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都快要好了,等我出去了再让她们收拾。”姜兮月说完就去看她身下压着的陆缱,那女人摔倒时垫在了她的下面,刚才砸上去时听到了她一声闷哼。
陆缱的眉轻轻皱着,她对着阿瑶的询问淡声答了一句自己无事,便抬眼盯着身上的姜兮月,见那人趴在自己胸上没有半点起身的意思,终于不悦问道:“你要趴到什么时候?”
那语气里淡淡的嫌弃,激得姜兮月立马七窍生烟,她撑起手掌就想坐起来,谁知掌心用力才觉出两只手中都是满满当当的,触之软弹,手感极佳,不是陆缱的胸脯又是什么。
比馒头还大还软的乳房抓在手中,姜兮月呆了一呆,脑中不受控制地冒出一句,姓陆的胸可真白,尔后便觉得身下一热,那新添上的多余物什竟然充血膨胀起来。
陆缱让硬起来的棍子顶在腿心,脸色当场变得难看,她一巴掌推开光溜溜黏在自己身上的姜兮月,像个被冒犯的神女般站了起来,瞪下来的目光宛如在看一只蛇虫蝼蚁。
坐在地上的姜兮月仰首看着那人高高在上,忽地就怒了,就算自己本没有那个意思她也气问道:“怎么了,你能肏我,难道我就肏你不得了?”
第0013章 你是属狗的么
这话换来陆缱一声轻蔑的冷呵:“肏回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
说完她直接从姜兮月身上跨过,拿起屏风上溅了不少水的巾子随便擦了擦,就去穿阿瑶带来的备用衣裳。
姜兮月胸脯起伏,看着陆缱搭上了一半衣服的后背,只觉得牙根子一阵痒痒。
陆缱才穿进一只袖子,就听见姜兮月爬了起来,接着自己肩头猛地就是一痛,姜兮月竟从后面咬了上来,陆缱立刻反手就要去捏她下巴,谁知姜兮月倒学乖了,见她还手马上松口退开两步。
陆缱这下不仅脸上留了伤,连肩膀后面也多了一圈赤红的血印子,她不由得气结道:“你是属狗的么?!”
上次姜兮月就是咬了她的乳尖,那地方娇嫩,害得她疼了十多日,好不容易结痂掉了,也依旧留了一圈暗粉色的疤在乳尖上,虽不甚显眼,但每回陆缱沐浴时看到姜兮月给自己留下的痕迹,心里也是说不上的烦躁。
姜兮月得逞后挂起了笑,她拿手背擦擦嘴唇上沾到的血,甚是满意自己给陆缱细嫩皮肉上添的伤口:“本小姐咬的就是你!看你这身贱皮子弄花了以后还拿什么去勾引男人!”
闻言陆缱细长的瑞凤目眯了眯,她本想开口讥讽回去,但目光扫到如今跑去垂在姜兮月腿间的肉棍子,便抿了抿唇,到底没说什么刻薄的话,她不再理会发疯的姜兮月,快速地将衣裳穿了起来。
好在姜兮月也知道自己斤两,晓得现下陆缱防着她,便也开始乖乖穿衣,倒没继续作幺蛾子。
房门总算开了,阿瑶第一眼就看见自家小姐脸上的血痕,不由得惊呼起来:“小姐,你怎么受伤了?可是姜兮月干的?”
说着阿瑶眼圈一红,这姜兮月是有多心狠手辣,竟然对着一个女子的脸去下手,她家小姐生得这般美,阿瑶平时连太阳都不舍得给小姐多晒,结果来了姜府才半日,那肤白胜雪的脸颊上就多了一道晃眼的红。
阿瑶转头就去瞪跟在陆缱身后出来的姜兮月。
姜兮月正被她母亲搂在怀里查看,因为怕被摸到,她正不自在地夹紧了腿缝,藏中间那条肉块,感觉到了阿瑶的视线,霎时妙目一掀瞪了回来,陆缱对她不敬也就算了,连个小丫鬟也敢对她叫板,真不愧是姓陆的带来的人,没规没矩,无法无天!
方婉华检查完了姜兮月,瞧女儿没甚大碍,才终于算是彻底放下心,她悄声问道:“之前怎地娘怎样叫你都不开门,可是那陆缱欺负你了,不让你开?”
却见姜兮月脸上一红,心中嘀咕道,可不就是欺负了,被按在水里肉贴肉地好一通欺负呢,可这些如何是能说的,姜兮月只得支支吾吾地敷衍道:“啊…她怕咱家的人再耍花招,不许其他人进来。”
方婉华细眉一竖:“她一个上门做客的,倒是好大的架子,还指使起府里的主子来啦?你放心,今日里我儿受的委屈,娘立马就给你找回来!”
方婉华不愧是能娇惯出姜兮月这样女儿的母亲,她也不去想是自家算计人在先,只以为是别人对不住她兮月,转头便要吩咐仆妇去把陆家二人给看押起来。
然而姜兮月拽了母亲的袖子,那脸上的表情说不清算是什么,她咬咬唇,细声道:“算了,我折腾得累了,今日就先放她们走吧。”
“兮月?”这下轮到方婉华睁大了眼,她家女儿什么时候这般好说话了,往日不都嚷嚷着要把谁剥了皮打断腿的么。
那边潘靖元见陆缱出来了,便也往院子里走近两步,人他今天是定要护送走的,就看国公夫人到底顾不顾及与他宁海侯府的交情了,如果不顾及,那也别怪他这边撕破脸了。
姜兮月与她母亲的话其实陆缱都听在耳里,她眉梢轻轻一跳,扭头把玩味的眸光落在姜兮月脸上,姜兮月被她眼里的意有所指气得牙根又发起痒来,瞪圆了杏眼恶狠狠地回敬。
便见陆缱忽地哼笑一声,朝着母女两人行礼道:“国公夫人,还有小姐,民女在贵府也算叨扰多时,这便不再打搅了,还请容我先行告辞。”
她说完也不待那二人答话,白袖轻甩,带了阿瑶便转身离去,一路上阿瑶还不停回头忿忿不平地瞪姜兮月。
姜兮月眼瞧着院门口陆缱与潘靖元汇合,那俊美的公子微微垂首,显然是在关心陆缱面上的伤,忽地就有一阵酸味冲进姜兮月胸口。
陆缱,她恨恨掐着指尖,不知怎地,觉得院门口的女人比从前还要碍眼,真想再冲上去照她脸上挠上几道。
第0014章 自渎(半H 撸着包茎肉棒却想着死对头的脸憋屈射精了)
入了夜,蒹葭在枕头上翻来翻去地睡不着,今日自从掉下湖后,小姐就重又变得古怪起来,打比方来说,她下午瞧着小姐压裙角的玉佩穗子有些乱了,便蹲下来替她整理,结果手还没碰到腰下,小姐就尖叫着将她的手拍开,当时蒹葭的手背就肿起了老高,到了夜里也是,明明夫人嘱咐了她们让今晚好生伺候着小姐,可床刚一铺好,小姐就将一干人等全给赶出了正屋,还吧嗒落上了锁,生怕谁夜里摸进她屋似的。
蒹葭揉揉现在还微微疼着的手背,又转了个身,拿指头戳旁边睡着的关雎:“哎,你说小姐是不是让那姓陆的给做了什么?”
今个府里一天都不消停,关雎早累得不想理人,她闭着眼不答话,可蒹葭还是继续戳她:“你不觉得,回回小姐跟姓陆的见过面后,都得闹上几天?”
关雎烦了,甩开她指头:“正月里头小姐也有几天跟今个一样,她那次可是到了上元那天才见的陆缱。”
“也是。”蒹葭嘟囔道,关雎就背过身接着睡了,就剩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睁着眼叨叨,“这可奇了怪了,不是那姓陆的做了什么,小姐咋就突然又不让人挨了呢?”
月光从雕花的窗格子里透进来,洒在姜兮月的床沿上,只见没拉拢的帐帘子里,女子娇小的手正握着肉棒在飞快撸动。
姜兮月整张脸闷在自己的枕头上面,把自个的喘气声全浸到里头,枕头憋得她满脸通红,埋着脸的绸缎枕面上沾满了她的泪水和津液。
姜兮月没想到睡得刚有些迷糊时那孽根突然涨大了起来,又热又硬地支在她的胯间,把亵裤的裆子都撑起来老高,姜兮月直接让吓清醒过来,她不愿说是自己方才半梦半醒间见着了陆缱的胸脯,白日里那对软白的雪兔让她给抓在手里肆意揉捏,包不住的乳肉都从她指头缝里漏了出来,她只是恶恨地又骂了一遍该死的贱人,把这见鬼的玩意儿丢在了自己身上。
姜兮月把罪全怪在了重长出的肉棒上面,认定是它平白无故地在作怪,便横了心全当视而不见,没成想她不去搭理,这孽根便一直翘在她的腿中间,坚挺的身子在被子上支起个小帐,迟迟不肯落下。
终究还是让那玩意儿麻痒得无奈,姜兮月才一边咒骂一边伸手,在亵裤里握住了它,记起浴桶里陆缱迫着她做的动作,在上面套弄起来。
这一套弄便不得了,姜兮月爽得即刻哼出了声,原来陆缱被自己弄这玩意儿时竟然这么舒服,跟小穴被肏时是完全两种感觉。
本只打算随便撸几下的手停不下来了,姜兮月不由自主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揉着棒身上的经络,屁股自个往前顶送,这般像是手上长了穴还在被自己肏着的感觉,耻得姜兮月脑子都要化了,她喘着粗气将脸埋到枕头里,手上却是把肉棒掏出了亵裤,在没了妨碍的空气里飞快撸动。
肉棒上的蘑菇头被包了一层肉皮,随着棒身上的套弄越来越快,这层皮也开始松动,姜兮月不知什么叫做包皮,她只是觉着这皮越是被往下剥,里面露出的肉头越多越舒服,于是她直接用手摸上了龟头,按着那层皮把里面光滑的脑袋往外撑。
“呜呃……”
撑出来的圆龟头真是太敏感了,刚脱去外衣就吐了她一手的黏液,姜兮月忍不住就着黏液在上面揉搓,背脊舒服得打成一张弓。
正哆嗦间,陆缱的脸没预兆地冒出在她脑海,姜兮月极乐关头上并不想看这个惹人烦的人,她立马将陆缱的脸驱出脑海,可紧跟着耳边又响起陆缱的说话声。
“肏回来,你也得有那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