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兰是被方澈的师父方神医捡回来的,那时华兰才刚满月,尚处于襁褓时期,方神医见华兰被抛弃在荒郊野外便心生怜惜地将华兰带回药谷细心照顾,并取名为华兰。
那时的方澈也才八岁,见到比他还小的华兰自是生出了玩闹的心思,暗地里总教着华兰唤他“师父”。
后来这话被方神医听见后,方澈便被教训了一顿,可他却因此更是喜欢上了逗华兰。
方神医去世时,方澈十六岁,因为方澈对医术有着惊人的天赋,所以他在将方神医教授给他的医术融会贯通后便自行钻研起医书来,他的医术比之方神医更是青出于蓝。
与方澈相反身体自幼便羸弱的华兰在方神医去世后,便成为了方澈名义上的“徒弟”,之所以是名义上的,便是因为方澈根本不教华兰任何医术反而时常对着华兰风华初现的脸庞又亲又咬,再加上方澈喜欢拿蛊虫之类的东西在华兰身上做试验常常导致华兰又痛又痒,这让幼小的华兰苦不堪言。
后来,华兰摸索出了离开药谷的方法,在又一次被方澈调教过后他毅然避着方澈离开了药谷,可空有相貌没有任何生存能力的他能跑到哪去呢?再加上害怕被方澈找到,他只好躲进了揽月楼里,那时的他还不知道揽月楼是什么地方,只暗暗感觉这里会很安全,于是他在揽月楼里一呆就是十二年,并成为了今天的华兰公子。
方澈自是知道华兰在揽月楼中,但他没有贸然便去找华兰,而是想给华兰一个教训,让华兰明白这世间的险恶和欲望的恶心,可没想到华兰竟能一直呆在里面不出来。
“嗯,只要你能救镜远……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华兰跪伏在方澈腿边,像是一只乖巧无害的小猫一样温顺地低着头。
“是吗?”方澈伸出一只手指挑起华兰的下巴,迫使华兰与他对视“那就取悦我……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闻言,华兰咬了咬唇狠下心来去解方澈的裤子,却在刚触及时被方澈用矮几上摆着的茶杯泼了一身茶水。
那透着淡绿色的茶水沾湿了华兰身上的粗布白衣,使得那粗糙的布料紧贴在华兰敏感的肌肤上,带给华兰一种异样不舒服的感觉,尤其是坚硬挺立起来的粉嫩处更是瘙痒起来,让华兰不由得溢出一声细小的呻吟。
“看来你真是敏感得离不开男人呢,这样都能有感觉。”方澈恶劣地笑道,他看着面前红了脸的华兰心中升起了一种凌虐的快感。
华兰忍着不适跪着将方澈的裤子解开便低头伏在方澈的腿间轻蹭着,那庞然大物在下一瞬便狰狞着弹在了华兰的面上,华兰怔怔地看着那散发着膻腥味的阳具有些下不去口,这么多年来,他还从未这样伺候过别人……
“怎么停下了?呵……不会是后悔了吧?可现在后悔不觉得太迟了么?”方澈嘲讽地说道,他微微使力便按着华兰的头强迫华兰张口含住了他的那物。
那物被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让方澈不由舒爽得喟叹了一声,随后便不管不顾地在华兰的口中模拟活塞运动抽插起来。
被迫进行了几次深喉的华兰美眸含泪,他感觉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那酸涩饱涨的感觉让他无法合拢嘴,只能任由口中的津液随着方澈的动作落在地面上。
他想离开方澈的禁锢却被后脑上的手按得不能动弹,只能被动得承受着方澈的动作。
突然,华兰感觉口中的那物猛地喷发了出来,呛得他当即咳嗽起来,泄了一次的方澈这才松开手,眸色暗沉地看着华兰捂着透着水色的红唇一直咳着,一些没有被华兰咽下去的白浊混合着口中的津液顺着华兰的唇角滑下……
此时的华兰一副被蹂躏过度的淫靡模样,让方澈的欲望再次涌上,恨不得直接压在这个诱惑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身上,但他一想到华兰不知喝过多少男人的精液时,欲望便被他强制性的压了下来,他要好好惩罚惩罚这个贪吃的小妖精。
“把它舔干净,咽下去。”方澈命令道,话音未落便见华兰听话得将唇角边的白浊舔了个干净,那粉色的舌尖与白浊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共同造就了一幅香艳勾人的画面。
白浊的味道其实并不是很好,华兰忍着恶心才将白浊咽了下去,他知道方澈很快便会忍不住的。
为了更快的结束这磨人的一切,华兰主动凑上前去,用白嫩的双手套弄着方澈硬挺的阳具,时不时用粉色舌尖去挑逗地舔一下顶端,那视觉上的冲击令方澈欲望勃发。
在方澈的眼中便是穿着半湿半透明白衣的美人美眸迷离得用手抚慰着他快要炸开的欲望,那刚吃了他白浊的红唇正张着诱人的弧度……
“啊……”正认真挑逗着方澈欲望的华兰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声,因为方澈突然起身将他压在了地上,这一变故让他有些措手不及,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猛得来这么一下,还是把他吓了一跳。
方澈急不可耐得将华兰身上的衣服用内力震碎,然后就在这具他想了十二年的身体上又亲又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占有的痕迹。
他的手在华兰白嫩细滑的身体上游移着,最终一手停在那早就因为布料的摩擦而硬挺着的粉嫩上用巧劲揉捏着,一手在华兰柔软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屁股上停驻揉弄着。
不过一会儿功夫,华兰本白皙如玉的屁股上便多出了几个指印和红痕,方澈移开手转而摸上了华兰的那物,此时那物正半硬着,却在方澈的揉动下渐渐完全硬了起来。
“嗯……嗯哼……”华兰抬起印有吻痕的一只胳膊遮挡住了溢出泪水的美眸,伴着方澈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哼吟声。
但当方澈将手探向华兰股间的隐秘之处时,一直顺从的华兰忽然震颤了一下,随后华兰便缠了上来主动将胸前的粉嫩往方澈的手中送“我……我这里……好痒……”华兰撒娇般得这样说道,他这样的神态成功得让方澈抽出了手转而在他充血肿胀的粉嫩上掐了一把“小骚货,这么快就浪起来了?别忘了该怎么叫为师。”方澈眸色暗沉嗓音低哑地道,从华兰的行为中他便能够揣测到华兰的意思,既然不想被进入,那他也没必要非逼着华兰,不然华兰定会恨他一辈子。
“啊嗯……师父……徒儿好痒……帮帮徒儿吧。”华兰见方澈只看着他却不继续便以为方澈还是在想着要进入他,不禁有些急切地拉过方澈的手放在自己的粉嫩上,带动方澈的手揉捏玩弄着自己的粉嫩“好舒服……徒儿还想要……嗯啊……要……”方澈见此喉头不禁更加干涩起来,他抽回手低头含住了被华兰自己玩弄得像石子一般硬的粉嫩,不时发出啧啧的吸允声,让人不禁脸红心跳。
等他感觉到差不多时,他才吐出被他吮吸得泛着晶亮的粉嫩,转而吻住华兰诱人的红唇,同时他的手探向自己的身后开拓着那干涩紧致的甬道,这样的速度显然太慢,他忍不住从暗格中拿出了一盒药膏,打开取出细细涂抹在后穴和华兰的那物上。结
有了药膏的润滑,那干涩紧致的后穴变得湿润松软起来,他见此便不再忍耐欲望,直接将华兰的那物含进了体内,那种与华兰彻底融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他兴奋得上下摆动臀部,就像一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只知道不断索求而不懂节制。
当华兰因为他的无度索求高潮到什么都射不出来,连哭泣求饶都没有力气时,他才放过华兰。
第五事――花坞樽前微笑
“这就是‘雪间名花’?”华兰不可思议得看着脚下的一株白色枝叶绿色花骨朵的植物。
这就是传说中的‘雪间名花’么?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不然呢?还有三天它才成熟,这三天你就呆在这吧。”方澈从华兰身后将华兰拥入怀中,侧身含住了华兰白嫩小巧的耳垂舔咬着,他的手则在华兰的身上游走着,不时揉捏厮磨几下华兰肿胀着的粉嫩。华兰则直接忽视了在身上作怪的人,他看着‘雪间名花’不由得想到了许镜远,这些天不知道镜远怎么样了,莫怀钰没有为难镜远吧?这些问题在他脑中一个个浮现,最终逐渐消失,使他不由得露出笑容,还有三天他就可以带着‘雪间名花’去救镜远了……
方澈发现了华兰的心不在焉,他惩罚性地咬了一口华兰白嫩的耳垂,听到华兰的叫声他才松口,舔了舔耳垂上被他咬出的牙印“小妖精,让你变得更敏感些怎么样?嗯?”未待华兰回答,他便在种着许多药草的草地上开始脱华兰的衣服。
华兰相信方澈话语的真实性,可昨天的欢爱让他的身体已经疲惫不堪,尽管被磨破了的下体已经抹上了清凉的药物,但是他的身体仍记得那种想射却什么都射不出来的疼痛感觉“别……让我休息一天好么?明天你想怎样都可以……”面对华兰的求饶,方澈解衣服的手一顿,纠结了半天还是停下了动作,他终归还是心软了“那里还痛么?”
“痛!”华兰毫不犹豫地道,见方澈不再脱他的衣服,他不由得松了口气。
“今天暂且放过你,不过这些药你得全部吃下去。”方澈从袖中拿出了几个颜色不同的瓷瓶递给华兰,见华兰乖乖接下,他的面上才染上了笑意。“早中晚各吃两颗,三天后药吃完了便不用再吃了。”
“这些药是干什么用的?”华兰犹豫地问道,熟知方澈性情的他根本不敢乱吃方澈给的东西。
“放心,是好东西,能为你大补元气。”方澈见华兰面露迟疑,便解释道,只是他并没有说这些药的另一种功效,他知道,如果他说了,华兰肯定不会吃下去的。
“是吗?”华兰狐疑地看了一眼方澈,便打开了一个蓝色的瓶子从中倒出了一粒递至方澈的唇边“喏,给你也补补元气。”
方澈唇角一提勾出一抹坏笑,长臂一伸便将华兰揽入怀中,就着华兰的手将那药丸咽了下去“好了,别闹了。你以后就呆在我身边不跑了怎么样?”
“如果你正常的话,或许有可能。”华兰小声地道,由于他的声音过于低弱,方澈并没有听清。
华兰不喜欢方澈的原因还是得追溯至儿时。
远远的方神医便看到方澈那混小子又在欺负小华兰,他生气得瞪大了眼睛,翘着白胡子吼道“混小子,快放开小华兰!”
方澈见此便松开了被他啃得满脸牙印和口水的小华兰,转身便往药谷中的花坞樽里跑,边跑边回头冲年迈的方神医做鬼脸。
“气死我了!混小子你等着,今天你别想回来了!”方神医气得表情狰狞,却在看到眸中含泪强忍着疼痛不哭出来的小华兰时叹了口气,“华兰乖,爷爷给你上药,方澈那混小子爷爷会教训他的。听话啊,别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