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与愿违,被床板磨得敏感之极的乳首燥痒得紧,乳蕾痒得想让人搓捏,像在马车上被大人搓捏那般,把它们搓肿起来,捏出奇怪的舒欢感,大阴囊更是憋胀之极,它们像要暴炸。
那几根绳索似乎有欲毒?他的挣扎渐成蛇扭,两根细索夹弄得乳首更加突出,颇具哺乳男子神彩,不要、他不是淫荡之人、太委屈了,他瘪起脸,小唇珠翘得老高,引人含吮;
阿兰将他摆弄成小肉臀夹紧、小脑袋后仰、将粉艳的乳胸和大坨肉色腰胯挺弄出来:
奶白肌肤、无辜小脸、湿漾漾的眼、潮红的眼角、衬着粉乳肉、大坨未勃的鸡儿,奶、欲得不得了。
小家伙果然、相当、可口,陈映艳目微眯,陆紫也觉得性趣盎然,果然人靠衣妆,穿什么衣衫、得什么神彩,穿上几颗绳子,小奶狗就是一付好淫态。
小家伙挣扎中总看向陈映,奶湿眼已有三分情欲意味,陈映心头、腿间渐有反应,想狠狠操弄这小淫狗儿了。
陆紫适时让贴身小侍从随行大布囊中拿出一条三头小细鞭。
陈映接过来仔细觑看那鞭头,一头为糙砂纸,打下去、也不过是磨出一道红痕,一头为浸水麻绳,这个一鞭子下去,估计够呛,另一头则是一块小木板。
小家伙见上了训戒器具,还算开窍,知道一通折辱、训戒在所难免,披几着条缚绳、扭来蹭去趴跪道小声道:“请大人训罚。”声音奶腻奶欲,惹人怜惜、撩人欲痒,陈映眼里有灼灼欲光闪过。
就是再蛮憨的赤裸壮男绑上这龟甲缚也瞬间变荡汉,精致小奶狗缚绳跪着求罚的模样实在惹人操弄。
开窍了?知他是不愿意挨小侍或侍人打,入府第一通训打若是由侍人操办,这羞辱可是会记随一辈子的,被家主惩罚那可是荣耀,陈映偏要问他:“错哪了?要大人训罚?”
也不敢明说,只是将湿奶眼垂下、抬起、再垂下,满腔委屈、半腔情欲晕染成嗔惧,阿梅看得心头杂梗,怕是个比阿菊还会来事的小家伙。
陈映拿着鞭子起身,离他三米开外处淡定停下,她上过沙场带过兵,没事动动鞭罚对她来说也算个趣头。
只见她让阿兰将小家伙提溜起来两腿大张站着,长臂轻扬便是三鞭,用的却是那糙砂纸的鞭头,一鞭扫过他的乳首、一鞭撩向他的阴囊,一鞭扫过他的大腿内侧。
“呀!”砂纸扫过处,红痕乍现,奶腻的哭吟声浓浓渍开来,两颗豆大的泪挂在长睫上,就是不掉下来。
灯幔下乳首更见嫣粉,白嫩的大腿内侧陡一艳靡红痕,煞是撩人,眼角一片潮红,缚绳正磨得他大阴囊更加酸灼,双腿发软,胯间虽未勃起,乳蕾痒欢得如蚁在噬,情欲已渐满溢……
“哼呀。”奶腻声里欲欢味儿浓烈了,听着自己变调的哼吟声,扫见众人皆意味分明的赏看他,羞耻得他瘪起脸不知所措的似要嚎啕?
还不知自己要什么呢?那就再加些儿力气?
陈映看向那浸了水的麻绳鞭头,究竟没舍得,换成那小木板鞭头,让阿兰将小家伙摆弄成侧对她站着,这回她缓缓一鞭、一鞭抽向小家伙挺翘的肉臀。
第一鞭板下去,小家伙却是发出一声略沉闷的奶喘,胯间性器微微一扬,陈映和陆紫皆眼色一亮,原来吃小木板、打小肉臀?
第二、三鞭板接踵而至,皆不偏不倚、准头极好的落在小肉臀上,力道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引起稍微的疼痛。
众人便听得奶喘声越来越急、越来越重,众人和小家伙一道看向他胯间的家伙,不算长、却极圆粗的鸡儿已然完全勃起,龟头硕大嫩亮,靡骚味在夜风中弥漫开来。
从陈映的角度看去,便形成极好看前扬后翘的剪影,她满意的看向手里的小鞭板,打屁屁硬得快?每日要多打几回。
小奶狗的鸡儿圆粗得出乎陆紫意料。小家伙低头看向自己不争气的大家伙,脸上泛起下午在秀选那无辜、无可奈何的焦急神色,怎么办?它为甚硬起来?
他明明很羞羞、明明没想勃起,为甚挨打屁屁性器会如此昂扬?比平时晨勃得更厉害?
又如此渴望被罩裹操弄?被大人像在马上车那般亵玩?
怎会如此?他从来不曾这如此!看向陈映的奶湿湿的眼里写着委屈和辩解,大人、我真的不是、不是淫荡的男子……
“不、不是的,”他奶哼着想把手挣出来捂住这不争气的孽根。
徒劳的挣扎让绳索狠狠磨蹭过他的乳首、大阴囊,于是浑身上下皆陷入隐燥的欲火中,他双腿发软,连站也站不住。
软瘫倒地却似舒坦了,他全身妖软吟哦扭动,主动追逐绳索的蹭磨、拉扯,由于性器极度硬胀,原本缚跨大阴囊的绳索刚刚好蹭动向他圆粗之极的柱身,大龟头上的小马眼顶着颗晶莹之极的清液。
一头小奶狗、活生生变成一头渴欲的小淫狗,陆紫和陈映满意的向他走过去,蹲在他跟前赏看。
“好舒服。”他扭蹭着奶腻的轻吟,奶狗狗式的湿欲眼蕴着无辜和迷蒙看向陈映,“大人、我、我不是……”说着却向陈映挺着胸,求赐如在马车中的亵玩。
陆紫轻弹他圆粗圆粗的鸡儿,粗圆柱身上竟青筋拉扎,耻毛乌黑杂乱,和那一身雪肌奶白、一脸无辜小奶狗形成剧烈反差,“不是什么?不是淫荡的男子?不屑和那些小侍一般?”
陆紫边说边捏弄他两那颗被磨蹭得一碰就暴绽舒欢的小乳蕾,“你看看你自己,乳蕾、乳晕、阴囊都你蹭红了,还在扭蹭,嘴里说着甚舒服?不是小淫狗是甚?家主允许你舒服了吗?”
“不、不是的。”小家伙焦急的辩解,无措的看向陈映,瘪起的小奶脸上唇珠儿嫩艳之极,唇间却吟泄出一点也不奶已极欲的淫喘。
继续挺着胸,陈映和陆紫却就是都不再赏怜他那处。
陈映伸手轻抚他的小唇珠儿、中指撬开他的唇间,纤长的手指如舌尖般撩动他敏感的上颚、舌尖、齿龈,他大张着嘴、含着陈映纤长的手指、嘴角津液嗒拉、欲乱迷离的看着大人。
两个女子馨香的体味霸道的冲进他的鼻息,他完全陷入迷乱,湿欲眼角潮红如醉,想躺在大人身下……
“告诉大人,”陈映低回悠惑的声音伴着另一只纤手握向他极粗圆的性器,“此刻你想甚?家里香浓的肉糜粥?还是想像他们那般,做个小侍,被大人训罚、怜宠、操弄?”
“嗬,”他挺腹轻颤,性器、乳蕾、乃至全身暴出极致的渴望,骚骚乱的脑子里涌起老总管教的话,“想大人垂怜、请大人享用。”
喘了喘,片刻前还对那些小侍不屑的他,又奶欲奶欲的说:“想像他们那般,做个小侍,侍候大人,求训罚、怜宠、操弄。”
陆紫嗤笑,还真、不笨,纤长的中指在他的小马眼周划起了圈圈,她颇喜欢他这--更多po文关注gzh:臆想快/乐星球--根圆粗之极的鸡儿,奶腻音说这淫欲话也颇有别样情致。
脸相奶俏,性器粗圆、青筋耻毛粗旷,啧啧,极品之极。
陈映撩起小家伙已披覆浓重欲色的精致俏脸,半眯着眼问他:“进府后为何说要回宫?”
一边的阿兰替小家伙捏了把冷汗,若答错,今儿开苞的便是陆大人了,此后际遇难料。
阿梅却是恨不得这小子关键时分说糊话,从来小奶狗都有狼子心。
“想、见、大人呐”,精致小奶狗全身粉潮嫣艳,吟哦轻软,唯一处粗圆坚挺,神态天真中欲态盎然,圆鹿眼里写着求垂怜、操弄,神识迷乱的重复,“想见大人呐。”
小青适时过来,替大人褪下袍裙里的衬裤、亵裤,边替他说好话:估计是以为说要回宫大人便会召见吧。
“往后,有话直说,莫耍小聪明,这回便饶了你。即日起为我相府侍人,赐名小年,大人自会与你父母交关。”
小年连谢也忘了,一脸奶欲色痴痴的看着陈映,“可否让小年明日奉侍大人上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