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全被脱了下来,情花毒也起了作用。蛰伏的阳具隐隐有抬头之像,妙月骑在他身上,不明不白道:“兰公子,对不住了。”

兰提浑身不舒服,这种不舒服的劲很陌生,但他又不是傻子,此情此景,他明白得很。

云露宫制药虽不出名,可是妙月跟的师父有名,幽冥毒老只是隐退江湖,却不是死了,隐姓埋名这些年也只教了妙月一个徒弟而已。妙月亲手制作的软筋散,不仅是药力猛,更与江湖上通行的软筋散不同。兰提怎么调气,都冲不开那药效。他几乎失去了全部意识。

兰提人昏了过去,妙月却还是有点不好下手,一她毕竟是黄花闺女,虽然干出来了药奸这样惊世骇俗的事,不代表她实际操作就能得心应手。二来,是眼前的肉柱……好大啊。

情花毒能让她失去理智主动干出下三滥的事,当然也能让兰提不需要她的刺激就一柱擎天精神焕发。她终于狠下心,捉住肉棒,往自己嘴里塞,不管怎么样,舔湿了总没错。

兰提外表俊秀单薄,身下这根分身却毫不秀气,全硬起来又烫又大,青筋毕露,柱身凹凸不平,怒气冲天。妙月摸了摸底下沉甸甸的卵蛋,肉棒立刻在嘴里跳了跳,似乎又大了一圈。

妙月吐出肉棒,上面溢出来的晶莹液体,她还不知道那是男人的前精,她以为是自己的口水。

昏迷中的兰提呻吟出声,妙月被他哼哼地更痒了。她脱下裤子,她一早就泥泞不堪,她抬起屁股,将穴口对准他的前段,红紫的龟头足有鸡蛋大,塞起来十分困难,好在她够湿,而且中了情花毒的人,痛觉已经很不敏锐,她只想把这根东西全塞到穴中。

兰提情动起来,从胸膛到脖子,全粉红一片,半梦半醒之间呻吟起来格外动人。

妙月全都塞进去后,也情不自禁似是痛苦似是享受地娇喘出声,她按住兰提身侧的被褥,耸动腰腹,无师自通地上下动作起来,

第一次就是女上,肉棒进得深极了,脑子糊涂得像一锅面粥的妙月哪管什么处女血,什么痛楚,只管上下吞吐,紫黑物事在少女雪白的腿间上下进出,妙月的腿间酸意越来越多,她忍不住轻夹肉棒,龟头不断擦过她最敏感的媚肉,可是缺乏经验她又不懂如何把握机会,只是撩拨得她更加淫水连连,新出来的水喷在兰提的阳具上,晶莹滑腻,伴随着叽咕叽咕的打桩声,妙月穴口甚至起了白沫。她摸着自己的小腹,那里分明就有这个陌生男子的形状。

妙月终于找到了自己的花心,开始对准位置,夹逼吮吸,吞吐冲撞。她的媚穴中被戳一下涌出一股淫水,被戳一下她脑子白一下,妙月加快速度,更猛烈地往花心处戳。在数十次猛烈的撞击后,妙月大脑空白,媚肉紧密地收缩跳动着。原来高潮就是这等滋味……

肉棒在媚穴的吮吸下,也终于跳动着射了出来。妙月知道这才是解情花毒的药,只是这药未免也太多太浓了,直灌进孢宫,灌得她肚子都鼓了起来,妙月仰躺在昏迷的兰提身边,不想浪费一滴精水。

情花毒的毒性在消散,在毒的驱使下做了自己无法想象之事的妙月也餍足地昏了过去。

再醒来,妙月不敢相信自己都干了什么。她的脸埋在被子里,腿还是光溜溜的,一动就有精液流出来。

房间里没有一点声音,黑漆漆的一片,兰提走了?

走了也好,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妙月困难地直起身,脸几乎就挨到了匕首。妙月瞪大眼睛,兰提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冲破了软筋散,已经穿戴齐全地无声无息坐在她床边,面无表情盯着她。

他头顶上的刻度指向零。

第004章 | 0004 说服 (半h)

妙月被盯得心虚,昨晚情花毒到了最后,已让她完全丧失理智,从马上开始,她就没有一点正常思考的能力了。

兰提像一把寒光铁刃,一把锋利的匕首,冷淡的眼神直插到她心窝里。

妙月别过脸,兰提伸出去捏住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对视,他沙哑的嗓音和昨天薄荷糖般的清凉风味截然不同,像是渴了三天三夜的人的声音:“那是情花毒?”

“你师从哪方?”

妙月不敢说话。丹枫山庄的人杀她两回,都是干净利落想杀就杀,兰提这样捏着她的下巴审讯,她却从心眼里害怕。做了亏心事,头都不敢抬。

兰提的眼睛晦暗不明,妙月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

呼吸交缠中,二人一齐沉默。兰提一掌击打在妙月前胸,这一掌的深厚内力逼得妙月立刻吐出一口血,只觉得锁骨都仿佛被他震碎了。

妙月被压在床上,那把尖刀匕首却塞进了她的嘴巴里,妙月瞠目,一动不敢动。

“你要是不说实话,这把刀马上就捅进你的喉管里。”

“再问一遍,到底是不是情花毒?”

妙月的口腔被划得鲜血淋漓,眼泪漱漱流下,不敢动嘴巴,只能痛苦地眨眨眼。

兰提的匕首抵着她上颚:“再交代其他的。说话。”

妙月一边流泪一边道:“艳云仙子……”

她哭得一塌糊涂,口齿不清,但是对于兰提来说,艳云仙子这四个字就够了。

他从妙月的口腔里抽出匕首,利落地塞进一大团棉布。他厌恶地看了一眼她光裸的下身:“不必穿了。”

他将她五花大绑,他打结的手段可比她专业多了。

妙月此刻才知道兰提是个什么样的人,他父亲雄霸武林,他母亲能用残忍的手法杀人,丹枫山庄杀人如麻,他能差到哪里去?审讯手段心狠手辣,其他事做起来更干脆。

天都没亮,客栈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不是寻常客栈。昨晚的记忆,她很模糊。她是怎么来的这,一点也不记得。

她腰上拴了一根极粗大的麻绳,兰提的眼睛将她从头看到尾,妙月只有上身一件长衫勉强蔽体。

他上了马,她终于知道麻绳是干什么的了。他在前面骑马,她在后面被马拖行。

身下空无一物,石子划破她的肌肤,草木刺穿她的血肉,她嘴里塞了一大团布,吐也吐不出来,口腔里的血往喉管里灌,呛得她没有办法呼吸。

被拖在马后面,几乎看不到他的背影。

她视线模糊,眼前再度白光闪闪。她又一次见到了小童。

小童很无奈:“缘主,看到了吗,死线就是这样,你死我活,两败俱伤。”

妙月心里恨极了,方才被审讯的害怕,被拖行的耻辱,都让她怒火中烧:“为什么是我死,不是他死?”

小童沉默片刻道:“他这样的人,活不久。你死不久,他就会死。”

拂尘轻挥,妙月又回到了原点。

妙月往树下看,叹了一口气。

平心而论,在她药奸兰提之前,他对她甚至称得上很好。他是想救她的。他态度大转弯就是因为药奸。那倒也是,是谁一醒来发现自己被迷奸都会生气的……

妙月在被情花毒冲昏头脑前也没有那么胆大包天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回到吃情花毒之前啊。

根据上次的经验,到马背上之前,她还有自主意识。那么她只需要在马背之前想办法让自己无法药奸兰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