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欢浪叫把住同个院子的刘照副将也给引了过来,于是两个将军同榻为欢,从军人没有那么多计较,兴奋起来,舔、吃、操,淫乱得一塌糊涂。

操得累了,王飞飞与刘照双腿大敞,吃酒涮肉,小侍跪于腿间侍舔,舔到兴起,将侍子拽起塞进太师椅狠烈操弄,两侍皆哭得如黄河决堤。

他咬牙忍住堵到嗓子眼的淫喘,硬勃的鸡儿生生看、听射了……

那时若有人看到他狼狈不堪的模样,定会惊得下巴都掉了;

莫说眼角、他整张脸都泛着潮红,僵翘的脚趾把步鞋顶起几个突起,顶着裤、袍的大龟头上的淫液、精水,把几层布料都渍湿了,从来蕴着薄薄春水的秀眸,水位高了几分。

楚如和沈淳聊着走过来,楚如性子清傲,更瞧大景朝男子不甚入眼,冷哼一声轮椅擦肩而过。

陈王诈死期间,沈淳和顾良不算疏远的相处过,沈淳停下,“怎的了?受谁欺负了?”扬了扬短箫,意即愿意帮忙出头。

顾良看沈淳,上次小林国大军压上时,沈淳扛着他纵身上马入城,他可以笃定,相府里那些夫侍,没一个会这般出手相救。

他摇头。

沈淳走了几步又回头,“那天,就你刚来时,和陈王聊甚?”聊完,陈王对他颇生冷。

他秀眸里那湾水又涨了几分,五官蹙了蹙。

沈淳看他,问:“你在那边京城,平时做甚,总这般发呆?”

“拜佛。”顾良吸了吸鼻子,“寺庙,法会,我是正夫,能出府,大人、不管我。”

这声【不管我】,带着诡异的委屈,不见一丝探花郎素有的傲骄。

沈淳笑了,连顾良都觉得,这笑俊朗疏阔得不行,让人看着舒服。

略一沉吟,沈淳说:“在这边不能这般了,除非你回去。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看着沈淳一袭白衣背影,顾良又吸了吸鼻子,这人不愧是太子师,两句话都正中鼓心,恍惚间,他觉得沈淳才真有佛心,又一身本事,难怪如今颇受宠。

巡了一圈兵营、府衙、街市,陈映才回王宫,先至净房泡热澡,宣沈淳过来侍浴,那厮竟不在他的沈园里呆着,她靠着池壁,惬意的缓歇。

小青在帘外,禀报些公务,最后说朱小夫郎染了寒症,来势破凶,沈相过去帮他行了针、运功散了寒,好多。

这个陪她出征两回的小夫,总是俊惠安静的候着为她沐发,“送些山参给朱小夫郎,拨个会煲烫药的嬷嬷给他,好些了与我说,我去瞧瞧他。”

小青告退后,她差点在热水里睡着时,一个怯怯的声音在帘外响起,“求、求、求侍浴。”

早不来,水都快凉了,陈映摇头,起身披上衣袍,散着一袭青丝走出来,顾良精赤着身子跪在地上吸鼻子,那坨未勃起的腥黑软虫窝在跪着并拢的腿间,被细嫩白皙的腿肉衬得分外耀眼。

“这些天看人家妻夫侍交欢感觉如何?”她走向床榻,他跪行在后面跟着。

她看了眼床头小青备好的冰桶酒坛,又从器具箱里拿出支粉色小蜡烛来点上,才躺靠在床上看他。

“夫奴错了。”他垂眸,怯怯说:“求、求赐欢。”

“你想要赐欢本王便需赐汝欢?想筹谋便筹谋?”她淡淡的问。

总这般质问他、为难他,为甚对别人就那般好,他委屈的抬眼,那弯子眸水波漾漾的,“我蠢笨,你就、就让让我嘛。”

她幽幽看他,想他花了多少时间筹谋那些于她一点用处也没的地图,五年?六年?

日复一日做着一个永远不能实现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梦。却连她少有的踏进相府主院这机会也不懂把握。

也不知是真的蠢笨还是、蠢笨。

顾良看向床头的酒盅,“夫奴侍酒?”

半躺着撩起他腥黑的鸡儿,这俊秀的人儿,怎鸡儿这般宏伟、猩黑,连气味也不清淡,整个就是根好鸡儿标版。

也没怎么生搓动,鸡儿便眼可见昂挺,大龟头翘勾如船头,泛着黑亮,握在手上沉甸甸、灼烫烫,渐硬如棍,一颗清液挂在不小的马眼上,喷着灼热腥烈气息。

她用指腹轻抹那颗精液,再抹向他唇瓣。

他被自己的气息醺着了,这般腥臊?用手背厌嫌的蹭去,差点就想呸呸呸,又委屈的看她,像在说我太难闻了?

她忍住笑。他不懂,鸡儿就得有鸡儿味,胭脂香味的鸡儿像甚?

“这些天,看人交欢,这里甚感觉?”她重重拢捏了一下。

“快、废了……”他颤着吸了吸鼻子。

她失笑,瞬即又沉起脸,“知晓错了?”那天,他与她献计、献地图,说甚一生一世一双人,她问他,你欲为王?他惊慌跪下,自是妻主为王!

他唇瓣嚅喏,莫名像只兔子?还是只眼角泛红的兔子。她幽幽看他。

就着他手中的酒盅,她饮了一大口酒,扣过他后脑勺,将嘴中酒度灌与他,舌儿顺道霸道探入,将他唇舌吮吸、掠夺了个遍,唇舌、津液比金桂酒液还甜腻。

迷离怔然咂么了下嘴、看向眼前的妻主大人,唇已半樱艳,嘴角挂着不知是酒液还是津液,莫名淫气。

指腹轻抚那瓣秀唇,眉眼如画,堪如俊秀江山,这人,终于被她吊开了?

“今儿,妻主就让你淫心大开。”

拎着他的鸡儿,将他扯上床榻,尚未挽起的及腰青丝碍事的垂了下来,她抓了一把,蒙在他硬勃的名器上,双手轻搓;

发丝再柔顺,覆在柱身、龟头、大阴囊上搓弄也是一片难耐糙痒,他正吸气轻颤间,一大抹青丝散向他艳嫩的乳晕,隔着青丝、她一手搓揉他的乳晕乳蕾,一手搓揉他的性器;

上下敏感带的酥麻让他颤如风中叶,泄出来的淫喘碎得不成样子,不知喃喃些甚,是要?要?要?

迷离俊秀脸撇向一边,两颗门前小编贝叼咬着一撮唇肉;想隐忍,却淫气撩人、即刻开吃;

她不急,依然一手抓着青丝盘揉他那越勃硬猩黑的名器阴茎,另一只手拿过床头放置小酒坛的冰桶,捞出一小块冰来,甩开青丝,将冰块捂向他的大龟头游走;

“哈!啊!”他大声淫喘,扭蹭挣扎,“不、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