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已看惯了,陈映还是眼露欣赏意,家里阿竹、阿菊皆属这种雅欲上品,可惜去年阿菊染疾没了,临去前握着陈映的手一句句阿菊舍不得大人啊、令人伤心断肠。
阿竹没有阿菊的讨喜会来事,容颜虽俊雅但气性太过隽淡清冷,时常叫人想疼他嘛也不知怎么疼好。
这四个侍人,她特许见她无需跪礼,阿梅阿兰都执拗的行礼,从前阿菊是蹦跳到她跟前,作揖后大着胆子拉起她的手讨喜撒欢儿喊大人,只有阿竹也不行礼也不撒欢,杵那浅笑,却偏就像株西窗前的竹儿,有意思得紧。
“大人又想起阿菊了?”阿竹走到浴桶边,修长有力的手指按捏陈映的香肩。
阿菊走后,最懂她的便是他了,但又如何,她一见他便总想起阿菊,那人走得真是值,他想;垂眸看着水气中大人挺耸的椒乳,眼里贪恋味儿浓烈。
“进来吧。”她说。他入府不算最久,却似总能猜到她的心事?但就是不够聪明,有些话实没必要说出来。
他没有马上跨进浴桶,继续按捏了几下、又从五斗屉里取了两条丝绢后才跨进欲桶里,跪着用丝绢边给她抹洗边低声问:“新来了个小家伙?直接当侍人?”
本来半眯着眼养神的她倏的抬起眼射看他。
他垂首,颤言:“竹奴知错了。”
她瞥向墙上的贞操带。
他似想说什么终究没说,缓缓起身跨出浴桶,取下贞操带,将性器放进钢笼套中,系紧皮革带,走回浴桶,跪着双手递上钥匙。
检查了下皮带、钢笼,她颇满意,指了指乳首,他跪得更近了些,低头用灵活有力的健舌一下一下撩舔陈相大人的乳蕾,微粗的舌面带来舒爽的触感,她仰头枕靠桶壁上的靠枕,闭眼舒服的呼了两口长气。
辛苦劳累,回府就得让侍男们侍候、放松身心,也不知圣上怎么想的,放着大好的秀宫竟三日不去临幸、享用?最不该敛收的就是寻欢作乐的身心欲望。
她微微抬眼,摸了摸阿竹俊雅之极的脸,“阿竹舌功越来越好了,助阿梅训导新来的侍人吧。”
撩舔二字说着简单,轻、重、缓、疾、刺、挑、撩、晃、摇、抵以及各种淫技组合皆有不同讲究,不同场景应用的技能效用也各不相同,如此时,应以能让大人舒缓舒服为主,性事侍欢中则不然,那时应让大人升腾起暴绽的乳蕾快感。
这些,都是他用心琢磨、深情践行观察所得,他才不愿意教给新来的侍人,他继续撩舔,并不应答,继续侍候大人的乳蕾。
大人的乳蕾有淡淡的甜香,蕾肉娇嫩微弹,被他舔得艳亮艳亮,煞是好看,他心头砰砰砰的跳。
全无阿梅的得体,也当真不聪明,竟不懂她在给他前程?协助管事,是扶为小夫、侧夫的必经之路,难道一辈子当个比小侍好不了多少的侍人?她拍了拍阿竹的脸。
又撩舔了十几下后,他才含起她的乳蕾,薄唇轻柔的吮吸夹以微微左右旋动,边撩舔边抬眼偷偷觑看大人,瑰美慧气,满心都是澎湃的爱、和更澎湃的痛。
他眉间深深皱起、额角泛出几颗豆大的冷汗这般跪浴桶中,挨着氤氲着热气、不着一物的大人,给大人撩舔、含吮乳蕾,他难免动情起欲,缓缓勃起的性器却被狭小的贞操钢笼夹得生疼。
她再度微微睁眼觑看他,又闭上眼。
薄唇含吮乳蕾的同时、他嘴腔里的舌尖灵活有力撩抚乳头尖尖,令她舒服得再次发出长叹、脸色一片松驰受用,脑子里却想起那个小五?若只是个有野心的秀男便好,若是受哪个指派这事手尾便长了些,眉头轻蹙了蹙。
“大人又想起公务了?阿竹再下些力气可好?”他颤着声儿请示,贞操钢笼里的执拗膨勃的性器生疼得越来越厉害,但还是想让大人更舒爽些,莫泡着澡还想那烦心的公务,公务哪里有个尽头。
她微微颔首,唇角勾起几不可察的小角度。
心里欣喜,随着吮吸越发用卖力,大人舒服的喘息声渐起,身体却更如浸水火中,性器越来越尖锐的疼痛让他难受得俊雅的五官瞥蹙得变形,额角的冷汗蜿蜒成水线沿着白皙脸颊流下。
贞操笼套里的性器憋疼得他终于泄出了难耐的呻吟,俊眼蒙起雾水。
她半眯着眼抬起他的下巴,“如何罚你好呢?阿竹。”
“竹奴错了,家主、大人恕罪。”汪着层雾水的雅隽眸眼被迫直视大人,长睫颤如被可怜断脚的蝶翼,眼神怜中带哀、哀里透怨、怨中有倔杂乱得敏思的陈映都辩不出头绪,他脸上浓酽的不屈服让她更为恼怒!
声音颤碎得不成样子,那层雾水被挤成大滴的泪滑出精雅的眼角,他还是没将那句【阿竹定调教好新的侍人】说出口。
“去花园湖边跪着吧,就这么去。”陈映挥了挥手。
“大、大人……”刹间脸色苍白、薄唇哆嗦,这训罚太重了,湖边各式下人、花工、侍女、小侍、客人来来往往,大人从前怎么训罚也是在训戒院里。
他连连磕头,头磕进温水里,鼻子里呛出血水来却还是没说出那句话。
湖心亭备宴的阿兰望着湖边裸跪的阿竹,“一身子羞怯耻怨心早就去掉了。怎罚得这生重?”
“做好自己的事。是他性子犟扭,他若有你半分聪明、有阿菊半分讨喜,也不致于混到今天这般,四大侍人之一还戴贞操带精裸湖边罚跪,丢我们梅兰菊的脸。”阿梅冷嗤。
阿兰不接他刻薄的碴,只道:“梅哥儿,你怎不说有你半分得体知进退。”
“我算甚,”话是这么说,阿梅还是脸泛得色。侍人中他唯一兼管事,定最快被扶为小夫。
“陆大人到了,还把她的小白带来了。”小侍金桂跑来通报。梅兰两人的神色同时黯了下去。
戴着贞操带裸跪的阿竹,早被过往飞来的探询、耻笑的眼刀刮麻木,俊雅的脸上红了白、白了红,现在只有沉沉死灰。陈府里已多时没有这样公开的羞辱式训罚。
陈映将京城大贾陆紫身边的小白揽进怀里,当众撩起下巴一通调笑,陆紫笑着牵起陈府的小侍绿柳的手问如今来月事可还疼么?宾主相见甚、欢。
宴席上,小白已光溜溜靠着陈相大人,性器正被陈相大人怜弄着,小喵一般的小脸瞥得通红。
“多日没见你家小白,一见依然如故,今晚留下陪我吧。”陈映揉着小白那充血嫩亮得泛光的大龟头,尾指卡在冠沟处摩挲,指缝夹玩刮蹭他突然出的伞沿,她实在老道,捏弄的全是致命敏感点,饶是经陆府训导出来的小侍也受不住太多时的捏弄。
小白已失持的挺起腰胯,“大人,怕是要射了,莫脏了大人的衣袍。”
“换别人,那得好好的罚,小白弄脏,大人欢喜呢。”陈映边逗小白边和陆紫杯盅尽欢。
陆紫见怪不怪,这些朝庭大人们在朝上一派正经,散了朝哪个不是三夫四侍风流为欢。她和陈映性癖最为相投,又是世交,经常相约淫乐、互换小侍、侍人。
陈映占了人家的小白,示意阿兰、绿柳好生侍候陆紫大人,陆紫将白嫩的富贵手伸进阿兰前襟,捏搓起他敏感的乳首,睡过阿兰好几回的她,已知阿兰乳首甚是敏感,纵已不是第一回这般,在大人面前和别人交好、阿兰还是有些扭捏。
见阿兰并不十分热络,陆紫望向风景秀丽的湖边,“我倒想阿竹陪我呢,每回来阿竹都在挨训罚,一直没机会吃一口阿竹,瞧身板跪得笔直,不服着,要不过陆府我帮你训训?换小白陪你。”
大人一直颇喜小白,阿兰和阿梅都在想这回交换莫不是长期的了?
哪知陈映扬眉冷笑,“笑话,我还需要你帮我训侍人了?”说完用眼角憋了眼远处的阿竹,又看向阿梅。
说者无心,侍宴旁听的阿梅如遭雷轰,俊脸怔忪。
每回陆大人过府、为欢终宵,阿竹总在挨罚,每回大人携他们过陆府、为欢终宵,阿竹也在挨罚,从不曾随从,阿竹就从不曾侍过宴。阿竹也没参与上、散朝路上的轮值侍欢,从没出过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