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娇娇,这才入了多少就受不住了,放心,小鱼的骚穴浪的很,一会就舒服了。”

仿佛真的验证了雷池的话,针砭似的疼痛在那根鸡巴放慢抽送后逐渐缓和,于余只觉得恍惚中一股酥酥麻麻的快感自圆嫩的蒂尖涟漪般扩散开来,少年略带着茧的手指灵活地弹拨着蕊珠。

紧绷到极点的穴口渐渐再次分泌出黏腻的花液,顶蹭的肉花颤巍巍地绽放,让那根鸡巴本来略显困难的抽送变得顺畅润滑,深深浅浅的戳刺下,灵堂中逐渐响起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

“嗯哈啊”

呼痛声渐渐地弱了,被插的不停耸动的于余松开了紧咬的粉嫩唇瓣,那张泪痕斑驳的雪白脸蛋透出一丝媚红,像是含着露水的花苞被灌溉的多了,悄悄地绽放开来。

雷池耐心地等到于余身下紧致的腔肉变得柔软缠绵,温柔地裹吮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往里吸的时候,终于放开本性,久练武艺的腰腹绷紧,又狠又深地将那根鸡巴重重捣弄进小穴深处。

啪啪啪的皮肉击打声中,那口嫩穴被肏弄的汁水淋漓,于余难耐地扬起脖颈,媚的滴水的声音细细地响起,一股股蜜液泊泊涌出,脂红的腔道彻底软化向征服者打开,激烈的快感在体内横冲直撞起来。

雷池被温暖紧致的肉穴包裹着,进进出出间畅快极了,但很快,这股舒畅的心情在看到于余下意识侧头躲避那块牌位,就连放荡的呻吟也时断时续生怕被人发现时,迅速地消散掉。

被背叛的毒刺再次血淋淋地翻搅着他的心脏,雷池沉下脸一把抱起酥软的于余,拉起他的两条长腿盘在自己腰间,急速地顶操中将于余按倒在那座华贵的棺椁上。

于余背部刚接触到冰冷的棺盖,就被吓得疯狂地挣动起来,他像条脱了水的银鱼,像是要死了一样整个身体都哆嗦着抗拒。

“你疯了吗!?放我下来,不要”

像是太阳变成了暴风雨,这次任凭于余怎么怒斥哀求,雷池都充耳不闻,他高大的身材死死按压住于余,将那具雪白的肉体钉在乌黑的棺材上,就着于余猛烈挣扎的姿势反而入得更深了。

那根鸡巴次次齐根没入小穴,抽插间带出淋漓的汁液,即使少年哭喊着拒绝,身下的淫穴却诚实地越操越软,雪腻圆润的臀肉在棺材板上被压得上下颠动,木板蹭动间发出吱呀的声响。

癫狂到极点的交合中,于余莹白的小腿无力地摇晃着,脚趾向内越收越紧

“啊”

那根长长的鸡巴狠厉地顶操着最深处的骚心,于余终于支撑不住往后仰躺在棺材上,浑身泛起发烧一样的粉红,花穴一阵剧烈的抽搐,大股大股滑腻甜腥的淫液喷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浇在棺材外壁。

他被硬生生操到潮吹了

云歇雨住后,雷池施施然将玉带系好,看着软软躺倒在棺材上,下身红白交错狼藉一地的于余,又恢复了甜蜜的声调:

“小鱼第一次破瓜就这么浪,骚水流了一地,都滴到棺材上了,这么淫荡的身子,当了寡妇怕不是没多久就耐不住寂寞,张着腿求野男人肏呢,这可怎么办是好?”

“罢了,你想当相府的寡妇,那就当吧,大不了以后我和小鱼多偷几次情,用大鸡巴射的满满的精液,喂饱你这张小嘴就是了。”

昏昏沉沉间,于余被少年放了下来,简单地将白色的孝衣恢复原状,他瘫软在蒲团上,还在微微颤抖的手中一暖,少年放下一块龙形玉佩,呢喃轻语在于余白嫩的耳边响起:

“这块玉本来是给那个废物的贺礼,庆祝他喜事丧办,但现在上面溅上了小鱼骚穴里的淫液,那就送给小鱼好了,就当是第一次和小寡妇偷情的见证吧……”

第88章 03、发烧害怕窝进公公怀抱,烛光下分开嫩腿男人不自觉抠挖精液

夜深露重,死寂的灵堂空无一人,凉风穿梭而过,卷起一阵幽幽的呜咽,一袭白色孝衣的少年无力地倒伏在地面,脸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好热,好难受……

变故连连,被茫然无措地逼着成亲,惊闻噩耗后跪立在灵堂迎客直至深夜,最脆弱的时候又受到了心爱之人残忍粗暴的肏弄,于余从身体到精神,再也支撑不住地散作一团。

他甚至没有力气爬起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只是无力抓着跪坐的蒲团,脸颊感受着地面刺骨的凉意,心力交瘁间浑身忽冷忽热,突兀地发起风寒来。

空旷的街道上,相府外一阵快马蹄声响起,守夜的门丁瞌睡间听闻突然响起的叩门声,急急将沉重的正门打开,恭敬地俯身迎接相府惟一的男主人回归。

低调奢华的马车上被快速地放上银色小几,轻袍缓带的男人匆匆拾级而下,儒雅清俊的外表带着一丝长途奔波的疲惫。

他走进大门后抬眼环视四周,冷静威严的目光兀地凝住,定在大堂外面那飘飘荡荡的白幡上,男人脚步不由踟躇下来,万般复杂的情绪自深邃的眼眸流转而过。

虽然这个儿子因为朝廷事务繁忙而疏忽了平时的教导,性情顽劣不堪又让他平素里严厉有余亲近不足,但毕竟是亲眼看大的骨血,要说全然无情是不可能的。

谁能想到只不过回陆家老宅处理事务,不过数月时间,尚未回返就接连得知种种意外,还未回到府邸就已经与他天人两隔,现在又见到了这副场景呢。

陆远皱起眉头,带着沉重的心情慢慢走进灵堂,还没等他舒缓哀痛去看儿子的牌位,大堂地上那袭柔弱憔悴到极点的白就突兀地闯进眼帘。

仿佛刚过弱冠的少年素白着一张脸昏倒在地,秀美的眉眼含着无尽的愁绪,紧紧地闭合着,雪白的脸颊上那斑驳的泪痕,让见惯了世事的男人都心中为之一颤。

陆远不由得向少年走了过去,不知为何,只是短短的一瞥,万般怜惜的情绪就自男人冷硬的心底泛了上来,他下摆微动,就想伸手将这位可怜的少年扶起。

旁边突兀地传来的惊讶声音将陆远从那种恍惚中惊醒:“老爷,这就是二少爷娶回来的那位夫人,怎么会昏倒在灵堂的地上?”

陆远骨节分明的手指顿了一下,他回头望着匆匆赶过来的孙管家,温润贵气的面容上闪过一丝诧异:“二少爷的,夫人?”

我的,儿媳?

管家喘着气的解释中,陆远宽大袖袍的手掌越握越紧,攥到最后都泛了白,当听到下人不敢擅作主张,竟然让新进门的少年在灵堂跪了一天一夜,完全没有休息的时候

男人终于展露出朝堂权臣的冷厉威严,沉下脸呵斥出口:“简直是胡闹!年纪小小,这么弱的身子,怎么能让他跪在这里这么长时间!”

“当初我听到这个消息就不同意,人家好好的清白孩子,就因为这个逆子色欲熏心,还没等我回来就把人家强娶进门,都是你们放纵的好事!”

手握大权的丞相冷酷无情的威压下,府里管事连同下人吓得瑟瑟发抖,迅速地弯下膝盖,黑压压地在灵堂外跪了一地。

而这不小的响动也惊扰到了发着高热的于余,少年蹙起眉细细呻吟了一声,比孝服还要莹白的手腕轻微动了一下。

陆远看着少年烧到满脸飞红的样子,怜惜之情大盛,他不再克制,上前一步半跪在地伸手搂住于余,月白色的长袍沾上了尘土也不以为意。

下人细微的惊呼声中,位高权重的陆相将娇小的少年半抱起身,呵护地搂在怀里,大步迈向大堂门外。

跪倒在地的孙管家只听到上方匆匆留下一句:“拿我的帖子,请太医院的人过来看诊。”

昏昏沉沉间,于余只觉得一阵清浅的沉水木香气将他包围,不一会,整个身体被轻而软的被衾裹住,冰冷刺骨的寒气不再一个劲地往骨头缝里钻。

即使是燥热焦灼的身躯也不由得放松地舒展开来,他松开眉头,将嫩软的脸蛋埋进那淡淡的香气中,纤细的手掌眷恋地抓住什么不放开了。

孙管家急匆匆地请来太医院的医生,进入陆远的房间时见到的就是这副情景。

楚楚可怜的漂亮少年被相爷安置在他自己的床榻之上,被男人细心地掖好被子还不满足,非要抓着陆远的衣角不放,整个人还委屈地窝在他的怀里才肯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