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会把季游月的子宫干成一个用来装精液的肉套子,他也的确这么干了。

假阴茎插得很深,卿烛压着季游月的后颈,柔声细语:“我会把你玩成一个熟透了的娼妇,季游月,这是你应得的,你就是个漂亮的婊子,你会像梦里那样,被我碰一碰小逼就开始发骚,迫不及待地想被我插个透。”

“你要习惯把腿张开,方便让男人奸你的逼。”

游轮本就是糜烂的场所,是上流社会游玩取乐的地方,这里几乎什么淫糜的东西都有,卿烛给季游月拷上了分腿器,他拿了尺寸最长的,一点四米长的不锈钢两端链接着包裹着天鹅绒的脚拷,卿烛捉着季游月的脚踝给他拷上,白皙的腿被迫大大张开,再也无法合拢。

紧接着是手铐,季游月的手被拷在身后,他被如此严密的束缚起来,随后卿烛在他肩上轻轻一推,季游月被他推倒在床上,几番挣扎也无法起身。

他脱力的倒在床上,修长白皙的天鹅颈上紧紧扣着一个皮质项圈,银色的狗牌不断晃荡,两只手被反拷在身后,几乎无法活动,右腿上绑着腿环,贴近大腿外侧的地方挂着黑色的小袋子。

雪白的双腿被分腿器无情分开,几乎拉到最大,插着假阴茎的红肿肉逼一览无余。

看着香艳又淫荡,让人只想压上去狠狠侵犯强暴。

尽管是双性人,但季游月的体毛很正常,不稀疏也不旺盛,有一部分耻毛长在肉缝附近,尖端被咬进缝里,显得格外色情香艳,他的男性性器软软地垂着,顶端因为刺激颇大的雌性高潮泄露了一些腺液。

卿烛饶有兴致地把玩着季游月的私处,时不时揪起一根细细的耻毛往上拉扯,季游月被他扯疼了,哭着求他别这样做。

“耻毛可以遮羞。”卿烛若有所思地开口:“但你是个娼妓,张开腿让男人奸你的逼就是你的生计来源。”他轻轻拍打季游月的侧脸,“季游月,你觉得你需要遮羞吗?”

季游月仓皇地看了他一眼:“……不,不需要。”

“是这样吗?”卿烛微笑着说:“那我帮你剃掉吧。”

他把季游月拽下床,拖进浴室,季游月的腿被分开地太大,根本无法正常走路,卿烛没有抱他,只是硬生生地拖着他,他在折辱季游月,不打算给他什么温情。

卿烛抬起季游月的下巴,在他脖子上的项圈上扣上一条银色狗链,把链子的另一端绑在卫生间的置物架边缘,收紧了银链,季游月被迫踮着脚尖站直,头往后仰,像只濒死的天鹅般扬起脖颈。

卿烛打开花洒,往他身上浇热水,热水冲去了他下体的狼藉,但季游月的肉逼里还含着一根假阳具,堵住了他宫腔里的精液,卿烛不打算拿出来,他要让季游月一直含着他的精液,直到他下次干季游月为止。

到时候,他才会把旧的精液弄出来,换新鲜的灌进去。

这么想着,他突然问了一句:“季游月,你会不会怀孕?”

他不需要季游月回答,问完之后就轻笑着加了一句:“如果你被我弄大了肚子,那我就把你干流产。”

“我这也是为了你好。”他在季游月的下体抹上细腻的泡沫,开始刮去他的耻毛,“生孩子要花费很长时间,你又这么廉价,卖一个晚上也只够支付第二天最基础的开销,攒不够将近一年生活的钱,如果你要生出来,你会饿死的,还不如让我把你插到流产,虽然会疼,但起码可以继续工作了,不会饿死。”

季游月似乎有些麻木了,他垂着眼睫,默默地流泪,没再发出哭声。

卿烛很愉快,“其实我也可以戴避孕套,但那样就不舒服了。”

“不过,如果你要求我戴,我还是会的,只是如果那样的话,干你一次就只有一块钱了,小娼妓,提要求之前要考虑好。”

他只是随口一说,根本不会这么做,假如季游月求他戴避孕套,他不仅不会同意,还会往他子宫里射更多的精液。

卿烛想起自己做的梦,季游月似乎不太容易怀孕,在梦里他被干了那么久也没有怀上,这里应该也没那么轻易会怀孕。

但是,等他把季游月玩成一个成熟流汁的真正娼妇之后,他会考虑让季游月生个孩子。

没什么别的原因,他就是想搞大折磨他的造物主的肚子,让原本高高在上如神明一般的造物主张着腿给他生孩子。

这不是相当令人兴奋吗?

卿烛放下刮刀,用淋浴冲洗季游月的下体。

耻毛已经被他尽数剃光,季游月的下体光洁裸露,赤条条地将最私密的部位毫无遮掩的暴露在外面。

卿烛看了下手表:“才七点多,还很早。”

“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可以一起玩,季游月。”

季游月心里厌烦死他了,他最讨厌丧失主动权,但偏偏在这个副本里从一开始他就被迫陷入被动,被强奸,被插子宫,被内射灌精,被一遍又一遍的羞辱。如果说他对卿烛原本还残留一星半点的温情,现在也尽数消失了。

他闭了闭眼,逼着自己继续伪装下去。

卿烛把季游月扔到床上,抚摸着季游月湿润的睫毛,他将季游月翻过来,食指不轻不重地戳弄着季游月的臀缝。

他对前后倒没有什么偏好,但季游月下面的两个洞他都要插个透,流水当然也应该前面后面一起流,小逼流骚水,后穴也要流肠液。

那样才是一个合格的娼妇。

季游月知道卿烛要干什么,挣扎了两下,但逃离不了卿烛的桎梏,只能任由卿烛玩弄他的臀部。

季游月不喜欢被插后面,因为那样会严重妨碍行动,行走坐下都有影响,但如果卿烛非要干他的后面,他也无法阻止。

只希望卿烛能做好准备部分,不要硬插进来。

卿烛旋开润滑剂的盖子,将白色的膏体涂抹在手指上,然后插进季游月的臀缝,手指慢慢进出,不断抽插。

季游月趴在床上喘息,后穴的手指越进越多,抽插间膏体被体温融化,变成看着淫糜的白色稠液,卿烛扶着季游月的臀,慢慢插了进去。

季游月的手臂在颤,卿烛插得很深,深入一段距离后就开始抽插,他的前戏做得充分,季游月没感觉到疼,也就更容易忍受些。

卿烛干着季游月的后穴,抽插间洞口周围泛起白沫,看着很色情。

然后坚硬的顶端捅开了结肠口,季游月小声尖叫了一声,身体彻底失守,男人的性器碾压着他深处的腺体,这和被插子宫是完全不同的感觉,但带来的快感都同样极端刺激,季游月初次体验,根本受不了,狼狈地想往前爬,后臀却被男人的双手紧紧抓住,无论怎么挣扎都撼动不了分毫,只是徒劳无功。

季游月双唇分开,晶莹的涎液从唇边落下,漂亮的桃花眼不受控制地往上翻,他被干得太狠了,在强烈的刺激下失态,卿烛就喜欢看到季游月被他奸到无法自控的失态模样,没有分毫造物主的从容,只剩下一个匍匐在他身下的娼妓。

精液击打在敏感的腺体上,季游月被迫用后穴高潮,他抽搐了两下,前端的性器也射出了精液。

卿烛退出了他的身体,季游月的后穴已经被他插开了一条合不拢的细缝,不断往外潺潺地冒着精液。

卿烛在季游月耳边轻声说了两句羞辱他的话,但季游月实在太累了,眼睫半阖,他的眼泪似乎流干了,连哭泣的力气都没有了。卿烛往他后穴的湿洞里也插了一根假阳具。

娼妓最好能随时服务客人,奸完之后往前后插上假阳具,下次就能直接干,不用做什么前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