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犹记得他抿弄乳蕾时她甚惬意,才敞开腿才他舔,他便依着旧法子抿弄那颗小蒂儿,兼以舌尖摇晃、抵弄,练武之人,健舌有劲,耐力极佳,抿晃舔吮许久,无需换气……

一波一又一波酥麻击向她,她倏的十指插扣进他发间,抓扣他后脑勺压向自己腿间,毕竟欢好过几回,他知趣疯狂吮吸、辅以健舌左右上下抵晃,侍弄那颗小小蒂儿,只觉一股又一股淫汁渍向下巴……

缓缓移向湿潺潺的穴口,舔食、吸吮晶莹温美的淫汁,福至心灵将健舌伸探进去,摇晃、旋搅,淫汁频频渍渗,像怎么也流不完……

初次侍舔便让妻主泄了身,他抬头看向呼着气、满脸写着舒爽的她,也一脸舒欢,堪比当初高中状元还欢喜……

不待舒爽全缓过去,趁着花穴里一波波脉动,她压向他,就着湿润将他那根早憋胀如铁棍的阴茎完全吞套,双手撑着他的臂膀操弄了起来;

他倏的将拇指按向那颗花蒂儿,于是,她每次起伏那花蒂儿都压弄着他的手指,两重快感漫天漫地,舒欢销魂;

低头赏与他一个比先前更缠绵的吻,她腰臀起伏得又慢又深,花蒂儿也又重又沉蹭着他的姆指头,寝宫里交合淫水卟嗤声,接吻啧啧唔唔声淫靡荡漾……

她提阴绞缩,他蹙了蹙眉,运息将射意压了下来;

她艳目微亮,起身加速操弄,抓起床头一条软鞭,挂向横梁,花穴紧吸粗长阴茎,缓缓并拢抬起双腿、拽着软鞭转圈,阴茎柱身大龟头冠沟伞沿与花穴壁咬合旋磨,快感高潮如惊涛大浪般袭向两人……

“啊!哈!”沈淳咬牙吸气,“忍不住了……”

“忍着!”她继续缓缓转圈,由缓至疾,由浅至深,花心被大龟头转旋磨,无法名状的激爽极乐……

“呃……”他低吼,额头青筋鼓突,阴茎、大龟头被花穴壁、花心旋磨掠夺得消魂欲死;双手握拳死死守住精关,任她予夺予取。

说不清转至第几圈,她也被旋磨极乐激爽拖得身软时,淫汁、精水同时倾泄而出……

她大喊,“小青!”

“回陈王,热水已备妥。”小青急急回话。

不愧是习武练功之人,缓一缓便卸去一身酸软,沈淳起身,跪在床榻边,她跨坐于他肩上,他抬背着她走向净房。

舒服的跨进水池中,准沈淳也进来,坐身旁拿绢纱为她抹身,抹一遍,唇舌再抹走一遍,吮舔她胸前两蕾,闭气潜入水中,舔吮那颗小蒂儿;

她索性压着他的头不让他起来,眼睁睁看着他在清亮水中俊脸憋得通红,鸡儿却因窒息而飞速勃起……

窒息是会极乐到射的,她可不愿意便宜了这热水,将人拽起来,赐其舔脚;

他跪着抬着她的玉腿,从腿根舔至脚趾、脚心,酥痒得她闭眼轻哼;

原来,脚趾也颇敏感?或者不过是喜欢看这风清云淡、此刻却欲色迷蒙的沈相,跪着百般侍候她?百般被她不太过份的小虐玩?

将人拽起来,转身又跨坐在他身上,幽灼看他,“今晚,且看沈相能起来几回?”

他腼腆回视她,“奴?奴尽力……”

沈相这句腼腆的【奴】让她兴致大好,撑着他的肩、咬着他的耳垂时缓时疾起伏,水中但见粘液蒸腾。

温热氤氲,两人皆一脸子红醺,酥欢自交合起便没停下,沈淳暗叹,这世上怎会有这般快乐事?皆是拜她所赐。

“这边冷得快,中秋后便细雪纷纷,春后、才去接他们过来可好?”他大着胆子说。

她看他,没答腔,只是起伏掠夺得更快了,他也渐无法言语,被她捂着嘴受用窒息交欢无边极乐……

被她强制泄了又强制起来,操玩了整宿整宿,纵是习武之人,翌日也无起不来,可陈王竟早早巡兵营去了……

沈淳醒来回味着昨儿与陈王、陆紫大人在湖心亭的对话,那时大人问,【商贸最要紧是甚。】

他和楚如沈吟了半晌,异口同声:“流通。”

当然这未必是标准正确答案,但在大景朝北蕃的此处,无疑是最佳答案。

陈映面露首肯色,陆紫摸鼻浅笑,“陈王甚疼沈相、楚相。”

后宫不得参政,陈映不愿意将他们禁固成奴,那样沈淳不是沈淳、楚如亦非楚如。

“与己国为敌,也是为难你等,我亦素不喜奴,本王出资,与陆大人合股行商,你们为本王打理。以商兴邦、益民,让京城达贵能穿上北番貂衣,让北番能喝到江南龙井,打通东西南北。”

陈映看着两人,慧目轻敛,“林湘那般的角色,本王手中不止一打,血卫出手擒抓,天涯海角也能撸回来打碎琵琶骨。”

表情、话语点到为止。

楚如撑着身子站了起来,撩起衣袍行了个礼,“谢陈王。”

“嗯?”唇角轻微扬起,带出傲慢、强势的不满。

脸色红讪,“谢妻主大人。”楚如调低声量,重说。

“妻主大人喝茶。”沈淳双手奉茶,捧到她嘴边。

他起身,连早饭也不吃,去找楚如,两相协手,还怕没能打理好?定让陈王富可敌国。

42、正夫顾良求欢,淫心开,冰火两重天破处

一早,顾良跄踉走至王宫园子长廊,坐在石阶上,一脸苍白颓丧,俊秀的脸上似有泪痕,眼角却一片怪异潮红。

他刚窥看王飞飞与夫侍彻夜交欢,连早饭也吃不下,疯狂干呕。

这段时间,明面上陈王对他不理不睬,暗底整着他玩儿呢,且有不把他整肾衰不罢休的势头。

女兵女将们的夫侍陆续过蕃地来,小青将他套在挖了两个眼孔的麻袋里塞在人家房中衣柜里觑看,苦不堪言。

他正值青壮年,兼越船名器分外敏感,窥觑人家妻侍交欢,难免欲动,偏小青每回还总将他双手缚拷住,连想私撸一下都不能,眼睁睁觉着自己鸡儿勃起,憋胀得厉害,欲炽不能得渲……

那王从将王飞飞极能折腾,家中七八个小侍躺于大床铺上挨她整宿整宿操弄,那个阴茎特别粗长的小侍淫荡得可耻、可诛,振天般浪叫,“妻主操奴,侍奴好硬、好想被裹操”。

操你的头,他那玩意儿不比这小侍短细,躲在衣柜里,他鼻血横流,咬碎后槽牙怒骂,探花郎鲜有的火气冲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