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剖白自己的心意,以为能够解除季游月的顾虑,殊不知他的话听起来多么像威胁,季游月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含着金汤匙出生的阔少习惯了锦衣玉食,山珍海味,也习惯了被众星捧月,纸醉金迷,偶尔去趟发展落后的苗寨待一段时间只算体验生活,还能察觉些趣味,但长久被拘束在荒郊野外,每日赤身裸体,稍有不慎就会被硬生生掰开大腿强奸惩罚,这简直就是不敢想象的地狱。
失去了引以为傲的家世和钱财,季游月现在也不过是个被卿烛关在家中的漂亮禁脔,这里没有法律,没有规则,只有原始的力量支配,季游月的社会地位已经完全无法用来压制卿烛,他的力量不敌卿烛,所以他被压制,被强迫,无法逃离,卿烛想要惩罚他,季游月就躲不掉,即便不愿意也会被干得哀声哭泣,被凿开宫口,内射到小腹鼓胀。
他成了乡下人屋中的妻子,如果不乖,就会被一直关着惩罚,直到他听话为止。
如果卿烛愿意,他甚至可以殴打季游月,就像乡下人打老婆那样,卿烛如果决定这样做,他不会有任何顾虑,因为这里没有任何能够约束他的人,他拥有绝对的力量,可以随自己的心意任意支配季游月。
到现在为止,他只是强奸,从没有动过手,已然在这种极低的标准中算得上温柔大度。
这段时间,骄傲的公子哥一直沉浸在被强行囚禁强奸的愤怒中,直到现在,他才看清摆在他身前的道路,他光辉肆意的人生被中途截断,换上了充满荆棘的另一条路。
他有些怕了,卿烛朝他走来,他受到惊吓般地后退,却因为双腿酸软而跌坐在靠椅上,经过这段时间的经历,季游月已经能预见他接下来的遭遇,无非是因为“不听话”再被教训一顿。
但他现在不想被教训,他的下体已经被插肿了,泛着麻痒的微疼,早上卿烛干他干得狠,上一次性事结束到现在大约连两个小时都没到。
季游月像是认清现实般低了头,头一回生硬地说了软话:“……我,我下面疼……可以不可……晚上……”
短短一个句子,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形势比人强,在绝对的劣势面前,即便是习惯了肆意妄为的阔少依旧懂得低头,但这显然是对自尊心的一大打击,说完后季游月便低下头,垂着修长白皙的脖颈,等待结果。
卿烛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没有说话,也没有回答,冰冷的指尖轻轻抚上季游月的下颌,季游月不得不顺着他的力道抬起头,像一个处于弱势的“妻子”那般,接受丈夫另一只手掌的“爱抚”。
冰冷而带着薄茧的指尖在季游月的脸上游移,从颧骨到脸颊再到下颌,大拇指擦过眼角,沾上一点湿润,季游月瘦了一些,下巴更尖了一点,尽管卿烛尽力在养他,但季游月吃的不多,有时还会因为赌气而不肯吃饭。
季游月坐在靠椅上,微微仰着下巴,虽然依旧垂着眼捷不肯和卿烛对视,但态度的确变乖巧了不少。
“下面疼?”卿烛似乎确认了,决定暂时放过季游月,没有抓着他的手腕强行把他抱去卧室插干教训,季游月心下微松,“嗯”了一声。
卿烛在季游月面前单膝跪下,拨开季游月的腿检查他的私处,原本藏在男性器官下并不明显的白皙小缝现在格外显眼,外阴充血红肿,鼓胀地像两片多肉植物的叶瓣,娇嫩的肉缝夹着一小滴半露不露的红色阴肉,被之前剧烈的抽插带出内腔,暂时收不回去。
卿烛伸手插进红肿的肉缝,这段时间季游月的身体几乎每日都会接受高强度的性爱,逐渐形成条件反射,以为又要来新的一轮,温顺地含住冷硬的手指,分泌了些用于润滑的体液,随着卿烛手指的插入抽出,亮晶晶地粘结在指节上。
“有点伤了。”卿烛简单地下了判断,他俯下身和季游月贴了贴脸,季游月撇开眼睛不去看他,但没有反抗。
卿烛很是喜悦,低声嘱咐:“月,快点乖起来,快点。”
季游月忍耐着,但他还是拉不下脸回应,保持着沉默。
没得到回应,卿烛也不气馁,他又打了一碗饭给季游月,简单做了两个菜,摆到桌上。季游月没再说什么,垂着头拿起竹筷,安静地开始用餐。
卿烛则独自走到了面向窗的桌前,开始摆弄他的瓶瓶罐罐,季游月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偶尔抬头,发现卿烛正在切割些草药和软体虫类,过了一会听到些舂捣声。
极细极密的“咚咚”声,卿烛将混合起来的东西放进石钵仔细舂捣。
季游月收回视线,不知为什么,心中总有些不好的预感。
31 再不脱身,会酿成极其糟糕的结果丨指奸,插开子宫,塞药丸
细密的捣药声持续了一段时间,随后慢慢停下,变成了研磨,搅拌的声响。
季游月没有再看,他放下碗,艳色的唇抿的很紧。
卿烛大概是在制作能够治愈他下体红肿的“伤药”。
刚刚卿烛说了一句“快点乖起来”,季游月不确定自己是否太过敏感,然而他总觉得卿烛会采取一些能够“让他快点变乖”的手段。
那个所谓的伤药,真的只是伤药吗?
季游月持怀疑态度。
然而他现在已经完全丧失主动权,无论卿烛想要做什么,他都只能服从。
如果他不这么做,他就得被迫留在这里更长的时间。
忍一忍,很快就过去了。
卿烛拿着制作好的东西过来时,季游月已经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准备。
“这是药。”卿烛开口道,“涂了,不疼。”
小巧的竹篮里放着密密麻麻的黑色小药丸,因手工制作尺寸略有差别,但大小基本上一致。
当卿烛放下篮子来抱季游月的时候,季游月略略扭开头,一言不发,他还是抗拒,但勉强保持了顺从的态度。
卿烛努力了许久,总算是看到一些曙光,他想亲吻季游月,但被躲开了。
卿烛有些失望,但他不强求,将篮子提了进来。
黑色的药丸滚动着碰到一起,发出清脆的撞击声,如小石子相互碰撞,季游月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重。
冰冷苍白的手按住季游月的肩,将季游月往床上按,似乎是这段时间的支配权利让卿烛稍微有了改变,他几乎不再过问季游月的任何意见,不论想要什么都立即采取行动,季游月必须无条件服从,如若不然,卿烛就会采取暴力手段逼迫季游月服从。
他从不对季游月动手,卿烛的力气比季游月大许多,他用一只手就能牢牢压制住季游月,季游月根本反抗不了这压倒性的力量。
加上现在卿烛已经对季游月丧失了信任,季游月无法用言语来脱身。
因为他“不乖”,所以卿烛不会再相信他,直到他变“乖”了为止。
季游月的后脑被压在软枕上,草木的清香漫上鼻端,这是卿烛给季游月做的软枕。
他对季游月还是很好,不让他饿,不让他热,也不让他疼,然而季游月并不感激,他抽离了所有感情,用冷峻的目光观察着卿烛的所作所为,分析自己接下来该如何表现。
他的计划没有再出错,循序渐进,一点一点,由愤怒屈辱转变为惊恐害怕,过渡得很自然,卿烛没有怀疑他。
腿被掰开,卿烛冰冷的食指插进季游月的下体,轻微地翻搅,季游月的阴道窄浅,他很快就探到底,最深处的子宫口不久前刚被毫不留情地鞭笞过,现在正瑟缩地肿着,入口比原来还要更紧更小。
他的指尖抵住肿胀的窄缝,慢慢施力,季游月忍不住想要躲避,小腹抽紧,条件反射似的蹬腿,柔软的脚掌踢到卿烛的大腿,如同踢到一块包裹着皮肉的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