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目眼角已潮湿一片,乳头更是硬挺又粉靡;

她抓起他两手扣向他头顶,将一滴冰水滴进他马眼,冷得他急颤,大龟头眼可见萎缩,她指腹在马眼周、冠沟伞沿转抹几圈,又勃胀了起来,真是根敏感听话的名器,她艳目幽沉中闪着淫灼灼的精光。

将冰块移至他的乳蕾,他挺胸、扭蹭,想摆脱胸前冰寒奇怪的刺激,秀眸如胸乳、大龟头处一般湿漉漉,冰寒激起一大片红云,挂上他白皙的胸腹,又延至颈侧、眼角;

她便将冰块抹向这些红云弥漫处,他被她欺负得秀眸里水位渐满,委屈的漾了出来……

秀美如鬓边海裳,她觉得该赐他一朵花儿戴;

她拿过床头的小粉蜡烛,“秀粉秀粉的,很称你,顾夫郎。今晚这些、罚你甚可知?”

“绝、食、拒婚……”他瘪脸,秀丑秀丑的……

她摇头笑叹,这世上竟有人以绝食拒抗与她成亲?要不是他这俊色,她又寡人有疾、早在他高中探花华衣高马游街时便相中他,他早被她着人扔进相府主院的井里,也不过是知会尚书府他投井自尽;何须等他淫心开;

她何时将户部尚书放在眼里?不过是装内敛便装到底罢;

按理,他为正夫,今儿为他破处,不该虐玩他,该点上红烛,喝交杯合欢酒,可他这般好欺负呐……

温热的蜡汁稳准滴在他两颗乳蕾上,乳蕾更加硬挺,被刺激得嘤嘤乱喘的他还没反应完,大龟头又被覆滴几大颗蜡汁,一冰一热两重天,热流、刺激快感在他性器身上乱窜;

他崩溃大叫,“啊、哈!要……”

相比冰寒,阴茎当然更喜欢温灼的刺激,她换下那只扣住他手腕的手,温热的手心从根部至大龟妥贴温柔轻撸,舒服得他眉眼渐舒,迷蒙看她,迷离喃喃:“要、要、妻主、夫奴要……”

要被如温灼掌心这般紧裹套弄,从没有过的酥欢舒爽……

还没受用过,冰块又捂了过来,“不、不要、要温热、裹弄……”他急急哀求,像要糖吃的小孩,像最淫荡的侍子,哪有端庄正夫样;

“有一处更温热、更紧致的裹弄,”她在他耳边吹着热息低语,“可要?”

“要……”,他更迷蒙看她,哪怕她说的那种是悬崖深渊,他也要奔赴而去;

“求!”她轻斥,声音哑柔充满撩诱,像渊底盛开的曼陀罗。

“求、赐欢,夫、奴、求赐欢、要、要操弄、操弄我、操坏掉它、操烂它……”他软软喃喃,摇头摆尾淫荡得紧,这些淫语必是从王飞飞刘照处学来的。

这从来在顾家也算一帆风顺的探花郎啊,名器因此荒废多年,最后还不是她的?!

她拎起他的名器鸡儿硬如肉棍般的阴茎,拿起纱绢抹净,这大龟头已被折腾得异常敏感,抹一下,他大腿根颤跳一下;抹净后,她毫不客气用湿润的花穴一头吞食掉。

“啊!哈!”他又剧烈颤跳,嗬嗬直喘,紧致、湿滑、脉动的花穴让整敏感的名器如置天堂中,他几乎立马想泄!

“大人,”这陌生却也太过舒爽的感觉让他怵慌起来,他慌张握住她的手,讨要些抚慰。

她反手握住他,“放松!莫怕!妻主会让你舒欢!前戏这般多,处子定膜剥顺畅,绝无落一滴血。”

他看她,吸了吸鼻子,瘪丑瘪丑的哭嘤:“谢、谢妻主大人……”

疾速起伏操弄,掠夺那勾弯大龟头蹭磨穴壁里每一寸,特别是前壁那处敏感,这勾翘如船头的大龟头阴茎操弄起来确实舒爽,有一瞬,她也有些后悔晾他太久,应该早些吃他!

欢愉脉动的花穴迎来一波高潮快感,淫汁潺潺,她发泄满腔欲欢般捻弄他被冰块蜡汁折腾得也异常敏感的乳蕾;

乳蕾快感夹杂敏感大龟头暴绽的高潮,他极快泄了,她看着他轻笑,缩阴刺激那射后一阵一阵鼓突的大龟头,他可怜的挺胯颤跳,“大人、不、要、夹、过激……”。

这神奇名器、居然在湿灼绞缩的花穴里瞬间再度勃硬,陈映眸眼暴亮,将他就着被裹套的姿势提了起来,按在床榻靠板上狂乱起伏操套,穴壁将他的大龟头磨得又灼又热,高潮如浪涛般将他击得崩溃吟哭;

“啊、哈、呜呜呜”,听起来真是惨极了!

她边操边幽灼看他:俊秀的眸眼迷离失神,眼角菲艳,淫秀极……

别哭了!人家亡国都没哭得如你这般惨,她狠烈将那些淫喘、哭吟、哀嚎全堵在他的唇腔喉底,顺道掠夺起他的唇舌,吮堵得他近乎窒息;

“呜呜、呜……”,这下呜哭得更惨了,简直泪如雨下,他无法言说那个该死的大龟头被操磨得像烈火在烧,快感让他像一只台风巨浪中的凄哀小舟,不是越船……

他又泄了一回,她退出来,拎起他大龟头上那片顺利剥落的处子膜,果然一滴血也无,一点点痂突都不会落下,他呆呆看着,本来、本来八年前就该破在她手里的,他硬是浪费了这么多年;

双手接过那片膜,他又呜呜呜哭了起来,“大、大人……”

“嗯,”她将膜随意放在床头柜上,她并不看重这片膜,真看上的,是处非处都不重要,好操就行,处子长根牙签,她也扔得远远的,“恭喜顾夫朗,明儿赏你些物事。”

说话间,腿间依然抵着他的性器,他鸡儿竟又再次勃起,她算明白了,这名器,敏感、战斗力十足!

当然、不会饶过他,再次将硬挺的阴茎纳入花穴……

这晚,顾良的大龟头从腥黑被操弄成嫣红透亮,“夫郎真好操!”

连续三晚,顾良都被留在陈王寝宫,越船名器一次比一次上道、好操,这顾夫郎竟一次比一次秀软:

“你就不能慢一点嘛……”

“你就不能多疼我一点嘛……”

“你就不能……”

“住嘴!”她将他叨叨不停的【你就不能】句式吮吸掉……

沈淳进寝宫时见顾良睡在床榻上,裸露出来的肩头,两搭青紫。

“你倒终于想明白了?”沈淳轻笑。

看了眼在书案前闻声看过来的妻主,顾良说:“要谢你呢。”

陈映头眉微蹙,“沈淳过来。”

43、马震操弄正夫顾良,巡边关、过闹市

“沈相倒是颇关心本王夫侍?”陈映幽幽看着沈淳,“心胸宽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