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1 / 1)

注视着自己的眼神晦暗到令秦雅一心中一颤,秦雅一吻了吻聂修齐的眼,轻轻抽出指节。

堵塞逼穴手指的离开,牵连出一片黏腻的淫水,秦雅一安静地看着聂修齐的一举一动。

迷乱的欲念里,聂修齐几乎全部在依据本能行事,他战栗着向自己的爱人索吻,敞开自己矫健的大腿,两片肥软的花唇颤巍巍摇晃着,扶着自己渴求已久的灼热硬物对准翕合不止的穴口,沉腰一寸一寸将秦雅一的鸡巴吞进自己的花穴里。

逼穴里又湿又滑,内壁的温度妥帖得惊人,紧密嵌合的短短一瞬间,性器炙热的温度由内而外将聂修齐点燃,几乎将他的每一根头发丝都灼烧起来,他无意识地摆动起腰肢吞吃起来,骑乘的姿势吞吃太深,纵使动作轻缓,也小心翼翼不将身下的鸡巴全根纳入,稍不留神还是会直接顶到了子宫口。

秦雅一微皱着眉,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好紧……”

他的声音因纵欲而微哑,在耳畔低语时如同塞壬诱惑的吟唱,秦雅一双手抚摸着聂修齐的臀肉,握在掌心中把玩,他开口引诱着:“动快一点……全部吃进去好不好?操进你的子宫里,把精液全都射进你的身体……”

聂修齐眼中的泪水终于落了下来,在一片痴红的脸颊上流淌而过。

他无声地点了点头,撑着自己的身体重重坐下,任由灼烫的性器撞开了紧紧闭合的宫口。

紧接着就是狂风暴雨一般的顶弄,秦雅一掐着聂修齐腰的两侧,在聂修齐坐下吞吃鸡巴的时候,碾过逼穴内壁的无数敏感点,重重捣进宫腔里,他咬着聂修齐的乳头,清脆狠厉的巴掌种种抽掴在聂修齐的臀肉上,绵软的臀肉被抽打出真真荡漾的肉浪,将冷白的肤色沾染成艳丽的欲色。

聂修齐听见自己哭泣着发出意义不明的气音,他不得不蜷起身体来抵御这几乎要将自己摧残的快感,然而屁股上接连不断地痛感带来强烈的刺激,反而压抑住他精神上的躁动不安,身体的反应太过诚实,他本能地在快感与疼痛之间游离、流连,直至身体再一次颤抖着到达高潮。

一次又一次,聂修齐已然不知道已经泄身了多少回……

“慢一点……”他喃喃呓语,无力地承受着,在秦雅一的脊背上留下鲜红的抓痕。

凌乱的被褥洇晕出大片的湿痕,残留着点点淫靡不堪的精斑,赤裸的身体上遍布着暧昧的红痕,秦雅一又拥着聂修齐换了个姿势,将他按进柔软的被褥里,摆成野兽交媾的后入姿势。

干柴烈火到中途的时候,秦雅一从衣柜里抽出来一根红绳束缚住聂修齐的小臂,这个紧绷的束缚姿势显得背脊格外漂亮,突如其来的捆绑让聂修齐再度感知到新的兴奋,他抓着聂修齐的手腕,劲瘦有力的小腹贴在对方浑圆的屁股上,一下一下重重顶胯,把昂扬的鸡巴往聂修齐已经被操干到松软的逼穴里深掼。

脸颊因身后的顶弄在被褥上磨蹭,狂风骤雨般的冲撞将聂修齐的呻吟碾得破碎而又沉闷。

秦雅一存在感强烈的硕大性器在聂修齐的身体里进进出出,他把自己痴迷的男人摆弄成门户大开的模样,像野兽一样晃动着下半身毫不留情的操弄,在聂修齐的脊背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的咬痕,要聂修齐全身瘫软着射不出来,只能流着淫水一次次在高潮的临界点疯狂。

“我要射了。”秦雅一微微喘气,语气缱绻而温柔,拽着聂修齐的手腕狠狠一顶。

近三月来最好的日子,天禧日、宜嫁娶。

莫名其妙就放肆哭了一回,聂修齐说不清是因为心中难过,还是因为性事太过荒唐。

大半个夜晚的纠缠与疯狂过后,不出意外地倍感疲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隐约的湿意,紧阖的双眼被冰袋覆盖,微肿的双眼残留着几丝顿涩的感觉。

卧室内昏暗无光,只亮着一盏微弱的壁灯。

他发现自己被柔软的被褥囫囵裹着,连肩颈处的缝隙都被小心翼翼掖好时,聂修齐心绪万千,年少失孤、海外求学,这样生活中的方方面面都被铭记照拂的记忆,对他来说已经很久远了,爱人的偏爱涵盖到了每一处意料之外的细节,他情难自禁地抿了抿唇,从被褥里抽出手臂抻展……聂修齐这才惊觉,秦雅一用来束发的缎带还被自己紧紧攥在手心,大抵是昨晚意乱情迷时不经意扯下来的。

满心的温软像潮水般涌上心头,他抚摸着掌心的缎带,似乎还能嗅到残存的清雅冷香。

聂修齐看了看手机上的日历。

近三个月最好的日子,远在海外的秦瑾精挑细选过,天禧日,宜嫁娶。

洗漱收拾好之后他下了楼,碎金一样的璀璨日光倾洒而下,轻轻吻上聂修齐冷峻的眉眼,他的眼瞳被阳光映衬成淡淡的琥珀色,门一打开,淡淡的微风像女人柔软的掌心般抚过他的脸庞,聂修齐四处环视,只一眼就看见了正在花园中静坐的男人。

秦雅一换了一身白衬衫,头发用发胶抓了造型,戴着款式简单素雅的耳钉与铂金手链,打扮颇有些正式,他眯着眼睛斜靠在沙发上,神态放松、眉目温柔,修长的手指在平板上随意拨弄,指间的戒指在碎金般的日光下闪烁着隐隐绰绰的亮光,说不出的慵懒,听见聂修齐走路的动静才抬起眼,“怎么不多睡会儿?厨房准备了早餐。”

见聂修齐一兴致缺缺的模样,他歪了歪头,一把将对方拉过来,温热的拿铁塞进聂修齐的手心里,看着聂修齐润了润嗓子,握着对方的手腕轻轻摩挲,温热的体温相依交融,“婚宴已经找策划在走流程……我看他这段日子蠢蠢欲动,给他个机会张扬一番,我们先出国度蜜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航线规划的是从荷兰出发,往东非大裂谷去……”两人贴面耳语,秦雅一在聂修齐的耳畔淡淡开口,他的声音压得有些低,几乎要被微风吹散,在聂修齐的脸颊上吻了吻,他又继续絮絮低语,“赶在长假置办酒席的人多,我妈说还是在自家的游轮上举办婚礼……我们提前把菜试好,很多食材需要提前预定空运,她帮着参考了几家老牌酒楼,中午先去城东一家做海鲜很出名的粤式酒楼试菜,如果你喜欢西餐,晚点我再安排一下,从法国和意大利邀请主厨……”

“办理结婚证的时间我已经提前预约好了,下午小王开车送我们过去。”

寥寥数语就安排好了两人一天的行程,聂修齐一贯没有异议。

两人做惯了管理方面的工作,婚礼的事情无论交由谁处理,都轻而易举就将一切都归拢的井井有条,倒不是不能全盘安排下去让亲信们处理,只是秦雅一面对着自己心心念念想要拥有的男人,对这场婚礼倾注了满心的欢喜和期盼,只觉得事无巨细,婚礼的一切都试图亲力亲为。

时间一晃就到了下午,日子定的好,民政局大厅中等待的男男女女属实不少。

没走特殊通道,两人像芸芸众生的所有普通人一般排队等候叫号。

因为容色出众,不逊于网络上的演员明星,少不了有往来的路人驻足打量,只是来民政局置办证件的人大多都怀揣着一颗或兴奋或忐忑的心,收敛好自己的情绪已然耗费了不少心力,大多人只匆匆扫视两眼便掠过,专注于同自己的身边人交谈。

等待对秦雅一来说其实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有钱人习惯性用钱置换时间,最吝啬于在等待这件事上过多消磨精力,但当秦雅一牵着聂修齐的手矗立在人来人往的民政局大厅内时,随着等待编号越来越近,他的心竟然砰砰砰震颤得厉害,几乎要从喉咙里跃出来一样,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聂修齐的手,却发现对方也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掌心竟也一片濡湿。

原来在感情面前,大多数人都是渴求真爱之神垂青的可怜人。

秦雅一是如此,聂修齐亦不外如是。

填写《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时,秦雅一耐心浏览了其中的种种条例。

婚前财产方面的协议书都已找公证处盖章,为表重视,在律师的建议下,双方各自赠与对方百分之一的名下股份,其余的婚后所得全都由双方平分,秦聂二人的资产与收入并不在同一水准,然而协议书上没有任何其他的契约内容,也未拟定感情破裂后的一系列处理方案,毫无算计、赤诚相待,完完全全奔着相伴终生而去。

对于这些流程,二人都毫无波澜地配合着律师签字署名。

高门世家的婚姻,不需要承诺,如若有心运作,也并不受一纸契约的约束。

两人因爱情而结合,契约于他们而言原本就是松散而随意的,从那场饱受争议的婚礼之后,时间竟然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其中发生的桩桩件件,都不在两人的预料之中。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意外,聂修齐无意间抓住的机会,将渐行渐远的两个人紧紧串联在一起,引导他们最终走向了最完满的一条道路。

办理证件的人员接过复印件,仔细浏览手中两人的资料,照惯例询问了一些常见的问题,两人对答如流,满怀期待之下,服务窗口的工作人员受理了申请……紧接着拍摄结婚登记照、审核、盖上钢印。

秦雅一有心,还从车上取了两盒喜糖,在民政局门口分发,扬唇笑得灿烂。

归家的路上,聂修齐将两本新鲜出炉的结婚证拿在手里翻来覆去的看,摩挲着软封上的纹路。

两人双双发了朋友圈,用一张图就简简单单的宣告了婚姻的缔结,却在四九城的上流圈子掀起了惊涛骇浪,手机震颤不停,无数条消息充填了二人的消息栏,秦雅一索性将两人的手机都扔在一旁,他伸手拥住聂修齐,在对方耳边低语:“我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聂修齐的身躯微微一颤,一阵热意上涌,鼻腔酸涩得厉害,他很含蓄“嗯”了一声,抬手环抱住秦雅一的腰,他哑声,话语中含着淡淡的水汽,“你知道的,我一直很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

打断两人亲昵的,是聂修齐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

默认铃声在爱恋氛围涌动的车厢显得突兀又嘈杂,一阵又一阵,像是刃不见血的催命刀,聂恒的名字清晰地出现在屏幕上,聂修齐注视着不断响起、挂断、响起的电话铃声,眼中的暗色浓郁的像是化不开的雾气,心中恨意翻涌迭起。

秦雅一坐在聂修齐的身侧,将聂修齐眼中的阴郁纳入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