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纱的上身很是顺利,秦雅一是有些用眼神辨认维度的本领在身上的,当初一起在买手店闲逛时,也是这样提前告知了店长尺寸,聂修齐劲瘦的腰线与婚纱的裁剪严丝合缝地紧贴在一起,完全像是量身定做一般,只是上半身确实穿得艰难,勉强才能把胸膛的乳肉聚拢在婚纱之中,硬是挤出了一条深如丘壑的乳沟。
“有点紧。”聂修齐背身低语。
此时他反而不太好意思转过身,来面对来自身后的视线,即使不直视秦雅一的眼睛,也能感觉到那如同烈火烹油一样灼烫的视线在自己的脊背上流连,胸膛紧缚到呼吸都艰难,他颇有些为难地托了托自己辛苦锻炼出来的胸肌,第一次自我怀疑锻炼成这个尺寸是不是过分张扬了些。
奶大屁股翘的烦恼不外如是。
套房内特意安装了一整面全身落地镜,应当是搭配湖景房的设计,显得套房空旷而又大气,此时更是方便主人家选择试穿自己心仪的婚礼用品,聂修齐烫着脸用余光打量着镜中的自己,他的头发修剪的很是干净利落,镜中男人有着高大挺拔的身姿、纯男性化的迷人身材,甚至是这张冷峻的脸都是当下成年女性比较欣赏的外形。
此时他像一个无措的、还没有明确性别认知的孩子一样穿着女装,短发确实和婚纱柔软的设计不搭,但他脸上羞涩的神色无异于是最好的中和剂,一身漂亮的肌理被束缚在柔软的白纱和璀璨的钻石里,整个人充满了性别的对冲和怪诞的和谐感。
聂修齐感觉自己无法思考,不知道该摆出怎样的神情,他用手不太自然地扯了扯婚纱华丽的裙摆,“是不是很奇怪?”
大少爷没接腔,不说话时一张精致脸蛋儿天然带了点安静的落寞。
男人面沉如水,眼中却蓄积起疾风骤雨,他天生眉毛很长、眉尾飞扬,眼睛遗传了不知道哪一带祖辈的混血基因,看上去极其深邃,浓密睫毛垂散下来时多情的要命,此时秦雅一不由自主地上下打量着身穿婚纱的聂修齐,抬眼垂眉、细致赏玩的模样显得异常专注,像是在看自己纠缠了三生三世的命定爱人一般。
当然,他们确实是有了明面关系的爱人。
秦雅一在靠近。
全身镜里,聂修齐看见自己深爱的男人一步一步像自己走来,随着所想之物的触手可得,秦雅一不自觉做出吞咽的动作,喉结上下滑动,此时他竟然体会到紧张的情绪,在商场上冷静非凡、运筹帷幄多年的大少爷终于明白婚礼上的大多数男人为什么表现的兴奋而又迫切,就好像……就好像自己的整个世界落下神坛主动向自己奔赴而来,他极其欣赏地打量聂修齐流畅的背肌,狭长的双眼微眯,眼中是浓重到化不开的欲念。
“转过来让我看看。”言简意赅的命令。
男人的声音中潜藏着不易察觉的兴奋,秦大少爷第一次怀疑自己难道还有女装方面的爱好。聂修齐的身体比意识更先一步做出了回应,他毫不犹豫就转过身来,下一秒被秦雅一死死拥在怀里,狂风骤雨般疯狂地吻了上去。
身价千亿的商界总裁穿婚纱,这样的好机会一辈子也没有几回。
秦雅一的心中兴奋而又忐忑,激动的怦怦直跳,表现得完全像一个初尝情爱的生涩少年,实际上身家背景到了这种高度,不出意外地会对大多数事情丧失兴趣,物欲也是、情爱亦是如此,所有的欲念得到满足之后,会无意识催生出一种倦怠感。
除了真爱,爱情真的是一种很玄妙的情绪。
真爱会发生在一切让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在陪伴中催生、在交流中催生、在争锋中催生……甚至在炮火和战争中催生,唯独不会在权势和金钱中催生!
大少爷无比肯定,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真爱,即使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沉重的过往。
他实在过于享受聂修齐对自己的纵容和爱恋,或许其中包含了些不知从何而来的歉疚情绪,但他对这样炙热的感情本能地感到惶恐、惴惴不安,然而秦家的家训从来没有“恐惧“、“退缩”这样的字眼,因此秦雅一直面自己的本能,掐着聂修齐的腰发疯一般咬着对方的唇肉厮磨。
早上临出门时,他亲自为聂修齐挑选了一款香水。
清冽的冰雪气息萦绕在鼻尖,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薄荷香气,令人仿佛置身于浪漫的南极冰川,而他们就是浪漫爱情电影的男主角,身后是一望无际的洁白雪峰和绚烂的极光,他们在冰川下拥抱和亲吻!
聂修齐很自然抬手环绕上秦雅一的腰肢,这样的事情在这几个月他们已经做了无数次,他主动加深了这个缠绵的亲吻,刺痛在唇瓣上蔓延,尝到了腥甜的滋味,他的嘴唇被啃咬到发麻肿胀。
身前男人的动作侵略性十足,一手掐着聂修齐的腰,一手掐着聂修齐的后颈防止他挣扎,秦雅一灵活的舌肉在他敏感的上颚舔弄,酥麻的触感令聂修齐忍不住卷绕上舌肉拉扯,甜蜜的津液被汲取殆尽,他几乎要被秦雅一吞噬下去,本能令聂修齐想要逃脱,理智却告诉他这里即将发生世界上最极乐的事情!
快速升高的体温和鼻腔间压抑不住的粗重呼吸几乎要将这暧昧的气氛点燃。
漫长的一吻结束,时间好似在宇宙中跃动了千百万个光年,聂修齐面对着秦雅一,清楚地看到对方幽暗瞳孔里几乎能将人灼烧殆尽的欲火,他的下颌受制于人,秦雅一像只野兽一样在聂修齐破皮的嘴唇上咬了一口,鲜血像华美的红色玛瑙珠子一样溢出,秦雅一又情难自禁地用唇肉倾覆上去舔舐啄吻。
长时间的唇舌纠缠令秦雅一的声音沙哑却又迷人。
男人脸上一贯张扬嚣张的笑意被一种温软的柔情取代,秦雅一用指腹揉了揉聂修齐的唇瓣,拭掉那一滴猩红,很下流地隔着婚纱捏了捏他绵软的臀肉,“到落地窗那里去。”
聂修齐被摆成了一个过于令人遐想的姿势。
套房的摆设确实是精心设计过的,一整面光洁的落地窗户,窗外就是迷人的湖景和茂密的绿植,一套复古风格的西式真皮沙发供人休憩,此时被零零碎碎的仿真珠宝摆满,聂修齐被迫跪在了单人沙发上,修长有力的白净双腿架在软皮扶手两侧,整个人以一种悬空的姿势被禁锢在这处小小的囚笼。
眼前是青天白日,已经过了十点,刺目的阳光灼灼地透过窗户直射到聂修齐的脸上,他的双眼被刺得发烫,不自觉眯了眯眼睛,流淌出一两滴生理泪水。
这个姿势对核心力量的要求很高,即使聂修齐锻炼多年,也得双手攀着沙发的靠背借力,才能让自己舒服一点。
大少爷很有耐心地摆弄着自己漂亮的“新娘”。
束腰下巨大的拖尾里是一层又一层的白色纱裙,为了制造出大裙摆的蓬松效果无所不用极其,大少爷修长的手指像是拆礼物一般将层层叠叠的纱裙挑开,悬挂的白纱堆叠在一起,像是一株含苞待放的白色玫瑰……终于,在他的耐心亵玩下,花瓣被悉数剥开,暴露出潜藏在其中的花蕊。
潺潺的淫水从嫩红的逼穴中流淌而出,像是花蕊沾染了晨露,聂修齐冷白的皮肤此时泛着一种含羞带怯的粉色,看起来可口非常,秦雅一没忍住一巴掌抽在臀肉的一侧,惯性导致聂修齐的身体晃动了两下,层叠的白纱颤动,连带着聂修齐身下的单人沙发都前后摇摆。
聂修齐蜷起身子呜咽了一声,勉强维稳住了身形。
察觉到这个姿势可能带来的不安全隐患,他犹豫地喊了声身后人的名字,“雅一,要不然换个姿势……”
然而这妥帖并不能让兴致盎然的秦雅一满意,刚在聂修齐摇摇欲坠的那一下,电光火石之间,他的脑中已经闪过了好几种亵玩对方的法子,如若不是道具供给不够充分,他会把聂修齐整个人捆绑束缚在真皮沙发上,想到聂修齐又一次要在自己的身下感受爱欲沉沦,被自己逼迫着哭泣到高潮,他就兴奋地不能自已。
秦雅一双手托着聂修齐的大腿内侧,十分暧昧地抚摸着。
冰凉的掌心触碰着对方火热的皮肉,手过之处好似点火,聂修齐的腿根儿紧紧绷起,鼻腔中溢出粗重非常的喘息。
“哈……”他喘息出声,不由自主随着这极其色情的抚弄轻轻摇晃屁股,上半身的裹胸为了定型用了很硬的面料,磨得他奶尖又红又肿,空荡荡的下半身和悬空感让聂修齐很没有安全感,他软嫩的逼穴呈现出一种渐渐成熟的色泽,在熠熠生辉的一枚枚宝石上翕合不停,一滴黏腻、清透的淫水坠落下来,拉扯出一条长长的银丝,滚落在了一颗硕大的红宝石项链上。
“我会温柔一点的。”秦雅一解开了裤子的拉链。
婚纱play下:蛮横宫交干到失禁
尺寸惊人的硬物弹跳出来,拍打在聂修齐的臀肉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秦雅一温柔且熟稔地摸了摸聂修齐软嫩的花唇,垂下脑袋啄吻着聂修齐的后颈,干燥滚烫的唇瓣无意识吮吸。
连接着脊椎骨的那块微微凸起的骨头被他含在唇间,聂修齐只感觉又痒又麻,原本心中无比忐忑的聂修齐不知不觉间被这温柔的啄吻分走心神,下一秒胯下灼烫的硬物就抵在了瑟缩不止的艳红穴口,以一种缓慢且磨人的力道操了进去。
一寸、又一寸,直至全根没入。
这口在初夜时生涩无比、连吞吃都很艰难的逼穴,在多日的浇灌下,已经逐渐可以毫不费力地含纳下秦雅一的“凶器”,不容拒绝的插入破开瑟缩的可怜穴肉,像是一柄插入猎物肚皮的匕首,为了确认动物死亡,还要将匕首在猎物的身体里转动两下。
聂修齐半遮不遮的身体带着强烈的诱惑力,黑发、冷白皮,他的皮肤发粉,整个人被埋在大片大片的白色纱裙,晃神时他以为自己跌进了白色的海浪之中,身上的每一寸肌理仿佛都在颤抖。
如此活色生香的场景全部被秦雅一纳入眼中,即使没能看到对方的表情,他也能想象到聂修齐缀满细汗的鼻尖、微微皱起的眉头、涣散无神氤氲着水光的眼睛和抿成一条直线的唇角,聂修齐的唇瓣被咬出了伤口,一不留神可能又会涌出血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