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1 / 1)

真想尝尝他的滋味,秦雅一心想。

于是他掰过聂修齐的侧脸再次吻了上去。

聂修齐闻起来太对秦雅一的胃口了,不是那种对食物香气的渴求。

男人清冽的香水味道如同他沉默的脾性,暴露在外的冰山一角已经令无数人趋之若鹜,可是只有秦雅一才能窥见他掩藏在浮冰下的疯狂与执着,秦雅一想要融化聂修齐,想要从连接在一起的下半身打开他的身体,碰触他那颗跃动的心脏,尝一尝他滚烫的鲜血。

啃咬般的亲吻从嘴唇一点点蔓延到下颌,然后叼上聂修齐的耳垂,这里是聂修齐的又一处敏感点,每一回他们耳鬓厮磨,秦雅一拥着他的肩,灼烫的呼吸拂洒在他的耳肉上时,聂修齐都会面红耳赤。

“进太深了……”这是聂修齐委婉的求饶讯号。

然而秦雅一视他的话语为耳旁风,鸡巴捅在他湿滑的逼里,一只手还很色欲地在他的后穴揉弄,秦大少爷对这处藏在臀缝中的神秘之地很感兴趣,若不是聂修齐长了口逼,这个地方应当早就被秦雅一玩透彻了。

聂修齐浑身一僵,本能地夹紧了秦雅一的手指。

若有若无的抚弄像是羽毛搔过皮肤,所有的触碰在此时似乎衍生出更加暧昧的意味,秦雅一将聂修齐整个人堵在这方小小的单人沙发上,逼仄的空间让他无处可逃,湿热的亲吻也让他不想逃脱。

骨节分明的手指不自觉抠进沙发的靠背里,聂修齐紧咬住鸡巴的逼穴因为紧张和和未知的恐惧一抽一抽地嘬个不停,他难耐地晃了晃屁股,却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最终泄气般将身体放松,侧过脸用雾蒙蒙的眼看秦雅一脸上的神情。

聂修齐分开的腿根儿向下沉了沉,将秦雅一胯下的性器吃的更深,自欺欺人地假装身后人不知道自己的讨好,想将秦雅一的注意力吸引回二人紧密连接的地方。

“等不及了?”玩味十足的调侃。

身后之人的身体是火热的,呼吸也是火热的,二人的脸离得太近太近了,稍稍转动一下脖颈就能亲吻的程度,那种几乎要融化一切理智的温度燃烧着聂修齐所剩无几的理智,聂修齐无意识地点点头,将腰陷得更深。

秦雅一注视着聂修齐的眼,一颗颗解开自己领口的扣子,深V处露出一大片瓷白的皮肤,锁骨上还有聂修齐留下来的啃咬痕迹,明丽的日光落在他细嫩的肌肤上,仿佛折射出莹润的辉光,衬得吻痕更加鲜艳,聂修齐看得失神,被他散落下来的柔软头发撩拨过眼皮,下意识合上了眼。

顷刻间,秦雅一伸手捂住了聂修齐的眼,掐着腰缓缓挺动起来。

“操我……快点……”眼前阳光透射的一片赤红让聂修齐激动不已,他湿润的下半身早已做好了委身的准备,仅仅是含着秦雅一的鸡巴都兴奋地直流淫水。

秦雅一退身时缠绵地拖拽着褶皱上的嫩肉,插入时又碾着内壁上的微凸磋磨,被滚烫性器一点点填满的感觉太过于美妙,聂修齐只感觉这口被催生到熟透的逼穴到处都是敏感点,不需要任何技巧,最普通直白的活塞运动都能带来销魂蚀骨的快感,他被架在悬空的位置晃动,像是孤身置于汪洋大海上的孤艘,狂风暴雨来的猝不及防,聂修齐在风雨中漂泊,随时都要被快感吞没。

缓慢的操干搔刮出大片湿滑的淫水,滴滴答答接连成线般顺着他们的交合之处低落,摆放在沙发上火彩灼灼的珠宝早就被飞溅的爱液打湿,像裹了一层黏腻的蜂蜜一样可人。

秦雅一极力想要温柔一点,克制着自己想要把这朵“白玫瑰”揉烂的想法。

只是他们早就已经疯狂过许多次,不需要交谈就能主动配合起对方的节奏,这样温吞的性爱虽然怜爱味十足,但男人的骨血里天生就潜藏着兽性和破坏欲,不如率性蛮干更能激发男人追求的极致快感,聂修齐食髓知味的身体早已无师自通了讨好身体里这根儿鸡巴的本领,他下意识配合着秦雅一缓慢抽插的动作,拔出时挽留,深贯时放松,好将身后的这个人一齐拉入欲海中沉沦。

突出如来的敲门声打断了他们的温情。

不知不觉时间就走到了正午,楼下勉强凑齐了高朋满座的场面,只剩下主桌的两人迟迟未来落座,唐老爷子一时犹豫该不该开始典礼,打发了自己惹出祸事的倒霉儿子上来请人,唐玉川心中有怨,说话硬邦邦的,“秦少、聂总,婚礼要开始了。”

“滚!”秦雅一沉声怒骂。

隔着门秦雅一都能猜出来对方脸上的不忿表情,好事正在兴头,被打扰令大少爷极为不悦,他重重地顶了下跨,尺寸惊人的性器一下子操开了聂修齐的子宫口。

“啊”聂修齐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生怕被人窥见房内的淫乱,高昂的失声呻吟被他亲手堵塞在喉咙里,他下意识高仰起脸庞,无神的双眼都快被正午的日光晃失明了,聂修齐勉强维持动作的腰一软,温顺的内壁突然紧咬住秦雅一的茎身,湿滑的内壁包裹住鸡巴上的每一条青筋脉络,爽得两个人差点一起把单人沙发摇翻。

“换个姿势。”秦雅一稳了稳心神,冷静地发号施令。

只是他脸上的春情和细汗并不清白,眼尾都泛着一抹诱人的红,细汗悬挂在脸上像是美人垂泪,尖尖的下巴上,一滴滚烫的汗珠坠入了聂修齐的腰窝里。

门外的唐玉川怒火中烧、面目狰狞,他也算从小养尊处优,什么时候被人指着鼻子骂过,富足的生活和父辈的宠溺将他娇惯成了“唯吾独尊”的性格,至今他也仅仅认为,退婚无非是钱财送往的小事,一瞬间他心中升起了暴怒砸门的冲动,迟来的唐老爷子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拉扯着唐玉川的手臂,一棍子打在了他的身上,连拖带拽地将他带离了顶层。

迅即结束的闹剧并没有影响房内情意甚笃的二人。

今天秦雅一对这座单人沙发情有独钟,聂修齐转过身来,仍然是双腿分开挂在扶手上的悬空姿势,像春日的柳树一样舒展开自己美妙的身体,秦雅一抚摸着他潮红的脸颊,只觉得触感滚烫而又光滑,聂修齐迷醉地闭上了眼睛,脸颊在对方掌心摩挲,沉迷于这一刻的触碰,他浓密的眉和睫毛扫过秦雅一的掌心,像是在心头上瘙痒一样。

“看着我的眼睛。”秦雅一的手掐上了聂修齐的下巴。

发间的细汗已将头发微微濡湿,凌乱的几丝紧贴在脸上,即使是这样情欲渐浓的时刻,秦雅一的脸仍然带给人一种不可直视的艳光十足感,他的长相好似是两种矛盾体的完美结合,眉眼嚣张而又跋扈,高挺的精致鼻梁和微抿的唇瓣却带着一种天然的悲天悯人感,尤其是这样居高临下打量聂修齐的时候,像一位高高在上的救世主,又像一位冷酷无情的审判官。

聂修齐着迷地看着秦雅一的眼睛,透过淡色的瞳仁清楚地看见自己的影子,他不由自主地伸出双手,想要拥抱自己的神祗。

秦雅一很配合地俯下身与他接吻。

这原本是一枚毫无情色意味的“浅尝辄止”。

聂修齐丰润的唇瓣一触即分,却被秦雅一压在沙发里加深了唇舌纠缠,不知何时聂修齐已经整个人深陷在了柔软的沙发中,身下是凹凸不平的、被淫水打湿的“宝石”,身前是秦雅一毫无保留的攻势,他的手滑落到了秦雅一的胸前,秦雅一忽然一颤,挺腰狠狠肏进了那口绵软的穴里,将他锁死在怀里。

一枚牙印随着衣领的拉扯暴露在天光之下,聂修齐的脸一下子烫的要命,认出了自己睡意朦胧间留下的标记,手像触电一样离开,他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秦雅一的胸膛,“咬的这么深?”

“不然呢?”秦雅一面含玩味的看着聂修齐的神情。

挺翘的下半身深深埋在聂修齐的逼穴里,两个人之间不留一丝空隙,连氧气都稀薄的可怕,他擒住聂修齐躲闪的手,重重压在自己的胸膛上,“以前还没看出来,你分明是个好色的,昨晚我操你的时候,明明朝着你笑呢,你突然就鬼迷心窍,恶狠狠咬了我一口。”

“……”唇瓣张合了两三下,聂修齐欲言又止。

腹诽全部咽进了喉咙里,他很想争辩两句,譬如“我当时脑子昏得厉害”,或是“你那时候顶得太重”,但他不可避免地回想起寂静的夜里,秦雅一的脸一半暴露在清冷的月光下,一般潜藏在幽暗的阴影中,眼神灼亮而又热烈,深吻后唇瓣的血色明晰,将他衬得像一个刚刚吞食过精气的艳鬼。

聂修齐不再说话了,他羞于承认自己还有这样浪荡的时候。

秦雅一的手按在聂修齐的腹部,本该是精瘦且肌理分明的地方,因为紧密的结合被顶出了一个隐秘的弧度,甚至能摸到性器的进出,聂修齐被狭小的空间逼迫得无所遁形,只觉得今天秦雅一操得格外深、格外重。

里面实在太紧了,不外乎一些男人把所谓的“宫交”穿得如此神乎其神。

青涩的子宫口轻松被驯服出了包容性,温顺地接受了来自秦雅一堪称粗鲁的顶撞,柔软的秘地一股股涌出黏软的爱液,将秦雅一的性器吞纳其中,聂修齐的身体从来不会拒绝秦雅一,就像屠龙勇士的归宿一样从不拒绝游子的归乡,一次次的开拓将这样的结合托举到了新的快感顶峰,聂修齐紧皱着眉头忍受冲撞,不自觉挺起饱满的胸膛。

秦雅一在他殷红的奶尖上掐了一把,毫不意外听见了对方的一声惊喘,他笑了笑,撩了一层裙摆覆盖在身下之人的脸上。

聂修齐的紧实的大腿始终被对方握在手中把玩,他咬着裙摆上的白纱无声呻吟,透过这层“毫无用处”的遮挡,含着眼泪的眼睛更是朦胧一片。

明丽的日光倾覆而下,将秦雅一的影子投映在聂修齐的身上,秦雅一的脸上仿佛被镀上了一层皎洁的辉光,这一刻他紧收的下巴隐隐约约带了点仅由聂修齐一人能窥见的神性。

他们四目相对,然后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