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入目的就是一张长眉若柳,薄唇锋利的脸,接着,甘云便艰难意识到眼前这个俊美绝伦的男人不是自己应该伺候的对象,他似乎,走错了房门。
“先,先生…”甘云惨白着一张脸,颤抖地伸出手抵住严裕的胸膛,带着点绝望的小心询问,“这,这是101号房吗?”
“不是。”严裕伸出手来按揉着甘云的唇瓣,他起了点逗弄的心思,彻底打破甘云的希翼,“这里是102号房。”
轰隆隆!
甘云被“102号”砸得眼前一黑,他此刻思考的都不是自己的处境了,而是没有等到朱寿的自己会如何勃然大怒然后撕毁合同,又或者是都等不到明天,今晚朱寿就会大手一扬打电话到陈松那里兴师问罪,那样陈松就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
陈松会怎么看自己?会不会觉得自己脏了,甘云呼吸急促地开始恐慌起来,他看着严裕,似乎是因为刚做过,眼尾红红的,像是在求人摸摸的发情的母猫。
“先生,我,我走错了,我应该要去…对不起……”
一段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严裕却明白他的意思,甘云想走,现在就走,对自己一点留念都没有。
他并不能体会甘云此刻的恐惧和失措,只是微微有点失望,觉得甘云认不清局势,明明讨好他比讨好那个什么朱导有用多了,却要为了芝麻丢西瓜。
“我这儿还硬着,你却要我放你走?”严裕手掐住甘云的臀肉,然后摸索到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此刻菊穴里已经完全被肏熟了,严裕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湿热的嫩肉一下含住,“噗”的一声就到了另一番天地,媚肉互相拥挤着缠上来讨好手指,很紧很软,严裕只是弯曲着手指挖了几下就感觉到有黏液顺着指缝往掌心流了。
他一边不留情地挖,一边装作好奇的问:“再说了以你现在的模样,出的去吗?”
甘云被严裕的手指折磨得发抖,他想要推开严裕,可平日里为了陈松奔波劳累的弊性立马就显现出来了:他,没有力气。
何止是没有力气,牟足了劲要推开人却连半寸的距离都没推开,反而将自己的力气都用光了,下面还不知羞耻地缠着男人的手指反馈上来快感,两条腿怎么夹都掩藏不了还没有射精的阴茎。
“对不起…唔,对不起……”甘云甩着头,有点天真地问,“先生,您放我走,我重新去给您找个人好吗?”
都是客套话,他上哪儿去给严裕再找个人,只是想到朱寿就在隔壁等着他,甘云就着急得不行。
“不需要。”严裕简短地拒绝了甘云,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抓着甘云的大腿蹭了几下,扶起自己硕大的男根,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我只要你。”
知道严裕不会轻易放自己走后甘云反而松了一口气,原本这件事就错在他身上,是他走错了房认错了人,能在这里住下的都是大人物,他忐忑不安害怕自己接受两边的怒火,所以他不想和严裕撕破脸皮惹来更大的麻烦,但现在严裕明摆着的态度让他有了几分勇气。
趁着严裕现在松缓的劲儿,甘云猛地起身一把推开他然后朝床尾爬去,尽管腰部传来阵阵酸疼也不敢停下,眼看着他就要爬下床抓着自己的衣服跑了时,脚踝处却猛地被人攥住,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拽力。
“不…呜……”即便是抓着床单,甘云也被人轻而易举地抓回了床中央。
而严裕也丝毫没有打算给甘云再逃跑的机会,他一只手擒住甘云的脚踝,一只手掐着另外一条腿的膝盖处,欺身而上,将龟头对准穴口再次整根没入,而他本人也顺势松开了手,将甘云压在床上。
“跑什么跑,”严裕狠狠地抬起胯,又迅速往下碾压肠壁,“真想被我吊起来肏,嗯?”
他可不是在跟甘云开玩笑,大套间里是有情趣房的,他以前虽然没用过,但记得是有可以将人吊起来的挂环和绳索。
“我既然说了只要你,就不可能放你走。”
“你再跑,明天也不要想出去了。”
随着严裕的警告声响起的是愈发急促猛烈的“噗叽”声,严裕一上一下的甩动中几乎在穴口抽出了残影,他的阴茎和他一样气势汹汹,捅开软热的肠肉间还要每一下都精准地碾玩在结肠处,粗长的弧度将骚点毫无保留地压磨,直接让甘云就招架不住了。
甘云被肏得整个肠道都酸涩不堪,糜红的媚肉违背主人地缠上去,简直就是为大鸡巴量身定做的肉套子,噗嗤噗嗤地被肏洒出汁水来,而他本人也顾不得什么逃跑了,满脑子都是太快了太大了,噫噫呜呜地用凄厉哭腔求饶,没几下就又开始浑身泛起粉色,迷失在男人又凶又狠的攻势下。
“呜呜…大,太大了,嗯啊,咿!”甘云无助地摇着头,整个身体都紧绷地抖,皓白的手伸出去将床单抓皱,有韧劲的身体被男人死死压住,想甩着屁股拔出这凶猛的大家伙都不行,只能张嘴哭饶。
严裕一开始就收了劲的,克制住自己不要初次就把人玩坏了,可现在他只想把人玩坏,越来越熟练地肏弄着甘云的骚点,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便抬起甘云的下巴让人仰起头,喘着气含住男人柔软的唇瓣。
在一片高潮的空白中,两人同时射了精。
甘云清楚地感觉到身体里被水柱状的精液喷射着,敏感而无助的肠壁一抖一抖地挂满精液,同时前面一泄,眼白也翻过去,活生生给人肏射了。
严裕舌头拽着甘云的舌尖搅动,难得温柔地舔舐着甘云唇里的每一寸,正如同他射进甘云体内那样一样,每个地方都仔仔细细地舔着。
他眯着眼,埋在甘云身体里的肉棒很快就又硬了。
…………
也不知道被男人抓着腿抓着腰肏了多少,甘云的意识愈发模糊,到后面只凭本能呻吟着,感觉自己被干了整整一夜。
男人只在中途接过一次电话放他喘息了一会,接着就又开始了无休止的亵玩,双腿发抖到再也站不起来,甚至连动一下都费劲,这才被男人抱到浴室里清洗。
只一个晚上,后穴就被玩得红肿不堪,如果甘云还醒着,就会看见自己躺在严裕怀里,在浴缸里噗噗地流出大股精液的淫靡模样,但很可惜他太不经操了,中途就昏沉着真的变成了男人的性爱娃娃了。
【作家想说的话:】
双更快乐啦!吃肉就要吃得尽兴哈哈
大家觉得这次的肉怎么样呢?
他做了严裕的情人
甘云起来时,已经是中午了。
没有什么俗套的离开情节,严裕就守在甘云旁边,一直等到甘云醒来。
比起他欲望释放后的轻松,甘云却觉得浑身都如同被车碾了一遍,骨头都酸酸的要散架了,腰也像是要裂开了。
“醒了?”严裕关上笔记本,接着走到床边探了一下甘云的体温,“要不要喝水?”
“点头或摇头。”
甘云觉得自己吞咽口水都是肿疼的,他昨天就没停过叫喊,过度使用喉咙的下场就是今天说不出话了。
严裕为甘云倒了杯温水,然后扶起甘云喂他喝水,喉咙火辣辣的疼,温水下去时感觉疼好像被放大了好几倍,但是没一会就变得舒服起来了。
喂了甘云点水喝后,甘云就有力气了,靠着靠枕坐起来捧着杯子小口小口地喝,而严裕则走到床的另一边用座机不知道跟谁打着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