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梅走向湖边,扶起阿竹,递上手绢,给他披上衣袍,“为甚受这么重的罚?”
“要我帮你训戒新来的侍人,我不太会说话你也知道,哪会教人。”阿竹接过手绢,抹去脸上的虚汗,半真半假作答,在阿梅的搀扶下一步步沿着湖边鹅卵石径走向潇湘馆。
阿梅脑子里再度轰然作响,半眯着眼看着浑萼的阿竹,这笨蛋,连大人要让其协助管事、扶为小夫都不明白?大人专宠这么一个蠢货?
阿菊没了后,大人消沉了好一段时间,除了新来的不听话的小侍偶受训罚,府上公开的训戒诸事都歇了,以致于他们都忘了受训罚的函义,竟都以为、阿竹性子犟扭挨的罚。
侍人、小夫扶为侧夫时,挨罚、受训纪录将作为凭证,昭告家众其有多受妻主宠爱,有多光风体面。
可大人多久不曾训罚过他?大人更从不曾训罚过小夫林涵、侧夫盛洋,更别说那个正夫顾良。横来竖去,总是阿竹在挨罚。
最受大人专宠的、掂记的不是阿菊,而是这个犟扭傻蠢的陈修竹。
趁跪了大半天脚软腿软的阿竹抹着虚汗,阿梅将一枚小石子踢至阿竹脚下,踩了个正着的阿竹没站稳一个踉跄,膝盖骨重重撞跪向鹅卵石地面,疼得脸刹时全白了、站也站不起来,他原本便有腿疾,一直藏着,怕大人知道了嫌厌赶他走。
这一幕,逗捏着小白性器的陈映没看见,倒是让陆紫全瞧在眼里了,有意思,丞相大人这府上家事也颇热闹。
5、小奶狗有圆粗大家伙,赐名小年
陈映和陆紫宾主怀揽俊美男色、手握小侍鸡儿捏弄、杯盅尽欢,不过瘾又转至湖边琅月轩,继续淫欢作乐。
到依湖而建、朗阔的琅月轩时,小白、绿柳都已被亵玩得射过两回,满脸潮红的坐在一边,喝着补肾的没加盐的药膳、吃着白煮鸡胸肉充补精力。
就算再讨厌这些没味道的餐食,为补充精力、保持身材养颜美容,也得强作欢颜吃下去。
大景朝的小夫小侍们没有任何餐食享受自由,试想哪个妻主会宠幸毛孔粗大、秃头口臭、大腹便便的小侍?
“子佩,今儿皇上秀选,没捞一两个回来?”陆紫喝着醒酒酸梅汤,看向陈映问。
陈映大笑,“知我者,玉辰也。”
她自然知道,这并不是句普通的问话,这话意即一起赏玩赏玩?也不藏掖,她让小青把小家伙带上来。
“那小家伙睡铁床呢。”陈映给陆紫提了个醒。
陆紫眼里闪出兴奋的光儿,这、可更有趣了,刚喝过醒酒酸梅汤的她又让人满上桂花荔枝酒。
严格说,是【趴】小铁床而非【睡】小铁床,因手脚都被细短的脚链、手链系缚着,手脚发麻,隔几息便需挣扎扭蹭几下,胸胯下偏铺着粗糙的铁板,随着挣扎,乳珠、胯间性器便被那糙铁板再三磨蹭……
趴在上面的人,哪能安稳、舒服的睡着?要的就是敏感性欲点终宿都磨蹭着,双手被缚又不能得解,痒苦不堪。
那小家伙被带上来时,胸口、胯间衣料已被磨成丝缕状,布缕中透出几丝奶白奶白的肌肤,颊带潮红,小奶狗般湿漉漉的眼眸泛春欲,唇珠无辜微翘;
惶恐的看了宴上人众一眼,又似对那些小侍微不屑,迅速低下黑噜噜的眸眼,长而密的眸睫便在那奶白奶白的脸上映出灰色扇弧形投影,双脚无措的蹭着地板,没一会又抬起眼觑看向在马车上就已亵玩过他的陈映,耳根耳尖儿红了起来。
哟,竟是头五官极精致的小奶狗?小家伙当然不能入宫,皇上那脾气,赏玩不了这种。
陆紫更是来了兴致,小家伙的【家伙】如何呢?
“你府里都是雅致美色,这个是要来填补空白了?小奶狗万般好,就是不解风情,不知被大人们怜宠的好,帮帮他上道?”
所谓的【帮帮他】,便是帮他找到欲欢点、发掘他的欲乐癖,更让他明白侍候大人、被大人们花穴罩着疼爱、享用是件多么欢愉的事情,将那淫荡的本性绽放出来,加入渴求大人垂怜、赐宠的夫侍行列。
哪个府上都不养不懂风情欲乐的小侍呐。
陈映呷了口青梅酒,因家风颂雅,相府里的夫侍们确实都偏雅逸一脉,不若经商的陆府海纳百川,百样侍人都有,她确实有意网罗些不一样的。
想起小家伙在马车上被她亵玩过竟还说要回宫?
“那就帮帮他。”
“小奶狗就得变成小淫狗,被狠狠疼爱。”
比小家伙高了半个头的阿梅走过来,三两下把那小家伙脱了个精光,肌肤奶白细滑之极,一直注重保养的阿梅都自叹不如,不愧是秀选出身。
陆紫艳目灼灼,好家伙!真是极品,全身奶白、唯乳首艳粉,胯间窝着一大坨肉嫩色,没勃起已现规模。小奶狗有圆粗大家伙,真乃人间极品!
“陈相眼毒!京城趣致绝色男侍皆被网罗尽,让我等如何活。”陆紫摇头赞叹。
陈映浅笑与陆紫碰了一杯,治国、淫天下便是她的胸襟情怀。
阿兰拿出缚绳来,将小家伙两臂屈肘缚于头顶,绳索又穿过胯下,分出两股、刚刚好蹭磨过两个大阴囊,既让这对大家伙有些儿酸软舒欢、又不致于过份虐痛。
又有三根细细的绳索分别从他的乳晕上缘、下缘、乳蕾处缚过,挤弄、磨蹭着他的乳首、乳晕。
被相府的侍人这般折腾,小家伙又气、又羞,不停挣扎、扭摆,但不管如何都挣脱不了阿兰手中那条似长了眼的绳儿,早前在铁床上便被折腾过一番的敏感的乳首瞬间如石子般挺立,粉艳如春果儿。
秀选时当众用羽毛撩拨自己性器,因混藏于众人中,羞耻心远没有此刻澎湃,其它人皆衣衫齐整,独他一个全身精赤,所有眼光都聚在他身上、聚向他胯下,她、他们都在等着看他的性器勃起……
“啊,不要,”他脸色越发潮红如酡,衬上这奶腻奶腻的声线、挣扎扭动羞涩欲样,开始有、内味了。
“阿兰的绑缚术越来越精妙了。”陆紫拍掌赞叹。
没人理会他的抗议,众人叹赏阿兰的淫巧绑缚术,更在叹赏他渐浓的淫姿。
他又羞又臊,恨不得挖一个坑钻进去,咬着小唇珠、湿漉漉的小狗眼瞪着阿兰:你是大坏蛋、大大的坏蛋。
阿兰掏出个口球朝他晃了晃,再瞪?把嘴也给塞住。
瞬时狗怂,他俏奶、却不笨,不敢再抗议,低头看向自己,可怜的披着几根从秘密处穿缚而过的绳索,比全身赤裸更分外淫荡。
无谓的挣扎换来绳索扯缚得紧,他乳晕都被挤弄得鼓突出来,乳蕾被磨成颗小红豆一般,大阴囊上的绳?挤磨托蹭那两颗敏感的肉球,细细的耻毛被卷进绳索间,虐痛感把性欲扯拖出来、不断放大……
被这般在众目之下绑缚着承受羞辱、各种酥欢感、性欲却不知廉耻的漫漾起来……
他全身无法控制的漫起一层粉潮,奇怪的呻吟从他嘴里哼出。
抿咬着小唇珠,他想让自己显得贞洁些,毕竟他是个男子,要守男德,娘亲说,女人是喜欢淫趣,可说到底还是喜欢清纯些的男子,那些正夫们人前都规瑾得很,他不能当众显露淫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