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小逼时时刻刻含着东西,慢慢习惯之后,如果洞里不插点什么就会感到空虚,到那时候,季游月一看见他就会流水,身体食髓知味后,说不定会哭着求卿烛干他。

他解开了季游月的手铐和脚上的束缚,但季游月被绑的太久,腿无力合拢,按照惯性大张着,被剃掉耻毛的光洁下体展露无遗,咬着假阴茎的阴缝时不时抽搐一下,似乎在邀请人用力侵犯。

出于恶趣味,卿烛拿了条缕空的情趣蕾丝内裤给季游月穿上。

今晚玩到这里就差不多了,日久天长,帐可以一笔一笔慢慢算,不必急于一时。

卿烛捡起地上的纸团,展开来看了看,唇边泛起古怪的微笑,直到他展开那张画着他的圆珠笔画,他的笑容加深了些。

深深浅浅的蓝色勾勒出轮廓,卿烛本人站在最中间,但身边都是深蓝色的暗影,看着不祥又阴暗。

“不愧是大少爷出身,会的东西还挺多。”卿烛把这张肖像整齐叠好,放进西装口袋,抬头去看躺在床上的季游月。

他给季游月盖了被子,想了想又托着后颈喂了点水,今晚季游月几乎哭了一个晚上,下面的两个洞也被玩到不停喷水,不补充点水分或许会脱水。

但他娇贵的小娼妓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半睡半醒的,卿烛给他喂了半杯水,他就彻底睡着了。

离开前,卿烛在季游月的腿根处补上了最后一划,他盖上笔盖,两个清清楚楚的“正”字端正地印在白腻的腿根处。

“你慢慢有娼妓的样子了。”他说,笑着在熟睡的季游月的额上亲了亲,然后直起身体,整理好自己稍微有些凌乱的领口,扬长而去。

5 肯定是插进子宫里了丨高中卿烛,拔假阴茎,清洗

客房的门既可以从外面锁上,也可以从里面锁上,卿烛离开时季游月已经熟睡,自然无法从里面锁上门,所以他用钥匙在外面转上了锁扣。

钥匙随身携带,不必担心弄丢,船上的另一些他自己要么在自相残杀,要么被卿烛斩杀,他和与自己样貌相同却年龄不同,穿着不同的自己搏杀,尽管是关乎生死的竞争,他却稳操胜券到有些百无聊赖。

毕竟他已经经历过不知道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重来让他都有些倦怠了。

他靠着船外的走廊,等待着下一个“自己”的到来。

半夜三点左右,季游月所在客房的门传来的细微的响动。

门锁轻轻转动,把手旋转,门被轻轻推开,走廊上的灯光照进一束。

紧接着,门又被悄然关上,房间内重归黑暗,一束手电的光亮起。

冷白的光线照亮了黑暗的客房,也照亮了来人的样貌。

一个穿着蓝白色高中校服,脸庞看着有些青涩,但长相和刚离去不久的卿烛相差无几。

他也是卿烛,只不过格外年轻。

客房并不大,正中央的白色大床格外显眼,床的中央鼓起一团,借着手电的光,卿烛发现床上的人正在熟睡,但脸侧向另一边,暂时看不清样貌。

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都让他感到意外,他高考刚结束,返程的路上校车突然和一辆货车相撞,一阵剧烈的疼痛后,再睁眼,他就来到了这艘处处透着古怪的游轮。

手上莫名其妙出现了一张卡片,上面写着一句简短的话:【只有杀光所有竞争者,才能得到唯一的生还机会。】

这句话让他本能的感到危机,卿烛什么情况都不了解,他还是个学生,也无法克服心理障碍向其他人举刀,于是他躲藏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探索。

然后他见到了一具尸体。

那具尸体看上去和他别无二致,只不过是穿着不同,年龄看上去也更大了些。

还没来得及细想,远处就传来了脚步声,另一个穿着针织衫的自己慢慢朝这里走来,脚步沉重,右手还拎着一把不断滴血的斧头。

那个“卿烛”脸上也沾了血,看到这具尸体似乎有些意外,但毫不犹豫地一斧头砍下了尸体的头颅,然后轻嗤一声,一脚踢开了那颗和他一模一样的头颅。

头颅骨碌碌地滚了一段距离,最后撞到了柜子。

鲜血喷得到处都是,那个“卿烛”米白色的针织衫上,头上脸上也都被溅上了一道鲜血。

但他好像并不介意,随意抹了一把脸,就继续朝前方走去。

他一边走一边轻声呢喃:“……躲到哪里去了呢?”

卿烛躲在柜子里目睹全程,眼前的一幕给他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但他并没有失态,反而更加冷静,思考着当前的局势。

他看到了很多个“自己”在自相残杀,像是被困在斗兽场中走投无路的野兽,卿烛并不想杀人,他想弄清楚真相,然后逃出去。

离开最底层后,游轮的装饰奢华明丽起来,厚厚的深红色地毯,印着金色纹路的奶油绿墙布,走廊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员工信息。

这个员工是游轮配备在船上的廉价娼妓,用途是缓解压力。

但是那张脸……

无数次午夜梦回,那张漂亮的面庞便会从潜意识的岛屿中出现,进入到卿烛的梦中。

他的名字叫做季游月。

卿烛站在床前,借着手电的光亮映照出床上熟睡之人的样貌。

他眉头紧皱,看上去颇为不安,额发散乱,嘴唇紧抿。

这是游轮上的娼妓,也是他梦中的情人。

白天时他还给了卿烛一个提示,让他弄清了当前的情况。

卿烛对自己的梦中情人一直颇有好感,虽然在梦境中对方负心而绝情,但他实在太漂亮,每当梦到季游月被强行剥去衣物压在床上,被侵犯到崩溃求饶时,卿烛醒来后就情不自禁地面红耳赤,羞赧不已。

而况他们也不是没有过好时光,恋情刚一开始时,他们也度过了一段甜蜜的日子。

之后产生矛盾大概率也是因为阶级和家庭环境不对等,所以不可避免。

他注意到了地上的白纸,被展开的,皱巴巴的游轮提供的备忘纸,他一张一张捡起来仔细查看,但上面的语言支离破碎,写下纸张的人像是要催眠自己一般,不断地写着这是个噩梦,很快就会醒来。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卿烛确认了登上这艘船并且自相残杀的只有他自己,除此之外别无他人,这艘船上唯一并非“卿烛”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季游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