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兮月却是还在往下压腰,顶着陆缱的腿心似是想把身子都钻入穴中一般,陆缱便感到紧迫之力从穴外不断压来,纵使脑袋里留着的那部分清明告诉她姜兮月肯定是进不来的,可脆弱处遭遇威胁的那种恐慑感依旧揪住了她的心脏,穴道中的粗大肉棒似乎随着压力真的又往深处挪了半寸,陆缱呼喘着哼吟,不由得朝上紧紧盯着姜兮月的眼睛。

她不知自己醉后这副弱怜无助的神态有多招惹人,姜兮月咬了咬唇,压着陆缱已经停了的手在自己胸前摩挲,她又唤了一声陆缱的名字,胯部往前顶了顶,陆缱再次呜嗯出声,微仰的下巴与蹙起的眉心写着不可承受,姜兮月这才牵着她腰间的那只手一把扯开了腰带。

她将肌肤泛着潮红几乎都要蒸熟的陆缱给剥了出来,压在腰下哐哐哐又肏干起来。

“啊、嗯……”这回陆缱的呻吟再关不住了,少了姜兮月的唇堵在上面,陆缱喘叫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她被酒液烧化了半边脑袋,即使想要去管也管不住自己的嘴巴,只能任由酥媚之声不断溢出喉咙。

红衣随着动作逐渐堆滑在了姜兮月臂弯之间,敞露出整个肩头与大半片白背,那露出来的肌肤上都渗着细密的小汗珠,随着身子起伏耸动不住汇聚滑下,姜兮月此时分不出心去褪掉衣裳,她忙着一手抓陆缱的手在胸上揉搓,一手捞起陆缱的单侧大腿,整个人骑在剩下的那条腿上撞击前方隐秘缝隙里的窄穴。

穴肉绞得肉棒阵阵发麻,陆缱的小穴今天热情到不行,不仅一开始就不推拒它,还不住地往它头上抹油上光,吸吮着经络盘绕的棒身舍不得它离去,那不住收裹的穴道邀请着肉棒反复来插,可等插进去了媚肉们又抖得跟不堪蛮干的花朵般,衬着陆缱溺于欢欲的情态,勾煞人也。

瞧这醉酒后的陆缱,可真当得一句人美穴娇啊。

第0093章 你就认了吧(H 从中午干到傍晚,穴里插着肉棒睡着)

蝉在树枝头鸣了两声,就扇扇翅膀垂头耷脑地不愿开嗓了,今儿个的太阳不算大,但空气却是闷得紧,这会儿离晌午头也已过去了近三个时辰,天色逐渐不再那么亮得发白了,略厚的层云边上隐约镀上了那么一丝暖黄。

按理说这个时辰下人们也该来院里摆饭了,可那主院子的门依旧是关得严丝合缝,半个往这边来的人影都没见着。

院子里时不时能听见一阵沉闷的啪啪响,里面夹杂着几道隐约的闷哼,此时若有人去推开主屋的门窗,定是要被里面的热气给冲个倒仰的。

只见刚过晌午后就不再有人出入的房内,挂着水红幔帐的绣床上,两条赤裸裸的人影堆叠在一起,她们全都跟被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周身上下都流淌着水光,那水瞧着都热,即使在大夏天看不见冒烟,可也能从两具身子黏糊交合的姿势里窥探出其中的温度来。

陆缱脸朝下趴在床榻上,身子底下的绸缎全让她们两个流的汗水给打湿透了,她身边连个能垫头的枕头都没有,那玩意儿早随着衣裳让姜兮月不知何时踢下去了,陆缱从未觉得自己这般热渴过,仿佛身体里的水全从皮肤和腿间被捣着的那个洞里流出去了。

她也未曾想过姜兮月的房里除了酒竟然连杯水都没有,若非如此,她又怎会到现在还晕得支不起腰,被姜兮月压在下面插了又插。

也不知该不该怪她平日里太过律己,陆缱活了两世,自然是明白酒这东西压根就非好物,多少人因着贪那杯中两口耽误了事,是以陆缱出门经商时从来滴酒不沾,即使偶尔在家与亲朋小酌两杯,也是点到即止,她却怎样都料想不到,自己这不屑去练的酒量,有朝一日却成了姜兮月克制她的法宝。

初时刚被肏上,陆缱是被灌了急酒瞬间蒙了头的,她绵软了四肢横在榻间,任由着姜兮月抱着她一边大腿在穴间不停捣水,也不知是不是醉了后就觉得时间过得格外漫长,陆缱只觉那插在穴间的粗肉棒怎地那般不知疲倦,又硬又热地入个没完,偏巧她这会身子里又敏感到超出寻常,姜兮月每入一下,穴里的千百道褶皱都将被碾过的滋味反馈到她脑间,弄得陆缱直欲死又欲生,只能反复躬抬着腰背,丢了一回又一回。

浓滚的花液一波接一波浇灌到肉棒头上,到了后来连姜兮月都察出异样来,她一边摆腰直入直出着水响小穴,一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还偏要问陆缱道:“哈…嗯…难不成…你其实…酒量差得要命?”

陆缱又怎会愿意承认,可她嘴上不理,身子这副娇软无力的模样,却也是不打自招了,姜兮月见她只咬了唇,却关不住里面的嗯吟,便觉得纵使以后会被陆缱压着算总账亦是无妨了。

她又攒起一股劲朝那穴里猛夯,抱着的陆缱大腿贴搂在怀间,腿内侧的细腻皮肤摁压着她一只乳儿,随着身子撞肏那上面的乳珠也磨着腿肉,姜兮月能感到架在肩膀后头的陆缱小腿被她撞得不住晃颤,她潜声咬牙闷肏了四五十下,等到一股阴精又浇上龟头时,却蓦地拔出了肉棒。

姜兮月气喘如牛地撸送肉棒,沾满花液的性器数度滑得她险些脱手,她依旧是坐在陆缱的一条腿上的,却早早地把马眼对准了旁边的帐子,等到精液从棒根下涌出,姜兮月攥持着肉棒将那一道道白液尽数打在了水红幔帐上。

先前在花谢楼里吃了亏,姜兮月可不会再大意到让肏到一半的陆缱长出肉棒来了。

她射了后捏着肉棒看回到陆缱那边,见那人已然是半睁着眼,一副下一瞬就要累极睡去的模样,姜兮月也被疲倦袭上了全身,她从中午就开始喝酒,虽然没陆缱喝得急,却也喝下了不少,再加上方才一通忙活,自然也不能精神到哪里去,她就扯起身上半挂着的红衣裳,在龟头上仔细擦了擦,甚至连包皮都扯开将里面的白液给拭干净了,这才扶着半软半硬的性器重新抵到了小穴上面,满穴的水加上甬道早已被肏开了,小了两圈的肉棒很容易就又滑了进去。

瞧着自己的下面又与陆缱连在了一起,姜兮月这才放下架着的陆缱那条腿,她往前趴倒在陆缱身上,将两人沾满汗的身子贴在一起,再次动动腰,确定肉棒不会凭空被收走后,才昏昏然地睡了过去。

这一觉陆缱睡得既昏沉又别扭,首先是身子里面塞了根外物,她又没这般夹着肉棒睡过去的经历,自然不会感到适应,其次便是热,今日的空气本就沉闷,她又喝多了酒,身上更是叠了一个同样喝过酒的人,那人的躯体就跟个肉棉被一样,大热天的捂得陆缱身上就没停过冒汗。

陆缱在睡梦中热极渴极,湿黏的脖子贴在床缎子上时不时扭动,她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上的压力骤然一轻,插在穴里面的棒物也随之撤离,陆缱鼻中轻浅哼出道气音,唇片张翕喃喃着要水。

床上的另一个人应该是听到了,陆缱脑中像是被塞了湿棉花一样听着她在房中翻动,叮叮咣咣地甚是聒耳,她终于是被这凿脑袋的动静给弄得抬起了千斤重的眼帘,不清明的视线中一个白花花的影子晃回了床榻边,陆缱的脑袋随之被垫高了寸许,她听见这个没穿衣服的人对她说着:“找不到水,你就用这个代替着喝了吧。”

陆缱那会儿只能算是半醒,竟然都没听出不对来,她就着瓷杯将里面的液体小口小口地咽下,那液体初入嘴中只觉香醇,等待流进了胃袋里,点点的热劲被激发出来,往四肢百骸扩散出去,才知其中的厉害。

陆缱喝到半杯时才发现姜兮月给自己喂的是酒,她找回了一瞬间清明抬头气道:“你居然还灌我酒!”

相比着她,姜兮月的状况就好多了,她连日饮酒想必也是饮出了一定的耐性,这会儿睡了一觉醉劲就去了大半,低头瞧着陆缱的杏眸里全是狡黠:“可是你自己说了口渴呀。”

“我…我要的分明是水!”陆缱难得气到打磕,可是姜兮月不听她的,仰头就将杯中剩下的酒含进嘴里,再俯低了一口口哺进陆缱的唇瓣里,丁香小舌久久搅弄着酒量不好之人的舌尖,姜兮月研磨着唇掰呢喃:“你就认了吧,我可是好不容易才等到你老实的时候……”

第0094章 都做颜色染芙蓉(H 女主被正反两面肏过来)

借来的清明终究只是暂时的,唇与唇的交叠间,陆缱便重又消磨了意志,她不自知地张着薄唇,如饮溪流般啄着渡到口中的酒液,那酒虽入腹生温,但到底能润些喉咙,她也不知姜兮月又给她喂进了多少杯酒,只知口中的醇芳才一吃尽,姜兮月便会仰身再斟一杯,然后将唇送来。

等吃到最后,已是无需姜兮月再顶揉那双唇瓣,只待她的唇一靠近,陆缱就会乖觉地自启檀口,盼着让她哺酒,一张白玉飞霞的琼颜之上,墨眸如泡在暖泉中的曜石般荡着波光,只消往里一看,便瞧得满目颠倒的乾坤。

倘若姜兮月稍有几分文采之能,倒也能附庸风雅引诗两句赞一赞眼前的大好春光正道是珀光何须玉碗盛,都做颜色染芙蓉。

可惜她只是个草包,草包只会舔舔陆缱遭酒水浸湿的唇瓣,觉着将人灌得差不多了,一松手,让那酒杯沿着床榻骨碌碌滚下去,便再不管这瓷物什会不会被磕得粉身碎骨,而是执起自己早就精神百倍的包茎肉棒,架开陆缱的长腿搭在肩上,噗嗤一下再度没进了陆缱的身子里。

陆缱酒上加酒,这回是醉得更不能动了,她怕是平生就没这么软过,全身都如同面团做的一般,任姜兮月拿捏肏干,小穴那处更是没了半点回击之能,如今全由姜兮月说了算,便见粗硕的肉棒畅通无碍地驰骋在穴道里,随心所欲变幻着自己喜欢的力道与角度,而棒身碾压而过的地方,软肉们纷纷俯首称臣,又乖又媚地献上花水,没一会儿便将自己变成了大肉棒的模样。

姜兮月以着这个姿势噗嗤噗嗤插了百十余下,便觉着嘴巴与手空落落的,皆有些不知足起来,她又干脆将陆缱的腿盘到了自己腰间,一面晃胯,一面往陆缱背后垫了个枕头,糅身伏到了陆缱的胸前,这手抓了乳儿,那厢张口含住红石榴,耸着腰臀在陆缱身上边吸边揉。

陆缱醉得深了,原本已叫得颇消了力气,只是带着鼻音含含糊糊地哼吟,这会儿遭姜兮月俯近了上下其手,那声音竟又重新清晰起来,可能是多了两处敏感点被人玩弄,也可能是纯粹让凑近的热源给烫的,那呻吟听起来介乎爽快与难过之间,缠绵难耐地直挠到人骨头里。

姜兮月听得脊髓一阵抽搐,于是她加快了插撞,卖力吸着乳儿猛送肉棒,啪啪啪抽了片刻之后,精意二度上涌,姜兮月又急匆匆抽了肉棒射到帐子上,这回她依旧是将大肉头给擦了个干净,那肉棒却是没再如上回那样半软下去,而是照旧硬得跟火柱般挺在姜兮月手中。

因着方才擦拭扒开了包皮,姜兮月干脆就着手将肉棒套撸了几下,把那敏感怕羞的肉脑袋剥出露到了空气中,红玉色的肉蘑菇一露头就吐了一口清液,姜兮月小腹一颤,赶紧便将它送进了湿穴当中,这回她又换了个姿势,从后侧躺着抱了陆缱,顶着对方屁股耸抽,一双手臂从人腋下穿过把玩前面的两团软玉。

要问姜兮月最喜欢从前还是从后肏干陆缱,她大概是答不上的,毕竟前面能吃着陆缱的乳儿又能看到对方的脸,可这身后的滋味也同样奇妙无穷,既可把胸乳压到那对形状漂亮的蝴蝶骨上摩挲,还能啃咬到自个留在陆缱肩头上的红疤,听听那人在齿痕又被咬到时忍不住溢出的颤吟,当真是难以取舍。

这般脑中想着时便又把陆缱肏丢了一回,也不晓得是不是肉头被剥出来了,向来隔着薄皮在穴道里畅游的蠢东西这回总算是挨着了穴肉,竟激动得没能受得住浇流过来的热液,一个哆嗦便不经姜兮月同意地擅自高潮去了。

姜兮月只来得及拖出半根肉棒,最里面的头就缴了械,穴道痉挛着拧绞肉棒,陆缱在她怀里呻吟着反弓了腰,臀部不受控地撞了过来,直接又将肉棒吃了回去,将那精液全数兜尽。

事已至此,木也成舟,姜兮月没得反抗,便只能破罐破摔抓住陆缱臀瓣,在最后关头紧急狂送了十几抽,彻底将不听话的精儿射给小穴。

肉棒刚一消去,姜兮月就将陆缱翻了过来,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坐上了半翘的肉棍子,长肉棍在湿旷了半晌的穴道里两三下就被夹得硬肿,约莫是今日真的并非陆缱的吉日,向来有了肉棒就威风凛凛的她这会儿被姜兮月骑在肚子上,乘马般上下颠簸,她却居然只能被按着腕子躺于榻上,掌控不到分毫主动。

昏热的视线中人影剧烈起伏,陆缱呼哧呼哧地吸喘着潮气,恍然间她瞧见了姜兮月胸前跃动着个白色的小影子,混沌的脑海里忆起似乎之前是在那里碰到过什么,她想去摸摸看,可惜手腕受制却是摸不得。

姜兮月疾风骤雨地一顿坐吃,遇上战力全失的陆缱,倒是没怎么耗功夫便把肉棒给榨了回来。

瞧着耷拉在对方肚皮上面的性器,姜兮月浑身大汗地抬眸,正见着陆缱的唇在轻轻喃动,她忍不住就附耳过去听了听。

“…你这般闹又能图得什么呢…”

姜兮月的眼底蓦地就酸了,在陆缱身上疯闹了一下午,她这会儿是真正累到不行,可她依旧是再次掰开了陆缱的腿,一挺身,将重长回到身上的肉棒插进还夹裹着自己精液的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