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的用嘴含住那物吞吐着,像是在品尝美味一样细细舔砥着,这样的动作换来了华兰急出的喘息,而猴急的他完全忘记了自己不采男人的这件事。
“师……啊父……哈别……嗯停……”华兰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的大脑一片混沌,只能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涌上来,他只能凭着本能伸出手按在腿间努力吞吐的头上,像是在拒绝又像是在邀请,最后他浑身一颤竟到达了顶峰。
汪东邻咽下口中的白浊,竟发觉这白浊竟不似普通男人的白浊那般带着腥臭味,而是透着淡淡的清香,味道甚至带着点甘甜,这让他明白了为什么那个男人要这样享受了,原来味道是真的好。
由于眼睛被蒙上,华兰的感官变得更加敏感,他感觉到自己被抱起来放在了冰凉的石桌上。
石桌很凉,这让浑身赤裸的华兰不自觉打了个冷颤,刚刚释放过的身体受不了的蜷缩起来,身上因激烈运动产生的热汗也因着冷意而失去了热度。
当一具火热的身躯覆上来时,华兰不由自主的搂住了那人的脖颈,企图驱赶走冷意,却被那人分开了双腿,随后软了的那物再次被那人有技巧的把玩挑逗着,不过一会功夫,华兰再次感觉到了内心的火热。
那人不断在他身上点火,身后的冰凉也无法阻止火热的蔓延,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像烧着了一样,只想找个突破口去降温。
“是不是很舒服?”汪东邻看着美人在身下动情的模样忍不住就问出了声。
幸好沉迷于欲望的华兰根本没有发现说话的人不是自己的师父而是一个陌生的男人,因此他意识不清的顺着汪东邻的话说“哈……嗯舒服……要……”
汪东邻忍不住的用手指在华兰口中搅动了几下,在抽出手指后将沾满了华兰津液的手指探入了自己从未使用过的后穴,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一个男人而放弃自己作为采花贼的原则。
在胡乱扩张几下后,他便忍不住的直接将那物含进了体内,可那处的干涩紧致让华兰瞬间白了面庞从情欲中回过神,而被进入的他也不好受,只能强硬的按住因疼痛而推拒着他的华兰。
他咬牙不顾那处撕裂般的疼痛狠狠的一坐到底,便听到华兰痛的尖叫一声后推拒的更加厉害。
“疼……好紧……你快出去!快出去……”华兰面色惨白,那处被狠狠挤压的疼痛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可身上的人却不管不顾的开始动作起来。
汪东邻不顾疼痛在华兰身上起伏着,撕裂的那处由于有了血液的润滑不再紧致干涩,随着他的动作些许的快感从中涌出,让他兴奋的开始大力甩动臀部,用力吞吐华兰的那物,像是要和华兰融合在一起似的,他的双手在华兰身上游移着,留下一个个青紫的痕迹。
因着快感,两人此时都渐入佳境,快感麻痹了华兰的大脑,使得华兰只能被动的承受着身上人给予的一切……
当天际微白,太阳缓缓从地平面升起时,汪东邻才满足的放过了被狠狠蹂鞠了一夜的华兰,他看着正沉沉睡着的美人不由得露出笑容,在将地上胡乱扔着的衣服捡起来穿上后他忍着后穴的不适抱起华兰往小屋走去,在给华兰简单的清洗了一下后他才把华兰放在小屋的床上用薄被把华兰盖好。
当这一切都做完后,他依依不舍的在华兰额上印下一吻便转身离去。
下次再来和美人好好聊聊,至于这次看来是没机会了,那个男人估计也快回来了。
第七事――柳荫堤畔闲行
“我们接下来去京城?”华兰坐在木椅上看着方澈问道。
他已经在丰谷城呆了两天了,可方澈却丝毫没有要离开丰谷城的表现,这让着急许镜远的他更是心急如焚起来。
方澈是在今早回来的,一回来他便在房间里不知做着什么事,连华兰都只能呆在门外等他出来,这反常的行为让华兰对那晚蒙住自己眼睛的人是不是方澈产生了怀疑,但他不敢问,因为怕方澈知道了之后惩罚他,所以他只能将疑惑埋藏在心底不再去想。
“嗯,不过需要再等等,等我准备好一样东西再去。”方澈摆弄着手中的药瓶随意的回答,由于听出了华兰话中隐藏的焦急,他又嘲讽的笑道“又在担心你那友人?放心,他死不了的。”
闻言华兰便不再开口,他站起身推开房门便走了出去,因为他心生烦躁,便想出来透透气。
刚走出房门,他一眼便看到了后院外的柳树林,那柳树林郁郁葱葱,一看便知是散心的好地方。
他心中想着散散步也挺好,便打开了后院的门,迈步走在林间的小路上。这条小路上铺着白色的小石子,长得快了,便会脚疼,所以他走的很慢。
他的耳边不时听到清脆悦耳的鸟鸣声,让他不禁向发声的地方望去,却什么也看不见,只能看见那翠绿色的柳枝条条垂下像一个青色的帘幕一样挂在枝干上。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他忽然闻到了一种与柳叶的清新香气完全不同的味道,那味道有点像莲花的香气,却又有些不像,这让他好奇的循着味道来到了一片开阔的地方。
这里只有一个池塘,池塘中生长着一种模样奇怪的花,这花他从未见过,就算是方澈的药谷中也没有。
他不禁好奇的望着那些花,正想抬手抚上其中的一朵,便见方澈寻了过来。
与此同时,一群做黑衣打扮遮脸的黑布上绣着火红色莲花的男人们也出现在了这里。
方澈一眼便看到了那一池塘的奇怪花朵,这一看他不禁大惊失色的对华兰喊道“快捂住口鼻,不要呼吸!”然而他还是喊慢了一步,比他先到这里的华兰早已吸入了过多的香气,此时正腿软得几乎站不稳。
华兰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他感觉到身体中似有一股热浪在横冲直撞,这让本就身体敏感的他在一波又一波热浪的侵袭下燥热难耐,那种感觉就像是喝了催情药一样。
“交出‘雪间名花’!”黑衣男人中一个像是领头的男子冷声喝道,他们将华兰与方澈两人堵在了池塘边。
方澈闻言将华兰护在身后不发一言的与黑人对峙着,但同时却将手背在身后向华兰做了几个手势。
华兰一看便明白了方澈的意思,他咬了咬唇,转身便向柳树林中跑,尽管他浑身酸软无力,可为了保护‘雪间名花’,他硬是用尽全身力气去跑。
黑衣人们见此瞬间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与方澈缠斗在一起,另一部分则紧追着华兰不放。
方澈一个人对付全部黑人们就有些艰难了,虽说他武功不俗,但耐不住车轮战,尤其是在还要保护华兰的情况下,所以他只能缠住一部分黑衣人,然后给华兰留点时间逃跑,等他消灭了这群黑衣人后,再去消灭追着华兰的那部分黑衣人,本来按照他的想法做,是能消灭这群黑衣人的,可谁知华兰那边去出了情况。
柳树林很大,其间不乏高陡的山坡,华兰腿软得强撑着跑了一会儿便不得不停下来休息,在他体内的那股燥热让他口干舌燥得连路都有些看不清,因此在黑衣人的追击下,他绊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整个人都重心不稳的滚下了陡峭的山坡,在滚下去的过程中,他尽力护住怀中的那瓶由‘雪间名花’制成的药,不想因为这一时的失误导致许镜远出现差错。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在他滚下山坡后,那紧跟着他的黑衣人们并没有发现他的踪迹,甚至向另一个方向追去。
华兰躺在草地上,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有很多处细小的擦伤,他清醒的意识也在黑衣人离开后变得混沌不堪,只觉得身上的疼痛全数化为了快感。那处的燥热让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抚慰,可一点用都没有,甚至更让他饥渴难耐起来。
‘我好热……有谁能……帮帮我……不论是谁都好……’他的心中此时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欲望让他失去了理智,导致他不断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地面,渴望缓解那股燥热,连他的衣服也在摩擦中被蹭的凌乱不堪。
这时一个身材魁梧,浑身都是肌肉的黝黑男子扒开了柳树垂下的枝条向这边走来,他的身上穿着质地粗糙的麻衣,手中拿着一把斧子,看样子是附近村庄中来这里砍树的农民。
男子很快便注意到了躺在草地上的华兰,甫一靠近他便被眼前的景象给惊艳到了,只见一绝色的美人衣衫凌乱的扭动着诱人的身体,那绝美的面庞上一双美眸透着迷离之色……
他痴迷的沉溺在美人的美色之中无法自拔,连手中的斧子掉在地上都不知道。
身为一介农夫的他哪曾见过如此美人,就算是被誉为‘村里一枝花’的柳姑娘都无法和这美人相提并论,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的差距。
“嗯哼……”美人发出的嘤咛声惊醒了男子,男子喘着粗气,脑中不由得脑补了许多不可描述的事情,这越想他便越激动,甚至连胯间的小兄弟都立了起来,他忍不住的凑近华兰想着只是摸一下,美人应该不会介意的。
于是他蹲下身,粗糙的大掌抚上了美人绝美的面庞,掌下细腻嫩滑的触感让他忍不住摸了一次又一次,却没想到美人竟在他的抚摸中缠了上来,那双白嫩的手紧紧缠着他不松手。
华兰感觉到有人在抚摸他,身体便不自觉的想要更多,那双粗糙手掌上的茧子摩挲着他的脸庞,带给他一种又疼又麻的刺激,让沉溺在欲火中的他格外渴望,渴望那双手可以抚摸他的全身,可以帮他疏解欲望……
这样想着的华兰缠上了男人,那红润的唇瓣微微开合,吐出诱人的话语“我很……难受……帮帮我……好吗?……嗯……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