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的谢驰有几岁了,能记事,母亲的葬礼谢清远象征性的来装了个样子,并无悲伤之意,以至于谢驰从小就记恨谢清远,年龄尚小的他不懂大人爱情的对错,他只知道母亲一天比一天不开心,一日比一日的消沉,这些都是谢清远的错。青春期的谢驰和谢清远之间剑拔弩张,谢清远不让做的事情他偏要做,成年后的父子关系更是降至冰点。第二任老婆是个性子温和的男人,谢驰没事回老宅一趟,出口就是阴阳怪气挑刺儿,长此以往硬生生把人气走。
周准是他再娶的第三任,不知道是不是也像上一任一样温吞好说话,这种人拿捏起来最不费力。
谢驰举着酒杯隔空和他的新小妈碰了一杯,这个蠢男人对着他笑得很好看,好像并不懂他心里的算计,倒是谢清远,用不苟言笑的眼睛警告他别乱来,谢驰不置可否,微抿一口红酒,不动声色。
婚礼进行到尾声,宴会即将结束,谢清远接了个电话着急忙慌地走了,走之前不忘在新老婆额头上落下一个吻,好代表自己的家庭和睦,婚姻恩爱。
谢驰心里嘲讽:“恶心。”
如果商界有奥斯卡,谢清远必定拔得头筹。
那边他的便宜新小妈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帮谢清远整理了领带,对他点头。谢清远和司机离开,小妈趁人不注意悄悄从宴会厅后面溜走,谢驰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若无其事的跟了过去。
小妈进了卫生间,动作太轻导致门没关上,留了一条缝。谢驰不着急进去,在门口偷窥他的新小妈到底要干什么。
周准坐在门口的皮质沙发上脱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男性的脚骨比女性大,周准再娇小,鞋子很难和脚,穿了一天累得不行,好不容易谢清远走了,他溜到卫生间偷会儿懒,高跟鞋被他踢掉,随意歪倒在地上,周准抱着自己的双腿,揉他的脚踝,小指明显有些红肿,因为蜷腿的缘故,后面的那一片旗袍快拖到地上,稍稍低头白皙的大腿根一览无余,偏他还无知无觉,有一下没一下揉自己的腿和脚趾。他的脚比正常男性小很多,脚趾圆润粉嫩,立起来的姿势腿间春光若隐若现,白色的内裤好像把他藏起来的花穴都箍出来圆圆的骆驼趾形状。
谢驰目光逐渐凌厉,推开门就走了进去,反手趁他不注意锁了门。
似乎没想到突然有人进来,周准第一反应就放下了腿,要去穿鞋,谢驰故意却默不作声的把他的高跟鞋踢到一边,一只手揽住他的小腿,顺势坐在沙发上,把周准的腿放到了自己的腿上。周准攒紧旗袍四周的布料,遮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腿肉,认出来他是自己新嫁老公的儿子,想给他留个好印象,遂讨好开口:“小驰。”
“小妈。”坐起来的旗袍短了一截,一小节小腿和脚踝正好在外面,谢驰没有任何暗示地帮他揉小腿,“小妈腿疼?”
周准缩了缩腿想伸回来,失败之后硬着头皮回应:“嗯,有点儿。”
“帮你揉揉,高跟鞋穿久了不舒服很正常。”谢驰看到他耳朵根都红透了,有了些逗他的意思,不同以往想出口阴阳怪气伤人,或许换个别的方式把谢清远气死也行。
“谢谢,”周准低头去扶自己的腿,极度不好意思,“已经好很多了我自己来吧。”
谢驰并不嫌弃,反而一手握住了他的脚掌,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脚趾,细细地轻轻地揉,“小妈跟我见外?”
“不是......”周准不知道怎么说,如果谢驰是个小孩子倒没什么,但关键是谢驰已经是个成年人,再跟他这样,多少有点不太合适。
“小妈觉得我帮你揉揉脚不合适?还是说跟谢清远也这么见外?操你的时候你俩在床上也推来推去?”
周准一瞬间就火了,谢驰莫名其妙过来给他揉腿还羞辱他,好好说话的想法没有了,用力就要缩回腿,拒绝和他说话,但谢驰好像使劲了,他捏着周准的脚不放开,周准用力他也用力,两人僵持着,混乱中他踩到了谢驰的裆部,一团柔软鼓鼓的大包触感明显,周准脸都红透了,更要收回来。谢驰被他踩得闷哼了一声,下面邪火烧得旺,抓着他的脚继续往自己裆部按,挑逗意味开口:“小妈嫁给谢清远不够?还想勾引他儿子?”
“你......谢驰!”周准气得发抖,就没见过这种人,羞辱人也要有个限度,强迫还要羞辱,神经病。
谢驰哂笑:“不装了?”
“放开我。”
谢驰抓着他给自己踩,脚掌不大不小,又白又软,自给自足踩得很舒服,周准力气比不过他,气得眼眶都红了,眼泪蓄着,要掉不掉,瞪着他。
谢驰松手任他收回腿,却在他穿鞋的过程中,弯腰把他往自己这里拽,开衩旗袍就是好,随便一掀,什么都在眼前。
周准又羞又气,着急忙慌捂住私处,吼他:“你干什么?”
谢驰把他手拉开,不怎么费力去脱他的内裤,内裤被坐在屁股下,他又不肯脱,谢驰没耐心,反手揪住内裤边,给他扯断,硬生生丢到一边。这下更是下体一丝不挂了,周准气哭了,张嘴去咬他的胳膊,咬了一个圆圆的牙印。
谢驰强行把人拉到自己这里来,“在床上你也这么咬谢清远?”
周准觉得他真的是疯了,三句话不离谢清远,但转念一想,谢清远的事迹他略有耳闻,像谢驰这种在畸形家庭长大的小孩,多少有些心理问题,随即他嘲笑道:“怎么了?三句话不离谢清远,你肖想他?”
“呵,”谢驰被气笑,“中年人有什么好肖想的,我要肖想也是肖想你啊,小妈。”
周准故作镇静:“我今天才刚嫁给你爸,你要是敢乱来,我一定告诉你爸。”
谢驰哈哈大笑,手上的动作没半点收敛,往他女穴上轻轻甩了一巴掌,找到那颗阴蒂,用力掐住威胁,倾耳低声说:“你可以试试,我就跟谢清远说你勾引我,你看他信你还是信我。”
“你......”
“周准是吧?谢清远给周家多少钱让他们把你卖给他?结婚第一天就被赶出去可想而知你的处境,你确定你敢告诉谢清远吗?当然我们可以赌一把,赌谢清远在儿子和新欢中选择新欢,怎么样,敢不敢跟我赌一赌?”
周准愣住了,谢驰明显调查过他,他虽然对谢家父子不和有所耳闻,但如谢驰所说,再不和毕竟是父子,自己一个外人,如果被赶出谢家,周家是回不去了,以后的处境确实不难想象。所以最好的还是留在谢家,谢清远基本上不会对他做什么,有钱生活质量不错,只需要陪谢清远出席宴会当个花瓶,也没什么不好,综合衡量下,他只能讨好谢驰:“你想干什么?”
谢驰亲他被周准侧脸躲掉,亲到了嘴角,谢驰不恼低声说:“嫁给他也是在家当花瓶,我和他一家人,给他操还是给我操没什么区别,我比他年轻比他持久鸡巴也比他大,操你的时候可比他爽多了,你给我操,我保你在谢家衣食无忧,怎么样?这个交易如何?”
其实谢驰的话不无道理,反正都被卖掉了被谁操不一样?只要能安分留在谢家,给他操几次也没什么大不了,权衡后周准说:“你保证吗?给你操了保我在谢家无事?”
“当然。”
“好,我答应你,但我有个条件。”
谢驰无所谓,挑了挑眉:“你说。”
“我们的关系不能被谢清远知道,你不能在他在家的时候乱来。”
“没问题。”
“那我答应。”
谢驰把他抱过来,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手从旗袍下面伸进去,玩他的逼,也许是周准本就敏感,也许是谢驰技艺高超,生涩的小逼经不起他挑逗,弄了会儿开始流水,手指抽出来勾连着的是一缕缕腥甜的银丝。谢驰把它糊在周准大腿上,对他命令:“对我好好表现啊,床上这么死板谁愿意操你?”
周准没办法,主动抱住他的脸去吻他,和小妈偷情多么禁忌的感觉,周准的唇瓣刚贴上,谢驰就撬开了他的嘴唇,吻得又湿又深,吮着唇瓣,吸住舌根,气息乱得吓人,热息铺天盖地,周准被他追着亲,谢驰有点意外,这个小妈竟然生涩得像第一次。发现他不会呼吸之后,谢驰更加确信,但嘴里又忍不住挑逗他:“谢清远只操不亲你?你这么笨,接吻都不会。”
周准不理他,谢驰逼着他答:“说话,小妈。”
他每一句话都要刻意加个“小妈”,时时刻刻提醒周准他在婚姻里乱来,和丈夫儿子偷情,背德又羞耻。
“别,别这样叫我......”周准的声音软出了水,断断续续,喘着气。
“那怎么叫?”谢驰问,“宝宝?老婆?”
“谢驰!”周准攥紧了他的衣袖,呵住了他出言不逊的嘴,“叫名字就行。”
周准不再回话,由着谢驰弄他,他亲得到处都是,旗袍的领扣被咬掉解开,胸衣的边缘露出来,谢驰低头咬住蕾丝边,鼻息包裹着那截修长白皙的颈子,“穿这么色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