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没有那股特别的臭味,以甘云现在的脑子已经想不到这个问题了。
甘云站起来,还是没抬头,他怕自己看见朱寿会临阵脱逃,到现在都还在给自己做心理辅导。
严裕也在打量面前的人,因为是来勾引人的,所以下半身脱了个精光,一双莹白的腿确实有看头,上半身是很单薄的一件长衬,若隐若现地遮住了臀部稍下方。
他似乎习惯了低着头,佝偻着腰来讨好人,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却让严裕觉得有点娇小,似乎一把就能抓住了。
可仅是这样,还不足以勾起严裕的兴趣。
于是他没有出声,反而是将礼物随手一丢,然后扯松了自己的领带,思索着一会怎么把人丢出去。
可甘云却在这份寂静里越来越怕了,他想到了即将来临的折磨,又想到了如果朱寿对自己不满意,回去后被陈松用失望的目光以示,可能还会害得陈松丢掉这次机会……
他一定要让朱寿满意。
“…朱,朱导。”甘云抬起头,嘴角扬起一抹笑,他其实已经有些看不清站在自己面前的人了,只是严裕一米九的身高本来就挺壮的,在泪雾朦胧间就有点分不清了。
甘云上前几步,又讨好地解开衬衫的扣子,接着说:“您不是说像看看我的背吗?”
虽然说是背,但两人心知肚明是什么。
下一秒,衬衫就被脱掉,呈现在严裕面前的是一具不算完美的肉体。
他看见一个眼里充满了哀求,却还是露出一种接近妓笑的柔媚,动作生疏,只是脸上的笑太真了,显得他像个久经风月场的老手。
严裕一眼就看到了甘云藏着的害怕,也发现了甘云认错人了。
什么朱导,应该是刚进娱乐圈的小明星吧?
严裕坐在沙发上,招了招手:“过来。”
声音低沉年轻,怎么听都不是朱寿能发出来的,但甘云此时已经被“没有拒绝”的喜悦冲昏了头脑,两三步走到了严裕跟前,娇颤地喊了声:“朱导。”
“扩张了吗?”
“扩了……”甘云不自觉分开双腿,灌肠的感觉可不太好,他时间太少了,只能用最粗暴的方式进行扩张,他将甘油全都灌了进去,差点造成撕裂,但胀痛感让他到现在都有些后怕。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严裕便前倾着身体,一只手圈住甘云的腰直接将人紧贴着自己。
严裕也脱掉了外套,他的体温透过内衬烘出来,而滚烫的热气顺着肌肤将甘云熨得颤了一下,甘云更加热了。
一双大手托起柔软的臀部,然后开始大力的揉搓,就像是手上的不是别人柔软无骨的臀部,而是一团任意揉搓的面团。
在此之前,甘云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臀部这么敏感,只是大手贴上来的刹那他就差点没稳住身体直接瘫下去,好在他捏紧了手才稳住。
大手揉捏着臀肉的感觉很不好,甘云双手搭在严裕肩膀上,两条腿不停地发颤,大腿内侧也在抖,抚摸的快感顺着尾椎往上窜,却让甘云的下半身有些不听使唤。
他几番深呼吸都没能阻止自己流失的力气,直到严裕揉够了,甘云已经双颊泛红,在看不到的地方悄悄勃起了。
“转过去,抬起你的屁股给我看看穴儿,”严裕意犹未尽地扇了一下结实的臀肉,“要是不干净……”
言下之意十分明显,要是没做好前戏就可以滚了。
甘云不敢耽误,尽管两条腿软的像面条也连忙转过身。
他的皮肤很白,虽然不是健康的白但也足够吸引人,后腰上两个浅浅的腰窝,正适合男人用大拇指按进去,然后一把掐住腰狠撞。
甘云弯下腰,两只手向后摸到正发麻的两瓣臀肉,然后扳开,似乎因为害怕还轻晃了一下,还挺招人喜欢的。
这一下,几乎就是将整个下半身都暴露在严裕面前了。
为了能让严裕看清自己真的有好好扩张,甘云用力到踮起脚,一双手很用力地将臀肉往两边翻,露出中间那软乎乎的,粉嫩嫩的穴口。
严裕从来没见过这么水嫩嫩的,粉红的穴口,少许的甘油还在往外冒,干净的不可思议,甘云将臀提起来,从严裕的角度看甚至能甘云的睾丸也是白白净净的。
然后,严裕就开始回想刚才看见的甘云走过来的情景…很白,很白,下面他没有看见一点黑色。
很好,严裕往下看了眼自己勃起的下半身,他兴奋了。
【作家想说的话:】
嘿嘿嘿开局吃肉,我已经好久没这么做过了!(兴奋JPG)
他几乎被这一下顶得反呕(开包 被肏吹潮)
在现代社会,灯光几乎成了黑夜里的必需品,而因为人类文明的进步,黑夜就被缩短了。
甘云一双手按着膝盖,不稳地朝前踉跄了几步,很快就被男人抓着腰又往回扯,接着就是被肏开的后穴,滚烫的巨刃破开肠道的触感和声音回荡在甘云脑海里。
他几乎被这一下顶得反呕。
严裕的下面特别大,他进来的又特别急,一下子就用巨大的龟头撞开了穴口。他丝毫没有给甘云反应机会,凭着蛮劲一下子就肏到了最深处,让肉穴不得不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大家伙,并用一叠又一叠的穴肉缠上去,这样来讨好而使自己不难受。
可是对甘云来说,却是一种另外的极刑,他感觉自己的肚子猛地被填满了,巨棍将他的内脏撞得挤在一起,甘云弯着腰,亲眼看着自己的肚子鼓起来。
“不…呜……”
甘云终于支撑不住,整个人卸了力地往下落,严裕没想到男人这么不经操,他皱起眉掐着甘云的腰转身将他压在了沙发上,手臂上青筋凸起,连带着额头上都忍出了一些纹路。
严裕挺胯撞了一下:“第一次,嗯?”
“呜…嗯,疼…”甘云抓住沙发的靠背,他其实没有被压在底座上,而是被严裕举起来压在了靠背上,一双腿分开跪在沙发扶手上,整个人死死地抓着靠背,其实也不是疼,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被甘云固执认为是疼的,他仰起头,醉意都被这一下顶没了。
啧。”严裕不耐烦地举起手,一巴掌扇过去,将雪白的臀肉打得颤巍巍的,出来卖还这么多事,穴里又紧又滑,根本不可能造成什么伤害,而且甘云的鸡巴还翘着呢,严裕只当他是又要卖又要掩饰自己在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