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好听点,”严裕俯身,菊穴里的水和油很多,他动作又重又快,几分钟就抽插了几十下,将穴肉磨得又红又热,甘云很快就有了异样的感觉。

原先是胀的,热的,鼓鼓囊囊的,可在严裕的攻势下,很快就转变成了一种浅深交替的酥麻,直到严裕顶到某一个点,菊穴猛地收缩紧了,甘云脑袋都懵了,尖锐的快感袭来,让他浑身都抖了一下。

接着,甘云便哼了一声,就像是猫突然叫了一下,又小又无法让人忽视,好听得严裕的肉棒立马就又鼓大了一些。

他微微勾起唇,像是找到了怎么让猫儿叫出好听的声音的办法一样,其实心也软了一点,决定要展现自己男人的威风,于是弯下腰,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下来。

“是这里吗,嗯?”严裕恶劣地用肉棒磨了磨那个凸起的软点,得到的是甘云不停轻微摇晃的后臀,是太刺激了而控制不住自己的摇晃,而不是刻意为之的那种。

“呜…不…咿啊!”不对,甘云眼神涣散,他想要说不对,似乎觉得自己怎么可以发出这么不要脸的声音,可是快感来的太快,又酸又麻地从身体深处顺着经脉往外延伸。

“哈啊,不,不要顶呜呜…太快了,不呜呜……”

甘云乱蹬着腿想要踢开严裕,浑身立马就汗淋淋的,病态白的肌肤也泛起一丝红,整个身体都变粉了,脸颊上红得不像样,他指尖死死扣住沙发,眼泪瞬间就被肏出来了。

他眼角泛红着,眼泪啪嗒啪嗒地掉着,牙齿咬着自己的唇瓣也不顶事,被严裕肏一下就松开了,不光如此,津液也会顺着嘴角流,眼前一片晃影。

那挺立似玉的鸡巴也被撞得在靠背上蹭,圆润的龟头被磨得深红,马眼早就湿漉漉的了,吐出来的水儿都被靠背吸收了。

严裕被后穴吸吮得十分爽,整个肉棒都被啜吸着,里面水也越来越多了,严裕并不觉得是扩张时弄进去的润滑剂,而是甘云自己出水了,黏糊糊的,温热的淫液泡着他的马眼,贪吃极了。

“真舒服…”男人的喘息声就在耳边,是故意要凑的这么近,热气全喷在耳朵上,更为难的是甘云不可遏制地开始胡思乱想,觉得那热气跟有自己的意识似的在身上乱窜,顺着耳垂开始四处逃窜,弄得他浑身都痒痒的。

“第一次就这么会吸男人,是挺适合做这种事的。”

严裕咬着甘云的耳垂又扯又舔,将舌尖那点余热全都贡献出去了才让甘云连耳朵也晕得通红,连话也说不稳。

可他这么凑近的动作也让甘云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朱寿三十多岁了,整日里挺着个大肚子到处晃荡,说好听点是弥勒佛,说难听点就跟猪八戒似的,声音里都透着股肥劲,哪里会像现在这样低沉好听?

而且凑的这么近,朱寿身上的肥肉也没有贴在自己身上。

甘云眨了下眼,眼角下的泪痣因为泪水的灌溉更加耀眼,他努力偏过头,还没来得及看清,严裕就贴在他的颈间,一双手摸索着掐住了乳尖,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严裕的脸了。

除非他叫严裕抬起头来给他看看,否则只能看到点浓密的黑发。

朱寿是刚洗过澡吗?甘云失神地想,一切都没有自己想的那么难以接受,除了一开始的略微粗暴,后面就很顺利了。

就算甘云之前没体验过这个感觉,现在他也能很自然地告诉别人自己的感受,很爽,很舒服,就像是累积的什么东西一下子宣泄出去了,而累积的快感尚且在可接受范围内。

“专心点,宝贝。”严裕不满意甘云的走神,手指并拢捻着小小的乳尖,凶狠地威胁道,“要是让我不满意了,我就把你吊起来肏。”

“扔出去给别人肏,你说好不好?”

“呜,不,不要…”甘云害怕地往后主动撞在肉棒上,交合处已经水淋淋的,他讨好地故意叫了一声,“就…哈啊,就要您的大阴茎,呜,好舒服……”

他终于还是抛下了最后一点脸面来求身后的男人对他满意些。

“真乖,”严裕狠狠掐了一把乳尖,然后直起身,甘云讨好的动作让他有了新的想法,看着那雪白臀间夹着的狰狞肉棒,猛地抽出来一大截,只留个龟头在里面,然后懒洋洋地命令道,“我累了,自己撞上来。”

严裕的下面又大又长,虽然他自己没量过,但22㎝长是有的,3.5㎝宽也有,也不怪甘云一开始觉得自己的内脏都被搅乱了,猛地一下抽出来,肠道根本来不及反应,哆哆嗦嗦地空着一个甬道,俨然是形成反射记忆了。

但对甘云来说,就是巨刃的猛然抽离,然后被肏到在深处累积的淫水全都哗啦啦地流,直到砸在龟头上才停止,就像是被热水浇灌了一下。

甘云双眼涣散,足足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反应过来后就是顺着严裕的命令本能地往后开始吞肉棒,穴里很滑很软,之前就被肏开了,所以进入时十分顺畅,“噗叽”一声,甘云就失控地将肉棒整根吞入了。

可这一下,却让事态彻底失控了,一开始甘云以为自己很小心,那黏膜间的摩擦虽然磨人,却比被填满的感觉舒服多了,

可在严裕有意的引导下,整根巨刃被甘云自己一用力全吃了进去,硕大的龟头“嗤”的一下嵌在结肠处,前列腺也被一下子碾压住,酸胀蚀骨地一下子扩大了好几倍,疯狂上窜!这种主动带来的酣畅让之前所累积的快感猛地爆发!

一切就这样跟着失控了,甘云浑身发着抖,咿咿呀呀的哭腔下后穴里的淫水喷喷淋淋地从缝隙间洒出来,他脱力地下坠,如一摊软泥般趴在沙发上,呈现出一个高高举起臀,一张穴口合不拢地喷水的色情画面。

【作家想说的话:】

图片就是老婆最后呈现的姿势嘿嘿嘿

被拽着脚踝肏射的老婆(发现自己进错房)

第一次,只是第一次,甘云竟然被肏到吹潮了。

严裕扶着自己硬的发疼的阴茎,看着眼前还在喷水的洞,有点子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他原本只打算和甘云只交流这一晚上,毕竟甘云也不是真心想给他肏的,而是进错了房,又稀里糊涂认错了人,这怎么看都不是一个很好的开端。

一个追求欲,一个追求利。像这种人露水情缘足矣,而长期发展,是严裕一开始就没考虑过的问题。

他头几年禁欲禁得有点狠,可以说往前数和人做爱的经历几乎等于无,他的母亲向来不希望他和人不干不净地上床,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真心喜欢的人,不要为了做爱而做爱。诚然那种事会让每个成年人感到欢愉,但如果不能审视自己而轻浮浪荡,严母从不认为这样的人配享用真正的爱。

追求性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是为了性而追求性,以至于最后你真的喜欢上某个人时,你就不配得到什么了。

严裕多多少少是受了点影响的,在发现有人不断往他身边塞人后就有点倦了,不允许别人往他身边塞人,渐渐就传出了他高冷或性无能的谣言。

但是现在,严裕想要和甘云长期发展下去了。

他实在很难再找到这么一个让自己光是看看就性欲勃发,欢喜愉悦的人了。

严裕将尚在哆嗦的甘云抱起来,然后上了床,和甘云耳鬓厮磨。

他用鼻尖,用唇瓣去感受甘云光滑的皮肤,然后带着一点疼惜的意味问:“宝贝,你叫什么名字?”

直到这时,甘云才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

余潮消散后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甘云两条腿合拢着想要夹住点什么,但他什么也没夹住,只是感觉到自己的生殖器官在弹跳着,抗议自己还没有射出来。

在男人负距离的接触和清晰的话语下,甘云眨了眨眼,终于稳住自己情绪看清了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