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驰继续动作,在摸到后穴之前,在阴茎下面一点摸到一手黏腻的水液,谢驰疑惑着,继续往后,一条不属于男孩子的肉缝夹住了他的手指,他有小逼?周准被他突如其来摸穴吓到,缩了缩,小声喘叫:“嗯......别摸。”

谢驰揉了揉他的阴蒂,怀疑他的性别,问:“你是女孩子吗?”

狐狸明显炸毛了一瞬,猛地摇头:“什么啊,我是男孩子,我有......有小鸟。”

谢驰另一只手拨弄了一下那小小的粉色阴茎,“这个吗?果然是小鸟,小的不能再小了。”

狐狸彻底炸毛,尾巴甩动起来,就要扑过去打他,谢驰一把揽过他的腰,把人箍怀里,解开裤子,内裤被顶出来一个大包,他带着狐狸的手摸到自己的性器,“你那是小鸟,我这才是大唧唧。”

周准被吓一跳,真的有人会有这么大吗?那东西滚烫梆硬,快灼烧到他的手心,自己被他嘲笑小,也有点生气,瘪了瘪嘴哼了一声才说:“好厉害哦。”

狐狸除了可爱还阴阳怪气,谢驰被他装模作样的语气逗笑,倒也不恼他嘴上逞强:“厉不厉害操进去不就知道了?”

“你!”

周准无话可说,面对巨物他还是害怕的。谢驰看穿他的害怕,亲了亲他扇动的狐狸耳朵,软软的,安慰他:“不怕,先去一次再进去。”

“那你,轻点。”

“好。”

谢驰凭感觉揉到肉瓣,虽然偏小,但还是有肉感,肉缝更湿,黏腻一手,谢驰捏住他的小阴蒂揉弄,没一会儿他就惊喘不已,抖着腿让谢驰不要玩了。谢驰两指拨开闭合的穴心,缓慢地插了进去,周准被插得闷哼,异物入侵有些胀,还有点撕裂的疼,狐狸尾巴自然地立起,不断战栗,他又哭了出来,小声呜咽,求他慢点。

甬道湿润紧实,谢驰进出有点费力,还是耐着心哄他,亲亲脸蛋,亲亲耳朵,等他适应再慢慢抽插,拇指还能在外面按揉阴蒂,女穴的阴蒂最为敏感,越刺激揉弄他出水越多,才更好进出,果然,他按揉了会儿,狐狸就抖得不行,咕叽声入耳,他逐渐习惯谢驰手指的进出,谢驰也加快速度,抖着手腕抽插,按揉敏感柔嫩的穴道,刚开苞还是太嫩,揉弄几分钟他就穴道高潮喷出来了。

周准腿软无力,屁股都没靠着墙,腿一软就往下坐,小逼把手指全都吃了进去,吃到根部,周准坐在了他的手上,一股一股喷水,喷了他一掌心,周准剧烈喘着气:“不行了,不行了......呼好舒服,要死了......”

谢 【网址:??????.????????.??????】驰让他先喷一次,趁甬道打开,还在抽搐蠕动,把他屁股抬起来,对他说:“尾巴翘高一点,站稳,我要进去了。”

周准果然照做,尾巴高高的立起,谢驰撸动已经硬到爆炸的巨物,对准湿润的穴心,撞了撞红肿的阴蒂,把阴蒂挤扁,在湿烂的肉缝里磨搓着,腰一挺,把自己撞进了他的穴里。

“唔,啊......”

阴茎和手指天差地别,尽管手指进出已经很顺利,可是阴茎还是艰难。周准觉得快被撑爆炸了,穴口撑到最大,一丝褶皱都没有,撑得发白,甬道的嫩肉也自觉挤弄着阴茎,不让他进。谢驰被夹得难受,尽力安慰他,揉弄着阴蒂,让他出水放松,“狐狸,放松一点,我进不去。”

“唔......好大,好涨,好疼,我,我不行了......”

“能行,放松,吃进去就好了。”

“呼,呼,好,好,我放松,你慢点。”

周准往下坐了坐,偏蹲姿叉开大腿,穴口自动张着,谢驰趁他放松,臀肉绷紧,一口气顶了进去。周准被撑满了,私处相连,囊袋抵到一起,只有根部还在外面进不去,谢驰已经顶到甬道最深处了。

周准夹得死紧,谢驰动也不能动,两人僵持着,这样下去是不可能操爽的,早泄倒是有可能。

谢驰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放松,等他稍微适应,腰背发力,抱着他的大腿把他顶起来,周准一瞬间腾空,脚尖踩不到地,他害怕得不行,开始挣扎:“不行,不行,放我下来。”

谢驰不放他,抱着他自下而上地顶,这个姿势考验腰力、臂力,毕竟硬生生抱着一个成年人的重量,还要操弄,还是多少有点累,好在周准轻,谢驰没怎么费力,抓着大腿把他往上抬,屁股前后发力顶撞,次次因为重力体重,插到最里,第一次做爱就用这样超过的姿势,周准哭得不行,“呜呜,太深了,不要......”

肉都吃进嘴里的狼狗怎么也吐不出来,这个姿势掌控力拉满,谢驰把他抵到墙上,让他双腿蜷缩抵在自己腹部,下身被控制,自己则抱住他的腰,直上直下地狠狠顶弄,太深了,吃的太深了,刚开苞就入这么狠,周准泪流面满,操狠了就两眼翻白,他想他大概是要死掉了。

谢驰怎么会让他死掉,死掉了还怎么操,抬高屁股劲腰猛摆,囊袋到处乱晃,打红了他的阴阜,撞击声不绝于耳,啪啪作响。插进去他就发现了,周准和他天生一对,甬道仿佛为自己的鸡巴量身定做,刚好塞进去填满,狐狸身上好像还有一种香味,能安慰他被药物控制有些狂暴的情绪,明明素未谋面,却意外因为磁场和身体的契合,觉得自己应该是他的真命天子。

好奇怪,他好像爱上了第一次遇见的人。

谢驰逐渐发力狠操,黑色的尾巴左右晃动,这是动物本能极其兴奋的表现。周准被入得太狠了,一直呜呜咽咽地哭着,偶尔尖叫,发狠的狼狗安慰另一半,释放自己安抚的味道,亲他的脖子,说:“宝宝,不哭。”

“呜呜”

狐狸也没想过帮忙的第一次,竟然如此激烈,但很快,疼痛中有了舒适,穴道泌出更多腥甜的淫水充当润滑,让甬道更滑,谢驰进出更容易,疯狂冲刺,耻骨一次次撞到他的屁股,臀肉被打得烂红,极致冲刺之后,噗嗤噗嗤全部射了进去,含不住的精顺着缝隙滴落,沾上男人味道的小逼更色情。

两人微微分开,谢驰肚皮上都是他射出来稀薄的精液,马眼红肿,不知道射了多少次,小阴茎软耙耙的歪倒着,他也爽到了极致。

谢驰没给他清洗,双腿长时间蜷缩着已经酸麻,谢驰托着他的屁股把他往卧室抱,边走边揉他的腿肚,就着下体相连把他放到床上,阴茎立得很快,又开始耸腰摆臀抽插。周准仰躺着,卧室灯光刺的他眼睛疼,睁不开,就闭着眼睛哭,鼻头红的像擦了粉,谢驰趴下去揽着他,亲他小巧的鼻头:“怎么这么爱哭,上面哭,下面也哭,哭脱水怎么办?”

周准根本不理他,哭得又开心又伤心,开心是他逐渐感受到了性爱的舒服,伤心是谢驰明明说好慢一点轻一点,还是操得这么狠,生涩的小逼哪里受过这种刺激,有些超意识的烫灼,好疼。

谢驰叫他宝宝,一遍遍亲他,到了后面两人换了姿势,他被翻过来后入,周准借机膝行逃走,被狼狗拽住尾巴抓回来,尾巴敏感,他像是被叼住后颈的小猫崽,捉住尾巴就捉住了命门,跑不掉,被拽着尾巴拉回来狠狠惩罚后入,从床尾操到了床头,顶一下爬一下,爬一下又顶一下,爬不动了就地躺下又哭。谢驰说他是水做的,是小哭包、小喷泉,他拍了谢驰几下,猫挠似的毫无威慑力。

后来又被抱着坐立操,坐在谢驰腿上,骑在他的鸡巴上,从下往上顶弄,顶疼了顶狠了他就咬人,谢驰由他闹,只操得更狠,周准是没牙的小崽子,咬人不起作用,最后实在是操狠了他张口就咬住谢驰的兽耳,牙齿发酸用力,这下有用,谢驰明显浑身都抖了下,等他松口就捂住他的嘴把他按在床上狠狠操,直到他嗓子都哭哑了,不断认错求饶,谢驰又射了好几次才真的放过他。

浑身上下的邪火在狐狸身上彻底释放,他恢复了神智,低头看到已经哭累了睡着的狐狸,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儿好肉,每一个咬痕指印红痕是怎么形成的,剪影似的在他脑海中浮现,谢驰也才知道自己原来有点虐待人的倾向,哭越狠越想欺负。狐狸太对他胃口,下药是真,做爱是真,爱上了也是真。

狐狸还没睡踏实,在睡梦里还在发抖抽搐,穴口蠕动收缩,一股一股的浓精顺着腿心流出来,在屁股下形成一滩濡湿的痕迹,小腿绷得紧紧的,时不时蹬动一下小腿,还在害怕。

谢驰抱着昏睡累撅过去的他,去浴室给他清洗,中途半梦半醒醒过来看了一眼谢驰,又睡过去了。谢驰最后把汗湿的耳朵尾巴都给他洗干净吹干之后,才抱着他去了干净的房间,帮他掖好被子,坐在床边看着他睡觉。

他想,低级动物也没那么讨厌,至少像周准这样的狐狸,还是挺可爱的。虽然他是一只笨笨的还有些不属于年龄段的天真的狐狸,但我还是会对你负责的。谢驰想。

周准睡不老实,不一会儿从被子里伸出了一只小脚丫叠在被子外面。

谢驰温柔地看着他,低头在他湿软白嫩的脚心吻了一下,他感觉到痒意,脚趾微微蜷缩往里缩了缩,又自己钻进了被子。

谢驰走到另一侧,关灯上床,把睡在床沿的小狐狸捞进自己怀里,抱着他沉沉睡去。

下药、玩奶、指奸、玩批、抱操、后入、骑乘

番外4

谢清远又再娶了,跟以前的两任一样,都是男人。

这个社会和双性结婚没什么特别,甚至比一般女性更平常。谢清远出身名门,不同于随意找个女伴出席宴会,极度看重脸面的谢清远,需要一个漂亮花瓶以妻子的身份陪自己出席各种宴会。

这次娶的老婆叫周准,婚礼是中式婚礼,婚服是旗袍和中山装,周准身形修长,双性的原因,有一点贫乳和饱满臀肉,婚礼前,谢清远亲自带着他去店里把旗袍改小了一码,好显出他的身形。小一码的旗袍依旧合身,屁股挺翘,腰肢盈盈一握,旗袍开到大腿,时隐时现的长腿意外的勾人,只是胸前少了点韵味,为此,在结婚当天造型师特意让他穿了塑形的胸衣,将他本来较小的乳房,硬生生勒出一个弧度,不大不小,视觉效果很好。

谢驰穿着西装在台下打量他爹谢清远新娶的老婆,不出意外,又是除了脸一无是处的花瓶,但这次更明显的是,他的小妈明显比前两任更年轻,大概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二十多吧,谢清远四十好几,找了个和自己儿子年龄差不多的老婆,真是好笑。

谢驰对他的爹没什么好感,他爹对待感情从不认真,似乎老婆只有为他生儿育女和充当漂亮花瓶的作用,谢驰的母亲是谢清远的原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门当户对两小无猜,可母亲是喜欢谢清远的,听管家讲婚后谢清远对母亲很冷淡,在为谢清远育一子之后,母亲以为会和谢清远的关系有不一样,但没想到谢清远竟然说这个孩子不过是个意外,母亲自此彻底死心伤心欲绝,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因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