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厢里的花煜,自从见到布幔下的行刑架后,全身抖得几无法自持,他面前几案上的茶碗盅具碰颤出叮叮噔噔的声音,他失控的低声咽呜,两个拳头紧握。
赵殊依然旁观,他的失控。
这时,着素白宽袍常服的陈映戴着银色面具,拿着一条特质的软鞭,从侧面走上展示区。
若不是事先被交代禁声,大人们几乎要欢呼鼓掌了。竟能观赏到陈相的训罚鞭法?可是千金难买的乐事,两个大将军最是雀跃,她们做梦都想和陈相并肩做战。
刑架上的男子看到同样覆着面具手提软鞭的女人走至离他两米之遥站住,慌怵的唔唔声从他喉底发出,挣扎得更为厉害,被牵缚住的手脚腕现出一圈圈红痕。
陈相没有马上挥鞭,而是在他面前负手踱起了步。
看赏的大人们脸上绽出了然的笑,这是在施加压力呢,果然,那男子挣扎后紧接一番漱漱发抖,半昂的性器眼可见的疲软……
大人的气场威风简直了!
这时、陈相才抽出一空鞭,从空洞的鞭响可见、这并非一条军用或武器鞭子,它只是条特制训罚鞭,不致于致命、或皮开肉绽,但抽打身上也够呛,乔装成小厮们的小侍脸色发白。
第一鞭,一道嫣红的鞭痕挂在行刑架上男子胸前,从右边胁下至左边胁下,完美的穿过两个粉红的乳珠,突然而至的疼痛让男子又开始扭身挣扎,但敏感处遭受这界于惨痛与虐爽的鞭打,疼痛中夹着难以言喻的酥麻……
两颗粉红眼可见沐风立了起来,连乳晕处的细小肉蕾也似更鼓突,腿间的阴茎又昂扬了起来;
胸前嫣红的鞭痕为他白皙的肤色增添了莫名的曼妙韵致;
大人们眼里也闪出兴奋的精光,顾菁甚至闪过念头:事后是不是跟陈相要来这男子玩玩?
这才是训罚、训戒,精准的卡在痛、虐爽、激爽之间,让夫侍们既记住痛的教训、又蹦发欲的苗芽、淫美得激发欲思……
而不是最先抬上来血肉模糊、皮开肉绽那样子。
林湘在用事实做展演对比,暴虐和真正训罚训戒的不同……
包厢里的花煜却怔懵停止发抖,看着行刑架上男子和陈相发怔,显然,他、从没受到如此、温柔的训罚?
赵殊半眯了眯眼,往事有、蹊跷?这后宫是不是流传着一个弥天大慌?从上到下每个知情人都在参与传谎?或知而不言?或其实人们并不知晓实情?以讹传讹?
思索着的赵殊显得更冷艳威严寡漠。
看着同类被公开训罚、一直被身边的女儿注视着的花煜,莫名如身处旷野,裹着披风也通体发凉。
“啪、啪,”两声空洞的鞭响,鞭尾狡猾的钻刷向男子敞开的左右大腿内侧,在上面划出两条嫣红漂亮对称展翅般的鞭痕。
“呜呜,”敏感的大腿内侧比胸前更不耐疼,男子带着哭腔呜咽、嘴角口水蜿蜒。
赵殊想起花煜大腿内侧那些陈旧伤痕,那定不是这样鞭打留下的,那是真正军用鞭或武器软鞭及短棍抽打留下的,花煜低头看向自己腿间,他咬紧后槽牙,也没能忍住身体再次失控剧颤。
好在陈映并没再鞭打那男子大腿内侧,她再甩出两鞭,精准的划过男子的乳晕上沿、下沿,三道漂亮的红痕挂在男子胸前,让白皙纤瘦的他绽放起屈辱的欲美……
陈映缓缓走回来入座。
赵殊不禁也暗暗喝彩,陈相甚事都比别人干得漂亮,那股深藏的狷傲凌肆没能躲过赵殊的眼,平日里一团玲珑,可绵里带四十米大长尖刀;
自那日泡温汤后,帝相默契度似真有所增加,可陈相这人,真是让她想用、又颇忌虑;撑过无上皇一派蹦跶的这一段后,她便物色右相人选,届时各司其职又相互制衡,两年内寻由废了,了了她的心病。
男子被放下来平躺,林湘手握一根粉色特制蜡烛悬空沿着男子胸前三根鞭痕缓缓移动,随着她手握的角度越来越倾斜、蜡滴一颗、一颗缓缓滴下、精准的覆在那三条红痕上;
男子灼疼得仰起漂亮的颈勃,腰胯挺起;
敏感处遭受过鞭打后对痛感越加敏感,灼疼夹着更加难以言喻的酥痒灼麻撩惹起他翻滚的欲浪,他的呜咽碎成细淫荡的细吟……
当林湘手握蜡烛移向他的大腿内侧,连同他本人及众人都以为她会再次将蜡滴覆向他大腿内那两条对称的翅型红痕,他本人聚精会神迎接那处的虐爽灼疼,眼里暴出既慌惊又兴奋的病态灼光;
她却倏的将蜡烛移至他那半昂的阴茎上方,一颗酝酿许久的硕大蜡滴,稳、准落在他软弹嫩亮的大龟头上……
灼疼酥爽虐爽让他粗壮的阴茎眼可见的挺直如箭,青筋轻颤鼓突,“嗷呜!”他发出如兽类般的呜鸣。
小厮在黑板上书写:二等训罚:鞭痕上滴蜡若许,大龟头马眼滴蜡一至两滴;
一至两滴?还真够精确的……
林湘缓缓起身,两个下人架起欲潮汹涌浑身瘫软的男子,让其面对珠帘后的大人们和皇上:
嫣红的鞭痕上覆着粉色蜡层、昂挺的阴茎大龟头马眼上沾着颗大粉蜡,全身潮红弥漾,嘴角口水滴哒蜿蜒,湿雾雾的大眼无辜又迷蒙,欲美得让人狠不得马上将其压倒施以真正的欲虐
裹夹、掠夺他的粗壮,让他口水、精水同时肆溢,让他爽得呜咽、大哭……
下人们又把刚才那两个被打得皮开肉绽、浑身血肉模糊的男子扶了上来。
再次看到这被鞭打得血肉模糊的男子,花煜失控的呜呜、像只被惊吓到炸毛的喵兽,赵殊眸色幽沉。
五个手握不同器具的女人走向后面那五个长榻,有端着碗奇怪的姜汁的、有手持短鞭、锁阴环、蜡烛的,开始更为精彩的展演,大人们频频喝酒解燥……
两个女人各牵带精赤的只着贞操带、颈圈的男子上来,一个白皙俊美,头戴金簪银冠,抹额正中还镶了块美玉,祥云颈圈仿佛衬得他更加贵气,只是偏一脸、一身子羞涩,倍添怜欲;
一个高大精壮,浑身肌肉鼓鼓,络腮胡子梗渣,硕粗的颈脖上卡着一圈冷色钢圈,活像一条难驯的藏獒;
兵部尚书段樱对这头藏獒男颇感兴趣。
包厢里赵殊和花煜脸色各异,一直呜呜剧颤的花煜看向那头藏獒男,嘴角泛起的如悲似疯的勾起让赵殊颇不舒坦。
一直冷视的赵殊终于伸手握住他的手,他急厌的将手抽回,颤着拿起酒盅,一饮而尽,又急急挤出一个谗媚的笑,看向赵殊,把手讪讪插向赵殊虎口。
原来从那天戴上颈圈和贞操带起、一切都是假装?赵殊抽回手,抿了抿唇,也拿起酒盅,一饮而尽。
在牵带女人的示意下,颈圈男子慢慢跪下,成跪行姿,两个女人牵着他们缓缓向花园小径走去……
“回乐华宫,试试如此,花侍郎?”赵殊问,声音清冷幽淡。
花煜绽开带酒意的俊雅痴笑,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