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吃痛猛地一收,姜兮月啊地叫了一声就要伸手往下去拦,陆缱却蓦地用力,用自己的小穴抵着阳具沉腰坐了下去,乌黑的木根子受了力,两头分别齐齐陷入穴中。

姜兮月只觉得自己的穴里又被火辣辣地捅进了粗棒,她还未能辨出这其中究竟是痛多些还是爽多些,就听到陆缱一声闷哼,身子遽然倒在了她身上,那按着她眼睛的手也脱力滑了下去。

重新映入眼帘的是陆缱惨白的脸庞,那双本就不算娇艳的唇直接没了血色,陆缱额头蒙着一层冷汗,闭眼咬紧了牙关,用鼻端急促呼吸。

这光景着实稀罕,姜兮月忍不住抬身想要再凑近了细看,她一动陆缱就又哼了一声,猛地睁眼,那双布满痛意的眸子怒气盎然地瞪着姜兮月,陆缱伸手按着姜兮月的肩头:“谁…准你动了。”

这话说得吃力,毫无半分威慑,姜兮月胆子壮了起来,见死对头吃亏便犹如盛暑中汲饮冰泉,她动了动腰,果然随着木阳具抽动陆缱又痛哼咬住了唇,姜兮月咧嘴:“不是说你照旧肏的我么?怎地你这下面的嘴却不如上面那张来得硬啊,不如这样,你来求求我,若能逗得本小姐开心了,倒也不是不能把你肏得舒爽一些。”

她夹着体内的那头阳具不含好心地往上顶弄,每动一分陆缱的牙就更陷入下唇一分,她心头畅极大乐,这姓陆的贱人瞧着也是一世聪明,却居然蠢到去自破自瓜,对自己个儿下手都能这般粗蛮,这凭白送上门的便宜,自己真是不接都不行。

姜兮月的手沿着陆缱的腰往背后滑,趁着对方痛到没空管她,肆意揉摸,她一边暗骂这生于乡下的贱丫头怎地长着这身软滑皮肉,一边顺着背脊摸索上了小衣的绑结,她心中升起一丝不服,凭什么自己被剥得精光,陆缱却还留着一件小衣,姜兮月捏住衣绳,抬手就要扯开。

陆缱却突然抬手按住,她似是找回了力气般一手压在姜兮月心口让她再动弹不得半分,一手背后反抓着姜兮月作乱的爪子,陆缱粗喘着气夹住体内的阳具,狭长的眼角微微用力轻收:“用不着,说了我肏你,就定是我来肏你。”

她缓缓下坐,将涂着淫水与血丝的木棒全部吃进穴中,腹部用力收紧了木阳具,将它在穴腔中固定住,便抵住中间的花瓣拦挡,对着姜兮月的小穴里施力抽送。

姜兮月本就春毒未解,之前卡在峰顶前又积了一穴道的水,木阳具在里面抽动起来畅通无阻,只是稍瞬,紫檀木的棒身就在她穴里抽出咕叽咕叽的声响,这声音听得姜兮月羞愤欲死,而那陆缱真不是个好东西,她塞进姜兮月身体的这一头阳具不仅是弯翘的,靠中间底部那处还雕有个木结,这结进了穴里就卡在穴口附近,如今被陆缱抽插拉扯着在姜兮月穴口反复进出,折磨得她痛中带爽,上一刻似是要摸到了仙境,下一瞬又被扯回凡间。

“嗯…啊…痛、不要…嗯…你停下…你停啊啊…”姜兮月难过得又吟又叫,泪水顺着耳旁流下,沾湿一枕巾。

她却不知陆缱也不好过,原来那木阳具是给两个女子交欢用的,短的一头是让在上面的那个含于体内,用圆结卡住穴口,继而舞动长的那头肏干下面的女子,可陆缱看短的那头较粗,担心自己下体受不住才选了长的这头,却不想这一边既是做来肏穴的,构造自然不便于固定,陆缱初时尚能运力用穴肉夹紧棒身,但肏动间棒身在体内研磨震动,她才肏了姜兮月十几下,满腔的花液就黏得阳具开始滑动,那木头棒身还雕了无数花纹,凹凸起伏地碾过穴道里的褶皱媚肉,陆缱忍了又忍,极力压制着不让自己像姜兮月那般发出丢人声响。

她两臂撑在姜兮月头侧,摆腰的动作丝毫不缓,不让身下的女人察觉出自己的异样:“哈…怕是我真停下…姜小姐又要…哭求我…再动快…些罢…”

圆粗的木结又一次狠狠撑开穴口塞进穴里,姜兮月痛麻得脚尖一抖,她听了陆缱的话后费力透过泪水去望她,待望见那女人眸中的讥讽,忽而恶向胆边生,抬身攀住陆缱的肩头,张口便咬在了陆缱的一颗乳粒之上。

那乳粒隔着一层小衣,丝绸的料子根本起不到半点防护作用,陆缱被她狠狠一口咬得眼前猛地发白,胯下重新勃起的肉棒都瞬间痿了下去。

“你!嘶…!”陆缱张手扼住了姜兮月的下巴,运劲使其卸力,姜兮月的牙齿被迫分开,然后陆缱狠狠把她甩在被子上,低头去看自己的胸前。

只见素白的小衣左侧,鼓起的圆弧顶上浸了一圈子水印,陆缱拉开小衣往里面看去,便看到樱红的乳粒上多了一排小口子,那明显是牙印的口子里正有血珠在点点渗出,若不是她反应够快,只怕姜兮月能把她半颗乳粒子给咬下来。

可能前几章添上的注释有些客官没看见,小衣就是内衣,上面穿着的小衣也就是肚兜啦。

第0006章 你父母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淫贱?(腹部隆起H)

姜兮月被甩在被子上,看着陆缱冰冷的面容,心里也是有些悔了,但她今夜遭这贱人摆布得够了,根本不愿低头,便也瞪着自己的杏目逞强回望。

陆缱的眼神在她脸上转了一趟,瞧她眉眼尚自含春却色厉内荏的模样,眸光动了动,一时竟看不出喜怒来。

姜兮月倒先叫嚷起来:“姓陆的,你有本事便今日在此弄死本小姐,不然到了明日我定要将你这怪物的秘密扬得满城尽知!”

她这般喊完心里突地就是一抽,生怕陆缱气急之下真把自己给杀了,她今晚跑来醉春楼只叫了那两个男人,家里的丫鬟婆子一个都不知晓此事,如若自己真让陆缱给弄死在这儿再毁尸灭迹抛到哪里去,谁又能查得出,况且那陆缱还认识府尹家的公子,就算留下痕迹也能帮她抹去……

姜兮月越想越冷汗淋漓,陆缱此时对她伸出手来,她吓得惊叫一声向后躲避,口中喊道:“我的丫鬟知道我来找你了,你杀了我国公府就要来寻你报仇,我父亲定会让圣上砍光你全家的头,我母亲定会将你全族都卖去为奴为婢!”

她口中嚷嚷着吓唬,用手臂在身前挥舞阻挡,陆缱轻松就将她两只手臂抓在一起,俯到面色如土的她耳边淡声地道:“那你父亲母亲可知,你在我身下叫得这般淫贱?”

掰了姜兮月的一条腿压到胸前,陆缱夹着木雕阳具重重肏回姜兮月穴中。

弯翘的阳具钩着穴肉顶到深处,这东西虽没有陆缱的肉棒那样长,奈何造型刁钻,穴道里让它来来回回地钩着,且木头的质地坚硬,直把姜兮月的穴捅成了木阳具的形状,她让陆缱抓着手臂,无意间低头一望,竟看见一处鼓起的小丘在自己腹间上下移动,随着陆缱骑坐的动作在自己折压着的大腿旁来回晃动。

姜兮月穴腔猛地一收,绞着木阳具开始抽搐,这边穴里绞得紧了,木结就卡在了穴口里再难被拖出半分,陆缱正夹着阳具往上拔,不仅没能将姜兮月穴里的那头抽出,反倒自己的这头因为被牵绊住了,长长的棒身被拖了出来,雕花纹路一路剐蹭着穴肉掉出穴外,那木阳具的头端直接滑到了穴口。

陆缱腰一软,一瞬间脱力跌了回去,笔直的木阳具又一路破开穴腔捅到了底,娇媚的哼吟从鼻端脱出,落入了姜兮月耳中,她脑内刚浮出一句“这贱人好生狐媚”,就抽搐着身子挤出一泡淫水,竟是因为这声哼吟丢了去。

泄身中的姜兮月把木阳具夹得极紧,她下腹不听使唤地往上去顶陆缱的腿心,隔着花瓣拖死死磨着彼此阴户,陆缱体内的木棒让她顶得凹进去,深深顶到了花心,那两条夹着姜兮月的大腿就也颤抖了起来。

陆缱咬牙往下望了望,见姜兮月已迷离了双眼正是神志不清,便心下一横,自己坐着那雕花的木阳具颠簸起来,让那乌黑的木棒飞快进出自己的小穴,无尽的蜜液从穴中淌下,陆缱感到体内的春毒正在剧烈游走,渴求着一处爆发口子,她把这个口子不停往姜兮月夹住的木根上撞,越来越热的穴肉套弄着它品咂,陆缱开启的嘴唇喘出急促的低弱呻吟,素来显淡的薄唇都泛着妖冶的红。

尚未从失神中脱离的姜兮月因陆缱的乘骑,也连累到了体内的阳具,那木头在她正是敏感的穴道里颤动,把姜兮月搅得嗯啊吟叫,没被攥住的那只腿曲起又蹬直。

而陆缱的发际都被汗水打湿了,她感到眼前都在摇曳着红,红色的幔帐与红色的床被,仿如大婚之夜的洞房花烛一般,她觉得荒唐可笑,可自己这副骑坐着阳具颠动的模样与那洞房又有何区别,没想到自己竟是在一个蠢坏的女人身上丢掉了处子之身。

胯下令人厌恶的暗红色性器因为主人的起伏点头甩动,那狰狞的青筋彭勃跳动不休,诉说着遭人冷落的不甘,星星点点的汁液甩得姜兮月胸前腹部全都是,陆缱凝神看到先前射在她肚子上已经干涸的精液,猛地握住了自己的肉棒,她急速地嗒嗒撸动着肉棒,后面已经开始抽搐的小穴加快吞吐阳具,终于这般两面夹击之下,乳白的精水率先喷出马眼,呈一道弧线洒上姜兮月的胸脯上面,然后小穴再是一记深坐,痉挛的穴道裹着坚硬的雕花阳具登上了高峰。

陆缱的视线模糊了一会儿,再清晰时她放开攥着的姜兮月的大腿,气喘吁吁地爬了起来,手脚都软得像是被抽了骨头,但陆缱还是挣扎着拔出自己体内的木阳具,将另一头留在姜兮月的穴里,便不再去看她。

却听姜兮月突然大叫起来:“贱人,你做什么溅我一身!”

陆缱偏头回昝,发现自己的精液竟还有少许射到了姜兮月的脖颈间,甚至连那樱桃状的小口旁都落下了几滴。

姜兮月气得要命,不仅气陆缱用脏东西射了自己一身,还气那女人爽完就又想拍拍屁股走人,还把那破木根子留在自己穴里让自己难堪。

她一把拔出木阳具砸在陆缱身上,陆缱不避不闪让那沾满两人黏液的东西正正砸在怀中,姜兮月却还是不解气,她起身扑了上去,在陆缱皱眉的瞬间拽下她的小衣,拿那片素色的料子在身上胡乱擦拭撒气。

只两三下料子上就沾染了乱七八糟的水泽,姜兮月最后拿它在腿间一擦就狠狠丢了回去:“拿着你的脏东西给本小姐滚!”

揉成一团的布撞在胸前掉了下去,陆缱垂眸看了看布料上沾的血丝体液,以及躺在一旁更加不堪的檀木阳具,斜目凉凉扫了姜兮月一眼,起身开始穿衣。

被脱下的衣衫一层一层又穿了回去,陆缱系好腰带后又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谪仙模样,她瞧着床上犹自愤怒的姜兮月,不疾不徐地淡声道:“姜小姐还是自个收着作个警醒罢,也许能让你下次做事前先过过脑子。”

她说完便裹着自己的披风头也不回地走了。

姜兮月赤裸着身子瞪着房门,恨不能在上面瞪出个洞来,她低头看着被子上的两个物什,抓起来狠狠砸在地上:“啊啊啊贱人,贱人!我饶不了你!”

第0007章 发疯

姜兮月做贼般地回了府中,一路上她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连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

蒹葭看见她家小姐跟身后有鬼在追似的奔进院里,讶得手里的花盆都差些摔了:“小姐,你不是说有事要歇在别院么,怎地突然回来了?”

姜兮月劈头骂了上去:“我住哪里要你管,还不滚去烧洗澡水!”

蒹葭挨了骂缩头就往小厨房去吩咐烧水,这边厢另一个大丫鬟关雎上来便想替姜兮月更衣,谁知她手还没触上披风,姜兮月就跳着躲开,怀里还像是护了什么东西。

关雎瞪大了眼,姜兮月让她瞧得不甚自在,眼神左右躲闪着往屋里快步走去:“今天都不用来伺候了,一会儿洗澡水送来了你们就都去小屋里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