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回到树上,妙月两眼发直,逃吗,还逃,要逃得更远,逃得离兰家人远远的。

这一次,妙月跑了五里路,已经跑到了村落农田了,却还是体力不支倒在了田埂边,再醒照样碰到了丹枫山庄的人。妙月几乎两眼一黑,中年男人还是拔剑问她有没有见过兰提,妙月想上次说没见过被杀了,那这次说见过。

妙月咬咬嘴唇:“见过。往西走五里路,那有个林子,我在那见到了他。”

中年男子狞笑:“好。”

“星生,灭口。”

熟悉的白光又来了。老者不在,小童已经盘着腿坐在岸边等她。妙月捂着自己的脖子,惊魂未定。她问小童:“这到底是哪里,你们又是谁?”

小童朝她作揖:“缘主,小道是月老的座下童子。月老掌管天地姻缘,亲自织就有情人的姻缘之网。千百年来从未出错,只是那一日不慎结错了一根线,慌忙之中拉扯,却拉成了死结。缘主,你和你的正缘一相遇要么你死我活要么双双毙命。若不解开这死线,其他网上之人也会受到影响。虽则解铃还须系铃人,可小道与月老不在人间,人间事只能由人来解。”

妙月渐渐听懂了:“那为什么不是兰提来解?”

她的正缘,显然就是兰提。

小童难道:“缘主,彼时彼刻,你求生,他向死。”

“求生之人才能解死线,向死之人却会堕入深渊。”

小童将妙月接下来要做的事一一道来。

妙月终于听明白了,她的任务就是让兰提爱上她。可是她此刻对兰提已经毫无好感,算起来已经因为他死了三回了,她现在却要回去和他相遇,努力拉满他对她的好感值,从零到百地积累。

小童却不等她反应,便挥挥拂尘,送她回去了。

月下梢头,妙月再次回到了人间。她的小腹像有一把火在烧,胸口也疼痛不已,情潮期叠加了情花毒,纵使她是处子未经人事,也不由自主地渴望着她从来没有经历过的事。如果她命中和兰提有缘的话……妙月的脑海中诞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她越想越深入,想得几乎身临其境,想得越来越口干舌燥,终于如梦方醒,从幻觉中脱离出来。她还有保命的任务要做啊,不肖多时,丹枫山庄的人就会找上来了。她得想个办法把兰提一并带走。

妙月学聪明了,再也不会一跃而下再被一剑穿喉了,她轻声呼唤了一声:“公子?”

一动不动闭着眼睛的人立刻睁开眼,往树上看,他惊觉陌生人在侧,立刻跳了起来,也不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妙月。

妙月不喜欢这么被人对待,又联想起前几次被穿喉的痛苦,却没有办法,只好强压心中怒火:“奴家风餐露宿,路遇此地,方才转醒,遇公子您,见您受伤流血,斗胆问一句公子是否需要帮助?”

兰提和画像上的特征一模一样,美姿容,薄身板,黑夜里眼睛亮如星斗,惊心动魄的丽色,嘴唇是薄而润的两片,人是如珠如玉,清朗无比。

他见树上是个陌生的小女子,肩膀微微泄劲:“不需要。”

兰提转身就走。

妙月着急地出声拦住他:“你怎么不问问我需不需要你的帮助呢?”

兰提回过头看她一眼,仍是阴沉冷漠的一眼。

妙月从树上跳下来,明确地感知到自己的水从开始和兰提搭上话开始就越流越凶了,硬起来的奶头被抹胸磨得生疼,从前她就觉得胸前物事太大太沉,现在更是走两步就颤巍巍得磨在她的心间,痒得她不得安宁。

兰提将她从上到下地打量,这姑娘面红耳赤,似乎哪里不对劲,又说不上来。

第003章 | 0003 药奸兰提 h

二人正僵持,那熟悉的马蹄声又来了。妙月一听就知道是丹枫山庄的人,吓得往兰提身后躲,兰提回头看她一眼,还是觉得她满脸绯红得古怪。

妙月注视着他的宽肩窄腰,情潮期和情花毒双管齐下,她已经忍无可忍了,鬼使神差,妙月抱住了兰提的腰:“公子,奴家害怕,来人是你的仇家吗?”

兰提一愣,闻到她身上异于寻常人的幽香,上手将她的手拨开了。他轻巧地跳到一边,草率包扎过的肩伤开始流血,他低头查看伤势,疼得喘了一声,兰提流血,妙月流水,她现在就想把眼前的人衣裳全扒开,被他狠狠中出。

兰提心里知道妙月古怪,但却不觉得她有恶意。被赶出家门前是丹枫山庄的少主,武林盟下的所有门派长老都认识他,朝廷没有太子,江湖却有太子,三丹枫林唯一的继承人兰提,怎么会少的了少女芳心暗许?

父亲还在世时,时常有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泼辣少女们找上门来,要嫁给他,轰都轰不走,哪怕轰走了也绞尽脑汁投入丹枫山庄门下,母亲下令追杀他的那个夜晚,还有人不知道情况有多么凶险让他带她私奔。

对那个满脑子都是风月缠绵的小姑娘,兰提只是打晕了而已。

有这许多经验,兰提理所当然地认为,妙月也是那些小说看多了的小姑娘之一。

方才她抱他时,他看到她手上一个茧子都没有,显然是从来不习武。脚步虚无,无甚内力。一见自己面红耳赤,动手动脚,就更像以前在丹枫山庄门前指名道姓要和兰提比武的女子们了:自己打赢了就让兰提娶自己,兰提打赢了就让自己嫁给兰提。

好麻烦,但是把她丢在这里,她必死无疑。

兰提内心这诸多想法,妙月自然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的奶头好硬,屄好痒,有没有人来救救她?再没有人和她交合,她可能真的要爆体而亡了。

马蹄声越来越近,妙月被杀了两回,怕得蹲到了地上,兰提却没有让她蹲,他一手将她捞起来,扛到肩上,沉稳道:“不要说话。”

他摸到她裤子上的水痕,却无暇在意这些细节了。妙月被他扛到肩上,人还有点发蒙,话没问出口,兰提已经快速地在林中穿梭,直把她甩上了不知道哪来的一匹马的马背上,二人一马,夜色深深,去向茫茫。

妙月整个人被他圈外怀里,偷偷地绞着双腿,马蹄节奏中,她的花珠也上下颠簸,只是迟迟不到高峰。她更痛苦了,痛苦得咬住嘴唇。

兰提却此刻突然想起来要解释了:“山庄大乱,庄众弑杀。你一小小女子,见过了我,更会遭殃。”

兰提说话的声音好听,入耳时像块薄荷冰糖,妙月砸吧了一会他这句话的意思,他知道她知道他是兰提,他知道庄众四处杀人被那些人碰到了自己难逃一死,他不知道妙月有没有对他存坏心,他要救自己,所以才没把自己丢在树林里,而是抓着她一起逃了。

兰公子,像个好人。

好人出剑的时候也那么快那么不留情吗?初次见面,他给的当胸一剑可把她刺得透穿。

不知道他的阳具捅进她的水穴里时,是不是也和那把剑一样利落。妙月脑子里除了解毒,别无他事。

以至于到了能歇脚的客栈,兰提刚想叮嘱她不要告诉任何人她见过自己的事,妙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肩膀有伤的兰提摁在了床上,妙月是不习刀剑,不代表不通武功,兰提措手不及,已遭她特殊绳子紧捆,妙月一掰他下颌,一拍他胸口,软筋散和情花毒已经喂进了他嘴里,吐也吐不出来了。

离药效发作还有一会,妙月忍了这么久也不差这点功夫,从行囊中取出止血药粉,好心地帮他处理肩膀上的伤口。伤口不深,不会要了他的命。

兰提问她:“你给我吃了什么?你是南理的人?”

妙月不回答这个问题,她渴得像沙漠,又充沛得像春泉,她掂了掂自己木瓜大小的胸乳,奶头硬得像石子,又红又肿,像被婴儿贪婪吸食过很久一般。

兰提彻底懵了。

妙月不脱自己的衣服,转身脱兰提的靴子和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