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张春怯怯的回,居高临下、交欢时也气势如上朝龙座上的赵殊让张春瑟瑟发抖、只想跪下。

赵殊实在没什么耐心,一个蹲坐直接到底!花穴将整根大鸡吧完全套裹!女帝幽淡看着身下的男人,用完全的包套、深裹到底,宣示着她对这个男子的绝对占有!

从头紧到底的花穴绞得张春鸡儿烈烈的生疼!

张春张开嘴,一声尖叫愣是堵在喉底不敢喊出来,俊眼圆瞠,眼角滑下一颗豆大的泪,看着实在可怜。

“受着。”赵殊算是对他另眼相待了,待花穴更湿润了些,才抬起腰臀起伏套弄了起来,饶是如此,两人结合处还是渗出几滴鲜红,沿着张春的大阴囊、会阴滑向牡丹绸缎面上白色的垫布。

他全身不自觉瘫软了下来、乳头红艳了起来,处子身已不复存在。

赵殊瞄了一眼,又拍了拍张春的脸,“朕还是给张贵人些舒爽,少倾张贵人再出去给太医瞧瞧。”

贵人?张春还没回过神来,皇上已开始疾速上下起伏,臀胯压坐得他小腹啪啪啪的响,湿润的花穴夹裹大鸡吧卟嗤卟嗤的操套声淫靡响起,他已无力说出敬谢语,俊眼里蕴着感激的泪雾,痴傻的看着身上的女帝。

紧致的摩擦给大鸡吧柱身和大龟头都带来奇怪的、前所未有的酥欢,张春薄唇轻启,频频重喘,他其实很想吟叫,但怕圣上不喜,她黛眉微蹙,一脸幽沉的上下起伏,似毫无舒爽意、更无情绪起伏,仔细端详,眉宇间还有些厌嫌。

秀侍们全身精裸,她却着个清丽飘逸的月牙白中衣,上下起伏操套间神态、丰姿不乱。

一边起伏套弄,赵殊将旁边的李树往身边拉过来些,边套操张春、御手往那还李树那疲软着鸡儿一撩,边撸弄李树,起伏套操越来越猛,手上的撸弄也越来越快。

毕竟是处子,实在耐不住操套,连淫态还没来得及滋生出来,刺激的爽意总向马眼精关处冲,圣上龙穴深套花心磨蹭时花心的吸搐更让精关怎么也锁不住,张春脚趾僵张、腰胯轻挺,一股子浓稠精水被龙穴吸了过去,他整个身子软软的瘫了。

快是快了些,但毕竟是纯处子身,赵殊还是满意的,她从张春身上下来,看向他半软搭的性器,拿起床头早就备好的银夹子,缓缓揭起被磨脱落的大龟头外层的处子膜。

龟头处还是有些儿伤着了,小伤,养几日应便无防,不致于落下病残。

张春强忍腿根的颤疼、小腹被撞的酸疼、鸡儿上还残留的绞疼和大龟头外层处子膜脱落处的撕疼,起身行跪礼,双手鞠捧状接过他的处子膜和那片沾着他的处子血、圣上淫水的白色垫布,哭咽着道:“谢圣上!”

赵殊没再理他,跨向旁边的李树,依然墩坐到底、起伏操套,继续开苞破处,花穴里有临幸张春时的淫水、精水润滑,李树幸运得多,处子膜剥落得极为顺利,只有少许血丝,并无大疼痛。

接过圣上亲手揭下的处子膜,他竟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李、呃树、百、呃拜谢圣上!”

宫伺过来将张春挽下床,一直到太医处,张春一直抹着泪,他其实有点迷糊他为甚哭。

他并不很哀伤失去处子身,甚至有股奇怪的酸酣幸福感,他终于是个真正的男人了,但他又有颇深的悲逝感,悲逝十几年来的童贞?还有再不能被称为少年的哀婉?

同时也悲伤、他似乎爱上她了。这是最悲哀的一件事。他这一生注定再也不快乐了。

连续操弄开苞了六个秀侍,要说龙穴里有多畅爽倒也没有,事实上,处子实在不经操,耐不住裹套、更别说绞缩吸搐,何况,她挑的这几个,是那几十个秀男里性欢能力中等偏下的,此刻,龙穴远不如吸进六个秀侍灼烫精水的宫腔舒暖慰畅。

喝了口宫女奉上的参汤,赵殊才再次跨坐到小五胯腹上。

一直听着她操弄其它秀侍的小五,鸡儿硬了、软了硬,她都知道,但他一直强忍没下手撸弄,有意思,赵殊悠悠看他。

连御六侍的龙穴湿软敏感,一吞进那把弯刀鸡吧,便贪婪的蠕弄起来,穴壁使劲刮过弯刀鸡吧大龟头,小五全身颤若颠狂,不像其它秀侍像个闷声葫芦只敢暗喘几声,小五开始扭动来去,淫态渐生,“不、不行了。好紧了、好绞。”

这、这也可以?其它秀侍一脸怔忪,但皇上似乎并不暴怒?

赵殊艳眸幽灼,蹲坐得更力用,每一下似都要把小五的腹胯压扁,花心使劲吸磨大龟头,契合极深、蠕动咬缩极紧,小五拼命咬紧牙关,还是没有耐过几十下,精关一松,灼烫的精水便被赵殊吸了过去。

已套操起性的赵殊将全身娇软的他拉起来,压向床角,双腿盘压得他一动不能动,御手翻花般几下拈撸、便将他撸硬了、龙穴深罩到底,压着他一下、一下操套起来,每一下套弄都深到底,花心肆意辗磨大龟头。

毕竟年轻,泄过一回的小五这回坚持得久了些,可越久便越惨,龙穴毫不讲究甚八浅二深,只管狂肆掠夺他的弯刀粗壮、大龟头的灼烫嫩弹,强力的绞缩似乎要把大鸡吧操套催毁掉……

无法呼吸、无法吸叫、小五像条死鱼般徒劳的张大嘴,被皇上抵在床角狂套操,处子哪承受得住这般一波又一波永远没完的快感涛浪,崩溃的争着失神的眼,眼前却是一会白茫茫一会黑压压一片,残破的喘息听得人头皮发麻、又奇怪的心头发痒……

李树看得竟失禁了……

狂暴发泄过的赵殊坐在床头,眼神依然悠淡,并无任何浓烈的情欲痕迹,甚至没有情绪波动。

若不是呼吸粗重了些,简直看不出她刚刚连卸七男,最后还暴发了一通。

扫向床上的秀侍,她倏的发现,除了小五,其它几人、竟都颇、相似?白皙俊雅,五官清淡,淡得近乎模糊,她喜欢如此寡淡的五官?

怔怔看着他们,刹时有种她适才不是连御几男、而是都在操弄同一个人的幻觉?

少有的慌乱,她急急更衣后冲出来让刘意宣上回秀选挑中的几个秀侍过来。

4、总挨罚的阿竹(罚带贞操笼舔吻、湖畔罚跪)

忙活了一天,陈相终于回了府。

今个真是累得够呛,比上朝讨论军情要务还累,陈映直接走进浴房,脱下亵裤,裤裆有干了的白痂、也有新溢出的沾滑湿液。

这干了的白痂,便是她旁观圣上秀选的产物,几十个秀男在面前同时卖力搔拂性器献媚求宠,怎能不湿?

还湿滑的粘液么,则是她回府路上马车里亵玩跟刘意要来的落选小家伙新舔的,那小家伙果然甚是可爱,唇珠可口香甜。

“大人,今儿个让哪个来侍浴?”侍女小青在淋浴间帘外请示。

“阿竹吧。”泡着温热水的陈映慵懒的说,裸露在水面外的长臂、缓缓揉洗颈脖香肩的纤纤秀手漫美有力。

热气氤氲中肌肤白中透红,几不见毛孔,同僚皆戏传陈相以男子精水美颜强身,陈映总笑而不语。

“大人最是疼宠阿竹了。”小青捂嘴偷笑。

陈映垂眸思量,是吗?想不出个究竟。家里侍人小侍一多,话事也渐多。正夫顾良整日念佛,侧夫盛涵性格软糯,她忙于公务、酬唱、看书、欲欢,这一摊子家事也头疼得紧。

“将大人带来的小家伙安排在月明轩,让阿梅先给他讲讲规矩。”

小青撅了撅了嘴:“那个小家伙啊?嘿,他说他不要在相府,他说他要回宫里去。”

陈映脸色微沉,“那就带到训戒房里睡小铁床。”

有好戏看了,小青眨了眨眼。

阿竹进来时全身光溜溜不着一物,人如其名,身材极修颀匀称,又兼极白皙,衬得胯间耻毛特别乌黑、偏性器却是极周正的浅肉色、勃起时大龟头特别嫩亮,又雅又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