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李村长咬牙。
“都吵嚷个什么!”轿窗掀开一个小角,露出蒹葭不耐的半张脸来,“小姐说了,再吵就给你们全拉去掌嘴!”
陆四立马换上谄媚的笑脸,打着腰道:“不敢耽搁贵人的事,小的这就给引路,小姐放心,有人亲眼见着那贱丫头受了重伤,连路都没法自个走,咱们去了定能将她当场捉住。”
“聒噪。”蒹葭摔了帘子,缩回到轿里去。
陆四也不敢再多嘴,急忙一瘸一拐地当先领路,李村长不敢阻拦,眼睁睁瞧着华丽的马车朝着陆家大宅那边去了。
“这下要坏了,”老头急得跺脚,朝陪着出来的大儿媳妇说道,“快去找老三,还有跟着陆家做事的小子们,可不能真让陆丫头出了事,不然咱们十潭村就要翻了天了!”
不说李村长忙着召集人手,只说陆家大宅这边,陆四把姜兮月的马车带到紧闭的大门外,就去哐哐锤门板,好不容易有个十岁冒头的小丫头前来应门后,陆四趁着她探头的功夫一把推开大门,那小丫头被门板带得一栽,哎呦跌倒在地上。
正往前院里倒水的阿瑶立时奔了过来,在看清院外来势汹汹的一干人马后脸都白了:“你们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教训你来了!”陆四嚣张地抖晃着废腿,阿瑶是前年才跟着小姐的,并不认识早就被赶出村的陆四,她直接去看后面矗着的马车,等看见姜兮月由蒹葭扶着站出了轿帘,心里的惊惧直接转为了怒火。
“又是你!你来我们家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阿瑶对着姜兮月喊道,一旁的小丫头从地上爬了起来怯怯地抱住了阿瑶的腰:“阿姐,我怕。”
看妹妹脸都磕青了,阿瑶心疼坏了,可她又不能在姜兮月面前露了怯,小姐昨夜带着一身重伤回来敲门,若非她与妹妹正巧最近被安排守在老宅,只怕连个给小姐换药的人都没有,她本想着等忙到了中午,便找个信得过的人去城里通知留在那边的人,让他们过来,谁成想晌午下地的人都还未归,姜兮月倒是先找上了门来。
这人是小姐的死对头,如果知道小姐眼下的状况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阿瑶搂紧了怀里的木盆,想往身后藏。
姜兮月却眼尖看见了搭在水盆沿上的巾子,那上面沾了不少血迹,看得她忍不住勾起了唇,止住了待要命令人去掌嘴的蒹葭,只见她悠然地扶了扶头顶簪着的蝴蝶步摇:“本小姐好心来瞧瞧陆缱,你这丫鬟怎地这般不知事,还拦上了,陆家便是这样的待客之道么?”
“你算是什么客,我们家的门朝谁开都不会朝你开,你走,你再不走我就要告你私闯民宅!”阿瑶立着眉毛道。
陆四呦嘿一声便想要伸手推她:“你这小娘皮,给脸不要脸的,国公府的千金能来你家造访,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还不给老子闪开!”
他的手还没能着到阿瑶,便被一记飞镖打中,当下哎呦惨叫着跳开,再看那落在地上的飞镖,才知并非真的暗器,而是根用来挽发的玉簪。
姜兮月抬首往正堂的廊檐下望去,只见陆缱披着一袭白衣,鸦羽般的乌发笔直泼洒到了腰间,她那张脸比身上的白衣还要雪白,浅色的嘴唇完全没了颜色,整张脸上只有亮得惊人的黑眸,渗着冷漠寒气。
陆四看见陆缱就跟见了阎王一样,即使有国公府仗腰也吓得快要尿裤子,他直接蹿到了一个家丁身后躲着,生怕让陆缱仿佛看死人般的眸子给盯上。
“小姐,你怎么出来了!”阿瑶急得要去扶陆缱,陆缱却对她道:“阿瑶,你带着琦儿去偏房待着,没有我的吩咐不要出来。”
阿瑶不愿,然而廊檐处的陆缱半垂了眼眸,轻声说道:“听话。”
阿瑶便不敢违逆了,小姐但凡下了命令又不去看她,那这个命令就是怎样都要遵守的,阿瑶含泪颤抖着带着琦儿走了,那回望过来看姜兮月的目光,第一次带上了哀求意味。
姜兮月满意极了,她走近陆缱,欣赏着她单薄到几乎要随风消逝的身影:“怎么样呀,看你一副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可是要本小姐来扶你吗?”
陆缱单手扶抓着朱红廊柱,瞧着阶下只与自己半步之遥的姜兮月,忽地唇角一翘,她附到姜兮月耳边,没有一丝笑意的声音淡淡道:“我知道你想做什么,可以啊,只要你先把陆四给处理掉。”
姜兮月心中蓦地慢了半拍,她抬眸瞧了一眼陆缱,分明对方还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模样,可姜兮月却觉得自己的小腹突然火烧火燎了起来,胯下的肉棒转瞬就胀大了数圈,她蹬上廊檐搂住了陆缱,头也不回地对后面嘱咐道:“把陆四拖下去,另一条腿也打折。”
陆四的惨叫声一路响到了村尾,而姜兮月已经将陆缱搂进了屋内,谁也不知她在满是药味的房间里,将陆缱按上了床榻,几乎是急切地撕乱了对方身上的衣裳,将肉棒捅进了这具布满了伤的身子里。
本想这章就进入H环节的,结果剧情直接写了两千四百字,好了好了,下章真的要搞女主了。
话说陆缱是真的很记仇,就算迫于形势让姜兮月来肏,也要先报复了小人再说。
第0017章 想怎么肏你就怎么肏你(H 女配反攻 女主穴口被撑到透明)
陆缱住的这处屋子是二进院里的书房,进了门后从待客的小厅往左转去,便是一座充作屏风的宽大博古架,博古架上如今放的也都不再是珍奇摆件,而是叠满了书,那书籍让廊外的药炉熏得浸满了药香。
这本是一处极清雅之处,若非有那博古架挡着的内室里,叠在贵妃榻上耸动着的人影的话。
姜兮月出门时那身富贵逼人的装扮早让她自己动得凌乱成一团,将陆缱搂上榻时她着急着扒掉对方身上的衣裳,却让中衣上的绑带烦扰了半天,最后几乎是强行撕坏了带子。待她看清了中衣内包裹着的身子,姜兮月只觉得腿间的肉棒猛地一跳,还让薄皮包着的肉脑袋上忽然一热,竟漏出一口清水来。
这下姜兮月可等不下去了,陆缱胸腹间缠着的白纱上隐约透出的血迹刺激得她呼吸都厚重了起来,许是见着了死对头的这副孱弱模样,她全身的血液都兴奋得汇聚到了腹下,姜兮月觉着自个再不将肉棒给塞到陆缱身子里,只怕那玩意儿都得炸裂开来。
情急间也来不及脱衣了,姜兮月只能匆匆褪下裤腰,掏出硬如铁柱的红肉棒,就去找陆缱的穴缝。
陆缱虽然认命躺在床上挨肏,但等看清了姜兮月掏出来的物什后,脸上的平静也终于现出了裂缝,她不可置信地瞪向姜兮月扶着的肉棒,那有如婴儿小臂粗细的怪物竟然就是姜兮月的性器?!
快要顶上鹅蛋大小的包皮龟头由女子柔荑持住往紧小的肉缝里钻,霎时间陆缱痛得额间直出冷汗,让那么一个庞然大物往自己最柔弱的地方里塞着,其中痛苦都已盖过了身上的刀伤。
姜兮月其实也痛,陆缱的穴口又窄又干,没有半点润滑,她的龟头还包着肉皮,往穴里钻时肉皮被挤着生生剥开,干粝的穴腔刮着敏感的肉头,怎么能不痛,况且也不知为何,她都这般使劲了,也只是能进入半个龟头而已,再往里,陆缱的穴竟像是堵住了一般,怎么都前进不动了。
姜兮月累得喘气,眼角还带着疼出来的泪花,她以为是陆缱故意使绊子,便恶声恶气道:“都到跟前了,你又做得副贞洁烈妇样子给谁看,可趁早死了心吧,你今日是左右都要让我肏的!”
陆缱一直在默默咬牙,此时见她得了便宜还卖乖,也气到反唇相讥:“但凡你那脑袋不是拿来摆着看的,便也不会蠢到一上来就以为能将那种玩意儿塞进来。”
姜兮月听见陆缱说她的肉棒是“那种玩意儿”,登时就不乐意了,她咬着后槽牙使劲一挺,竟硬是又把龟头挺入了半分,等陆缱痛到闭了嘴,姜兮月咝声抽着气道:“那种玩意儿也是你给的,我要肏回来你就得忍着!”
这种强肏到底还是被进入的那方更痛,陆缱穴口处的薄皮都让硕大的龟头撑到了透明,两人交合的地方如今正卡在伞状边缘的最粗处,女子最脆弱的器官经受着几乎撕裂的折磨,饶是陆缱这等心性坚定之人都痛到恨不得当场晕过去。
而姜兮月那边却是痛中带爽的,包皮被剥难受是难受了些,但让小穴箍到极致的紧爽感却舒服得她腰眼直抽,姜兮月当下心中一横,攒了全身力气又是一顶,噗嗤一声,包皮从伞状沿剥了下去,而鹅蛋大小的龟头也终于整颗插进了穴里。
软肉从四面八方压住了龟头,马眼中立即抖出了一小股稀薄的精水,姜兮月头次进穴,才知晓女子的身子里竟是这等温暖美妙,挤窄的穴道碾压着入侵的异物,想要将它推出去,可它越是碾,龟头就越是兴奋,有了方才那小股精水润滑,肉棒转瞬又挺进了寸许。
姜兮月伏在陆缱身上吟得比被肏着的人都大声,她本能地就着挺进的那段穴来回抽插,而陆缱除了刚才发出声痛哼后,便闭目抓紧了床单,惨白着脸任由姜兮月动作。
肉棒越插越深,穴道因为受了碾磨也逐渐分泌出花液来,这下可算便宜了姜兮月,她得寸进尺地将肉棒次次往深处干,被裙摆盖住的屁股越舞越快,整个人骑在陆缱身上为所欲为。
噗滋…噗滋…过了一会儿书房里就响起来泥泞的插穴声,姜兮月舒服得浑身冒汗,她觉着裹着肉棒的穴肉是越肏越软,那穴里面的水也是越肏越多,然而也许还是因为这根肉棒太粗了,穴腔依旧如同刚肏进去时一样紧绷,可这样倒正中姜兮月下怀,让她抓着陆缱的腿根肏到停不下来。
只是埋头猛肏爽归爽,姜兮月却总觉得少了些什么,她看见陆缱紧闭着眼,苍白的面颊上却泛出病态的潮红,便想起来当时她骑在自己身上的娇媚呻吟。
姜兮月便觉得不满足,到了这个时候,陆缱的穴都让自己干了,可她人还要装着揣着,只看她分明气息不稳,鼻间凌乱地喘着,却偏偏默不作声,姜兮月心中不乐意,眼睛在她身上缠着纱布的大小伤口间瞄来瞄去,最终定睛在陆缱肩膀上一块发乌的青紫上头,伸手捏了过去。
陆缱正在极力克制身下的酥涨,冷不丁让姜兮月捏住了淤伤,痛得全身一激灵,张口吟了出来。
痛吟与呻吟本就听上去相去无几,姜兮月让陆缱发出的声音取悦到了,况且随着痛吟肉棒还被使劲夹了一夹,食髓知味的她当下按着那团巴掌大的淤青故技重施。
可陆缱只叫了两声就不再出声了,姜兮月正捏得起性,便让陆缱钳住了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