龟头上的小眼吐出一口水,姜兮月将肉棒套得起火,她颤巍巍地骂道:“呸!你这贱人的穴,求本小姐去肏,本小姐也不愿肏!”
骂完心里是解了恨,可陆缱嘴角的嘲弄却还在她眼前晃着不去,姜兮月恼恨这贱人紧要关头也要来妨碍自己,她一横心干脆去想自己身边的丫鬟,揉着肉棒继续骂给那个听不见的人:“只要我乐意,满院的丫鬟都得撅着屁股给我肏,你算是什么东西,以为自个长了金穴银穴了,本小姐也稀得去肏你!”
强行将蒹葭与关雎的脸在眼前滚过,姜兮月就着黏水把肉棒套弄得嗒嗒作响,一股想要射出什么的欲望卡在她的下腹间,可任她如何撸动,那棒子里的东西却怎么都不肯射出来。
姜兮月难过得眉心紧蹙,热汗沾湿了小衣亵裤,她让逼得快要发了疯,支手爬了起来,扯过一直压着的枕头,将肉棒顶上沾了自个水口眼泪的枕头面,挺腰磨送起来。
光滑的缎子面抚慰了肉棒的焦渴,那留有人体余温的柔软触感也让姜兮月得到了纾解,她仰头抓着枕头肏干,把高门贵女的礼义廉耻全数抛在脑后,这般呜咽着耸动了几十下后,终于肉棒一跳,龟头上的马眼松开,无数憋了许久的白精从里面疾射而出。
窒息的麻感拥在姜兮月脑中,把她的怨啊骂啊的全都挤将出去,便是在这时,陆缱骑在她身上含着木阳具高潮的模样跳入了她的脑海,姜兮月脊骨宛如被雷电劈过,肉棒眼里一阵痉挛剧抖,竟又喷出一大股精液来。
姜兮月累极倒在榻上,好半天才从晕眩中回了神来,回了神后她便从身下抽出压着的枕头,上面一大团的水印似是在嘲讽她,气得姜兮月张手去撕扯枕面。
她撕了半天也没能撕动,最后将枕头掷到了地上,锤着床榻咬牙道:“陆缱!你看我到底肏不肏得动你!”
大小姐现在对陆缱感情是肉欲+有过肉体关系后的特殊感。
我争取明天双更,赶紧进入大小姐反攻回合!
第0015章 求贵人出手弄死了她(陆缱身世)
姜兮月是遣人查过陆缱的来历的,只是当得知对方不过是个金陵城郊小村落里的农家女后,姜兮月便失了再听下去的兴趣。
在她看来这等低贱的庶民,自己碾碾手指,就跟捏个蚂蚁似地捏死了。
只是如今这只蚂蚁不仅没能捏死,反倒蜇了自己满身包,姜兮月第二天就让人把当初派去打听的婆子给叫来了。
“你是说,陆缱十五岁之前都是以男子身份示人的?”姜兮月微微睁大了眼,想着陆缱薄唇凤目的相貌做男子装扮,似乎也能蒙混过去。
“是呀,要不怎么说这事当年在那片附近都传开了,”回话的婆子显然是起了谈兴,“她那家里原本倒是不穷,还是十潭村有名的富户,光是几代攒下来的良田都有五顷,到了她父亲那一辈更是花钱捐了个员外,日子过得着实红火。只是这人呐,哪有真能样样顺遂的,总得有那么个三弊五缺的,这陆员外便是在子嗣上没有缘分,他折腾了半辈子,也只生了十二个女儿,眼看着快要六十了,最小的那个女儿也几乎到了出阁的年纪,族里的人就全都敬等着他咽气好分他的家产,可你猜怎么着,偏这个时候陆员外纳进院里三年的一个小妾怀上了,又过了七个月,那小妾早产下来一个婴儿,陆员外对外就称他终于有了儿子,可有儿子也不成啊,这人老了岁数可不饶人,陆家的老爷子又强撑了十个年头,到底还是没能等到把儿子养成人就撒手走了,这下留下来的陆小少爷没爹没娘的,可不就任由族里人欺负么,最后是田地也没了银钱也没了,连祖宅都没能保住,只和一个老仆人一齐被赶到村尾的草棚子里住着。”
那婆子谈起这些陈年往事,说得眉飞色舞,姜兮月听得眯起了眼:“所以这个陆家的小少爷就是陆缱?”
婆子一拍大腿乐道:“要不怎么说奇事一桩,谁能想到那老仆人拾草捡粪辛苦养大的竟会是个女娃!她一直到了十五岁,把老仆人也熬死了,才突然换上了女装,那时可把满村子的人给惊坏了,陆家族老气得当场掏出族谱给她抹了名,还差些将她赶出村里去,最后不知怎么地才给留了下来。要我说陆老员外也是蒙了头了,再没儿子也不能拿个女儿充数不是,那没把的就是没把,还真能替老陆家传宗接代不成…”
这老婆子越说越不像话了,关雎赶紧喝道:“不干不净地说些什么!没地污没了小姐的耳朵。”
婆子这才止住话头,她一时讲秃噜了嘴,竟在小姐面前提什么有把没把,这不是找打么,婆子急忙去扇自己的嘴:“瞧我这没个把门的嘴,小姐就当婆子放了个屁,饶了我这一回罢。”
屁不屁的也是难听,姜兮月皱皱眉,却难得没有骂人,她脑中想了想陆缱身上还真带着个把,便觉得事情只怕没婆子嘴里的那般简单,只是这事又无处去求证,难道她要说自己亲眼见过陆缱的把吗?
姜兮月哼了一声,转移过了话题:“原来那小贱人以前过得还挺苦,可照你这么说,她族里都在欺负她,她自己身边也没个人能用,怎地现在倒开起了点心铺子来,可是有谁在身后助她?”
这般说着脑子里就浮现出潘靖元来,姜兮月暗暗揉紧了手绢,想着陆缱狐媚潘靖元的样子不由得气恼起来。
“这事老婆子倒是打听到了些,”婆子小心窥着姜兮月的脸色,生怕这脾气大的二小姐一个不高兴就拿自个撒气,“说是她不知怎地笼络住了村长家的儿子,使唤着村里的年轻壮丁们替她干活,慢慢地就将生意做了起来。” ⒈03252?4937
听了不是潘靖元,姜兮月也没舒服到哪去,她把手绢猛地一扯,肚子里不住大骂陆缱果然是个骚贱骨头,小小年纪就学会四处对着男人发浪,一个潘靖元还不够,原来满村的汉子都早让她勾引了个过来!
姜兮月的脸色发沉,那婆子就不敢讲下去了,关雎见自家小姐神游天外不知在想些什么,便挥手遣退了婆子。
“小姐。”蒹葭端上茶来,放在姜兮月身边的小几上,然后赶忙挪开两步,小姐现在厌烦人离她太近,她是知道的。
“小姐,你说咱们要不要把这些事告诉给潘世子?”蒹葭自以为贴心,替着姜兮月出谋划策道。
姜兮月被她扰得回过神来,先是奇怪地瞥了蒹葭一眼:“告诉他作甚?”
蒹葭一愣:“小姐不是要对付姓陆的贱人么,咱们让潘世子知晓她原来是个人尽可夫的骚狐狸精,潘世子还能不对小姐你归心么?”
这都说的哪儿跟哪儿,姜兮月烦躁地挥挥手绢,她揪陆缱的小辫是为了潘靖元么?她是为了肏陆缱才要寻出那人的马脚,不然怎么下手!
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姜兮月吃了几次亏后决定要按兵书上说的来,她就不信了,陆缱还真能如个神仙一般浑身连处破绽都没有。
可现下晓得了陆缱的身世,姜兮月也没觉得能多有用,反倒更加印证了陆缱这人很有手段,那样的逆境也能让她硬是闯了出来,这还要人如何算计。
“对了,她的族人!”姜兮月眼前一亮,对关雎嘱咐道,“你这就派人去寻陆氏的族长,务必将他们笼络在手里,看他们可有对付陆缱的意思,若有,就速速来报。”
关雎退下了,姜兮月又转头命人暗地里去盯着陆缱的行踪,上次逮到陆缱进出醉春楼是她凑巧遇上了,这次她让人每日里跟着,那姓陆的既能踏入青楼便不是什么素行端方的人,她就不信不能找出陆缱的更多秘密来。
两头布置之后姜兮月就在家里焦急等着消息,谁知一连几日,去跟陆缱的人都汇报说找不到她人,陆家的院子整日闭着门户,城里也没她的踪影,那人竟是像人间蒸发了一般。
又过了几日,前去拉拢陆氏族人的下人回来复命,说是陆氏一族如今都让陆缱整治得半死不活了,不仅当年欺占的田产祖宅都还了回去,更有大把的人要么犯事下了牢,要么腿折被赶出村,就剩下零星几户待在十潭村里,也都是仰着陆缱的鼻息过活,半点不敢生出陷害的心思。
姜兮月气得又开始摔东西,她还真拿姓陆的没辙了不成,还有那肉棒,怎地都过了七日了还不曾消下,莫非是要在自己身上扎上根了?
姜兮月一通脾气发得大,接下来的几日里都在喝降火茶,就在她以为姓陆的怕是因为终于甩脱了肉棒已经逃了时,一日晌午,一个自称是陆氏族人的男子跑了来,说是有要事要禀。
姜兮月一进屋那男人就抬起了头,只见他眼睛里是克制不住的喜意:“陆缱那贱丫头可算倒了大霉,她现在回了村里老宅养伤,求贵人出手弄死了她!”
打听来的身世并不是完全版哦,话说你们一直猜大小姐怎么反攻,这不就有机会了么!
第0016章 趁你病,来干你
两匹赤红骏马拉着的马车驶进村口,李村长不由得慌了神,他们村子就在皇城金陵的近郊,富贵人家的马车自是没少见过的,然而虽都是拉车的马匹,眼前的这两匹却是身长一丈,颈高八尺,观之全身竟无一根杂毛,天光下浑似两团燃烧的赤火,李村长早年读过几年书,也是有些见识的,只瞧这两匹马心就哆嗦了起来,那马怎地像是书上说的胭脂马!
胭脂马,那可不是一般的马,相传当年吕布骑的赤兔就是胭脂马,此马名贵,数量极稀,门第稍寻常些的权贵都是用不起的,就是那皇城里,挑个过来也就几户人家院里养得有。
李村长又瞧了瞧用料奢华的车厢,心底更是打突,等气度不凡的家丁掏出国公府的牌子后,他直接吓得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头上冷汗簌簌往外冒,不明白怎么就招惹了这么一尊大佛降临到自己村子里。
待到听家丁说是要去找陆缱的,李村长心里咯噔一声叫糟,陆家这位遗孤并非一般人,只看她十五岁时只花了半年功夫就让整个村子的年轻人对她唯首是瞻,眼下更是每家每户都有人在陆家的作坊里做活,李村长就不愿得罪她,更别说自家的三小子还对陆丫头抱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心思。
听闻她昨天夜里回了村子,若非正巧有人晚归看见了,只怕村里头的人还不知晓她回来了,李村长总觉得这事透露着些蹊跷,陆丫头往日里并不是个藏头露尾的人,但她回来一夜了,村里的人到现在都没见她露过脸,眼下又出现一个国公府的贵人说要见她,李村长直觉来人不善。
他刚支吾着不想说,家丁便是把眼一瞪,吓得李村长连腰都差些软了,却听得马车后面有人说道:“陆家的祖宅我知道在哪里,还请小姐跟我来。”
李村长立刻向后看去,待看清那个瘸着一条腿的男子时,气得额角直跳:“陆四!你竟然还敢回村里!”
陆四阴恻恻地朝他笑:“当年你们乱用私刑逼我全家出村时,没想到竟会有今日吧,车里的那位可是国公府的嫡千金,你有几个脑袋,敢拦着不让贵人去见陆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