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姜兮月痛得眼泪模糊,惨叫声被陆缱压在口中成了闷响,她不可置信地瞪大双目,杏仁美目死死盯着陆缱的脸,仿佛在看一个恶鬼夺去了自己的贞洁。 3⒛33594o2
陆缱微不可擦地咬紧口中的牙,姜兮月弄来的春药相当霸道,她其实已经用内力压了又压,却依旧压制不下,所以即使内心厌恶,她也无法忽略肉棒进入小穴后,被紧致包裹上来的快感。
她低头与姜兮月对望,这位高门贵女眼中射出的恨意似是要把她活活生吃,这里的女子视贞洁如性命,况且姜兮月还一直想着要嫁潘靖元,她夺姜兮月处子之身怕是比杀她生身父母还难受。
但是陆缱丝毫愧意也无,她抽动肉棒,不顾姜兮月破身之痛,又是狠狠一下凿进去。
姜兮月呜鸣哭咽,却止不住身体里的异物抽插,那肉棒不知是有多长,在自己身下的洞穴里横冲直撞,硕大的前端一遍又一遍破开紧闭的处子穴腔,将她钉在床榻上,钉得无处可逃,只能被迫张着双腿,任人交合。
小穴内外都火辣辣地疼着,紧箍着狰狞的肉棒反复套弄,因为粗暴的破瓜,小穴只两三下就肿了,陆缱与姜兮月两相生厌,对此自然无所顾忌,根本不管身下女子痛哼连连,只是任由体内的春毒操纵,剧烈又毫无章法地舞动着腰,快感无法掩饰地从肉棒那边传来,如甘霖般浇灌着被欲火肆虐的焦土。
陆缱口中溢出轻喘,鼻尖浮出微小细汗,她闭上眼睛,不愿再去看自己被迫与之交欢的姜兮月的那张脸,也根本不愿去品味姜兮月穴中的千百道皱褶究竟让她有多舒服。
一如姜兮月也不愿叫出声一般,她此时正一面咬紧牙关,一面心中大骂那番僧怎么给了自己这种药,若不是这个药自己怎么又会被害得让她最恨的人夺了贞洁,更怎么让她堂堂国公府二小姐含着一个怪物的肉棒却被逐渐肏得想要浪声大叫。
还不如让她一直痛下去,已经分不清脸上是欢愉之泪还是痛苦之泪,姜兮月无法自制地将腿攀到了陆缱腰间,她的手指痉挛地抓挠着身底下的大红锦被,破瓜之痛只停了片刻,便让肉棒磨出来的春毒重新占据了全身。
穴里麻痒难受,不停地分泌着花水,姜兮月渴望肉棒捅得更快更狠些,这样的欲求偏无法诉之于口,陆缱只顾自己舒坦乱冲乱撞,几次姜兮月被压到一处让她战栗不止的地方,她想要肉棒再使劲往那儿狠肏几下,可这让人不如意的肉棒马上就捅去了别处,姜兮月让如此作弄了几番,穴里的火越积越盛,忽而恨声哭骂,一巴掌扇了上去:“该死的贱人!怪物!让你竟敢糟蹋本小姐的身子,来日我定要剥你的皮,把你送给猪狗去骑!贱人!贱人!”
她一面不住咒骂贱人,一面又圈紧了攀在陆缱腰上的腿,终于自己忍不住开始往上迎合送腰。
陆缱睁目,姜兮月的巴掌在她面颊留下一道粉印,她看着身下女子泪痕交错的脸,春潮中尤带深深恨意,突然伸手扯下了姜兮月的小衣,将手覆上晃动着的乳肉用五指抓按。
“你怕是忘了,若非是你来招惹,又何必会有此一遭。”陆缱厌恶地俯视着她,胯下肉棒尽根拍打进去。
小衣就是肚兜。
第0004章 拔屌无情却栽了跟头(H)
这一顶比先前都要肏得深,直接肏到了花心,姜兮月让肏得娇躯一颤,嘴里骂着的话立时转成了娥吟,陆缱不给她歇息时间,顶着花心又是十多下深干,姜兮月叫得嘴都合不拢了,一边的椒乳让腹下的动静颠得乱晃,另一边被陆缱抓在五指间宛如馒头般揉捏。
“啊…啊…你…你这…啊啊嗯…呜…”她自个抬了柳腰不住往陆缱胯上送,让那丑怪的肉棒像捣泥般进出抽插自己的阴穴,勉强骂出来的几个字却语不成调,最后全数变成了高亢的尖吟。
眼前的皮肉通体雪白,因为情动而透着粉泽,腻软的胸脯挂满细碎汗珠,随着腰臀的上下颠动簌簌滚落,陆缱拍打着姜兮月的臀肉,听着她穴间淫水的黏腻声,忽然倾身俯了上去,这一动,将姜兮月的腿压得不得不往上贴在了身上,被紧紧夹在两人的腹间被迫承欢。
大家闺秀的阴户就这般全然敞着,任由暗红的肉棒在其内插进抽出,搅出一臀淫水。
约莫是这姿势进得更顺了,粗圆的肉棒挺得又深了寸许,姜兮月的处子穴心让龟头撑得酸胀,一双动人的杏目化为泪眼,她细眉微蹙,红唇抽气,不堪承欢的模样落入眼里,反倒更让人想要粗暴蹂躏这副娇软身子。
汗珠从陆缱鬓角垂落,姜兮月已经让肉棒顶得全身扒在了她的身上,细软的手臂从后紧箍着她的肩胛,腿间的小穴像是吸盘一般含着下身,两副女体间只隔着一片小衣互相厮磨,肌肤碰擦之处全数生火,陆缱再也克制不住,滚烫的喘息刮着她的喉咙从唇中呼出,紊乱又粗粝。
姜兮月还在耳边嗯啊叫喘,把陆缱体内的春毒催得不降反升,她想要交融,想要皮肉相贴,想要与身下的女子缠绵颠倒,想要两副身体干脆合在一起化为一滩温水。
陆缱颤抖着手臂,终是敌不过没顶席卷的欲念,死死勒住了姜兮月,她在这副女体上磨缠身子,手掌四处游走贪恋皮肤的柔软,她将她死命往自己身上揉,胯下性器不知疲倦抽插肉穴,插得穴口汁水淋漓。
姜兮月被肏得神智半失,她一面在陆缱光滑的背上抓挠,一面疯了般晃动腰胯,习惯了穴心的酸胀后,她竟开始主动提腰去撞,每撞一次她便浑身一哆嗦,穴肉抽搐着往里夹紧,那肉棒的头也让她夹得开始弹跳,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登顶,她只知自己的身儿越发飘忽,连眼前的景象都蒙上了一层雾气。
便在此时,陆缱忽然一阵提速冲刺,她双手捧上姜兮月的两瓣臀,压着人腿心将肉枪舞出了幻影,姜兮月只觉得穴里的东西越涨越粗,她被塞得连绵高叫,指尖在陆缱背上凹陷泛白,正是爽快得快要一步登仙了,陆缱却倏地抽出了肉棒,那粗长的性器还挂满穴水,冒着热气的通红圆头跳动不已,陆缱握着它飞快套弄揉搓,几个呼吸后马眼颤抖着射出一股白浊,突突打在姜兮月的肚腹间。
姜兮月傻了眼,她的穴口还在焦急地张翕,穴里媚肉翻了天般渴求着肉棒,就差那临门一脚就能得了解脱,可这陆缱竟然突然将她甩在一边,自己爽快了去。
看陆缱挤净肉眼里的白液,不仅没有插回来的意思,反倒想要作势起身,姜兮月急了拽住她:“你要去哪儿!”
眼角犹染春情的陆缱斜瞥过来,将对方的焦急渴求尽收眼底:“春毒已解,当然是要归家。”
“你…你…”姜兮月只得死死拽着陆缱手腕,期期艾艾,“你的毒是解了,可我还未……”
她望见陆缱嘴角的嘲笑咬牙住了口,这该死的贱人摆明是要她难堪,先前拿她解毒,现在用完了就要甩她在这里自生自灭,她怎么不知这贱人竟这般歹毒!
怨怼的目光射在身上,陆缱恍若未觉,她撑臂直起身便去拿床旁边的衣服,膝盖才挪了两步却是突然一软跌坐在被子上。
陆缱讶异,才褪去的欲潮突又重卷而来,甚至较之先前更甚。
这春药竟是不能一次便解尽的么?
不对,陆缱垂头看腿间的性器,热的不是这个半硬的玩意儿,真正灼热难当的是后面那处洞穴,这处雌穴从刚开始陆缱就在忽略它,在她看来自己中了算计不得不和姜兮月交合已是难以忍受,她当然不想再让姜兮月来碰自己的花穴,更不想让这个蠢毒千金进入自己身体。
陆缱早已察觉了,方才情动交媾时自己的穴口就在渗水,她以为只要让前面尽快射出,自己就能从春毒中解脱,谁知却不然,这处花穴此时少了肉棒替她分忧,竟开始由痒转为刺痛,汩汩的蜜水不断从里流出,稍瞬便洇湿了被面。
姜兮月也看到了那处被面,她讶然了一下,目光转上了陆缱的脸,忽然大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好啊,太好了!我想起了,那番僧说过这药对处子最是凶狠,只消一刻不破瓜便一刻停不下来,这可真是苍天有眼了哈哈哈哈!”
姜兮月看着陆缱阴沉的神色乐得拊掌,她不顾身上的春毒还未解,支臂撑起自己,恶狠狠地道:“你纵是肏了我又如何,到头来你还是得去让男人肏,只可惜你这般怪物身子,是个男人见了都要转头就跑,哈哈哈活该啊真是活该啊哈哈哈哈!”
姜兮月眼角都笑出了泪花,宛如疯子般乐不可支,再没什么比亲眼见着陆缱栽跟头更能让她解恨了,她倒要看看这谪仙模样的陆缱是怎么跪着求着让人去肏自己的。
却见陆缱蓦地又动了,她仍是伸手去够自己的衣裳,然后在外衫袖子里翻来翻去,姜兮月停下笑看她究竟要做什么,便看见她从袖子中拿出一个木匣子。
陆缱打量着手中狭长木匣,眸子里看不出情绪:“你可知我今日为何要来醉春楼?”她抬眼轻笑,“是为了交货。”
按下机关,匣盒打开,陆缱将一支木雕的双头阳具抖在了锦被上。
那是一支用上好紫檀雕刻的阳具,阳具一头稍短弯翘,中间立起一圈花瓣用于阻断,另一头则直而长,短的那边显然更粗,在靠近花瓣的地方还鼓起一处圆结,而长的那边棒身雕满了花纹,像是被枝蔓缠绕住了一般。
陆缱拿起它将目瞪口呆的姜兮月按回床榻,她居高临下地傲视着姜兮月:“破瓜又如何,依旧还是我来肏你。”
来来来,无奖竞猜,陆缱会用哪一头?
第0005章 用木阳具自破自瓜(女配反攻被镇压 双头龙H)
姜兮月瞪大了眼看着陆缱将雕花的那头木阳具往自己穴里插,许是穴口太紧,插了两次都没能顺利插进去,反倒让穴里的汁水将棒身涂得打滑,那乌黑的木头抹了水后显得油光润滑,把夹在两侧的大腿称得越发的白,姜兮月不由得咽进了口口水。
一手按着床榻,一手持着硬物顶住穴口,陆缱屏息施力,细白的腿便又止不住地轻抖起来,便在此时她听到姜兮月的吞咽声,猛地抬起了头,似是羞恼的神色在她脸上飞快略过,继而就伸手按上了姜兮月的眼睛。
“谁准你看了。”陆缱气息不稳地道,她往下扫见姜兮月的腿心,那蠢坏的千金双腿被她抵着岔在两旁,中间卷曲的阴毛下绯红的阴户坟起,哗啦啦的穴水从小孔洞中一股一股冒出,时不时还夹杂些血丝。
陆缱嘴唇紧抿,持着木阳具的另一端就塞进了流水的小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