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此时她还未觉出不对,只是感到有些热,遂放下茶水,行至窗前将窗棂朝外打开,南方冬夜的风吹了进来,丝竹声随之变得清晰入耳,让凉风一吹,陆缱忽然清明起来,立马便察觉了身体有异。

便也是此时,厢房的门让轻轻叩敲了三下,陆缱回身冷冷盯着房门,并未答话。

等了两息,厢房的门板被从外推开,姜兮月得意的面容露了出来,她压抑不住喜色地带着两个男人走了进来,上下打量着陆缱的模样,当看到对方面上异样的潮红时便忍不住恶毒地笑道:“呦~这不是冰清玉洁的陆小姐嘛,怎么大晚上的不待在家中反倒跑这里来了,是耐不住寂寞想男人了?”

她笑着用袖掩嘴:“可巧了,这醉春楼里上上下下百来号的男人,可尽够陆小姐挑了,啊呵呵呵呵~”

姜兮月洒出一段银铃般的娇笑,仿佛是讲到什么趣事一般,可惜那陆缱都开始春毒发作了,不仅没有惊慌失措跪着求饶,反倒依旧拿着平日里那双不知尊卑的眼眸淡漠地瞧着她,甚至在她笑着时,那淡色的薄唇还勾出了一抹讥嘲。

姜兮月顿时笑不下去了,她被那抹笑刺得眼疼,便开口恶狠狠地道:“小贱人,你可知我带来的男人是作何使的,便是送与你做新郎的,一次能得两个新郎,这等齐天的艳福你可不用谢我!”

除了气息逐渐不稳,陆缱听了连瞳仁都没瑟缩一下,姜兮月看得气血不顺,朝自己特意挑选的两个丑陋男人挥挥手帕,那两个歪瓜裂枣就淫笑着朝陆缱走过去了,姜兮月重新挂上得意的笑,眼里浮动着畅快的光:“你就先在这里享用着吧,放心,过些时候我便遣人将靖元哥哥叫来,好好给你闹个洞房。”

姜兮月收起手帕,抬着下巴转身,懒得再去看那两个男人会怎么折腾陆缱,反正这姓陆的怕是好半天才能被折腾出动静,她才没工夫去等。

姜兮月好整以暇走至门口,手刚触到门扉,身后便传来两声闷响,接着是重物倒地的声音,姜兮月疑惑回首。

只见陆缱依旧好端端地站在地上,而那两个特意挑选来的搓瓜却已委顿在地,身体软绵绵的瞧不出生死,姜兮月惊得一下子背靠在门上:“你…你会功夫?!”

陆缱的背都黏上了一层湿汗,被打透的里衣贴在身上相当难受,她浑身发热地瞧着今日的罪魁祸首,眼神却越发的幽冷。

作为潘靖元那堆烂桃花里蹦跶地最欢的那一朵,陆缱对姜兮月一直都颇具印象,先前她几次三番地耍些小计谋,因为性子足够蠢笨不成事,每回不用陆缱动手她就先自己被砸了脚,历来都被陆缱当个乐子罢了,不成想这国公家的二小姐倒还有胆量对人下春药。

当真是够毒,也够蠢。

陆缱的嘴角轻勾,裂出一个凉薄的笑。

姜兮月被她笑得头皮发麻,一手摸索着去摸身后的门闩,嘴上兀自喋喋不休:“你、你莫要过来!我可告诉你啊,那药是我从西域番僧手里买的,我可没解药,那番僧说了,服药后半个时辰不与人交合就会七窍流血而亡,你就算把那两个男人杀了也没用,你还是要去找别的男人!”

越是紧张越是摸不到门闩,可房那头的陆缱却动了,她抬脚迈出一步,从地上没了动静的男人身旁跨过,接着脚步虚浮地微微踉跄了下,姜兮月不由心头一缓,心道纵是陆缱学了些武艺又怎样,春毒上来了她也依旧受不住。

却见陆缱扶住了房中的桌子,她拿起茶杯垂眸看了一眼,终于开口说了一句话:“呵,去找别的男人么……”

墨玉色的眸由下抬起盯住了她,姜兮月莫名生出无限惧怕,这姓陆的看自己作甚,她、她可不是男人。

手终于摸到了门闩,姜兮月一把握住便想拉开,陆缱却仰头喝下了杯中剩余的茶水,突然糅身扑了过来。

后脑勺让咚地一下磕上了门板,姜兮月一声痛呼尚未叫喊出口,双唇便被堵上,灼热的物体强硬破开了她的唇瓣,带着狂气闯入,姜兮月瞪大了双目,接着被体温染得微热的茶水灌入了她的口中。

“呜…呜…”

姜兮月摇头挣扎,想要躲开陆缱的唇舌,下一刻陆缱的手蜿蜒而上掐住了她的下颚,带着凶狠力道的手指让下巴动弹不得,姜兮月被口中的舌尖顶着,身不由己地吞咽下了陆缱渡来的茶水。

“咳咳…”

茶水全数入腹,陆缱松唇退开,姜兮月嘴角挂着些许水渍狼狈咳嗽,眼前那平日里不染凡尘的女人玉面布满潮红,眸光却是摄人得紧。

她单手拽着姜兮月的衣襟将身子贴合上来,天生薄幸的淡色唇瓣因剧烈的亲吻显出樱红色泽,陆缱用着毛骨悚然地声音曼声说道:“女人不是也可以么。”

看我重回日更巅峰!

第0003章 解毒罢了(强上弓破瓜 H)

“你、你疯了!”姜兮月气急难当,提臂便想去扇陆缱的脸面,却让那女人一把攥住。

被制得动不得,姜兮月吓得慌张大叫:“贱人!放开我!你可知本小姐是谁,当心我剥了你的皮!”

她往日里骂下人就是这般的骂法,此时受惊便脱口而出,骂完方才想起对方身上还有功夫,不由得悔惧更甚。

却听陆缱又呵了一声,拽着她的手臂将她贴得更紧,附在耳边冷嘲道:“你叫得这般响亮,可是要招男人来替你解春毒?”

“你…!”姜兮月登时声音小了下去,再是蠢毒她也终究是个女儿家,并不想让青楼里的脏男人来碰自己身子,但因此她也更恨陆缱了,要不是这女人突然发了失心疯,自己怎会被她连带着灌下春药。

如此想着,肚腹里就开始发烫,像是让火折子点着的灯芯一般,那焰苗蹭地燃了起来,然后飞快燎向四肢百骸,姜兮月只觉得手心都在发痒,小腿肚不听使唤抽抖起来,一道热流蹿至下体,她惊得颤声问道:“你对我施了什么邪术?”

陆缱因为身具内力,春毒进了内脏自然会压制上片刻,而姜兮月不过一个普通人,那茶方一落肚当即就来发作,她却不知其中道理,只是见陆缱喝了茶是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才开始站立不稳,便以为是陆缱对自己动了什么手脚,才让自己这般难过。

陆缱却不答话,姜兮月让她扯着手臂一路跌撞至厢房里间,继而被用力一甩,摔到了铺着大红锦被的床榻上。

姜兮月让摔得七荤八素,心中正在骂这贱人怎生得如此蛮力也不知靖元哥哥知不知晓,便眼前烛光一暗,陆缱欺身覆了上来,与此同时姜兮月腰上一松,腰带便被抽了出去。

姜兮月惊得大叫:“你要做什么!”

陆缱又扯开了自己的腰带,将那白色的绫缎随手抛去,不急不缓地当着姜兮月的面剥开自己的衣衫:“做什么?自然是如你所愿,来解春毒罢了。”

外衫、中衣沿着陆缱的削肩层层落下,露出她里面依旧素白的小衣,那小衣包裹着两团玲珑,被细汗打湿的布料紧贴着浑圆的弧线,姜兮月能清晰地看到料子上那两颗挺立的凸起。

那景象激得她脑内一麻,腿心猛地涌出一团湿液,姜兮月却是受不得这般刺激,胡乱开始挣扎,口中仓皇骂道:“你是疯了么!竟找女人做这等事,如此有乱人伦你也不怕遭报应!”

她四肢绵软又努力在被子上蹬腿想要逃开,动作间膝盖触上了陆缱的腿心,只觉有块硬热之物顶在了自己的膝头上,姜兮月身为女子当然知道女人的胯下不该如此,登时愣住瞪大了眼睛盯在陆缱腿心,方才情急之下才未留意,此时凝神去看,她轻易便能看到陆缱腿间的布料早已鼓起一块。

这、这又是何物!

看姜兮月浑身僵住,陆缱忽然笑了起来,她黑漆漆的眸子看不到光,缓缓褪下自己的裤子:“人伦于我来说,脏贱如狗。”

女子白皙光洁的双腿之间是挺立的红色肉物,那东西狰狞笔挺,周身缠绕着经络,头部犹如铜龟翘首,尾部宛若老树之根,深埋在柔软漆黑的毛发之下,那是与美丽的女子之躯极不相称的东西,就这样像是假物一般强行黏合在陆缱胯下。

姜兮月看着这宛如志怪话本里的诡异光景,忽然大叫了一声,她偷看过母亲嫁妆里的压箱本子,她知道这是男人的那个物什,陆缱,陆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姜兮月惧得声泪俱下,伸手拍打身前的陆缱想要让她离自己远一点:“你离开!你到底是男是女!你离开,你这个怪物不要碰我!”

陆缱漠然地看着姜兮月徒劳挣扎,任由绵软的手拍上胸前,她脸上带着诡异的红霞,微侧的脸庞挂着几丝垂下的乌发:“你可是悔了?恨不能今晚从未踏入此地?”

姜兮月梨花带雨地点着头,冠绝京城的美人脸蛋摆出令人怜惜的神情,也算是急中生智,她听陆缱如此问道,便忽然想到,既然陆缱长了男人的那根东西,怕不是也会如同男人那般被她作出的姿态所惑,是了,自己给她露个笑再好声讨饶几句,指不定这怪物便能心软放她离去,到时,到时她就去找靖元哥哥,她就不信了,被自己这个中了春药的大美人投怀送抱,那男人还能坐怀不乱,这样一来……

嘴角的假笑才勾上一半,陆缱的手掌便覆了上来,她按着姜兮月的唇,轻声吐息:“……可惜,为时已晚。”

姜兮月只觉得身下猛地一空,裤子便被抽去,陆缱的膝盖挤了进来,只在一瞬间就将她双腿分得大开,姜兮月甚至都没能去细辨那肉做的棒子是如何进入自己的,就觉得下体一阵撕心剧痛,自己的人都像是被劈成了两瓣,而陆缱的下腹重重拍在了她的腿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