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多次裸裎相对,季游月对卿烛的身体也十分熟悉,卿烛的身体表面覆盖着一层流畅优美的肌肉,并不像健身中心贴出的宣传图片上那般臃肿,也不如古希腊雕刻家石凿斧刻出的大理石雕像身上那样规整,那是在厮杀和狩猎中锻炼出的肌肉,无与伦比的爆发力潜藏在苍白的皮肉之下,时刻等待着给予猎物致命一击。
季游月曾经对此很欣赏,因为实在是好看。然而现在,他不再是能够规训这头野兽的驯兽师,反而成了野兽爪下的猎物,被翻来覆去的品尝,季游月便不再欣赏了。
对他来说,卿烛的身体由原来的观赏物变成了可怖的武器。
季游月条件反射的动作被卿烛当成了反抗,卿烛立刻像过去许多次那般做出了应对,他用一块柔软的黑布绑住了季游月的嘴唇,以免季游月又说些虚假的甜言蜜语动摇他的心神,接着用另一只手按住季游月的胸膛,牢牢的将人压制在床上。
季游月的胸膛剧烈起伏,卿烛的手掌没有用力,甚至可以说只是轻轻地搭在季游月的胸前,给予了一定程度的自由,但只要季游月想要起身,就像碰到一堵无法越过的屏障,无法挣脱。
卿烛在床上对季游月并不温柔,他要给教训,教训就要有教训的样子,季游月总会被他干哭,他的大脑很清醒,知道这是必须忍受的事件,必须做出的牺牲,但他的身体替他害怕,一旦有东西插进双腿之间的肉缝,不论是卿烛的手指还是他的阴茎,娇嫩的肉缝就开始变得濡湿,讨好顺从地吮吸着插进来的异物。
这一次也同样,卿烛的指尖对着肿胀的宫缝用力插弄,肉缝很快分泌出了大量的体液,讨好地含吸着冷硬的手指,企图讨得一点怜悯。
但没有用,侵略者并未放缓脚步,卿烛用力地抽插,指尖不断戳弄宫缝,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季游月细碎的呜咽声被软布压抑成含混不清的声音,卿烛把他抱在怀里,一只手在季游月的后背轻轻揉着圆圈,像是在温柔的安抚,然而他另一只手的动作却越来越用力。
季游月在他的怀里痉挛,挣扎,他高潮了两次,肉缝水流不止,紧紧收缩。
终于,卿烛的指尖硬生生地捅进红肿的窄小宫缝,季游月的身体骤然僵直,随后剧烈地颤抖,他无助的想逃离,但像一只被困在囚笼中的飞鸟,无处可逃。
华美的羽翼被脏浊的欲望打湿,沉重地垂下,纤细的爪上扣着重重的锁环,饶是如此,主人依旧对这只不听话不乖巧的漂亮飞鸟不放心,用层层金笼将其困住。
季游月挣扎了一会,没有力气再动了,下巴无力地搭在卿烛的肩上,腹腔深处红肿的宫腔已经被彻底插软,确定畅通无阻之后,卿烛拿起一颗黑色的药丸,塞进肉缝,一路往最深处推。
被折磨怕的肉缝乖巧地接纳了异物,柔软的含吸着,冰冷坚硬的球体一路被推到最深处,闯过宫缝,塞进宫腔,季游月细碎地呜咽着,睫毛被眼泪打湿,他垂着眸掉泪,腰背不断发颤。
一颗又一颗,最隐秘的地方被卿烛肆无忌惮的入侵,塞入异物,季游月感官过载的大脑无暇细数卿烛究竟往他子宫里塞了多少颗那所谓的药丸,他的宫腔一阵阵发冷,药丸冰冷的温度不断刺激着高热的宫腔,终于,季游月忍不住了。
他伸手搭上卿烛的肩,卿烛转头来看他,淡色的瞳孔里是纯然的疑问,季游月几近崩溃地摇了摇头,被软布堵住的嘴唇模糊地发出了“不要”的哀求,卿烛用指腹擦去季游月潮红眼角流下的泪水,认真地回答:“不要怕,我算过了,可以放十五颗进去,很快就好,别怕。”
季游月眨了一下眼睛,又滚下一滴泪来,卿烛轻抚他的脊背安慰,就像他和季游月之间没发生任何龃龉,还是那对亲密无间的爱侣一般,事实上他也的确是这么想的。
季游月依旧是他的伴侣,而且很快季游月就会改好了。
到时候他们还会和以前一样。
不知过去了多久,十五颗药丸全数塞进季游月窄小的宫腔,小腹一片冰凉,但渐渐的,冰冷的药丸被宫腔暖热,开始融化,只是速度很慢。
卿烛让季游月赤着脚站在地上,季游月因为他刚刚那一番折磨已然站不稳,赤裸修长的腿发着抖,头也低低地垂着,额前的碎发挡住了他的双眸。
见季游月站不稳,卿烛便在他身旁扶着他,让季游月借力。
药丸逐渐融化,成为黑色的黏腻稠液,在宫腔里流动,顺着重力往下,从被硬生生捅开的宫口软缝一路淌下,顺着高热的甬道溢出肉缝。
黑色的稠液速度很慢,总量也多,从肉缝流出后顺着腿根往下淌,一点一点蜿蜒在雪白的大腿上。
失禁般的难堪和隐秘私处不断淌出黑色稠液的情色场景混杂在一起,季游月闭上眼睛不看自己,在心里希望这场糟糕的折磨能够快点过去。
约莫半个小时,糊满了黑色稠液的肉缝不再淌出新的液体,已经流出的污物在季游月的脚边堆积成了一片小水洼,卿烛拿来湿布擦拭季游月的下体,他擦去了腿上的黑色脏污,清理了肉缝外围的浊物,但体内含着的东西卿烛却没有理会,他环住季游月的膝弯将季游月抱起,半个小时对季游月来说也有些太长了,哪怕有卿烛在一旁支撑着他,他还是双腿发软,摇摇欲坠。
季游月赤身裸体地被放在床上,堵住嘴唇的软布被解开,上面已经多了许多咬印和唾液,湿哒哒地落在地上。
季游月感觉下体内部黏糊糊的,难受极了,也恶心极了,但他现在已经无暇顾及这点脏污,他太累了,眼皮沉重,闭上眼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段时间,季游月的底线被卿烛一而再再而三地踏过,他就像一个被卿烛肆意摆弄的性爱玩偶,曾经不许卿烛碰的宫腔不仅被用力鞭笞,还被狠狠插开,射到鼓胀泛疼。
这样糟糕的生活,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身体已经逐渐被情欲浸染,再不快点脱身,会酿成极其糟糕的结果。
但是,他短时间内根本脱不了身。
32 “月,别说话了,我不听。”丨敏感流水,塞卵
季游月做了一个梦。
他躺在病床上,鼻端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耳边是医生饱含遗憾的声音:“很抱歉,我们……”
医生似乎边走边跟人说话,剩下的话语被门关在走廊外,听不清楚,不过这根本不需要猜。
他要死了,季游月想。
其实季游月不想死,能活着,谁愿意死呢?
他在医院动弹不得时,他的家人朋友来看望他,给他带世界各地的照片,跟他说医院外有许多好吃的好玩的,季游月小的时候渴盼自己快点离开医院,冲进外界那一片五彩斑斓的幻梦中。后来他长大了,逐渐认清现实,知晓自己时日无多,永远不可能体会正常人的一生。
怎么会不遗憾呢?
刺骨的疼痛开始向四肢百骸蔓延,黑暗像迷雾般渐渐笼罩了他的心神,季游月仅存的意识被庞大的混沌拖着,一步一步踏进深渊。
他马上就要死了。
然而,就在距离永恒黑暗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季游月睁开了眼睛。
眼前不是医院洁白的天花板,取而代之的是木质纹理。
身上没有疼痛,但小腹处隐约泛起一阵一阵细密的麻痒,像是有虫类在其中攀爬,季游月坐起身,双腿之间已经有一小片湿润,亮晶晶的体液打湿腿根,一片滑腻。
睡前的记忆重新回归,季游月想,他大概清楚这个药的副作用是什么了。
但没关系,他现在还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就连下身不断流出的黏腻液体带来的不适感都变得可以忍受。
老旧的木板床因为季游月起身的动作嘎吱作响,卿烛听见声音进来,看见的就是季游月睁大双眼,仓皇地擦拭自己下体的模样。
卿烛记得季游月喜欢干净,拿来一块干净的手帕,不容抗拒地拨开季游月的手,帮他擦拭下体的湿润。
失去管束的这些天,卿烛逐渐尝到了权力的滋味,他是一个掠食者,骨子里就带着掌控的欲望,只是之前因为听话而收敛,现在逐渐释放,到了几乎有些蛮横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