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柔软细腻的吮吸勾引,陆远情不自禁地将手指越插越深,入到最后,几乎要把骨节分明的手指整根插到阴户内部,竟不是在引导穴内精液的吐出,而是按寻着花穴深处的那一处骚心,又快又急地摩擦刮蹭起来。

被奸的大开的花穴不再吐出精液,而是不断涌出黏腻清透的淫液,于余无意识地咬住嫩红的唇瓣,自鼻腔吐出甜蜜婉转的嘤咛。

少年平坦润泽的小腹无力地起伏着,白玉般修长的小腿在柔软的床铺胡乱地滑动,花瓣般的脚趾勾住陆远月白色的衣角,一点点将男人严整的衣衫揉搓出凌乱的褶皱。

“不……不要……哈啊”

陆远听着那痒到人心间的喘息,幽深的视线不由从淫荡收缩的小穴,转向于余半开的脸颊,少年还是昏迷着闭紧双眼,不知是发烧还是被奸穴奸的情动,眼角拉出一抹斜飞的殷红色。

他软软的唇瓣带着一点粉,微微抿起的时候润润的,让人看着看着就想咬上一口,看看是不是想象中那么甜。

这么软,又这么娇,小小的一个,玉一般的少年,就这么嫁到了相府,如果不是这场变故,今天应该就是他和儿子的大喜之日。

陆远的思绪不由飘散开来,洞房花烛之夜的少年,在红彤彤的喜床上,会像现在这样,娇怯怯地向儿子张开嫩腿吗?会被迫把那口小巧紧窄的女穴扒开,害怕地请儿子用鸡巴插进去吗?

看他刚刚被蹂躏的红白一片的小穴,想必之前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按儿子那急色不耐烦的性子,只怕根本不会怜惜佳人。

估计连怜香惜玉的前戏都不会做,粗长鸡巴直挺挺插进娇嫩的处子膜时,少年肯定会小脸雪白一片,泪水涟涟地饱受破瓜之苦。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充满亲昵地缩在自己怀里,即使难受地发着烧,还是乖乖打开嫩红的腿心,在自己手指的奸弄下淫荡地媚叫出声,圆翘的小屁股一耸一耸地主动迎合,那口浪穴已经滴着口水将锦帕吞入大半。

这副清纯美人被奸的骚媚入骨的景色,也只绽放在自己身下……

明亮的烛火燃到一半逐渐变暗,爆出灯花,发出啪地一声轻响,惊醒了陆远的阴暗臆想,严肃端方的清雅君子猛地反应过来,自己正在意淫儿子和儿媳的交欢时刻,而且还是在喜变丧事,少年成了相府的寡妇的这个时候。

他内心风起云涌,激烈抽插少年嫩穴的手指顿时一僵,羞愧不已地意识到,现在他手上的动作,已经不是在导出精液救人,而是充满邪念地在挑逗奸淫自己的儿媳!

不可以这样错下去了!

陆远清俊的面容一阵青红交错,他停下继续深入刮蹭水穴骚心的动作,想要将修长的手指从里面抽回。

紧致潮热的媚肉被拖着往外翻,小穴似乎察觉到男人要离开的决心,谄媚地收紧腔肉试图挽留住手指,一阵阵要命的收缩下,即将达到顶峰的于余脸颊宛如醉酒般嫣红。

他喘着哭腔,感受到不再被硬物顶操的穴心一阵空虚,怎么样也难以攀上最高潮,晶莹的泪水不由垂珠似地滚落,娇软的身体开始渴盼地到处蹭动起来。

陆远的手指还没有完全从泥泞一片的花穴中抽出,就被轻轻哭泣的少年抬着细腰追了上去,于余的上半身从男人怀里滑落,仅剩两瓣豆腐般软嫩的臀肉抵着手指,自发地晃动起来。

他的下半身变换姿势中小腿胡乱地蹬踹,雪白脚掌恰巧踩上男人的那处昂扬,软软的脚心无意识地蹭着衣袍下火热的肉棒。

陆远嘶地一声,被那轻软的力道踩得阳物猛地膨大一圈,他下意识地将手指深入花穴一个抽插,少年嗯地媚叫出声,穴肉贪婪地往里吸的同时,嫩软的小脚按住肉棒又是一次轻蹭。

男人的手指颤抖地来回抽插中,衣袍中心那只珊瑚般粉润的脚掌也不由得跟随着节奏,挤压那处高高的凸起。

什么伦理道德,什么公公儿媳,此时都在陆远的脑海搅成一团,他再也没有以往的威严沉稳,再三强忍着自己的血脉贲张,才没有扑到少年的身上,像红了眼的野兽一般,将火热的肉棒奸进那口放荡淫乱而不自知的骚穴。

饶是如此,男人还是情不自禁地将几根手指尽根没入紧致的女屄,按压住骚心狠狠地碾磨,快速激烈地抽送中,甚至将泥泞不堪的穴口都打出了白沫。

滚烫到惊人的肉棒被少年的脚心越踩越兴奋,陆远握紧拳头,竭力维持住心里那根摇摇欲坠的底线,一遍遍地提醒自己。

我并没有主动……而是儿媳自己烧的迷糊了,脚掌不小心踩到下身而已,嗯……抽插儿媳的小穴,也是因为他太难受了,发着烧的身体扭动成那样,不泄出来都没办法好好休息……

嘶,身为公公,只是为他治疗而已……对,不要多想,我们两个都没有越过底线,过了今晚……就还是正经守礼的公公和儿媳……

欲盖弥彰的思绪中,俊美性感的成熟男人咬着牙将手指插出咕叽咕叽的声响,于余的腰肢越挺越高,声音也越来越软。

终于,在陆远的大拇指掐住饱满嫩红的阴蒂用力一按,指尖顶住骚心快速地抖动的时候,少年发出一声长长的泣音,下身的女穴疯狂收缩中射出一大股阴精,斑斑点点地溅到男人整洁干净的衣袍上。

陆远紧绷的肌肉缓缓放松,他终于停下不停抽送的手指,指尖在少年的骚穴深处抠挖,引起一阵受不住的轻颤,慢慢地,三根手指离开淫水淋漓的肉花,带出一张裹满了精液和花汁的锦帕。

他不去管下身还在直挺挺起立的孽根,仿佛自己不射精,就可以完美掩盖今晚这场公媳的禁忌通奸。

华美的锦帕已经皱巴巴地缩成一团,陆远仔细地将它折叠好,收到自己的袍袖之中。

明灭的烛火下,男人慢慢张开手掌,晦涩不明的目光下,那里满满地接了一手泄出的蜜液,修长的手指牵连出亮晶晶的银丝,闪烁着淫靡的光。

良久,清润儒雅的男人探出舌尖,压抑地将那缕银丝含入嘴里,甜腻的味道充斥在唇齿间,男人沉默着一动不动,烛光渐渐变暗,将他的半边面容隐匿入黑暗之中。

第90章 05、乌靴抬起尖俏下巴,发现皇帝身份,大殿之上逼迫脱光全身

翌日,相府的书房,听闻陆相回了京城的诸位大臣纷纷登门拜访,围坐一团,慰问丞相丧子之痛的同时,也将近期朝中之事一一道来。

他们俱是树大根深的世族大家,自然以最有名的陆氏为尊,其中,姓刘的御史按捺不住,对上方的陆远愤愤然地抱怨道:

“陛下年纪日渐长大,朝中之事明明全然不知,又非要肆意插手,还颇为偏爱那帮寒门之子,前几日朝堂之上,竟任由一个小小的武将对我等世家肆意嘲讽,真是不知所云!”

还在寒暄中的众位大臣见有人出头,便纷纷应和起来:“是啊,陆相,陛下最近行事愈发荒诞,加上他性子强硬,我们实在无法规劝!”

一众人一边诉苦一边偷眼观察陆远的表情,盖因陆氏一族自上一代皇帝驾崩后,主动将还在幼童时期的唯一皇子扶持登基,陆远更是借此一跃坐稳丞相之位,朝中陆氏子弟身居各位显赫一时。

但随着这两年皇帝临近及冠之礼,反而跟陆氏渐渐疏远冷淡,虽然对教导过他的陆远还维持着恭敬,朝堂之上,却已经公然训斥犯了错误的陆氏子弟几次了。

陆远端坐上首,一身光华隐坠的青色织锦微拢在身,他淡淡听完大臣们的抱怨,皱了皱眉,不赞同地说道:

“陛下素来聪慧,只不过是年轻急躁了一些,现在渐渐长成,也是时候该让他了解朝内事务了,至于贪玩的性子,我会好好再行劝诫。”

“可是!”年迈的李大学士忍不住探身向前:“陛下还这般年纪就如此做派,整日沉迷声乐犬马之事,每每放纵疯癫,我等苦劝却毫无作用,实在不能不让人联想到先帝最后几年的种种行径,陆相还是不要疏忽放纵为好啊!”

陆远将脸一沉,想要发作,又看了看周围急切看着他的同族和下属臣子,心中了悟这些人心中无法掌控皇帝的不安,复又恢复了从容的神色。

他心中厌倦,只说了几句场面话敷衍了事,就借口长途奔波身子倦乏,将一众大臣送出了相府大门。

各色人物离开半响,门声再次响动,纪主簿悄然出现在站立着的陆远身后,这位得力助手恭敬地向他汇报:“相爷,您吩咐我去查证的有了眉目,二公子这件事的确很是蹊跷。”

“先是不知为何您不在府里的时候,二公子被撺掇着娶了家境清贫父母双亡的于小公子,后面得知此事后,我们匆忙赶往京城,恰在大婚当天,停留的驿站失火出了问题,混乱之中勉强匀出几个人手赶往相府,但一切都已成定局。”

“我派出人手细细查探幕后,只觉得里面混沌一团,隐隐有多方势力在试图搅乱混水。”

“而且”,纪主簿试探地看了看陆远的脸色,扬起下巴,微微示意皇城的方向,“那一位似乎也在其中插了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