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衬,衬旗袍,不然,撑不起来。”周准解释。

谢驰把旗袍领子咬下来,从肩头脱到肩膀,香肩外泄,稍稍低头就能看到胸衣勒出来的乳沟,谢驰用手指从乳沟摸进去,“小妈胸好大,谢清远也会这样弄你吗?”

手指摸到小奶包边缘有些痒,周准缩了缩,旗袍太小,他不好操作,谢驰把后面拉链给他拉到腰上,旗袍自然的脱落,搭在两臂,胸衣的样子露了出来,周准条件反射抱住了胸,被谢驰拨开,背后带子一扯,胸衣掉了下来,落到沙发上,没人去管。

眼前是一览无余的白,胸衣把他勒得很紧,两侧的胸肉强行挤作一团,脱掉胸衣还有红红的印子,奶头已经被蹭得立起来了,小小的一颗,很是诱人,谢驰低头咬住了在眼前乱晃的“果子”,周准轻喘一声,腰不自觉绷直,挺胸把自己送了过去。谢驰捏着一只玩儿,另一只在他嘴里,咂巴咂巴嘬出色情的水声,跟没吃过奶的孩子一样,既用力又爱不释手,周准外露的肩膀轻微发抖,艰难地推他:“你没吃过奶吗?轻点儿。”

谢驰咬住了另一只,含糊地说:“没吃过,小妈给我多吃吃。”

周准无语,自己挣不开,只能受着。

谢驰吃够了,又把他拉下来接吻,吻得他头晕眼花,隔着裤子用下面顶他,周准光着逼被他蹭,早就蹭出了淫水,还没反应过来进行到哪一步,谢驰就躺倒在沙发上,拍着他的屁股让他坐好:“坐我脸上,小妈。”

周准脸红到脖子根,眼眶含泪摇头:“不行,不要。”

谢驰懒得跟他讲理,这人来软的不行,要来硬的,拽着他一条腿往自己脸上扯,周准腰软腿酸,很快被他摆弄好,叉着腿放沙发两边挂着,旗袍裙摆遮住了谢驰的头,他整个人都钻进了旗袍里。周准坐在了他的脸上,鼻尖正好抵到他的阴蒂,谢驰抱住他的屁股往下拉了拉,嘴唇和他的阴唇严丝合缝的贴到了一起,没有任何前兆和准备,直接就开始舔他。舌头灵活,直上直下的舔能舔到整个阴阜,他舔上的一瞬间周准就小喷了一股,哪里受过这种淫刑。

谢驰把他的淫水全都吃掉,舌头钻进肉缝来回舔,里肉湿又软,腥甜的液体流了一下巴,谢驰无暇顾及,把肉缝舔得要化了。阴蒂因为刺激从阴唇露出来,不吃它的时候他扭着屁股偶尔会蹭到,谢驰用鼻尖把阴蒂顶进肉里,神经刺痛他发出尖锐的淫叫,狠狠顶了几下又给他一颗糖把阴蒂吃进了嘴里嚼弄,牙尖扯住蒂头左右拉扯,逼穴收缩痉挛,快感和疼痛并举,周准夹紧了腿,高扬脖子,是一个极其漂亮的弧度。

“谢驰,不行了,别弄了......”周准要疯了,在谢驰嘴里快要融化,唇舌滚烫得要把他化掉。

谢驰不满他的挣扎,巴掌狠扇几下他的屁股,白皙的屁股被扇肿,指印明显,每扇一下他就缩一下,挤出一股淫水。谢驰肩膀肌肉绷得死紧,把他整个人从自己脸上抬了起来,舌头伸长,对准那个流水的洞狂扇,淫水飞溅糊了一脸,阴蒂被打得东倒西歪,周准面色潮红离死不远。谢驰又卷起舌头,重重地戳刺他的逼,舌头钻进逼里,四处乱舔,甬道湿热,被舔得汩汩流水,周准大腿抽搐,小腿踢动,脚趾张开已到极致,在谢驰密密麻麻地舔弄中,挺了几下逼,疯狂的潮吹出来。

喷泉似的乱喷水,谢驰就在下面张大着嘴接住他的淫水,咕噜咕噜的全力吞咽,周准大哭,他羞得要死,耳朵里只剩哗啦啦的水声,也许是自己潮吹的声音,更也许是谢驰吞咽的声音,总之,脑子里都是这场性爱结束可以直接去死的想法。

喷完之后谢驰把他放到自己胸膛上坐着,周准捂着脸哭,朦胧间从指缝中偷窥谢驰,看到他脸上还有自己喷出来亮晶晶的骚水,不难从眼神里看出来他的舒爽,谢驰坐起来抱他,哄他:“小妈,都嫁人了还这么怕羞?”

谢驰吻他捂住脸发抖的手指,一根一根的含掉,露出湿润无辜的眼睛,亲他的眼尾、眼皮,把他哭出来的眼泪舔掉,眼泪是咸的,逼水是甜的,谢驰说他上面下面哭的水味道不一样,周准来不及辩驳和阻止,就又被吻住了。面对面跨坐在他腿上,不一会儿流出的水就打湿了谢驰的裤裆,把那根肿胀的凶器衬得更大,谢驰哄他把鸡巴掏出来,周准颤抖着拉开拉链,从鼓鼓囊囊的内裤里掏出他的性器。

阴茎在他手心胀大,反正不是他能吃下去的尺寸,被谢驰强迫着帮他撸的时候,周准还在抽泣,抽泣中不忘怼他:“吃什么长大的,这么大?”

“是不是比谢清远的大?他都四五十岁了,能把你操爽吗?”

周准懒得理他的浑话,复仇的心思用在手上,偷偷捏了一把阴茎根部,把谢驰捏得喘叫一声,谢驰抓住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威胁:“报复我?一会儿捅进去把逼给你捅烂。”

周准识时务立马道歉:“没有。我不是故意的。”

谢驰似笑非笑:“嗯,不是故意的。”

周准躲闪的视线出卖他,撸得差不多了谢驰把他屁股抬起来,坚挺的阴茎对准他的逼凿了进去,进得很艰难,但这个姿势可以一次性进到底,周准痛得失声,弓着腰倒在谢驰身上直换气,谢驰被夹爽了,拍打他的屁股问:“谢清远是不是不行?没把你操开?里面这么紧。”

周准当然不会说谢清远根本没碰过他,夹着逼发抖,谢驰开始动作,要把他操开的架势,直上直下,或许是因为他的尺寸太大,在里面横冲直撞生生撞开了生涩的穴道,他的鸡巴本来就大,头部有个弯弯的弧度,完全勃起的时候操进去就能摩擦到他的敏感点,进去的时候碾着那里磨一遍,抽出来又磨一遍,周准已经无法光靠鼻子呼吸,他只能同时张大嘴呼吸,东西太大了,仿佛扼住了他的咽喉,他被干得喘不过气。

谢驰逐渐得趣,他平时健身,腰背极其有力,愈发用力冲撞,快把周准顶飞出去,周准反复张嘴好几下,才有声音泄出来:“慢一点......啊......”

“慢一点你怎么爽?”

谢驰干脆把他抱起来,边走边操,重力下落能让他把鸡巴吃到底,敏感点快被磨烂了,周准严重怀疑谢驰不是想保他在谢家,而是为了把他操死灭口,天旋地转的感觉袭来,谢驰把他抵在门板上操,交合处只剩黏腻、重重的水声,门板被撞的晃,周准清醒过来害怕得要死,这还在宴会,万一被别人发现他在婚礼当天勾引丈夫的儿子,他当场以死谢罪都不足为过,他抱着谢驰的脖子,拍他的背:“别,别在这里。”

谢驰一记深顶,把他顶出尖叫,在他婉转的叫声中,谢驰说:“不在这里在哪里?想去宴会厅,当着一众宾客操你?怎么,小妈还有给人演GV的兴趣?”

简直牛头不对马嘴,跟他说不清楚,周准脑子乱成一团,否认:“不,不是......”

周准被操狠了又拼命拍他,力度软得像在抚摸:“回家,回家......”

“一会儿就回。”谢驰说。

不欲与他多言语,操软了就好,谢驰把他推高,松手让他从门板滑落,重重砸到自己鸡巴上,在他落下之前迎上去顶,每一下都极深,他又哭又叫,认错道歉甚至要和谢驰解除荒谬的合作关系,他就此摆烂:“不要了,真的不要了......我们不做了,我不在谢家了,你告诉谢清远吧。”

谢驰怒火中烧,这个狠心的人,鸡巴还在他身体里他就敢反悔,把他放到地上,一只脚刚踩到地,另一条腿被抬高,侧着后入,一只囊袋拍打他的阴阜,另一只拍打他的屁股,空出来的手狂扇他的屁股,恨得咬牙切齿:“鸡巴还插在里面你就敢肖想别的男人,不给我操给谁操?啊?没把你操够这么着急要去找别人,你低头看看你流的水,快把我淹了,骚货,就该把你关起来操烂。”

谢驰被点燃怒火,把他往死里操,囊袋打肿了他的逼,过了头的性爱就演变成另一种味道,虽然暴躁但快感不少,周准浑身敏感得像小猫崽,不管戳这儿还是摸那儿他都要叫,低低的媚艳的勾人心尖的叫,谢驰一改人前贵公子形象,连连脏话骂他,越骂也越爱,越操就越着迷,一定程度上突然理解了谢清远,这些老婆的作用何止漂亮花瓶,又软又嫩,哪个男人见了都把持不住。

谢驰把他的腿抬更高,门户大开让自己随意操弄,另一条微微点地的腿抖如筛糠,全靠谢驰环着他的腰,不然他肯定直接坐到地上。

最后谢驰边操边要他保证不会离开,周准意识不清的给他保证,保证好好留在谢家,好好给他操,谢驰这才稍微消气,快射的时候拔出来全部射在了他的屁股和逼缝,浓白的精液顺着腿心流下来,他还穿着婚礼的旗袍,只是讽刺的是旗袍已经脏乱不堪,到处都是他喷的水和谢驰射的精,上半身被剥掉,松垮垮挂在胳膊上,脖子胸前都是斑驳的吻痕和指印,他的眼睛微眯,意识混乱,脸上是浓浓的情欲,整个人淫荡又色情。

性爱结束的时候他直接瘫软着往下倒,被谢驰接住抱在怀里。

谢驰用外套把他包起来,抱着他从后门离开,司机只瞥了一眼,整张脸和身体被包裹的严实,小巧纤细的小腿和雪白的双脚裸露在外,谢驰提着他的高跟鞋在手里,弯身上车,没什么情绪的命令:“回老宅。”

“是。”

司机替他关好门转身去驾驶室,甚至很有眼力见的升起了挡板,只当少爷怀里抱着的是哪位邂逅一夜情的美丽女士,完全想不到少爷怀里的是他家老爷今晚新娶的妻子。

周准在车上就睡了过去,回家后谢驰当了个人没把他弄醒,清洗后由着他睡到第二天下午。

期间婚礼的旗袍谢驰没丢,看着那脱在一边的旗袍想起两人在婚礼上的迷乱,周准美得不可方物,旗袍的每一寸都衬他的脸和身型,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最后还穿着那条旗袍和自己做爱,想想都忍不住,谢驰抚摸着做工良好的定制手工旗袍,指尖捻了捻他喷过淫水的地方,感叹谢清远在审美上还是过关的,心里有另一个想法:下次要让他穿自己挑选好的裙子和自己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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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远自婚礼离开宴会,过了好几天才回来,谢驰忙着工作回老宅的时间也少,倒给了周准放松的时间,几天后谢清远回家,周准身上的印子消得差不多了,谢清远一进门,周准谄媚地迎上去接过他的外套挂上,他万万没想到后面跟着的是讨人厌的谢驰。想着谢清远在,谢驰肯定不敢乱来,周准挂好谢清远的衣服转身就走,谢驰却说话了:“小妈,不认识我吗?”

周准被他的话吓到,第一反应是去看谢清远,谢清远转头过来看他俩,很快收回视线,周准顺势接过谢驰的大衣,帮他挂上,“怎么会,小驰我们见过的,早就听说清远的爱子人中龙凤,果真如此。”

谢驰轻快地笑道,情绪不明:“是吗?多谢小妈夸奖。”

周准低头干笑,还给了谢驰一个眼神让他不要乱来。

“好了,过来吃饭。”谢清远说。

周准赶紧过去,谢清远单独坐主位,周准坐他右边,谢驰坐左边,谢驰正好在他对面,吃饭的时候给他挑眉调情小动作不断,周准心脏狂跳,生怕被谢清远看出什么,不停地觑着谢清远,见他没反应又做贼心虚给他夹菜,充当一个温顺贤惠的妻子,谢清远对他微笑示意他自己吃。周准味如嚼蜡,心想这顿饭一定要快些吃完的好。

谢驰却在桌下用脚勾他的腿,周准心惊,他胆子也太大了,当着谢清远的面就敢乱来,忍无可忍踢了他两脚要收回来,谢驰却先一步勾住他的腿,拉到了自己裆部,对他做了个口型:“给我踩。”

周准眼睛都瞪大了,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当着谢清远做这些,咬着筷子偷偷冲他摇头,谢驰拽着他的脚不让他收回去,玩味地看着他,又扫了谢清远一眼,意味很明显:如果你敢不照做,我就给谢清远摊牌。周准浑身绷紧,桌上他要正常吃饭,时不时还要给谢清远夹菜,桌下他还要迫于淫威给谢驰踩鸡巴,一旦被发现,周准的死法有八百种。但他两人都不敢得罪,小口小口的吃饭,慢慢给谢驰踩。

兴许是周准紧张又脸红,谢清远发现他的异常,主动问道:“怎么了小准,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