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华兰只感觉脸上又疼又痒,都怪那个坏哥哥又拿奇怪的东西来欺负自己,以后不和坏哥哥玩了。
躲在花坞樽中的方澈咂咂嘴,回味着刚才啃小华兰白嫩脸蛋的感觉,只觉得心都快化了,好软好甜,好想再咬一口……可惜,都怪老头子非要来捣乱,不然就可以尝尝那粉红色嘴唇的味道了,肯定很可口。
只是想想方澈便无法抑制得激动了起来,随后他看向被方神医抱回竹屋的小华兰,眸中翻滚着浓烈的占有欲,只可惜他并不知道这是占有欲,只浅薄得以为那是对小华兰浓烈的兴趣。直到他十六岁的那天,他才明白自己对小华兰的心思是什么。
那天他如往常一样在藏书阁中翻看着医书,却在往外走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低下头去看便发现绊到自己的是一本黄色封面并且布满了灰尘的书。
在将书上的灰尘清理干净后,他好奇地打开了这本书,老头子一向爱惜医书,他从未见过老头子把医书胡乱扔在地上,也就这次是个意外,这让他无法抑制地产生了好奇。
一打开书,映入他眼中的便是一幅香艳的画面,只见一个清秀的青年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大汉压在身下,大汉的那物在青年的股间进进出出着,有几滴白浊从两人相接的那处溢出来。
青年脸上的表情不似痛苦反而欢愉至极,这让方澈产生了疑惑,于是方澈便不自主地将这本书从头看到了尾,书中的两人没有变过,只是两人的姿势却一直在变换。
这书内的一幕幕不可抑制得让本就记忆力超群的方澈深深记在了心里,他本就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怎么可能没有感觉?
他看着看着便感觉血气上涌,脸上又红又烫,而且他在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将小华兰代入了那名被侵犯的青年。
这样想着的他不自觉地便握住了此刻蓄势待发的那物套弄起来……
当一股白浊从那物里喷射出来时,他明白了自己究竟想对小华兰做什么了,而且同时方神医的身体也大不如从前,根本没办法再教训他了。
于是亲吻小华兰根本无法满足他日渐增强的欲望,他开始偷偷摸摸地趁小华兰睡着后抚摸亲吻小华兰白嫩的身体,他比任何时候都清醒的知道他想占有身下这娇嫩的身躯,狠狠地占有……
方神医去世后,他便不再掩饰自己那如饿狼扑食般的眼神,情欲一上来,他便会把不断抗拒他的小华兰拖进花坞樽里,在小华兰身上印下属于自己的烙印。
他并没有真的侵犯小华兰,因为在怀中哭泣着颤抖的躯体是如此的娇弱,他怕自己会伤到他,可欲望又是如此的猛烈,让他克制不住地把那物放在小华兰的双腿间摩擦着……
这样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多久,小华兰便离开了他,准确地说应该是小华兰自己逃跑了。
对于小华兰的逃跑,他在愤怒外还有着些许的庆幸,庆幸小华兰跑了,不然他可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保不准哪天忍不住了就把小华兰给拆吃入腹,吃得干干净净。即使这样他对小华兰的惩罚自然是少不了的,既然离开了他,就要准备好承受相应的惩罚。
不过他没想到小华兰这么会躲,一躲就是十二年,导致他对小华兰的渴望越来越强烈,甚至萌生了只要找到了小华兰,他便会把小华兰囚禁起来,每天都把小华兰艹地下不来床……
为了那一天,他做足了准备,甚至特地制作了许多类似补元气药物的补品,当然其中少不了调情用的药品。
第六事――月下东邻吹箫
自从华兰按方澈的吩咐每天按时喝药,便发觉本来很虚软的身体变得充实起来,只是唯一的不好之处便是不论谁碰自己的敏感点,自己都会感觉到很强烈的快感,下身便会很快产生反应,这或许刚好应了方澈的话。
此时华兰正坐在丰谷城的小庭院中赏月,他和方澈是今早来到丰谷城的,此时距离十五天的期限已是第五天,‘雪间名花’也因成熟被方澈采摘制成了药丸。
他本想自己回到揽月楼,却不料方澈非要和他一起,于是他被方澈带着来到了丰谷城。
丰谷城离揽月楼所在的京城并不远,只有几里的路程,可偏偏方澈刚好在丰谷城有事,因此华兰不得不暂时住在方澈早就置办好了的小院中。
午饭后,华兰又被方澈拉起来折腾了一番,导致华兰在方澈出去办事后仍腿软着。因着无事可做,华兰便坐在小院中悠闲地晒着太阳。没想到竟睡着了,一觉醒来后天色已经暗了,他却没了想休息的欲望。
方澈还没有回来,想必得等到明天才能离开丰谷城。华兰默默想着却忽觉口渴便伸出手端起一杯微凉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殊不知此时小院内茂密的古树上正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黑衣,面上的掩面黑布被松松系在脖颈上,显露出了那一张刚毅而正气凌人的面庞。
从这人孔武有力的体格来看,应是常年习武之人。
若是有熟识的人看见这人的脸一定会惊呼“这不是赫赫有名的采花贼汪东邻么?他这是又想糟蹋哪家的姑娘了?”
那人也就是汪东邻正用炽热的目光注视着喝着茶的华兰,他从华兰一入城便盯上了,尽管华兰一身男子装扮,但他还是被华兰的美貌给迷住了心神,只觉得自己以前睡过的人都是庸脂俗粉,也就只有眼前这位美人才是真的美,在他眼中华兰就是怕被登徒子猥亵才作的男子装扮,‘他’实际上就是一个水灵灵的大美女。
可午间的所见所闻让他被打脸了,阅女无数的他竟判断失误将美男错当成了美女,这还不是最让他失策的。
他没有想到一向只对女人感兴趣的他竟会因为一个男人的美色而移不开脚离开此地。于是没有离开的他有幸目睹了一场香艳的活春宫,只见让他心水的美人被一个男人压在了身下,那男人不断变换着花样的玩弄着美人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美人发出了带着泣音的呻吟……
汪东邻无可抑制地感觉到血气上涌心潮澎湃,内心竟燃起了一种推开男人自己压在美人身上的冲动,为了不让屋内的两人发现自己,他尽力平稳着自己粗重起来的呼吸,闭了闭眼后,继续从屋顶被他揭开一片瓦的洞口观看着。
让他震惊的是在他闭眼调息的时候屋内两人竟已变换了姿势,只见那个本压在美人身上的男人此时正用嘴卖力吞吐着美人的那物,而美人则仰躺在床上,无力地承受着男人给予他的快感,他的眸中噙着泪水,红艳微肿的唇瓣则由于快感而无法闭合,不时流出些许津液。
也许是男子觉得差不多了,他从美人的腿间抬起头来转而亲吻起美人白皙嫩滑的身体。
随后汪东邻便看到一直任由男子动作的美人忽然扭动起身体主动将胸前的柔嫩往男子口中送,男子倒也不拒绝的将那柔嫩含进口中吸允的渍渍作响,那享受的模样就像在品尝什么美味一样,让观看着这一切的汪东邻感觉口干舌燥,脑中竟因此升起了想尝尝味道的念头,他摇了摇头想要甩掉脑中那淫乱的念头,默默在心中念叨着:我是采花贼,不采男的,只采女的,只采女的,只采女的……
尽管他这样念叨着,他的身体却很诚实的对屋内的美人产生了欲望。就在他自我暗示的时候,美人突然叫了一声,那声音似痛苦又似愉悦却勾得人心痒痒。
汪东邻赶紧看过去,便见美人的双腿大开着,那物被男子含进了体内,此时正被大力吞吐着,随着男子的当作,美人眸中的泪水彻底流了下来,那张诱人的红唇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
“咕……嗯……”汪东邻赶紧强迫自己收回视线,但还是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生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跳下去踹开正疼爱着美人的男子,然后换成自己在美人身上狠狠疼爱美人,让美人在自己身下哭泣求饶……
浑浊的欲望在他眸中翻涌着,他心下叫糟,看来这次是栽在美人身上了。他闭上眼强自静下心来运起轻功离开了屋顶找了处小溪便跳进去想要消消火,却不料那一幕幕一直在他眼前重新着,导致他胯下的那物一直挺立着。
他只得用五指姑娘给自己泄了一次火,却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刚发泄完那物便再次立了起来,让他只能苦笑着呆在水里泡着,泡了一下午他还是心痒痒的狠,只好再次回到了美人所在的小院里。
他坐在院内茂密的古树树干上用炽热的目光看着正安静睡着的美人。
当天色渐渐暗下来后,皎洁明亮的月亮挂上了天边,直到此时呆在树干上的汪东邻都没有看到那个男子。
难道那个男人有事外出了?那这可真是个好机会。
他见华兰悠悠转醒此时正抿唇喝水,便打算一跃而下,却在看到脖子上的黑丝巾时顿了顿,眸中划过一丝光亮,于是他取下黑丝巾才一跃而下落在华兰身后并且飞快地用黑丝巾蒙住了他的眼睛。
华兰被眼前突如其来的黑暗给吓到了,但这只是一瞬,随后他便镇定下来轻声问道“师父?你回来了?”
听到这话的汪东邻大脑飞速运转着,他暗自猜测那尚未出现的男子便是美人口中的师父,不过……师徒之间竟是这种关系,不怕为世人所难容吗?
他收敛思绪没有出声,眸中的欲望丝毫没有遮掩,便直接吻住了美人微启的唇瓣,掠夺着美人口中的津液,见美人没有拒绝,他更加放肆的将手伸入美人的衣服里像之前的男子那样揉捏着美人的粉嫩。
美人的味道果然如他想象的那般美好,让他欲罢不能的吸允着美人的舌尖渴望更深入的品尝美人的味道。
“师父……嗯……轻点……”被捏疼了的华兰小声的呻吟着,他敏感的身体在汪东邻的抚摸下很快便有了感觉,甚至觉得不满足想要的更多。
汪东邻在玩弄完粉嫩后便将手伸向了华兰的双腿间,在一把握住了华兰的那物后,他便开始自发的套弄起来,不多时华兰的那物便颤巍巍的立了起来,在稀疏的毛发中看着很是可怜,像是被粗鲁对待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