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图你一句真心话,你肯给么?”
第0095章 第三个条件(H 肏花屁股后换来的真心话,重要章节)
滋叽一下,穴道里尚还新鲜的精液被大肉物挤出了穴口,白花花地堆在唇肉上,姜兮月也不管自己两腿间还残留着热辣辣的贯穿感,提着气便开始动作。
大开大合的抽插挤出来更多的精液,顺着股缝往下面流,而插着小穴的肉棒后面,那个红张着的小洞眼里,点点白汁亦在随着臀部挥舞被甩流出来,逐渐沿着棒子与穴外的精流汇集。
两人的皮肤上又到处都是湿汗,汗流碰上精流,体液们混作一团,再被着皮肉迎面拍打,击得是水花四溅,只眨眼的功夫,陆缱的一对臀就花得不能看了。
姜兮月没见着陆缱回答,狠狠晃腰,把她白软的屁股撞得颤摇不已,又问道:“成么?”
陆缱本是打算装作漏听了的,但姜兮月如此不依不饶,她看着头顶摇晃的水红床帐,似困似地阖眼喘道:“真心话…呃..啊…你又拿…什么…嗯、什么来换…”
粗硕的棒子闻言后在穴腔内报复般地猛凿一气,陆缱“呜…”了一下咬住了唇,却依旧是没睁开眼,姜兮月见状眯起杏目,她又抽出肉棒,将陆缱翻面脸朝了下,扒开狼藉的两片臀肉,照着糊了各种水的小穴重又肏了回去,她一边把人撞得在红缎上耸动不止,一边趴在颈后面上恨声说道:“有时我真巴不得…这棒子再长些…哈、嗯…把你的心给捅个窟窿…看看里面…长没长肉…”
却不想原本埋着头的陆缱在她话里却嗤嗤笑了起来,她的笑声闷在床单子里,震动却牵动了腹部,连着里面的肉棒也跟着一起受到波颤麻的挤压,姜兮月情不自禁微吟一声,接着就怒道:“你笑什么笑!”
陆缱又笑了好几声才侧过半张脸来,她眼角飞红,笑得波光嶙峋的眸子里盛着五分的酒后惺忪,湿濡的发丝卷挂在水津津的鬓颊边,倒是比桃李瞧着还娇艳:“嗯~幸好你没那么长,不然我还能活?”
竟是在笑她打的比方!
姜兮月一时间气血上涌,她都不知道陆缱喝醉了怎么损人的功夫还没丢,气急之下只能做回老本行,照着陆缱的肩头一口啃下去。
陆缱那片肩算是梅开三度了,约莫是当初差点咬掉肉那回疼得太凶,这块皮肉尤其怕姜兮月的嘴,锋利的牙尖刚磕上去,陆缱便是浑身一抖,穴腔骤然紧缩,瞬间夹得肉棒进出艰难。
姜兮月窝着气,才不就这么放过她,她牙关施了力,叼紧了陆缱的肩头肉,就着她肩背紧绷的状况,朝下硬掰了一边臀瓣,从那被扯开一丝缝隙的洞穴里拖出肉棒,再势如破竹地捅插尽底,陆缱的蝴蝶骨立刻就突挤起来,穴肉被生肏开的麻爽贯穿进脊骨,可肩膀又让姜兮月叼得不敢动弹,也不知陆缱这当下悔不悔她方才的损人不利己。
姜兮月一顿疾风骤雨的几十余插后才消掉些气,屋内此时已经闷得有些呼喘不畅了,她累脱了劲趴在陆缱背上,嘴也从陆缱肩头松开,大口大口平息着气息,陆缱也在她身底呼哧呼哧趴着,两人胸膛起伏的韵律交叠在一起。
却听得窗外呼啦呼啦地刮起了大风,陆缱侧过脑袋去听了会儿,空茫茫的眼神对着射了白精的帐子,也不知是要透过它去看哪儿。
“要下雨了。”她低声说着,趴在她背上的姜兮月并没理她,陆缱又热得开始发昏,她呼吸着两人身上各种交杂在一起的气味,有酒香有汗气更有浓浓的情欲甘芳,陆缱眼帘打阖地对姜兮月说道:“你那棒子还不打算射出来么?”
姜兮月不爽的声音在她脑后答道:“射给你好让你一刀两断么?”
虽然这么说着,但她的腰却是又动了起来,慢悠悠地小幅晃着,在深处不紧不慢地搅弄着穴肉,陆缱也发出了带着睡意的浅吟,她难得敞亮了一回:“答应你了等你到定亲,我不会跑的…”
晃动着的肉棒一顿,姜兮月突然又焕发了力气般,加快了速度抵着臀肉抖动,她像是怕陆缱下一瞬就睡过去一样,非要把她肏得吟声又清晰了之后追问道:“那我若是一直拖着不定亲呢?亦或是我暂时不得不定亲,之后却想了法子退掉呢?”
陆缱却是不再对她的话作反应,姜兮月一急就想把陆缱架起来,她刚把手臂从对方腋下穿过,就听那人叹气道:“姜兮月,把你最后那个条件用掉吧。”
姜兮月直接愣了下,她想不通这话怎能出现在当下的境况里,接着她便觉得脑中被踢翻了一锅热水,烫得她神智都飞去了脑外,姜兮月心中大恨,好哇,那条件什么时候不提偏要这时提,怕不是就想着提前和我互不相欠,到时我若身不由己定下亲事,你便一身利落撇得干净,陆缱啊陆缱,你可真能狠得下心,竟当真不愿等我一等!
姜兮月气得连声冷笑,架住陆缱捞直了身板,绵软的人不带反抗地倚到她的怀里,姜兮月将陆缱摆成坐在自己腿上的姿势,顶腰往她穴里深送,她一边让小穴坐落着吃尽自己的肉棒,一边思索着怎样才能用那条件栓死了陆缱。
让她一辈子不得离开金陵?这不太行,金陵这么大,陆缱想躲照样能躲开自己。那让她必须等着自己?呵,这姓陆的惯会巧舌如簧,只怕她又要说办不到的自然不会办,瞧瞧,话都让她给说尽了,那什么条件之约,从一开始就没向着她姜兮月。
既如此姜兮月干脆就照着心中最荒唐的那个提,反正陆缱也不会答应,不如她先膈应回去一把,好出出心头恶气:“我要你这辈子都不许再找他人,无论我嫁没嫁人,你都不准成亲!”
姜兮月满以为陆缱会大怒,更做好了等她骂自己痴心妄想时与之大吵一架,却怎样都没想到从怀中颠簸着的身影那边传来了一声“好啊”。
她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几乎是困惑地掰过了陆缱的身子,却见陆缱眸光里似是存了一片春和景明,她抬首拂了拂姜兮月的眼角:“如此,你的条件就都用尽了。”
精液突兀地射进了穴腔,姜兮月抓住陆缱的手狠狠咬了口,她在陆缱拂过自己眼角的手指上尝到了一滴咸苦。
姜兮月又狠狠咬一口,这人怎地什么都乱答应。
第0096章 雨落(你们要的事后)
雨一骤下,风便渐歇。
皓白的手臂推开窗子,雨丝立即就从敞开的窗户洞里潲进来,星星点点地打在胳膊上,正是惬意又爽人。
属于女子的细嫩手掌便伸了出去,朝上去接空中的雨,屋内的床榻那儿响起了半昏半沉的声音,听上去暗哑还略有些无精打采:“那水可不能喝…”
姜兮月掌心盛了清清凉凉的一汪雨滴,回过头来的眉眼上倒是奕奕有神,比床上那人不知好了多少去,她甩甩手就朝屋里走去,裸着身子又爬回床上,厚脸厚皮地钻挤进陆缱怀里,搂着人家笑嘻嘻道:“我又不傻,当然知道无根之水生喝不得。”
陆缱鼻子里冒了声气,可能是在轻哼,外面的雨来得很是时候,绵密的水线敲打着地面,淅淅沥沥的雨声不仅卷走了屋内的闷热,还带去人心头不少燥意,陆缱有些嫌弃姜兮月淋湿的胳膊圈着自己,用外肘掸了掸她,谁知姜兮月反倒黏得更紧了,还拿接过雨的手心去贴陆缱的侧颈:“你先前还一直喊热扒着人四处摸呢,我这会儿胳膊淋得湿湿凉凉的,不比那时来得舒服?”
也真好意思讲,你要不先把人灌醉,我作甚地会四处求凉,陆缱对姜兮月的一番恶行本该是气的,可想来是被压着在床上折腾了一下午,她那点气早就让折腾没了,此时也提不起心力去跟姜兮月磨嘴,只是说起乱摸却想起了当时在姜兮月胸前碰到的东西。
陆缱勉力睁开眼帘,扫了扫姜兮月颈子上挂着的一根红丝绳,手指从边缘外慢吞吞地摸进了两人贴合的胸乳间,然后就从乳沟子里勾出一块白玉小坠来,那玉的质地润泽细腻,大致一眼就知料子不错,再凝目望去才发觉雕的是只脑圆腰宽的老虎团子,分明张着大口却甚是憨态可掬,肉乎乎的爪子还抱着一颗寓意吉祥的宝球,倒是可爱得紧。
陆缱的拇指摩挲着温润的白玉,却有几分奇怪从前那么多次都不见姜兮月脖上有挂东西,怎地突然就多了一块玉坠,可是从谁人那里得来的么?
姜兮月见她抓着玉坠不语,不知为何便面现得意之色,她故意挨近了陆缱耳朵,像是要道机密般悄悄耳语道:“这坠子可是上好的羊脂玉,可值钱了呢,你猜猜是谁送我的呀?”
不知为何她这样一说陆缱便有些不痛快起来,瞧姜兮月那炫耀的模样,想必送坠子的不是什么皇亲国戚也得是个地位尊荣的大人物,不然也值不得堂堂国公小姐跑来跟她嘚瑟。
“猜不到。”陆缱语调淡淡的。
“哼,”姜兮月觉得这人好生没意思,竟连猜都不肯猜,她在陆缱怀中拱了拱,手指尖在对方胸前绕啊绕的,“陆缱啊,你肯定是想破头也猜不到的,送我坠子的人可不就是你么。”
陆缱这回是真正怔住了,姜兮月脑子是在哪儿磕憨了么,居然当着她的面就敢凭空捏造,她送没送过东西自己还不清楚么,当下陆缱就想要提起姜兮月好好看看她的脑袋,还未动作时却突然想起一事来。
“你莫非指的是…”陆缱犹疑地逐渐抬高了眉梢,这下姜兮月笑得更加春风满面了:“是呀,可不就是七夕那天你送我的那堆石头嘛,谁能想到一摊子破烂货里面还真的开出好料来了,这不,我刚找人雕好就给戴上啦。”
她那尾音上翘,就跟一脚不慎却摔进了米缸的老鼠一般,简直好不如意,好不快活,陆缱瞧着她风采飞扬的面容却是突然松了心里的那块疙瘩,她抬手捏住了姜兮月的脸颊,叫她嘴角莫要扯到天上去:“呵,再值钱也值不到一千两银子。”
结成帘子的雨滴从瓦檐上垂下,绘着粉红芙蓉的纸扇倏然张开,一袭白衣遮在伞下走出门外,只见大门口外停着一辆马车,拉车的神骏黑马已被浇得浑身毛发尽湿,而辕子上坐着的车夫也穿好了蓑衣。
陆缱来时乘的是自家的马车,这会儿要归了,人和马自然也一并备妥,就等着她上车后扬鞭出发。
她刚往前走了一步,袖子就被轻轻扯了扯,姜兮月从蒹葭撑着的伞里钻入陆缱伞下,仰起的脸有些闷闷不乐,小声嘟囔着:“你就是留下又如何,反正天都黑了,我叫人去你家送个信也是一样的。”
陆缱忍不住就想若是自己留下了,这草包夜里该会怎样地不安生,她那屋里还不知哪里藏的有酒,万一再把自己给灌了,明上午怕是自己都难起床。
陆缱不动声色地扯回袖子道:“我已答应了盈儿秋儿,今晚睡前要与她们念故事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