向饱满软嫩的大腿根部,将本来紧紧并在一起的粉腻双腿分了开来。

这一切都是为了要查看伤势,少年烧的那么严重,不仔细将所有伤处查看清楚,难免会对虚弱的身体雪上加霜。

陆远这么在心底安慰自己,然而,一贯淡雅从容的谦谦君子,在看到于余大开的腿心处,那红红白白,还在小口吐着精水的嫩穴时,还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他的内心猛地燃起一股邪火,男人不安地发现,自己下身的肉棒,竟然仅仅是在看到儿媳身下那朵娇怯怯的肉花后,就硬挺着半勃起了。

正当陆远尴尬地陷入自己居然对着儿媳的小穴起了反应时,于余迷糊间也仿佛感受到腿心那直直的目光,他娇柔地轻哼了一声,雪润的大腿害羞地想往里收紧。

被蹂躏的肉鼓鼓的蚌肉瑟缩着张阖,又挤出一股浊白的精液,而这也唤回了陆远的神智。

他喉结上下动了动,努力压下自己的淫邪欲望,下身挺立之处向后退了退,避免触碰到任意一处的温香软玉,随后紧握住手中的帕子,缓缓向泛着水光的细窄肉缝按去。

不把野男人的精液都抠挖出来,那口嫩逼只怕会一直流水,发着烧的身体怎么受的住?我这是为了儿媳的身体着想,他醒过来也会原谅我的罢……

第89章 04、公公指奸儿媳嫩逼顶蹭骚心,雪白脚掌按压鸡巴吞下阴精

身后的烛光照射下,陆远将怀中人大畅的美景一览无余,少年身下那处生的白净,一丝毛发也无,两瓣嫩白饱满的花唇微微张开,露出一线水红色的肉缝。

此时不知道是高热的煎熬,还是被陌生男人掰开玉腿视奸的羞涩,少年的大腿根部略微紧绷,挤压着清透的花汁混着精液泊泊流出,不一会就将肥嫩的肉蚌染得亮晶晶的。

陆远尽量维持面无表情,伸手将柔软的锦帕轻轻碰上那处粉润的小穴,因为凝脂般的穴肉太过于娇嫩,甚至锦缎的帕子也略显粗糙,擦过中间那道窄缝时,引得娇怯怯的肉唇一阵轻颤。

仰躺在男人身上的于余轻皱起眉头,不安地扭动一下腰臀,想要躲开那股奇怪的触感,但终究是太过于信赖那股浅淡的沉水木香,他又将小脸往宽大的袍子里埋了埋,仿佛这样就足够抵御一切未知的危险。

陆远喉咙微微收紧,怀中软糯的少年紧贴着自己的胸膛,让人不由得想要搂住他好好呵护,但手指隔着锦帕感受到的销魂触感,又让男人浮想联翩。

他下身的孽根已经不受控制地高高昂起,在宽松的下袍处顶起一个大大的鼓包,陆远定了定神,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放到清理小穴里的男人精液上面。

男人两根长指微微用力,将锦帕一端按入嫩生生的穴口,浊白的精水很快打湿了帕子大半,陆远隔着帕子用手指在肉道里来回抠挖,带起敏感媚肉的一阵轻颤。

雪色的蚌肉在布料的反复摩擦下,逐渐充血肿胀,变成了浅浅的桃粉色,在他怀里的少年大开着腿心感受越来越深入的抽插,已经抑制不住地轻声呻吟起来。

于余细细的腰肢不自觉随着陆远手指进出的节奏,一晃一晃地轻轻配合,精水渐渐被锦帕带出小穴,滴滴拉拉地顺着腿心淌到柔软的股缝。

这些液体聚成一股,又在于余轻抬雪臀迎合男人的插弄时,滴落到陆远歇息的床榻,在他常用的被褥上聚成了一小滩浑浊的水洼。

空气中一股甜甜的味道飘散开来,温雅从容的俊美男人坐在床边,怀中斜斜拥着一名清纯娇艳的小美人,男人的衣袍一丝不苟地系着,映衬的怀里赤裸裸的雪色肉体愈发淫靡放荡。

幼猫一样的呻吟自脸色媚红的少年嘴里泄出,他紧闭着双眼,尖俏的脸颊在男人胸膛蹭动,下身修长秀美的双腿一时松一时紧,正在被男人用手指隔着锦帕,深深地抽插着腿心的淫穴。

陆远皱起剑眉,只觉得浑身被少年高热的肌肤一烫,自己也由内而外地热了起来,他平时守礼端方,对于男女伦敦一事并不热衷,不然也不会在育有两子妻子亡故后,就不再续弦。

身为独掌大权的丞相,他整日投身朝廷大事忙碌不已,甚至同僚下官奉承讨好时,也远远避开烟花放诞之地,在府里连自渎都很少动手。

在相府下人眼中,他们的相爷这几年除了醉心权势之外,温润如玉的脸上愈发疏远清淡,平时走动配上一袭淡色青袍,简直要变成神仙般无欲无求。

然而,这个晚上,在明晃晃的烛火照射下,温雅而不失威严的男人却脸色微红,额角现出细汗,眼神幽暗地看着怀中的玉人轻摇着头颅,嗯嗯地将臀部摇晃着越抬越高。

又紧又窄的嫩穴艰难地吞咽着锦帕,男人的手指感受着湿淋淋、滑腻腻的穴肉,像是婴儿小嘴一样吸附着指尖,因为怀中之人还发着高热,而尤为地销魂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