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得这般,吾要操干到一百岁!性欢事非少年、壮年事,活到老、操到老!”陆紫旋起腰肢,卡磨林中的大龟头,敏感的花穴口操磨得快感如潮,淫水轻泄,她舒欢得长叹……

“对!活到老、操到老,”顾菁点头,觑赏身下极品梨园美色俊男,“百岁也要操这般年轻俊色!弟妹,你说呢?”

陈映点头,“姑姐说得是!”

“司业,看来外界偏见误我,相见恨晚。”陆紫拿起床头柜上的酒盅,递给顾菁。

“恨晚。”顾菁接过,一饮而尽,操弄便疾沉起来。

陈映身下也换成小奶狗小年,小年也已被她操弄得全身瘫软,咕噜圆眼迷离失神,那长极的乌睫好久才扑闪一下,把陈映逗得直乐,他自己还傻懵懵问,“妻主大人笑甚?”

夹在两大欢爱高手中间,顾菁一脸端庄、肃色,勃颈间的丝巾也没解下来,上半身、一派清正端严禁欲模样,下身却卯着力卟嗤卟嗤起伏,每一下都深墩到底,较着劲不肯显半分逊色;

奈何这梨园台柱练把子身手耐力、欲欢情爱皆有一定底子,一时半会竟也只操服了个表面,顾菁欲火灼燃更旺,索性不再端着,将那丝巾扯开,半蹲了起来,两手扶掐杜玉儿的细蛮腰朝自己花穴撞来、自己再极重墩坐下去!

这般两相夹击,敏感的大龟头被花心狠狠辗磨、杜玉儿泄出婉转细吟,比台上吟哦还好听万倍。

如油添火,顾菁墩弄更狂烈,这寡欢禁欲的人一旦开闸,势不可挡,她一气掐起玉儿的细腰、往下墩弄二三十下,阴茎柱身被连续狠操磨得如要着火一般,那玉儿终于也显颓软色、眼角潮湿崩溃欲哭……

这要强、端瑾的顾家嫡长女操出了欢劲,箍挟着杜玉儿的细腰灼灼觑看他,“叫、继续叫、唱也行!唱四郎探母吧……”

呃?陈相抚额,等等……

边操弄边听四郎探母?

陆紫直接从林中身上捧着肚子笑滚了下来……

“呵呵,”顾菁轻笑,放松了些,如她们一般操弄自如了起来,伸手调戏杜玉儿那潮红、粉绯的俊脸,这京城里一票难求的名角儿,如今就在她身下被她操得婉转碎吟欲哭……

“玉儿好看还是芳茗好看?”这杜玉儿心性也颇高傲,竟总在意着顾菁从前捧玩那百香班的香茗。

“玉儿好操。”顾菁答非所问,又操弄得疾重起来,花穴口抬起、吞裹杜玉累那根极长的深肉色阴茎……

这顾家嫡长姐窍开得可真快,陈映扬眉。

“小年,跟着你五品从将娘亲,可曾习过三十六计,”陈映玉手探向身后捏揉小年硕大的阴囊问。

“有……”被操失了魂的小年扑眨着长睫应。

“背来听听,若背不出来……”陈映停下操弄,憋着内劲提阴;

“呀哈,背、背,”虐痛虐爽让小年整个上身弹直起来,眼角渗出欲泪,“妻主饶命、金蝉脱壳、”

被操得失魂、被夹得剧颤,哪里背得出来,才背了一个便歇了菜,被妻主大人接连缩阴绞弄鸡儿,一大股子精水全被操夹了出来,他崩溃大哭起来,“呜呜、走为上……”

三位大人齐齐大笑……

25、帝臣共赏林湘训罚展示(陈相鞭打、滴蜡),花侍郎旁观失控惹疑窦

过两日,丞相陈映真的让林湘做好准备,喊上六部尚书及两位回京述职的将军,加上顾菁,一同观赏在招募来的男子身上实施训罚训戒的展示,其实不过是个聚众为欢的由头罢了。

没想皇上收到风,竟说也想来开开眼界、乐呵乐呵,大家一下子蔫了,可也不好撤退,只能硬着头皮去与帝同乐。

皇上颇喜漱泉宫,刘意在漱泉宫小花园搞了个大大的展演棚子,皇上特意交代,给她搭个小包厢。

陆紫也过来了,跟陈映低语,“皇上着我进宫看望花侍郎,顺便观摩来了。本来无上皇最喜凑这种热闹了,如今寝宫遭禁,乐趣全无。”

“祖孙翻脸,迟早的事,这回反面,也不完全就是为她爹爹,出手迅捷且突然,打了个措手不及,还真给她博对了,且还捞了个事出有因,年少、却不算没谋虑。这一硬招我是服气的。”陈映让陆紫找刘意要位置坐。

顾元携顾菁过来,只是远远和陈映行了礼,陈映不咸不淡还礼,两家人似依然关系淡漠,倒显得陈映和其它大人、特别是兵部将军们特别交好。

文静秀气、一脸规瑾的编撰林湘,站在一大面珠帘前,珠帘后便是大人们,正中是一临时搭起垂着小珠帘的包厢,里面端坐的便是当今圣上。

陈相、她的伯乐,温暖亲和慧气的浅笑似向她凌空投来能让她镇定应对的力量。

她身后便是大大的展示区,有五个由布幔隔开的长榻面对观众席,上面躺着一丝不着的男子,右手边是一溜儿器具架,和一面大大黑木板,靠前一点有一个完全蒙着布幔的封闭空间,不知里面是甚。

几个下人架上来两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向观众展示那被抽打得几乎烂得不见形状皮飞肉绽血肉糊涂的臀背,让人看了不禁侧目。

包厢里,花煜全身剧颤,手紧紧抓住已系至下巴底的披风领子,脸被自己勒憋得通红。

赵殊转头看他,蹙眉寻思这触及他甚不快?她可从没这般对过他、那便是从前喽?传说里不都是母皇如何专宠他?母皇性癖如此、腥猛?好像没听过?

她想看他更多失控的行止,于是并不对他施以任何抚慰,只是继续关注他的反应,并不宽敞的包厢里、两个成直角几乎挨着坐的人,这显得异常、冷血。

带男子带观赏训罚男子的效果这事,本身就挺富兔死狐悲的意味,可、却也正是刺激和乐趣之一。带你来看如何更好的训罚你的同类?充满隐喻的乐事。

除了陈映,其它大人都带着乔装成贴身小厮的宠侍,此刻都乖巧又肩背僵紧的站在她们身后;

若非皇上突然横插一脚出席,那小侍早就坐在她们身边侍酒、剥瓜果了,而她们会邪魅的问:怕吗?

林湘挥手让人将那俩血人抬下去,走向身后将完全封闭的布幔拉下一个临时搭起来的行刑架微斜面观众,上面挂着呈大字型浑身精赤的男子:

男子手脚被固缚在行刑架上,脸上覆着金色面具,仍可见应为瓜子俊脸,全身肤色白皙,臂长腿长腰细,胯间物颇有料,身前两点极粉嫩,符合优质小侍一应特点;

林湘的小厮用石灰粉笔在黑板上写道:未经妻主同意勃起、背着妻主自渎、在妻主泄身前射精、拒不侍欢、屡教不改,四罪并罚:小口球、行刑架悬挂、及特制鞭罚;

大人们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个颇有意思的开场;

男子自然看不到珠帘后是谁,更不知自己正受着看赏,但因被挂在行刑架上双腿屈辱大敞、布幔突然撤去后又看到可能将向他行刑的林湘:

他紧张得全身漫起了鸡皮疙瘩、脑袋左右扭晃、发出吱吱唔唔的声响,眼睛恐慌大瞠;

这时人们才发现,他嘴里应已被塞进一个不致于让他嘴巴大张、但却完全发不出声的小口球,口液从他嘴里渗滴下来,沿着瘦削精致的锁骨挂向胸前,湿漉漉淫漾漾;

鸡皮疙瘩退去后他全身披覆起紧张的病态潮红,腿间的性器也紧张得半昂起,他开始呈现出被训罚前的撩人淫姿,这应该是个被训调过的侍人,可口得紧……

大人们纷纷拿起酒盅,喝口冰凉的梅子酒。